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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2 / 2)

她喉中呜咽,徒劳的在床上挣扎,他再找了些绳子,绑起了她手,把她双手摊开, 分别绑在木板床的床柱上,她毫无反抗能力了,开始发疯般踢着腿。他站在床边,低头 像欣赏艺朮品似的看着她挣扎、扭曲、踢动… 然后,他走到桌边拿起酒瓶,仰头喝了 一大口,伸手把她身上仅余的那条底裤一把扯下… 她悲鸣着,喉中只发出呜呜的声响, 她的两条腿,依然在狂踢狂踹,他的大手,一把盖在她两腿之间,她浑身一颤,大眼睛 里滚出了泪珠,一滴又一滴,疯狂的沿着眼角滚落。他把酒瓶中剩余的酒,倾倒在她胸 前、小腹上、两腿间、大腿上… 由于她挣扎得那么厉害,她的双腿终于也被分开绑住 了。她成了一个“大”字,摊开在那张小床上,酒在她浑身上下流动。他笑着,笑得邪恶、 狰狞而猥亵。低下头来,他开始吮着她身上的酒,从上到下。

她全身的肌肤都起了疙瘩,汗毛全竖了起来。恐惧和悲愤的情绪把她整个攫住了。 她的眼睛大张着,看着天花板,似乎想看穿天花板,一直看到穹苍深处去,在哪儿,有 她的生父、生母、玉兰… 和老师提到过的上帝。她睁大眼睛,眼光直透过天花板,她 在找寻,她在看,她在呼号… 上帝,你在那儿?

同时,他的嘴,他的手,在她脸上身上腿上到处游走。她全身绷紧得像一把拉满了 的弓。而她不能喊,不能动,不能说,她只能看… 但,她不要看,她不敢看,她的目 光始终定定的穿越着天花板,好象整个宇宙中的神灵,都列队在那穹苍中,注视着这小 小屋顶下发生的故事。

他的身子终于压上了她的身子,一阵尖锐的痛楚直刺进她身体深处去。

从此,豌豆花没有再回到学校去上课。

失火的天堂(1)蜿豆花  8豌豆花没再去上学,并不是鲁森尧的问题,而是豌豆花自己不去了。她所接受的教 育,吸收的知识,已足够让她了解“羞耻”这两个字。自小命运多乖,她早就学会逆来顺 受。

但是,这一次,她那生而具有的尊严,和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某种自傲,某种冰清玉 洁的自爱,一个晚上就被摧毁殆尽。

她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很理性的分析自己,也没成熟到去找条路逃离自己的噩运。她 常在报纸上看到“小养女离家出走”之类的新闻,她却不知道自己如果出走,茫茫人海能 走到何处去?不,她从未想过出走,她早就习惯于去接受命运。

而且,她越来越相信,自己是生来的“克星”,克父克母克弟妹亲人,如今,该轮到 克自己了。

自从被玷污后,豌豆花有好几天不能下床。

鲁森尧在酒醒后,发现自己做的好事,也曾有过一剎那间的“天良发现”。他出去给 豌豆花买了件花衣裳(用豌豆花卖奖券赚的钱),又买了些面包蛋糕等的食物给她吃。 但,她把食物放在一边,也无视于那件新衣,只是恹恹的躺着。她厌恶自己,轻蔑自己, 恨自己,觉得自己骯脏而污秽… 她什么都不想,只是奇怪父母为什么不把她接了去, 难道她在人间受的劫难还没有满?还是她不配进天堂?是的,在经过这件事后,她是不 配进天堂了!她深信自己如果死了,是会下地狱的。一个不满十二岁的女孩,竟满脑子 死亡,竟不知“生”的乐趣,那就是当时的豌豆花了。

躺了几天后,鲁森尧的火气又发作了,原形又毕露了。他把豌豆花从床上拎起来, 把面包摔在她怀里,大吼大叫的说:“你躺在那儿装什么蒜?你存心想赖在床上不工作 是不是?你再不给我起床,我拿刀子划了你的脸!”说着,他真的去找刀子。

豌豆花知道他说做就做的,她爬下了床,胡乱咀嚼着那干干的面包,然后,去厨房 把自己彻彻底档的清洗过。鲁森尧依旧在外屋里咆哮:“别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小 姐!你妈偷了汉子生下你来!你打娘胎里就带着罪恶!你诱惑我!你这个小妖精!你生 下来就是个小妖精!”他越骂越有劲,这些话一出口,他才觉得这些话明明就是“天理”。 他,四十来岁的人了,怎么会对个小女孩下手?只因为她是个小妖精,小妖精施起法朮 来,连唐三藏都要闭目念佛。这一想,他的“犯罪感”完全消失无踪,而豌豆花又“罪加 一等”。

