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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9部分(2 / 2)

白玉堂左手撑住地面,本想借助手上的力量让自己起来,不料才刚施力,左手腕子处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眉峰一蹙,接着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腕子戳了。他在心内暗自叹口气,而后不动声色的想要再借用右手的力量,腕子一动,他忽然发觉自己的手腕正被展昭握在手里……

“死猫!你抓着白爷爷让爷怎么起来!放手放手!”白玉堂撇着嘴挣开展昭的钳制,而后手上一发力,脚下一蹬便一跃而起。

展昭感觉到身上重量一轻,随后自己也从碎屑中爬起来。他起身掸掸身上的土,还不忘白玉堂手上有伤,连忙过来拽住他的袖子,“你的手得先上药。”

白玉堂却担心展昭发现自己腕子戳了的事,偷偷将自己的左手往背后藏了藏,右手挥了几下却没有挥开他,于是也不挣扎了,被他拽到床边坐下。

“我腰间有大嫂让随身带的创伤药。”白玉堂扭着头,嘴上用展昭刚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

展昭点点头,伸手向白玉堂的腰间摸去……摸了一会,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

“还是劳烦白兄将药取出吧。”他觉得这样摸来摸去的好像有点不太好,不过他似乎忘了,他早就已经把白某人给摸光了。

白玉堂轻轻动了动左手,觉得疼痛感还未退去,于是面色一沉,对展昭道:“白爷爷因你而伤,你就不能来个全套服务?”

展昭扶额,心说全套服务是不是还包括沐浴更衣扇风驱蚊?不过想想他受伤的确是被自己给牵连的,自己给他涂药也没什么不对,于是应了声“得罪了”,之后就开始在白玉堂的腰间摸他的百宝囊……

他围着他的腰摸了一圈,那酥|痒的感觉简直令白玉堂有些受不住,不过从心理上他倒是比较享受和欢愉,他挑着眉翘着二郎腿看着展昭小心翼翼的给自己上药,之后又找了条白布为自己包好,他忽然就发觉这样被伺候着好像很舒适,只是自己的手实在是小伤中的小伤……他这样包,怎么好像自己被人砍掉了半只手一样。

折腾了大半天,他俩身上早已渗出了汗,展昭出去叫人抬了个浴桶进来,装好水,而后行至床边看白玉堂,“白兄可要展某侍候着沐浴更衣?”

白玉堂眼皮子一翻,看着展昭一对笑眼,面上没来由的一阵燥热,“白爷爷还能自己洗!你个臭猫!老实呆着!少来偷看爷爷洗澡!”说罢一仰头,他迈着步子躲到屏风后的浴桶那去了。

展昭忍笑去了白玉堂的房间,给他拿来一套换洗的衣物,又叫人将屋子里的灰尘简单收拾了一下。

屏风后,白玉堂褪下身上的衣服,他看看自己的左手腕子,讶然发现竟然红肿的有些不堪入目,他撇撇嘴,觉得这次逗猫逗的有些得不偿失,不过他还是打算悄悄隐瞒起来,不让那猫知道。

忍着痛洗完澡,他忽见屏风上一套自己的干净内衫正平静的搭在上面,他心里暖了暖,觉得这猫有时候还是挺细心的,将来若是谁有幸嫁予他,那可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想到展昭将来总有一日将会娶妻,白玉堂心中忽然一搐,他又想起之前在阳武县自己误会他已经娶妻生子时候的那份气闷愁苦的心情。

哎——他不自觉的叹气。自己这是怎么了?如何会对这没来由的事情这般介意!不过说到此,他好像从来都没问过展昭关于感情方面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否同哪家姑娘早已有了什么约定?好奇心大起的五爷,心内暗暗打起了要去探探呆猫口风的算盘。

第十五回展昭说起婚约事玉堂盛怒闹翻天

白玉堂换上了干净的内衫,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披散,他绕过屏风,看见展昭正坐在床榻上发呆。他忍不住立在一边看那只呆猫两眼呆滞的盯住一处,也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猫儿,在想谁家的姑娘,这般入神?”看了半晌,白玉堂终是忍不出出声打断他的思绪。

“什么?”展昭被白玉堂的声音拉回现实,倏地一扭头,就看到白玉堂仅着一身内衫,披头散发的站在自己身前,头发还在淌水。他看着这样的白玉堂,脑子里立马就想到了“出水芙蓉”这个词,不过他只敢在心中想想,说出来定然会被那耗子一脚踹出屋去。

