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下次梨梨来自己把握好了。”粗粝的指腹抹开弄在她后背的白色液体,楚淮晏餍足慵懒地哄着人。
路梨矜是被做昏过去的,但今夜很难有好梦,她又梦见了楚淮晏的母亲,优雅知性的贵妇凝视她,并没有说一句话,又好像什么都说尽了。画面晃动,路梨矜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没有坐标,脚下的冰已经开始碎裂,她急切的呼唤楚淮晏,又得不到任何回应。
潜意识是否会延伸成为梦境的一部分?
大概会的吧。
“梦见什么了?”楚淮晏被怀中人僵直坐起的巨大幅度惊醒,扬手按开了床头灯,对上张没有血色的脸庞。
路梨矜用力搓着脸颊,缓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随口诌了个狗血淋头的烂梗敷衍楚淮晏,“我梦见你妈了,她来找我,说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开你。”
楚淮晏也不拆穿,倚着床靠,慵懒问,“然后?”
“然后我回绝了她,我说不行伯母,我们是真爱。”路梨矜尽可能地义正词严,“所以必须得加钱,愣是抬价到了五个亿!”
楚淮晏给她鼓掌,“挺好,我在你心里还挺值钱。”
淡漠凉薄的好像被类比成交换物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路梨矜认输,不再闹了,她找到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回楚淮晏怀里,喃喃讲自己睡不着了。
“所以呢?”楚淮晏把摩。挲到自己后月要的小手抓住,禁。锢在月匈口,喉。结滚了滚。
长睫毛轻眨,泄出狡黠的光,路梨矜轻声问,“那块疤,怎么弄得啊?”
楚淮晏食指点她的额头,无可奈何道,“梨梨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打破砂锅?”
“啊?”路梨矜不明所以。
楚淮晏接下去,“怎么总喜欢把事情问到底呢?
路梨矜襟声,表示自己不再问了,反而是楚淮晏自己说出来。
雨后的月光清亮,她张开手捧小半簇。
“我十几岁的时候沉迷打拳,多数时候打正规的、也打不那么正规的,因为比较刺激,有一回遇到了个玩命的小子,偷偷夹带了刀片在拳击手套里……后来我才知道那种不正规的地方涉。赌,因为我出了事,窝点直接被连锅端了,倒也是好事一桩。”
那样惊心动魄的过往,被楚淮晏说得平淡如水,他揉着路梨矜的长发,幽幽讲,“没有你脑补的那种悲情过往,我跟我爹妈没什么过节,不想报复谁。单纯是当时想那样做,就那样做了,发。泄无处安置的青春期躁。动,后来觉得没意思,加上也到年纪了,就改去玩车了。”
&lt;a href="<a href="https:///zuozhe/obu.html" target="_blank">https:///zuozhe/obu.html</a>" title="巧克力流心团"target="_blank"&gt;巧克力流心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