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嗯,真不错!”张凡虎相当吃惊这些族人们的进步速度,他才走了一个星期,本来以为族人们没有他的指导和另外的技巧演示,进步会有所降低,但是他被组人们的刻苦震撼了,这些族人们训练起来简直就是当年他与队友们一起在教官的眼皮下的魔鬼训练一样,很少休息。比如昨天张凡虎看见智力那两个小男孩做哑铃锻炼胳膊,其实是因为族中的四个哑铃与三个杠铃都有其余族人在用,而在非洲大草原上要找到适合的石块是很难的。
“嗯?五十二!七十九!”张凡虎记得在九天前测试族人们身体基本体力时,智速的引体向上数量是三十七,而智力是六十一。现代社会中成年男子做引体向上时,平均每五天增加一个,而我当初是三天增加一个。本想在半月中把智速训练到能做五十个,智力做七十五,但没想到……”
“看来我族的实力增长要超过我的预料了,而我的计划也要做适当的改变了。”
在见到了好望角丰富的自然资源之后,张凡虎的初步计划是让部分身体素质最优秀的族人居住在海边椰树林中。由于地球赤道南北半球季节完全相反,现在北半球刚到暮春时节,而南部非洲尤其是最南端的好望角与靠近海边的族人聚居地,更是已经慢慢迈入了秋季,而张凡虎在好望角的巨大收获其实只有那儿鼎盛时期的一小半,但幸好这儿一年不止一次大丰收季节。
史前十万年的好望角与现代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季节变换时间还有很重要的生物资源都有所改变,因为现代的南非在五月可是已经要迈入冬季了,而那时有生物最盛大的迁徙,这种海洋动物们的迁徙浪潮远远超过了人们熟知角马,那就是沙丁鱼大迁徙!
沙丁鱼在南半球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生活在靠近南极的海域,由此南极也成了许多大型鲸类的生活海域,但是在深秋来临的时候却要沿着海岸边缘向更加温暖的北部海域迁徙,那数以亿记的密密麻麻的沙丁鱼会吸引无数的海洋猎食者的到来,这种情况就像大草原上角马的迁徙吸引猛兽的到来一样,而最重要的是这些数量众多的沙丁鱼及其“追求者”都会经过好望角!
要是在现代社会中,这时候已经是沙丁鱼到达好望角迁徙的高峰期了,但现在张凡虎在好望角的时间却刚好,有充足的时间给他们做准备,所以现在一切都要为这次大捕鱼做准备,而训练族人们的计划可以暂时停下来,也可以说打渔就是另外一种更为适宜生活的锻炼。
为打渔做准备的最重要的一步,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要做什么——织渔网!
于是,在湖水周围的族人们就发现张凡虎在折取着那些长长的草茎心,这也是族人们在张凡虎教会了大家搓绳之后,族人们平时都会采集一些给老族长制绳的材料。现在大家看到张凡虎认真的样子,都放下手中的“艾考瓦”,跟着忙活起来。
看着自己不用说,只是简单地示范就能让大家帮助自己,张凡虎心里也很高兴:“这就是榜样的力量!”其实张凡虎之于族人们与其说是榜样还不如说是领袖,是仅次于积威多年的老族长的人。
“现在,又教你们一种新的制绳方法吧,只是又得推翻考古学家对人类制绳历史的观点了。因为现代发现最早的绳子是在四千年前的古埃及墓中,而且在十八王朝金字塔中还发现有详细的制绳组图。当时的人们制作的材料是芦苇或者椰枣树纤维、骆驼绒毛,这样的绳子相当结实并不惧海水浸泡,是理想制作渔网的绳子,但是现在族中除了有点角马与斑马的鬃毛外,连身上的杂毛都被老族长搓在绳子中了。”张凡虎拿着一大把草茎心,不由的想到。