“你少装出委屈样子来,你这个小婊子,你心里大概还高兴得很呢!我告诉你!这 件事你给我闭起嘴来少说话!如果说出去,我就告诉你老师,是你脱光了诱惑我!是你! 是你!是你… ”

豌豆花逃出了那间小屋,开始去卖奖券。学校,她是根本不敢回学校了。

鲁森尧第二个月就带着豌豆花搬了家,他心中多少有些忌讳,左右邻居对他们已经 知道得太清楚了。接连三个月,他连换了三个地方,最后,搬到松山区的一堆木造房子 里,这儿的房租更便宜,他干脆把奖券和香烟摊放在房门口卖,有豌豆花守着摊子,生 意居然不错。

豌豆花已经跌进了地狱的最底层。

以前卖奖券,还可以逃开鲁森尧,现在,奖券摊就放在家门口,她连逃都无处可逃。 好在,鲁森尧嗜酒成性,居然和巷口一个糟老头交了朋友,那糟老头姓曹,因为实在穿 得拖泥带水,整天没有清醒的时候,大家就叫他糟老头。糟老头跟儿子媳妇一起住,已 经七十几岁了,儿媳妇不许他在家里酗酒,他就在巷子里的小饭店里酗酒。鲁森尧也常 去小饭店,两人就经常在饭店里喝到“不醉无归”。鲁森尧醉了还知道回家,糟老头每次 都得被他儿子来扛回去。那糟老头也爱唱平剧,偶尔来豌豆花家喝酒,常和鲁森尧一人 一句的胡乱对唱着,唱的无非是些“英雄落难”的玩意儿,然后糟老头就骂儿子儿媳妇不 孝,鲁森尧就骂豌豆花克父克母克亲人。

在这几个月里,豌豆花和鲁森尧间的“敌对”,已越来越尖锐。任何坏事情,如果顺 利的有了第一次,就很难逃过第二次。鲁森尧自从强暴了豌豆花以后,食髓知味,没多 久,就又如法炮制,把她五花大绑的来了第二次。然后,他懒得绑她了,只要兽性一发 作,就给她几耳光,命令她顺从。豌豆花是死也不“从”的。于是,挨打又成了家常便饭, 每次,豌豆花都被打得无力还手后,再让他达到目的。真的,她认为自己已经跌进地狱 的底层了。

她变得非常沉默了。常常整天都不开口,也不笑,她原是朵含苞待放的花,如今, 却以惊人的速度在憔悴下去。她瘦了,脸颊整个削了进去,下巴尖尖的,大眼睛深幽幽 的,带着早熟的忧郁。常常坐在奖券摊前,痴痴的看着街道,看着过往的车辆行人,看 着会笑会闹的孩子,怀疑着自己是人是鬼是扫把星还是妖精?

秋天的时候,有一只迷了路、饿坏了的小狗爬到豌豆花脚下瘫住了。豌豆花注视着 它,那小狗睁着对乌溜滚圆的眼睛,对豌豆花哀哀无告的、祈求的凝视着。这又唤醒了 豌豆花血液里那种温柔的母性,她立刻去弄了碗剩菜剩饭来,那狗儿狼吞虎咽的吃了个 干干净净。从此,这只小狗就不肯走了。豌豆花那么寂寞,那么孤独,她悄悄的收养了 小狗,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流浪”。

“小流浪”是只长毛小种狗和土狗的混血种,有长而微卷的毛,洗干净之后,居然是 纯白和金黄杂色的。两个耳朵是金黄色,背脊上有一块金黄,其余都是白色。颜色分配 得很平均,因此,是相当“漂亮”的。

豌豆花忽然从没有爱的世界里苏醒了,她又懂得爱了,她又会笑了,她又会说了。 都是对小流浪笑,对小流浪说。她拿着自己的梳子,细心的梳着小流浪的长毛,还用毛 线把那遮着它眼睛的毛扎起来,喊它:“小心肝,小宝贝,小流浪,小东西,小美丽, 小骄傲,小可爱,小漂亮,小乖乖… ”

一切她想得出来的美好名称,她都用在小流浪身上。她也会对着小流浪说悄悄话了: “小流浪,如果有个仙女,给我们三个愿望,我们要什么?”

她摸摸小流浪那潮湿的黑鼻头,警告的说:“当然,你绝对不可以要香肠,那太傻 了!”她侧着头想了想。“我会要爸爸和玉兰妈妈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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