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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83部分(2 / 2)

白玉堂索性拉着展昭从屋里出来,要带他去看看他那一群“聘礼”。

二人沿路直行,一直向着白玉堂小院的方向行进,走了没一会,展昭忽然问他:“对了,你怎么把你师父关在了井底?”

白玉堂耸了耸肩,脸上也没什么表情,“那老头走火入魔。”

展昭吓了一跳,似乎有些不信,“走火入魔?他那样子不像是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呀!”

白玉堂却笑了笑道:“他是解机关解到走火入魔,并非练功所致。”

展昭还是不懂:“解机关也能走火入魔?”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白玉堂捋了捋头发,道:“我在井底的石室内设置了许多细碎精细的机关陷阱,那老头闲不住,平时必须要时时刻刻破解机关,不然就会浑身痉挛,口吐白沫。”

展昭的表情十分奇怪,他实在无法形容此刻自己心中的感觉。解机关解到走火入魔,他师父恐怕还是江湖第一人。不过能将机关解成这个程度,他的水平一定低不了就是了,也难怪白玉堂这样心高气傲的人会拜他为师。

察觉到展昭微扬的唇角,白玉堂忍不住问:“在想什么,笑得这样开心?”

展昭嘴角扬起的弧度又大了几分,道:“其实你师父还是挺可爱的。”

白玉堂嗤之以鼻,“那疯老头,解机关解的脑子都坏了!不然定然可以同我们去金缕楼,那里的机关恐怕难不倒他。但是他却好似很惧怕那里的什么东西……”

展昭也道:“他说那里有吃人的大狗,这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某种暗示?”

白玉堂冷哼一声,“也或许只是他随口一说的罢了。”

说话间,二人已经绕到院子的最南边。白玉堂在展昭诧异的注视下,将一盆看上去没有丝毫记号的花盆沿着顺时针的方向转动了两圈,接着就听到一阵砖块摩擦的声音。

声音出自房屋的后面,白玉堂拉起展昭,顺着屋后的一个地洞跳了下去。

展昭双脚落地的瞬间,不由得惊诧的问他:“像这样的机关,在你家还有多少个?”

白玉堂仔细的想了想,道:“太多了,一时半会数不清,将来等你嫁过来倒是可以亲自数一数。”

展昭揉了揉鼻子,心里嘀咕:他才不是嫁的那一个!

这个地洞宽敞干燥,原本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然而就在他二人双脚落地的同时竟然巧妙的在四壁亮起了灯盏。

展昭看着新鲜,问白玉堂:“这灯是如何感应有人进来的?”

白玉堂轻笑笑,道:“你若想学,我将来一个个慢慢教你。眼下还是先去做正经事比较要紧。”

展昭闭了嘴,跟在白玉堂的身后挪动二十来步,便有一排被帆布遮盖着的物体展现在他眼前。他大致数了数,按照那凹凸的轮廓来看,他的私人小船应该有五六艘左右的样子。

白玉堂勾着嘴角,觉得此刻在自家猫儿面前特别有面子!他心里一阵愉悦,脚步也轻快的上前,手捏住帆布的一角,他扬起头来看着展昭,见他双目凝神的直直望着那些船。

猛地一发力,帆布被他轻松掀起,然而展昭那张满怀期待的脸上却突然写满震惊。

白玉堂不明所以,也狐疑的扭过头去,然而在他的视线碰撞到船体上横躺着的人时,他整个人的面孔就如同一张被撕碎揉烂的废纸,沧悴而无力,扭曲而可怕。

第一百三十回弑师仇终将会报闻历经动魄惊心

船体上躺着的是一个人;死人。而且还是白玉堂和展昭今日才刚见过的人,同时也是对白玉堂来讲万分重要的人。

此人方才还嬉皮笑脸的对着展昭和白玉堂的背影说“再来;大猫;大耗子”;然而转瞬之间,他已横死在这个除了白玉堂,谁也不会随便进来的密洞之中。

白玉堂此时的脸色面如死灰;好似比那个死去的老人脸色还要难看。如果不是因为他站着,那老人躺着;他身上完好无损,而那老人的身上却被人穿出个大洞来;别人甚至会以为死的是白玉堂,而不是老人。

展昭已经首先跑了过去;他虽然可以肯定老人已没有了呼吸,可他到底还在抱有一丝侥幸,希望老人只是睡着了,或者恶作剧来捉弄他们。

但是当他看到老人心口处的那个大洞,和那个还在不断向外蠕动身体,想要淌着粘稠的血液爬出来的可怖黑虫时,他的心彻底凉了。

白玉堂也缓缓走了过来,他站在展昭身侧,顺着他的目光也将视线落在老人胸口的大洞上,继而狠狠道:“食心虫!”