看着忙活着的族人和自己站着做瞭望哨兵的老族长,张凡虎浑身的蓬勃之气也顿时大生:“不是离族人聚居地不远的好望角还有椰树吗?椰树纤维也是很好的制绳材料,而且本来就要去取回那些还没有带回的包裹。”
族人们又疑惑开了:只见张凡虎在湖边拨了一大把长草茎之后,就向老族长示意独自回到族中,而三小时后族人们各自抱着一小捆草茎心回来后,看见张凡虎站在一棵幼儿猴面包树下忙活着。
幼儿猴面包树干上垂直绑着一根大拇指粗的金合欢树枝,这根树枝穿着两条被破开的手腕粗的猴面包树枝,这根猴面包树枝长约八十厘米,在离两头十余厘米远的地方各有两截二十厘米长的拇指粗的金合欢树枝,这两截紧紧地穿进张凡虎用军刀钻出来的猴面包树枝另个洞里,这样就把两条猴面包树枝平行着串连起来。
这时候的张凡虎两手可没有闲着,只见他右手拉着一截猴面包树枝中的半米长的草茎心打着旋儿,当把这节二十余根草茎都紧紧地旋拧一起后,就倒回去把这节草茎绕在连接猴面包树的两截金合欢树枝上,而左手又拿起一缕草茎加入以缩短的那截草中。
这其实是张凡虎家乡很常见的农民自制绳子的方法,在他小时候就看见过他公公这样做绳。首先把一截草茎拴在猴面包树枝上的一头那截连接两块猴面包树枝的金合欢树枝上,然后右手抓住另一头以那根绑在树干上的金合欢树枝为圆心做顺时针旋转,然后就不断循环刚才族人们看见的那些制绳动作。
第二十八章:全族大动员
这次又是精明的老族长最先发现张凡虎的制绳奥秘,只见他如一只突然睡醒的老雄狮,迅速穿过前面族人们的阻挡来到张凡虎面前,低头弯腰围绕着这个拧草机仔细观察,然后仰头大叫了声:“大鼓金霸!大鼓金霸!”
张凡虎顿时停下来了,他早想到族人们的惊讶了,但还是没有想到族人尤其是老族长会这么激动,身后的族人们也跟随着老族长双手举天大吼着。这是张凡虎第三次听到这个词,也是第二次听到族人们与老族长一起这么叫喊了。第一次是他来到那天傍晚,在与智速、智力捕获黑背虎狼之后就听见两个族人不断说着这个词;而昨晚当老族长吃过一口海鲜后,又与族人们这么大喊了一声。
“管他呢,看他们的表情又不像是坏事,应该是什么无比高兴又含有尊敬的意思吧?”张凡虎暗自想到。昨晚踏踏实实地在属于自己的那棵猴面包树上睡了一觉后,劳累了一星期多的疲惫身体也几乎全恢复了。当然,他躺着睡的那棵大树枝后面多了一条大横,那代表“周”,也就是说来这儿两周了,在划刻“周”的树皮上还有为刻“月”与“年”的预留空位,这样张凡虎就能准确地记录下年月日了。
张凡虎这次回来还有一件很让他高兴的事,那就是他花最大精力制作的弓!当初他离开时,八条弓胚的初步制作已经完成了,当时他把弓胚的中间与两头,也就是把一条弓平均分成四份的部位都烤过火了,原本笔直的木条已经被弯曲了三个部位。
张凡虎看着两眼放光、跃跃欲试的老族长,微笑了下,把右手中的正在旋转着的草茎心交给了老族长。老族长笑了起来,张凡虎看着这个沉淀先来的老族长,看着他那饱经沧桑的脸,特别是眼睛,眼睛看人老辣的张凡虎也明白老族长年轻时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二十世纪我国一位很伟大的画家黄永玉先生就在他的《巴先生》中说过:‘每一位老人家滥觞都悬挂着自己灵魂和历程的准确符号,这是不由自主的怪现象’,这位跨世纪的老人说的太精辟了!这位老族长不就像安度万年的雄狮吗?”张凡虎向着自己的猴面包树走去。
其实张凡虎刚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