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想念(1 / 2)

奚宇竹涨红了脸,不知是因为见到同性裸体生出的害羞,还是因为直面对方使用自己专属器物的怨愤。

他抿着唇,心里又委屈又生气,狠狠瞪甘霈一眼,转身就跑。

“等等,听我……哎呦。”

甘霈下意识要追,结果被浴桶边绊倒,摔得鼻青脸肿。

等他用术法烘干衣服,又扫去一身腥味,打开门哪瞧见少阁主的人影。

追到少阁主殿前,又被禁制挡在门外。

夜里寒凉,他只着里衣,打两个抖后终是转身离去,暗想明天一定好好补偿少阁主,同时在肚子盘复着,该如何将自己的身世描绘得更可怜,求得原谅。

此时的奚宇竹,并不在殿内。

他躲着甘霈,又满心疑惑,想了想溜达到母亲的院落。

金漱阁在修真界举足轻重,旁门别宗时不时送来美人以示亲近。奚宇竹的母亲虽是原配,但在实力说话的修真界算不得厉害人物,自然也没法管束阁主。

她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从主峰泛柏峰搬来次峰之一的青伊山,距奚宇竹的小殿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阁主夫人见奚宇竹能跑能跳,很是欢喜,但见儿子脸上郁郁,又露出担忧神色,问他何故。

奚宇竹起先不想说,和母亲聊了两句,才转而问:

“娘亲,若是有人故意摆弄他人的物件,是有什么心思?”

阁主夫人想起自己夫君身边,那些小三小四明抢暗夺的样子,道:“大抵是因为自己没有便想要抢夺,或是打着攀龙附凤的主意。”

奚宇竹不觉得甘霈是这种人,补充道:“若他平日待我、待那人极好呢?”

阁主夫人这才品出点味来。

她瞅向自家儿子:“哦,他怎么待那人好了?”

奚宇竹挑挑拣拣平日里甘霈的做法,形容他脑子活络、为人体贴还幽默风趣。

阁主夫人到底成熟许多,从儿子边边角角的形容中,很快猜出他在说谁。她在心里“嘶”了一声:吾儿还挺喜欢那人的,说的全是好话。

可她对甘霈了解不多,只知道那人之前不尽心,让儿子受了苦,后来表现还不错,甚至让儿子大好,能下地来找自己。

她不敢妄下断言,便道:“今日已晚,还是明日再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宇竹还想说说,但他的身体熬不住,在母亲的软榻上滚了两圈便睡熟过去。

阁主夫人招来近侍,打听甘霈的情况。

等少阁主醒来,阁主夫人听了满耳朵流言蜚语。

她深深叹气。

甘霈听着不像是好人,可偏偏很得儿子的喜爱。若是她直白说他的不好,怕是会引起儿子逆反,非要与那人亲近,不如挑些中肯的话说。

可奚宇竹想听的不是这些。

他也说不清自己想听什么——他想要惩罚甘霈,又害怕被人知道原因招人笑话;不让甘霈近身,也不想让他人靠近照顾;可当做无事发生,便显得他对甘霈太纵容。

这也不行,那也不可。

少阁主当了缩头乌龟。

而没了奚宇竹的药香和残羹,甘霈过得很不好。

三天后的早上,他又吐了一大滩血,连带着些许内脏碎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暗想,若是在他原本的世界,这种情况下,人定然是救不回来的,可在修真界里他不仅活蹦乱跳的,还能一脚踹飞两个混蛋。

也不知道这群人打哪来的,一上来嘴巴就不干不净的。

甘霈不是冲动的人,还着急去找少阁主那看看让进门不。但当时不知为什么没忍住,拳头有了自己的想法,对着领头的那人就是一个通天拳,打得对方飞出三米远。

其余几个看了,呀呀乱喊,上来拼命。

他们以多欺少恬不知耻,甘霈果断转身往惩戒堂奔。

只是还没到近前,便眼前一黑。

奚宇竹最近有些烦。

他在母亲殿里乱逛一阵,偶遇了温嬷嬷。

温嬷嬷是阁里的老人,也算是母亲最信任的人,据说母亲是她一手带大的。因为早年的一些经历,她身患重病,寿命将近,以往都呆在屋里不出来,最近却常常见到她。

她瞅见少阁主,乐呵呵地招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宇竹走近,看清她手里捧了几只蜜饯儿。

她问少阁主吃不吃。

他看着嬷嬷手里的果儿,才想起自己也有一兜。他上下翻找,笑着说他也有,想请嬷嬷一起吃。

可当他拿出那袋蜜饯,发现大多变了样子,发出难闻的气味。

“哎?”他有些不明白。

“呦,都软烂发霉,吃不得啦。”嬷嬷一瞧,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这果子,一直贴身带着的吧?”