他二人已通知了外面的人,并找人来搬走了老人的尸体和船。

公孙策为老人做完检验,抬起头来捏了捏鼻梁。不过才几日功夫,他就已经验尸好几回了,不知道照这样下去,还将要有多少人死去。

“心口破了一个大洞,心脏已经被啃食了好一部分了,血液也流失不少,但其他内脏倒还无碍。”他面色有些沉重的摇摇头,“是什么人下的如此重手,竟然使出这样残忍的手段。”他听说眼前这位老人是白玉堂的机关师父的时候,也是着实震惊了一番。他万万没想到像白玉堂这样的人竟然会认这样一位面容慈祥、看上去极其普通的老人做师父。

此时的白玉堂,脸色已比之前稍好了些,但薄唇仍旧紧抿着,握着刀的手也攥的紧紧的,恨不得将刀柄攥出水来。

展昭偷眼睨着他的侧颜,他知道他心里难过。他虽然对他师父出言并不客气,但他能感觉得到,他还是很尊敬他的师父的,这会子看到他强忍着内心的难过,努力不将其表露出来,他甚至比他还要难受。

只是展昭不明白,他们中午才刚刚见过了老人,与他分开也不过几个时辰,他怎么就会暴毙而亡了呢!况且他们与他见面的事情除了白福也没人知道,这人总不可能是白福杀的,那么痛下杀手的人又会是谁呢?

先是刘伯的船被毁,接着他们又见到了几近昏迷的菥蓂,再然后就发现了老人的尸体……这一切又怎么会这么巧?难道有人早就知道他和白玉堂会去那个密洞去看船?如此推断的话,杀人的就应该和毁船的是一个人,他毁船的根本目的也就是为了要让白玉堂去那个地洞中去取备用船。

不过那人又是怎么知道白玉堂有私人船只的呢?能知道这些的,肯定是和白玉堂认识并了解他的人,那么就一定是他身边的人。这样一来,菥蓂的悬疑就可以排除了,但是符合这个要求的,恐怕也只有白福了……只是展昭可以肯定,白福绝对不会是杀人之人!

展昭想到这,忽的用力甩甩头,想要把这可笑的想法从自己的头脑中甩出去,他刚说服自己,却突然看到门外白福悠悠的走了进来,并对犹犹豫豫的对白玉堂道:“五爷,刘伯他……”

白玉堂正烦在心头上,怒斥道:“有话快说!没话就滚出去!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白福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介意,只将头垂的更低一些,对他道:“刘伯不见了。”在白玉堂和展昭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他又接了一句:“五爷的船……也少了一艘。”

这样说,很显然是刘伯偷了白玉堂的船,径自跑了。只不过他只是一介百姓,遇到这种会死人的事情难免会感到害怕,倘若他不肯出船,他们也无法硬逼着他开船。

只是刘伯跑了,就没有人带他们去金缕楼所在的西方小岛了,上不了岛就救不了冷宫羽,这事确是不太好办了。

“五爷,还有一件事……”

白玉堂瞥了瞥眉,不耐烦道:“还有什么!说!”

白福用袖管摸了摸额上渗出的汗珠,小心道:“卢大爷说,菥蓂姑娘已经醒了……”

他话刚说了一半,忽然眼前清风一扫,展昭和白玉堂已没了踪影,只剩下公孙策对着他苦笑。

菥蓂醒了,可是她身上还有许多细小伤痕,她的脸色还很白,神色有些惊魂未定,直到看见展昭才稍稍有所好转。

展昭为她倒了一杯热水,她哆嗦着捧在手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展昭坐在她的榻前,一边安抚她,一边问:“你别怕,你现在很安全。告诉我,之前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突然不见了,谁带走了你,又把你带到了何处?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冷宫羽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他一下子抛出一连串的问题,却是每个问题都想要第一个知晓答案。而菥蓂只能一个一个慢慢回答:“那日,我在屋里子睡觉,忽然听到外面有响动,我趴在门缝向外看去,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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