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你说开一辆就好了,你非得还要再加一辆,还整来一个第三者。”马里斯卡埋怨道。
“我一开始想着,你万一把我抛下我自己能开车回去,我可没想着加什么保镖,艾德莫若安排的,我有什么办法。”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问:“你为什么没怀疑艾德莫若暗害了索菲亚啊?”
“他还索菲亚?”马里斯卡一副听到大笑话的模样,“这种事整个香草集团只有菜鸟才会那么想。”
“为什么?”我问。
马里斯卡正要说,然后正经地看着我,“我来到夏宫两天,看你,你是不是喜欢艾德莫若?”
“啊?”被一个刚认识了两天的人看透,让我很郁闷呢!
“喜欢他的话,有些事我就不方便告诉你了”马里斯卡说,但是却一脸的,你问啊,你快问,你问我就告诉你。
“是艾德莫若爱着索菲亚吗?这个我知道。”我说。
“爱?这个词……也算可以这么说的,”马里斯卡想了想,“当年我表姑姑死的时候,在律师的见证下,许下重诺,要让索菲亚一生幸福。”
“是吗?”我有点难过。
“但是,这个一生幸福里,艾德莫若绝对不可以爱上索菲亚!”马里斯卡说。
“什么?!”我不敢相信,后又一想,“爱情不是一个诺言就能压制住的。”
马里斯卡却不认同道:“这个诺言许下的时候,索菲亚那丫头一直喜欢,甚至说爱着她的艾德莫若大哥哥呢!”
难以置信,“不可能!”
“噢?怎么不可能?艾德莫若那家伙招惹了多少女孩子我估计他自己都数不清,索菲亚一个小女孩,从小就在他身边,不喜欢不爱,你当她是爱琴海边的石像吗?”
“既然爱着艾德莫若,又怎么会去中国爱一个中国男人,并且抛弃一切也要跟他在一起,甚至不惜找人假扮她。”
“原来他们想了这个法子啊!”马里斯卡苦笑,“我和索菲亚有婚约,长辈们心疼索菲亚便约定20岁后完婚,不然早几年我俩就结婚了。但就是因为这个,索菲亚讨厌我,十几年不跟我联系。”
“你不是说嫉妒你的美丽吗?”我忍不住吐槽他。
他再度苦笑,“索菲亚小时候的梦想是嫁给艾德莫若,这些事情,我们整个家族的人都知道,包括我的那位表姑。所以她临死前要艾德莫若许下重诺。”
“艾德莫若不爱索菲亚吗?他怎么会答应?”我脑子一片混乱,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爱索菲亚,只是绝不是你理解的那样爱,他对索菲亚不是爱情。”
“不是爱情?那艾德莫若爱谁?近三十年的人生,他没有爱过别人吗?”
“这个我不知道。”马里斯卡道:“我只知道他对索菲亚绝对不是爱情。”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看着马里斯卡。
马里斯卡又笑了一下,苦涩的滋味我都尝到了,“作为索菲亚的未婚夫,被自己的未婚妻那么讨厌,并且还知道了未婚妻心有所属,你觉得我身为将军的后代,我不该找情敌决斗一下吗?”
我忍不住上下打量马里斯卡,顺便鄙视他一下,这人虽然比我高,但绝对在外国人里面属于矮子的。
马里斯卡怒了,跳脚大问我,“看什么看?你鄙视我?藐视我吗?”
我缩头道:“不敢!不敢!”
“我跟他决斗的时候还不知道他会长这么高的。”马里斯卡道:“反正被打败以后我亲口问的。”
“你相信?”我问。
“那人心里有人,却绝不是索菲亚。所以索菲亚失望了,爱上别人了。”马里斯卡说。
100、赌城之夜
马里斯卡怒了,跳脚大问我,“看什么看?你鄙视我?藐视我吗?”
我缩头道:“不敢!不敢!”
“我跟他决斗的时候还不知道他会长这么高的。”马里斯卡道:“反正被打败以后我亲口问的。”
“你相信?”我问。
“那人心里有人,却绝不是索菲亚。所以索菲亚失望了,爱上别人了。”马里斯卡说。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我问。
马里斯卡没有回答,他问我:“我妹妹索菲亚现在幸福吗?”
“应该是幸福的吧?起码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我说。
“那就很好了。”马里斯卡说:“不要爱上艾德莫若,不要爱上你的管家。用索菲亚的身份,他身上有许给我姑姑的重诺,他不会娶你的。我想你是聪明的,男人许给女人最重的承诺就是婚姻,而这个,艾德莫若不会给索菲亚!”
我看着马里斯卡,他的目光落在那山崖之间的彩虹里。
“你会跟我结婚吗?”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马里斯卡说。
“你爱着你的表妹,而我只是个替代品。”我说。
“对我来说没差别,起码对于在乎这场联姻的人来说,我的婚姻只是索菲亚这个代号而已!我想索菲亚也这么想。”马里斯卡看向我,“你会想嫁给我吗?”
“不想。”
“真诚实。”马里斯卡道:“这一路上我们培养一下感情吧!也许,你会爱上我也说不定呢!”
我们对视着,没有什么眼神交缠,只是达成了一个共识而已,我望向山间中的彩虹问:“如果没有培养出感情呢?”
“到时候再看看。”马里斯卡道:“你总要给我时间想想,这么多年来,我也从没想过我的妻子不是索菲亚。”
之后的时间虽然说要培养感情,但我俩之间的互动倒没有之前的多了,当然除了马里斯卡要教我拍照这一点,
一路行驶,一个周以后我们到达赌城,这一路上拍的照片,我自己整理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英语口语更是拔高了n个段次,跟美国老太太们交流,跟小孩子一起游戏,真是毫无障碍。我甚至考虑要不要在美国找一份文员的工作,我觉得应付日常工作应该不是问题。
还有就是法语和保加利亚语在有马里斯卡的条件下也飞速提高着,马里斯卡的语言天赋不明显,他除了英语,也就这两门语言算好的,被我一通鄙视,当然他反鄙视回来,问我还除了这三门语言还会什么语言。
于是我很得意道:“我还会中文啊!”
这一句起得马里斯卡要吐血。
我得意道:“我相信我的中文绝对比你的法语要好。”
马里斯卡更怒,我俩嘻嘻哈哈的追逐打闹,伯德这位碳头就像个柱子一样一边看着。从离开加拿大和美国的国界线,我开来的那辆车子一直都是他在开,我和马里斯卡我俩则开着他那辆。
进了赌场,在繁华的街区吃过饭我们就找了高档一点的酒店。因为我保守的性格站在这里被一群男人们围观,好像看到了什么罕见的动物一眼。
“你不能像大街上的女孩那样,穿个短裤吗?”马里斯卡说。
“我拜托你,她们那是短裤吗?那是**好吗?”
马里斯卡倒在床上哈哈大笑,“那去赌场的时候你打算穿什么样?你穿这样说不定被巡场的人赶出来。”
我打开皮箱,翻了半天被马里斯卡一通评价,这不合适那也不合适的。我怒了坐到床上郁闷,“瑞米怎么回事?怎么给我塞这样的衣服啊?”
马里斯卡跑到我箱子跟前看了看,“我看是你那甜心管家安排的。”
“求你不要这么称呼他,好吗?”我怒,自从瀑布上谈话以后,马里斯卡对艾德莫若的称呼就变成了,“甜心管家”。
马里斯卡笑了,金色的眸子闪着光,他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