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2)

施木愚说:“他说撵就撵了?有合同的事,玉山他不想要钱了?”

老梁说:“你总是那么直那么犟,老拐不过弯来,他们几个人算计你能没有办法?他们不知道和你有合同?他们会明着赶你走?你还是提防着点儿吧!”

下午玉山在饭店吃过饭也来黄鼠狼给鸡拜年说:“你别和小妮一般见识,她可不是寻常人物,和你找起事来凭不准怎么弄!你最好别惹她。”

施木愚说:“你说怎么办?”

玉山说:“她说怎么就怎么,你让着她点儿就行。”

施木愚说:“我还做生意不了?都由她。”

玉山说:“她还说占三楼你占的305房间,我说那有合同的事,我没有答应她。还有那车库,这段时间水不正常,他们用水多,在那里拉水,连放一点东西,不影响走路就行了,我给了她一把钥匙。再者就是在后院修一个蓄水池,你把后门的钥匙给我一把,我给干活儿的人们。”

高玉山的目的原来如此,却也不仅如此,并为以后铺垫着路……

施木愚说:“正门她占了,车库成了下楼的通道,不能放东西,影响环境卫生。他们上边一占,后边的路更显重要,你赶紧解决。再说后院修什么水池?其不是更加影响歌厅营业?”

玉山说:“水池必须得修,再说对你也有好处,你还用水,我还说你是不是也出上一部分钱?”

玉山不愧当官的懂得厚黑学,脸也不红也不羞,心里也不觉亏,竟能说出这等话和做出这等事来!

施木愚也在尽力做着辩护说:“本来生意就不好做,这样一弄更不好做。原先他们还没有装修的时候还有人来,自从他们开始装修就没什么生意了,来的也都是来过的熟客,生客不见来了,这是什么原因?难道与上边饭店没有关系?”

玉山说:“现在歌厅的生意不是只这里不好做,别处一样难做!也不能乱怀疑别人。”

施木愚说:“我不是在随便怀疑谁,我只是在根据一些事实做着比较和分析。我和老梁晚上出去到别的歌厅暗访和观察过,那一家的人也多。就咱这儿没人!他别处的小姐也不漂亮有人找,咱这里的人比他们的都好,为什么没有人来?我不是随便怀疑谁,只是说一些影响,上边一占,下边的房子可就贬值了。”

玉山说:“那我就不清楚了,是不是服务方面的事?”

施木愚说:“除你几个朋友来找事给打服务员,我没有按他们的意思办以外,还没有来过的客人说不满意的,现在常来的还不是前一段时间来过的。如果服务不好他们怎么会还来?新客人不来光顾,他们又怎么知道咱这里服务不好?”

玉山说:“那我的房子也不能只为你闲着吧?”

施木愚说:“我没有哪个意思,只是想解决矛盾的办法。你也不能为饭店置歌厅予不顾,这都是你的房子,也不是白占的。”

玉山说:“那你把后门的钥匙给我一把吧!”

施木愚说:“你的房子,我卡你施工也不对,不过我提出的问题你也考虑考虑。钱我不能出,没有水是你房东应该解决的,也是你的长远利益,我为什么出钱?”

玉山这种内精明的人,会察言观色的人,知道失败比不尝试好的人,发现施木愚也“变得”精了便扭转航向说:“那就算了,我让他们加快施工速度。”

施木愚心里并不痛快,但他与人为善与人方便的原则不会变,他还是在做着让步便把后门的钥匙给了玉山一把,玉山拿上钥匙就走了。玉山这种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就行,本性如此自私,没有高尚品德和情操的人,做了官又能怎么样?他会为老百姓考虑,为老百姓办事吗?学而优则仕,不顾品德在先的用人之道可取吗?具有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心情的官有么?有多少不是在国家动工时,自己家里也动工,顺便为自己服务可以顺势捞一把!玉山的这所房子不也是这种典型吗?尽管他说是他爸的房子,引他爸的名,那经的得住推敲和调查?可是现在谁还做这种文章呢?哪个不是在明哲保身,在经营自己眼前的那一亩二分地?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即使显摆威风也是以权谋私公报私仇!这种人实在是太多太多太多了啊!邓老人家的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政治作风那里去了呢?……施木愚遇事时总爱胡思乱想,总爱杞人忧天,总爱延伸一些与己无关的事,纵然你有这个心有啥子用吗?凭你能改变社会现状吗?影响和制约社会进程的人只有那些重权在握的风云人物啊!连自己都不能自保的人还想有所作为吗?你是否不自量力呢?

整个下午没有客人,到了晚上来了几个包夜的,都是50多岁。施木愚把他们带到楼下挨房间看人,看过之后,其中一个可能是头的说:“我们把小姐带走包夜,哪怕多出一点儿钱,行吧?”

施木愚说:“她们都刚来不久,也不熟悉,不让带走,她们也不出去。”

客人说:“你这里怕不安全。”

施木愚说:“现在不是放开不管了,怕什么?”

客人说:“那我们自己和小姐商量商量,她们愿意出去就出去行吗?”

施木愚说:“说不说吧,没有意义,不信你们就去试试。”

施木愚就在外边等着,客人们又进宿舍去和小姐谈,一会儿客人又出来说:“谁也不出去,你说话吧?”

施木愚说:“我也不认识你们,怎么出去?就在这里不是一样?”

客人说:“要不我们几个商量商量。”

客人进一间包房关上门去商量,小远在走廊和施木愚悄悄说:“他们没安好心,不是来玩的,说不定是勾小姐的。”

施木愚说:“小姐们会听他们的?”

小远说:“反正不让出去,出了事怎么交代?除去小刘都是我叫过来的人。”

施木愚说:“不会让他们出去的。”

领头的哪个客人又出来和施木愚说:“她们不出去就算了,我们打个快炮。多少钱?”

施木愚说:“和别处一样,一百块钱。”

客人说:“那我们去耍了。”

施木愚说:“去吧。”

然而又没有玩成,客人要小姐口活,小姐不干。他们四个又出来,另一个黑瘦黑瘦的高个老头说:“算了,我不要口活。”

黑瘦老头说话时施木愚注意了一下,无意中记住了他的样子。

领头的哪个客人说:“别人不玩了,你也走吧。”

他们四个就走了。

12点多有人敲卷闸,施木愚出去开车库门,那四个老头中又来了三个,这次没有那个黑瘦老头,他们说:“我们转了一下,数你这儿的小姐年青漂亮,多出钱我们也带走行吧?还不是你老板一句话。”

他们就和施木愚说好的,施木愚听了小远的话,也觉得他们另有企图,就把他们挡在门口说:“对不起,他们都已经包夜了。”

他们说:“俺们下去看看!”

施木愚说:“看什么?都已经睡了,客人会反感的。”

他们只好走开。

第三十九节 美尔乐来了公安局

2005年3月20日上午,木愚到楼下挨门叫小姐们吃饭,只有小刘还没有上来,木愚又去叫她。

小刘在地下最西边的那个套间,木愚敲门,小刘开开,她一见是老板,一把将他拉进屋内。木愚见小刘一丝未挂,赶紧退出,却被小刘抱住。

小刘一边摸木愚下边一边娇声道:“老板,几天了没有人来,我想的不行,来咱俩干一下,憋得受不了。”

木愚挣脱开说:“不要这样!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吧?不是说女人都比较被动吗?”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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