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意料之外,泰阳怎麽都想不到,“那为什麽秋果果姓秋?他们长的完全不像是父女啊。”
一个大力将一颗石子踢出老远,“我不是很清楚,果果应该是跟妈妈姓吧。”
这麽说倒也说的过去,泰阳也不愿多谈别人家的家务事,点心表示明白便低头专心走路。
(13鲜币)尸情怪意 (冰恋)069 鲁斯现身(H前准备)
路过报刊亭,冲动驱使下泰阳买了份当天的报纸,海桦扬起的手想拉住他,看到泰阳递出去的零钱海桦收回了手。
泰阳还是第一次自己掏钱买报纸,平时他都是看二手报,他觉得那样才是最经济最支持环保的一种方式,虽然经常被人说是抠门。
这一带都是住宅区,行人车辆都很少,泰阳放心的边走边翻阅报纸。
海桦看到前方有石凳,招呼泰阳,“小阳,那边有凳子,先坐下来再慢慢看。”身後没有声音,海桦回头,泰阳呆滞的瞪视著报纸,“小阳,你怎麽了?”
指著报纸,泰阳神情悲凉,“昨晚又死人了,就在那个凶杀地点。”
折好报纸,海桦揽著他带到石凳上坐好,“这些事情都不是我们能掌控的,凶手猖狂,除了等待凶手伏法,我们无可奈何。小阳,别太难过,生死都有定数,那些死去的人只是劫数难逃,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海桦,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看起来好冷静。
“是。”海桦一口承认,“据说死的都很惨,肉身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堆骨头。”
这是什麽世道啊,泰阳深深抽了口气,“凶手到底是出於什麽目的?手段这麽的毒辣,连个全尸都不给。”
“小阳,你觉得凶手应该是个什麽样的人?”海桦看著他。
想也没想,泰阳脱口说道,“凶手不是人。”
“啊──”海桦惊讶,“怎麽可能不是人?难道是妖怪?小阳怎麽会这样想?”
泰阳一愣,自觉失言,他尴尬的笑,“他们不是都在传僵尸作怪,如果真的是人为杀人,手法未免也太奇怪了些。”综合前几起案件,吸血、碎尸加上这次的人骨,人为真的能做到如此的干净利落,而且不留下丝毫蛛丝马迹?
“拜托,现在是文明社会,怎麽还会相信那些没有根据的传闻。在你醒来之前我也有跟老师聊起,我们都不相信僵尸的说法,太干净只能说是凶手太专业了。”
海桦的言论泰阳不是很赞同可也找不出来什麽理由辩驳,泰阳一直都很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另外一个他们碰触不到的空间存在,科学并不是能够证明世间万物的唯一途径。
没有人相信也没有关系,泰阳更加坚定了查清真相的信念。
那个凶案现场泰阳後来又去了一次,只不过这一次他明智的选在白天,闹鬼事件传开後,没有警察再敢冒著掉命的危险来这里,哪怕是得罪寥部旗。
没有人看守泰阳也没有进去,延著高大的外墙,细细的搜索著那天晚上的那个狗洞。当泰阳第N次绕回到正门口时,他全身都凉了。
没有,别说狗洞,坚固的红砖水泥,精心的护养下连个蚂蚁洞都找不到。
不死心再找一次,试图以被警方封固来说服自己,事实证明他只是自欺欺人而已,不管找多少次,依旧是一点翻新修葺的痕迹也没有。
如果,没有那个狗洞,那个晚上他是怎麽进去的?
如果,狗洞只是他的幻觉,那宅子里经历的一切也是梦境?
如果,真是这样,宅子里遇到的轩辕屏又是怎麽回事?