白玉堂见展昭一直盯着自己看,脸色热了热,随后有些不自在别开脸,朝着门外的小厮喊着让他们把桶里的水倒掉再换一桶新的。没一会手脚麻利的小厮便又将桶抬进来,换了干净的水。

展昭回魂,也不知道白玉堂又闹什么别扭呢,抓抓头,抄起一身自己的内衫就绕到屏风后面去了。

白玉堂听到屏风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知道展昭在宽衣解带,他心内没来由的一躁,背着手在屋中踱了两步后,他干脆再次霸占了大猫的床榻。

屋子里瞬时气氛有些微妙,除了偶尔从屏风后传来几声水声,白玉堂再听不到其他声响,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些乱。

“猫儿?”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恩?”展昭泡在水中,一身的疲惫逐渐消退,此刻他觉得浑身上下无不舒适,就连回应白玉堂的声音都软绵绵的更加动听。

展昭等了一会,发现白玉堂那声“猫儿”之后便没了下文,他突然觉得今天的白玉堂好像有些不大对劲,“白兄怎么今日吞吞吐吐的?有点不大像你平日的作风。”

白玉堂听了不禁翻了翻眼皮,心说自己平日什么作风?雷厉风行?

“咳咳……”白玉堂轻咳了两声,他觉得自己贸然去问那猫感情方面的事情似乎有些突兀,可是五爷的好奇心起来了,不问又有点难受,“你心里可有什么中意的女孩子?”他眼一闭心一横,到底还是问出来了,问完了他的心里又突然“突突”的跳起来,似乎有点害怕听到答案。

展昭听了白玉堂这没头没脑的问话,有些发懵,不知道他干嘛突然问这个,难道……他心里有了人?想到这,展昭不自觉的将身子往水下沉了沉,原本露在外面的整张脸被他沉下水中半张。

白玉堂等他回答,等了好久也不见他出声,差点就以为他坐在桶里睡着了。

“展某一心随包大人破案,哪里有白兄接触的姑娘多,如何就有入了心的了。”展昭装作打趣的口吻轻飘飘的回应,但在屏风的那一边,他却是一副淡漠的有些失落的表情。

“你这么优秀,功夫又好长得也好又当了官,就没有哪家姑娘喜欢你同你私下有了约定的?”白玉堂仍旧不死心。

“哦!”展昭经他这么一提醒,突然就想到一件事来,不过白玉堂在听到他这恍然的一声“哦”后可是狠狠的揪了一下心。“展某之前被你困在陷空岛的时候,恰巧有丁家兆蕙兄弟路过相助,白兄可还记得?”

白玉堂脸黑了几分,这件事他自然记得,当初若不是那丁老二来捣乱,自己定然可以给这猫好看,到时候孰胜孰负还难说。

展昭没等他回答又继续说:“兆蕙兄弟将我从陷空岛带走,担心我马上回去的话会被你赶上,于是就让我先到他家暂避,待你的四位哥哥回岛,确定你不会再胡来的时候再让我离开回京。”

白玉堂听得有些不耐烦:“那又怎样?难不成丁老二还跟你定下了终身不成!”

展昭失笑:“倒不是,不过丁双侠有个妹妹,名唤丁月华,年芳十八,据说是个喜欢舞刀弄枪的侠女,自幼眼光颇高,就没服过输,那日展某去到兆蕙兄弟家,见到了那丁家妹子,同她过了两招,结果……”

“结果人家对你一见倾心以身相许了?”白玉堂气闷的接过话。

展昭一怔,“一见倾心到不敢当,不过似乎有同展某定下婚约的意思,恩展某是听丁大哥这样说来的。”

白玉堂听完这话,面色一寒,心中泛着酸水想道好啊好啊!果然是有!满心憋闷的情绪不知要如何发泄,他本能的抬起左手照着坐下的床榻就是一拳,却完全忘了自己腕子戳了受了伤,这一拳下去,床榻倒是没事,不过白玉堂却是疼的霎时白了脸,额间涔涔渗出丝丝冷汗。

展昭听见外边有响动,但又不见白玉堂出声,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他连忙从浴桶里站起来将身子擦干,又捞起衣服急急的穿好,绕过了屏风,向屋里看去,却只看见白玉堂面无表情的坐在床榻上。他不知道他左手的伤,只是下意识的向他的右手瞟去,发现自己刚刚为他包好的手还是那副的样子,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白兄……”

“出去!”白玉堂没给他机会继续说下去,只是冷着脸淡淡吐出两个字。

展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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