自小不食人间烟火的少阁主傻乎乎地看向温嬷嬷。他的吃食从来都是新鲜干净的,一日不吃便会被人撤下去上新的。

——他竟不知食物都有保质期、都得妥善保存才能保持新鲜的口感。

温嬷嬷想到很久远前的事情:“我还没来金粟阁之前,本是一家寻常农户的女儿。家母常常将夏日难得的水果切块晒干,待到没有水果的冬日便拿出来,与我们分食。”

“那时只觉得这些果脯是天上才有的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这些果干为何坏了?奚宇竹不明白。

“山里潮湿,不好好保存,当然会坏。”修真界的人汲汲营营、上下求索,很少有人能陪她闲聊,她一时感慨起来,“别说果子了,人、动物、情感、精神都有保质期,都要精心呵护,不然便会生疮腐烂。”

温嬷嬷看他一脸茫然,又笑道:“你还小,当然不懂。”

而后她猛地意识到根源,诧然:“这些果子不值几个钱,少阁主却天天贴身带着,难道是送的人很特别?”

奚宇竹的脸猛地涨红,磕磕绊绊解释:“才、才不是呢,他、他是……”

温嬷嬷看着似乎开了某窍的少阁主,笑说:“当年你爹求娶你娘时,也一番痴恋,总喜欢偷你娘的东西藏起来,或是当做自己的东西来使用。你娘知道了便追着他打,你爹也不害臊,还说你娘的东西用着香,好用。”

奚宇竹听得出神,脸颊更加红了。

“哎,都是些老掉牙的故事。”温嬷嬷想到如今两人的状况,长长叹息,“如今百年过去,两人生了间隙,都是因为没好好呵护对方,情感生了疮啊。”

温嬷嬷皱起眉,苍老的脸上都是担忧。

“也不知我走前,他们能否和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阁主却没将这些听进耳朵,他看着手里腐烂的果子,忽然特别想念某个人。

他与温嬷嬷说“嬷嬷定能寿比南山”,而后一溜烟跑了。

一边跑,他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是因为想吃果子。

——并没有特别特别想他。

——不是想见他。

靠近对方那间破烂小屋前,他猛地停住脚步。

往日里衣着整齐满脸活力的甘霈,此时衣衫凌乱地瘫在地上,裸露的肌肤上遍布红痕青紫。一个红衣小孩蹲在他面前,正慌慌张张地帮他擦嘴角,抹掉那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

“放开他!!!”

奚宇竹第一次喊得如此大声,震得林中鸟儿齐齐惊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奚宇竹自知脾气不好。

得知自己生了世间罕见的病时,他才十五,刚成为金鼎会最年轻的冠首。

金鼎会的桂冠,可不是凡夫俗子能凭借努力获得的。历届问鼎之人,具是天资卓绝之人,注定会成为修真界药修的典范标杆。

而他年少气盛正得意,还未一展宏图,先害了重病。

眼见着远不如自己的人连连突破,自己却困于床榻,就算吃了药也不见好。奚宇竹郁郁,越想做出成就,反而再三失败,就连往日仰慕自己的同门们,也在暗地里说他江郎才尽、黔驴技穷。

奚宇竹几近发疯,那时候他身边的侍从,每天至少三换。

——多是被他打伤骂走。

最后,阁里的仆从换不过来,也没人愿意照顾暴烈的少阁主,只能从门派外揽人。

甘霈来时,金漱阁都快招不上工了。

这三年间,甘霈是唯一一个能和少阁主安然度过一整月的仆从。

原因?大抵是和甘霈相处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需要多解释费口舌,甘霈就能知道他要什么,也不强迫他喝药;他莫名其妙烦躁发脾气的时候,甘霈安慰他说这很正常,想生气就发泄出来;甘霈还会讲一些好笑的小故事,但是他讲得太烂,根本不好笑。

甘霈身上有种很奇怪的气质。

——仿佛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和他接触久了,奚宇竹好像也沾染了这种不知缘由的信心。

就如,他渐渐觉得自己的病能好。

就如,如果病真的好不了,甘霈却能一直陪着自己,也不错。

只要甘霈还在。

甘霈……

可是此刻,甘霈被捏在别人手里,奄奄一息。

甘霈只有一个!

这人没了,他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顺他心意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再不想承认,他的确很在意甘霈。

想到这里,奚宇竹的目光逐渐坚定,死死盯着那个慌里慌张的小孩,大步靠近他们。

甘霈看见少阁主,逐渐灰暗的眼眸燃起星火,模糊看见对方加快步伐,立即撑起身体,张开手迎接,埋首在少阁主温热馨香的怀抱。

——活过来了!!!

就是这个味!