迷团像是麻绳上打满的死结,一个连一个,解不开猜不透。
价值千万的豪宅瞬间变成一座充满神秘色彩的坟墓,泰阳再也无法呆下去,头也不敢回匆匆而逃。
没有回头,所以他没有发现,掩上郁郁树丛里的豪宅上空,一个黑影在冉冉腾起……
海桦打了电话,体贴入微的关怀著他,太阳快要西落了,泰阳的脚步维艰,忽然不想回去,他无法坦然面对海桦诚挚的眼神,他害怕,不敢碰触情感两个敏锐的字眼。
他答应了海桦,等他,等著他解决了所有的事情,他们可以没有顾忌的在一起。所有的事情指的是什麽,泰阳不知道,他也无心去探查。
茫无头绪的游走在街头,泰阳惊讶顿觉,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其尔附近,他现在身在的位置竟然就是第一次与鲁斯云雨的那家酒店。
回身,其尔的大楼举目在望,其尔两个烫金大字灼灼生辉,散发著蛊惑著他神经的光彩。很奇异的,泰阳做出一个连他自己都吃惊的决定。
上次走的匆忙,泰阳并不知道那间房的房号是多少,庆幸的是当他说出那天的日期时,前台小姐很迅速的从电脑资料库里调出了记录,并且快速替他办理了入住手续,动作之快让泰阳没有回神反悔的机会。
触感微凉的门牌在手心里,泰阳感觉到怪异的别扭。
他问自己,这算什麽,都说了不再跟鲁斯有牵扯,吸鸦片一样沈溺疯癫的举动又是为了什麽?
也许是不想给自己退路走,泰阳加快了脚步。
房门打开之前,手里的卡打上去又放下来,如此反复了几次才顺利的把门打开。
“叭嗒”,反锁键按了下去,脱虚一样摊在了地上,泰阳忽然无法抑制的咆哮大哭起来。
房间还是一样的房间,却没有了最重要的那个人,就连空气里也没有了他的气息,干干净净。
“鲁斯……”老天爷,你为什麽要这样折磨我?仰躺著,泰阳把头顶上的小孔灯当作是鲁斯,欲诉而无言,嘴唇激烈抖动著,“鲁斯……”
时光倒流是奢望,是如小时候他梦想著能有孙悟空七十二变一样的可笑念头,泰阳渴望阿拉神灯不是个神话,他只需要一个愿望就好。
胸臆难以言概的痛撕扯著他,捂著心口蜷缩成虾球样的一团,哭……是他唯一能排泄对鲁斯想念的方法。很多事情,他都无法跟海桦开口,不是对海桦有距离,只是单纯的认为与鲁斯那些往事,是心底蕴藏的小秘密,自私的不想让他人介入其中。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进我的梦吗?为什麽现在一次也不来找我了?难道你真的离我而去?怎麽可以这样?怎麽可以我还没有原谅你,你就一走了之?连梦里都不愿来见我……”喃喃自语,状若疯狂,“我恨你,可我又很想梦里能见到你,鲁斯,到梦里来见见我好不好?一次,就一次好了……”
空寂的套间里只有泰阳的回音在回荡,悲鸣缭绕,伤无处可逃,唯有在空中久久盘旋不散……
反锁的门把悄然的被扭转,缓缓拉开的门角出现修长的一双腿……
小孔灯变成了鲁斯帅气温柔的脸,泰阳被泪水迷蒙的眼睛出现了不敢置信的神彩,“鲁斯……是你吗?”不可以,他怎麽会来这里?他根本就不知道,“你是梦,是不是?你听到我的话了,来梦里见我了。”
梦里的鲁斯笑的好无奈、好痛苦,“小太阳,既然你希望是梦,那这就是个梦。”只要你想的,都会是现实。
欢喜的扑上去,“呜……鲁斯,你在等你,你为什麽都不来看我了?”他现在也只有接受梦里的他的勇气。
相拥,纠缠,亲吻……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
主动的,泰阳咬著鲁斯的唇,以激烈的索吻来表达著他内心的渴望。
这样的吻,他们都昐了好久。
鲁斯也不客气,以同样激狂的行动来回应著他,当他们倒上床铺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都躺在地上了。
腿夹上鲁斯的腰,唇一刻也不愿离开他的,只想将彼此的气息灌输给对方,世界虚无,只余彼此。
“鲁斯……爱我……爱我……”
如果,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