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抖动了几次,泰阳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他还是想知道这个三番两次跟他在梦里春情荡漾的男人是谁。
海桦,真的是海桦。
海桦还是一如平时的俊美,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海桦很严肃,眼眸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是海桦。
泰阳喜极,他想起身拥抱他,身体好像被一股气流制住了,他动弹不得,他焦急的叫道,“海桦──”
抬起手,明明海桦就是眼前,甚至被私密的部位还相连在一起,不知道为什麽就像水中花一样,可望不可及。
“这终究是梦,是我太痴心妄想了吗?”
一团白雾笼罩在海桦身上,迷茫了泰阳的视线,眼泪流了下来,“海桦。”
“太阳,你要记住,这滴泪是你为那个男人流的最後一滴眼泪。这个男人不值得,你值得最最好的!”
那是仿佛来自天边的声音,泰阳重新闭上眼,“在我心里,他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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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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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斯跟泰阳终於把事儿“正正经经”的办了(鲁斯一个白眼:这事儿还有正经做的麽?)
咳,这尸得了便宜还卖乖~~~~~~~~(偶家泰阳多麽乖一人)
鲁斯登场了亲们高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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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情怪意 (冰恋)023 奇怪的总裁室
透过迷雾,一张半人半尸的脸孔久久注视著伤心不已的泰阳;半边是比美撒旦的完美俊颜,另半边却是隐约可见白骨的干萎如深秋枯叶的尸脸,模样诡谲。
鲁斯是痛苦的,为他自己现在这副半人半尸的模样,他不能正面面对泰阳,眼睁睁的看著泰阳为情所困而无能为力,该死的是那个男人不是他。
不能再拖延了。
他需要血,需要大量的血,放眼人海,可以供他食用的血寥寥无几。在体内被压制了千年的残暴因子在蠢蠢欲动,他不能,不能残无人道的滥杀,所以他杀了的那些压榨泰阳的人,因为他们都该死。
“我的小太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鲁斯才有资格拥有你。所有想沾染你的人,我都会将之除去……”鲁斯万般留恋的凝视著他,“哪怕是那个‘海桦’,也一样!”
“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子嗣,永远都逃离不了我。”
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子嗣,永远都逃离不了我。
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子嗣,永远都逃离不了我。
泰阳大汗淋漓,他痛苦的缩在沙发上。又做梦了,又做了那个春梦,又不完全是,梦里除了春梦还有一个男人跟了点什麽。他绞尽脑汁,除了四个字他再也想不起其它了。
除去。
子嗣。
除去谁?谁的子嗣?
几个字魔音一样环绕在他的脑中,好像要撑破他的头颅一样。
“好痛,啊──”惊叫一声,泰阳睁开了眼睛。
一看之下,吓了他一跳。宽敞明亮的豪华型办公厅,说是厅是因为这个地方太大了,占地几十平米,比他跟海桦住的公寓还大。这些都不是让他吃惊的原因,主要的是这里跟二十一世纪格格不入的陈设,太过复古的摆设以及一大群身著长袍宽袖的人。
他们似乎在讨论著什麽,被泰阳的叫声惊扰到,齐刷刷的目光投到泰阳身上。
这是什麽样的目光,泰阳吞吞口水,更加往沙发里边缩了缩。
空,没有温度没有内容,死鱼一样的眼睛,加上这里的环境还有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泰阳怀疑他们走路是不是跳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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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笑著,挥手示意,“打扰你们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继续……”
泰阳的话像是没有进入到他们的耳里,全体都没有回应。这样被大群人迫切的盯著还是头一遭,泰阳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泰阳。”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後响起。
泰阳被吓一跳,条件反射的立起身,“到!”
额──
冷汗从泰阳的额头滑下来、
这里的人怎麽都这麽阴阳怪气的?
身後忽然冒出来的这个人奇怪之处与那几个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没有穿那种奇怪的衣服。瘦干的身躯只能用竹竿来形容,黑色的西服像幕布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头顶上光溜溜的一片,头发怪异的向後梳起……泰阳看著他的脸,苍白无神,目光顺著他的脸颊往下,停在他瘦骨嶙峋的脖颈处。
皮包骨,是泰阳对他第一印象的唯一评判。
他,不会就是总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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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情怪意 (冰恋)024 总裁的规矩
皮包骨,是泰阳对他第一印象的唯一评判。
他,不会就是总裁吧?
泰阳打量他的时候,那人也用他比死鱼好不到哪去的眼睛看著泰阳,出口的话语跟他人一样阴沈沈的,“作为总裁特助,你非常不符合标准。第一天就在总裁办公室睡觉,还一睡就是一天一夜,这麽嚣张怎麽能胜任特助的工作,嗯?”
脑袋停电,泰阳眨眨眼。
一天一夜?不会吧,他只不过是瞌睡了一下子而已,有这麽久吗?
他掏出手机,手机屏幕的时间停留在10:45,正好是他踏进电梯上到88楼的时间。
泰阳在他冷瞪下斗著胆子,“我的手机时间可能停了,可是日期是是对的。”
冷哼一声,那人指指墙上的古锺,“破铜烂铁在这里起不到作用,时间以这个为准。”
泰阳抬头一看,果然是相差一天。
泰阳不好意思的把手机收回口袋,被说成破铜烂铁也不过份,只是这支手机是最老款的诺基亚,样式老性能挺好的,泰阳一直都舍不得换掉它。
一叠纸横在他面前,“这里的规矩必须背熟,给你一个小时。”
天,不会吧,这密密麻麻的条条圈圈别说一个小时,一天都记不住吧。
“请问……”泰阳想打个商量的话被他一瞪全都吞回了肚子里,他默默的接过来。
这时,一声低沈的笑划破了安静的古怪的办公厅,“零,你吓到他了。”
零不以为意的,“这点胆量都没有怎麽当您的特助,这些都是他必需经历的。”说他不以为意只是因为他对泰阳淡淡的一瞥,向著一处回话的态度却是异常的恭敬。
泰阳一阵眩晕,这个声音又出现了,而且不是在夜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