他现在抱的是什么?奚宇竹?不不不,是强心剂,是内啡肽,是顶级鸦片!灵丹妙药万应圣品都没少阁主这般强力。

甘霈抱紧少年的腰,使劲深吸气,好似吸猫上瘾的变态,拱得少阁主身形后仰。

“你、你要不要去医馆看看?”

很少让人近身的奚宇竹红了脸,顾忌甘霈的伤,不敢用力推。

甘霈听着少年人包含担忧的软软音调,差点就要和盘托出自己的真实目的,看能否拼着少阁主此时的心软,求他施舍一半的汤药治自己。

可作为销售界的老油条,他认真盘算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顾两人分别前的尴尬,以及此时的混乱情况……

“可以不去。”

以两人目前的关系,不太适合全盘托出,他不打算说实话。

但是,能透露一点点边角。

先探探少阁主的口风?

甘霈丝毫没有算计未成年的羞耻感。他深知谈正事前得先闲聊,拉近关系才好办事,一点不尴尬羞耻,抱紧少阁主,黏黏糊糊地诉衷肠。

“我很想您。”

奚宇竹的凤眼微微张开,红云飘上脸颊,又缓缓爬上后颈。他想到温嬷嬷的那番话,再结合之前自己的一点点猜测,心脏顿时喧嚣起来:

这、这个没有羞耻心的家、家伙,不、不会是真的喜、喜欢我吧、吧吧……?

没害病前,他也曾被男男女女们环绕,自信心爆棚。经过两年多的自卑打击,他还残留了点骄傲。那点骄傲让他深以为然,并觉得甘霈真有眼光。

少阁主矜持点头,发觉对方看不见,才低低应一声“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仆相拥的温情氛围没持续太久。

刚过仲秋,天气干燥阴冷。

奚宇竹却觉得热得厉害,尤其是被甘霈抱住的腰腹,几乎要着起火来。

听着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稳,双臂还缠着他不放,并越收越紧。那有力的腰腹蹭着身下的某处,奚宇竹忍了一会没忍住,拔起甘霈的脑袋,一边扯他的手臂,一边搡他的下巴。

“你够没够,快放开我!”

“少、少阁组——”脸被人推着,甘霈口齿不清,“奴、路婢放不看、咕——”

如甘霈所说,两人距离稍稍拉远,原本像是止住的血便又流淌起来。

少阁主立时僵住,仍由对方蛇般缠着自己。

甘霈心想没白疼他,嘴上肆意开火车:“我这病只有少阁主能治,每每靠近少阁主,我便觉得神清气爽,一旦远离,身上心里哪哪都不对劲……”

奚宇竹才听了两句,便要去捂甘霈的嘴。手一滑,摸进了甘霈衣襟里。

甘霈顿时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宇竹哑然,心里陡然觉得危险。

果不其然。

下一刻,甘霈翻身将奚宇竹压倒,嘴角挂着邪肆放荡的笑:“原来少阁主喜欢这种调调?虽然奴婢不喜欢,但可以跟您试试。”

他说着,像是化身饿狼,对着少阁主的唇瓣往下亲。

奚宇竹又羞又急,忙去捂他的嘴,又怒斥:“我才没有,给我起开!”

甘霈嘻嘻哈哈:“偏不。”

纯洁清白的少年郎,如何受得了市侩老油条的调戏?

少阁主脑子里想的是之前撞见的甘霈出浴,又想到方才囫囵瞄见的艳丽红痕,感受到对方火热痴缠的身体,眼前是人家狡黠明亮的眼睛,弯起笑颜的唇角。

如此种种,好似在他身上浇了一把热油,再点了一把大火。

奚宇竹恼得没法,打算上脚将人踹开,又怕将人踢坏。

正当此时,有熟悉的气息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默契对视一眼,飞快分开。

甘霈一边弄干净自己,一边在心里惋惜:再多抱一会多好啊。

少阁主偏过头,笼在袖筒里的手指却轻轻摩擦:能多抱一会也不是不行?

玩闹的两人倒是没多想。

甘霈是觉得主角受必定是主角攻的,就算一开始就不直,也不代表谁都可以。

再者说,即便是民风彪悍的修真界,也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再退一步说,这种渣贱文里,处于弱势的一方大多很讲忠贞,他一介奴仆,和少阁主基本不可能。

最最重要的是,他是直的。

——直男喜欢装GAY。

——对,甘霈就是如此庸俗。

装GAY,方便他蹭主角受的气息,治疗自己。

之前他干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时,还会反省自己,感慨人性的悄然流逝。而今,他几乎立刻顺势而为,抛弃原则跨过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时都不知道该哭泣自己堕落得如此之快,还是该高兴自己适应力强。

至于奚宇竹……

他是很认真地认为,甘霈对自己有意,甚至开始思考,是回应甘霈的感情,还是冷酷喝止他的妄想。

啧,好纠结。

——第一次品尝爱情滋味的少阁主开始烦恼起来。

而藏在角落里的人看来:

“他们感情真好。”

红衣小孩并未走远。

他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瞳,盯得久了,那墨色会流动般地缓缓占据整颗眼球。

“想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来人不是别人。

正是阁里最保守最严厉的首席大弟子。

这人目光如鹰,扫视别扭的两人,问奚宇竹发生了何事。

少阁主轻咳了咳,随便找借口搪塞。

首席没有多问,而是用警告地眼神看向甘霈。甘霈很识时务,重重点头,又在喉咙上用手虚虚割出一道力锋。

首席:?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甘霈传达失败的信息:我会好好保护他,不让他在见到主角攻前嘎掉。

这天夜里。

临睡前,少阁主想到白日里见到的那双唇。

红红的,很饱满。

像他很喜欢吃的山楂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什么味?

少阁主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黑暗里睁着明亮亮的眼睛,满是期待:甘霈哪天会主动亲亲他呢。

想毕,他羞羞地钻进被子里。

而甘霈……

面对阁主给的“赏赐”,开始“加班”。

——之前命都可能保不住,修仙更是妄想。

而今“速效救心丸”回归,甘霈也要做做业绩。不然,哪天奚阁主来考察,发现他一点长进都没有,将他踢出金粟阁咋办?

就算不踢出去,关进冰牢几天,他尸体都能冻结实。

甘霈盘膝坐在床上,取出一颗看起来闻起来都很像薄荷糖的药丸,含入嘴中,运气丹田轮转经脉,不消几个时辰,修为便涨了一大截。

也不知是最近的洗髓液泡得够多,还是阁主慷慨给了上品货。

天边晨光微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甘霈啧啧称奇。

心态和刚接触金融圈时一模一样:上面的人随便漏点,都够下面的吃到撑。

想想他以前在甘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没用几天时间,修为成功提升到外门弟子的水平。

——他不贪,实力够用就行。

甘霈挑出几颗品相好的丹药,清出母亲储物袋中的杂物,将那几颗丹药装进去。

封口时,他略略思考几番,又取出丹药,另找个麻布小囊,将丹药放进去后用手粗暴地碾碎。而后选出几颗品相一般的,塞进一只米色锦囊里。

两个小布袋子扎好,一同装进那只老旧储物袋,找到一些有门路的人,给几块下品灵石,让人送到母亲手中。

甘霈做这些时,奚宇竹一直在旁边围观。

他问:“你在做什么?”

甘霈答:“给鬣狗一些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室里长大的少阁主:?

继走路跑步之后,奚宇竹最近能施展一些消耗较小的术法。他好好吃药,乖乖复健,身体恢复明显。而能施法后,他便不让甘霈靠近自己的床,每天自己将自己收拾得干净漂亮。

甘霈好几次病到恍惚,以为自己面前站着只孔雀。

他暗暗思忖:渣攻是不是要登场了?

——怪不得最近越来越虚弱。

——这是死期快到了呀!

不能再拖了,要和奚宇竹说清楚,大不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还不信少阁主能任由他死。

这么想着,他夜里开始对镜练习。

神态要可怜,角度要忧郁,语气要诚恳,感情要充沛,吐字要清晰……实在不行,他就表演一个就地下跪!

“噗。”

他正在尝试如何“跪得完美”,窗边传来极小一声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甘霈还以为是少阁主又不睡觉来夜袭他。

他忙将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状似不经意地走到窗边。甘霈以为对方会躲藏起来,结果一瞥眼,窗外趴着个十分可爱软糯的锦衣小崽子。

“你、你是……”

光看对方这一身流光华服,便知是他惹不起的角色。

小孩歪了歪头,乌溜溜的眼睛里,水光倒影也跟着晃了晃,分外澄澈。

“你的命,只能由他救么?”

甘霈:……现编谎言的话,能否稍微挽回点我的尊严呢?

“咳咳,他大概是我的命中劫数吧。”

小孩很不喜欢他的这种说法,眉毛轻轻一皱,又往上爬了点,双臂枕在窗沿:

“我家什么都有,你的任何病都能治,我还不会嫌弃你,也不会让你做那些低等的活计,你让我帮你治病吧。”

甘霈:这哪来的大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资本家见了狂喜,菩萨听了落泪啊。

如果对方的年纪稍大点,作为一手打拼过自己事业的成年人,甘霈不会相信有这等天降的美味巨饼,可偏偏对方生了一张人畜无害的嫩脸,语气天真懵懂,看起来还很喜欢自己。

从他的视角看,这就是个温室长大善心满满的富家骄子。

——估计连肉糜和稀粥都分不出区别来。

而如果他没有穿到这个世界,立业成家结婚生子,大概生的小孩也就这般高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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