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可是个奇怪的人,最好不要惹他,不然还真死翘翘。呵呵……”秦楚焕又递给冷然一瓶药。
“对对,我保证再也不惹他。逃的远远的。”冷然心有余悸的想着萧肃,“哎?你要帮我保密身份,不能和任何人说。否则我就完蛋了。”
冷然知道秦楚焕不是那种鸡婆的人,但还是谨慎的再次嘱咐了一遍。
秦楚焕点了点头,又疑惑的开了口:“以后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不恢复身份吧?”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啊。”冷然皱着眉头,她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不过她是乐观的人,活在当下,过好现在最重要。
秦楚焕却隐隐的为这个勇敢的女子担忧,她又是否能面对战场上那些惨绝人寰的场景呢?
亲们,今日没有了,七更鸟……明日再来……
今天是偶滴的生日,给偶小小的放个假哦……
40。诸葛连弩【一】
自上次洗澡事件后,冷然一直低调做人,做事情从不突出,只求安分。
萧肃也一切如常,只是脑子里时常会浮现那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和那个神秘的女子,然后便忍不住看一眼夹在书里的那块帕子。
“老大,五天后全军考察射箭,每个营里选三个人,我们营里你说了算。”小蚂蚁笑嘻嘻的看着怏怏然的冷然。
他时不时就来找冷然说说话,但是冷然没次总是有气无力的样子,难道是上次的风寒还没好彻底?
自从上次风寒后,他就感觉他们老大怪怪的,总感觉她不像以前那么活泼了,难不成是撞见东西了。
见冷然托着下巴望着天空,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是真的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转身跑回营,拿出了一条枯萎的桃树枝,对着冷然的头顶挥舞着,嘴里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冷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只听到耳边嗡嗡的像是有苍蝇在打架一样。
回过神来才发现小蚂蚁正拿着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向着她挥舞着,像是那些假冒的法师。
她不禁满头黑线,这个家伙还真能自娱自乐,居然当她是中邪了。
“好了,好了。魂给你招回来了。”冷然无语的看着一脸认真的小蚂蚁。
“哦哦,总算回来了。”小蚂蚁擦了把汗,一脸的得意,“老大,射箭考试!”
“哦,你去,高个子去,我去就行了!”冷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老大,这次是皇上指定考试的,选出的第一名是神射手,有黄金哦!”小蚂蚁知道冷然的弱点,就死命的诱惑着她。
“真的?”果然冷然来了兴致,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谁会和金子过不起,何况她是很缺金子滴。
“具体是什么比赛规则?”冷然着急的问着,她仿佛看见金子在像她招手一样,眼睛直冒爱心。
“规则?还不是就是那些老的规则!就是看射箭的本事。”小蚂蚁不明白为什么冷然的脸上会出现食肉动物的表情。
“每年如此?”冷然好奇的问道,如果每年都是靠精准度来评定最后的胜家,招式未免太老了,毫无新意。
如果今年她有所突破,破旧成新,是不是就可以一鸣惊人?
冷然得意洋洋的想着,好像她在军营里没有看到过弓弩,或许是因为弓弩的射程较弓箭要小的缘故,所以不被广泛利用。
但是如果能造出想诸葛亮的那种诸葛连弩,两箭齐发,可以连发十次,也就是一个箭盒可以存二十只袖珍箭,那威力也不小了。
特别是在诡谲的战场上,时间真的就是生命,如果诸葛连弩能用于战场,那么这是多么伟大的创新啊。对于南辕的军事贡献那该多大啊,或许皇上一高兴,又赏黄金了!
冷然一个人自顾自的想着,完全不在意小蚂蚁那吃惊的表情。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小蚂蚁见冷然一副痴了的表情,又准备举起手中的桃枝,给她驱邪。
“没事,没事,只是太高兴了。”冷然在小蚂蚁的呼唤中回过神来,讪讪然的笑着。
如果让她的属下知道,她只是为了钱才……那他们都是集体晕倒的吧。
“走,我们造新的兵器去!”冷然拉着小蚂蚁就往帐中走去。
小蚂蚁一听她要造新的兵器,乐的不知所措,他们的老大,果然是人才,绝对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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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诸葛连弩【二】
那几晚其他营里的人彘听到黑风骑里传来乒乒乓乓的砸东西的声音,像是集体在做木工。
每次都好奇的人去瞧,总是被鲁虎平的流星锤赶走,于是全军传言,黑风骑集体发疯。
这件事情传到萧肃的耳里时,他面无表情,心里却很了然,恐怕是几天后的射箭考试吧,估计冷然又有新玩意了。
他很期待,她每次都能独树一帜,出其不意,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新颖的东西。
“啊……”黑风骑里传来杀猪一样的叫声,冷然拿起自己血淋淋的指头,几乎晕倒。
“老大,老大……”众人立马凑了过来,看着冷然痛的脸色发白,食指早已血肉模糊。
“俺送你去看大夫!”鲁虎平立马扶着冷然,冲向了外面。
众人都紧张的看着冷然的背影,风中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诸葛连弩不能放弃,继续努力……”
众人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纷纷加重了手的力度,营里传来了更加响的乒乒乓乓的声音。
秦楚焕为冷然包扎好后,忍不住抹了把汗,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狠心的把自己的手指砸成这副模样,真够狠心的。
“求你件事。”冷然憋出了两滴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秦楚焕。
既然伤了,她就要好好的养伤,并且好好的利用一番,诸葛连弩其实已经造成,他们营只是在打量造箭。
“怎么了?”秦楚焕看到了冷然眼里亮晶晶的东西,心里微微一动,疼惜的看着她。
“把我的手包扎的大一点,怎么严重怎么包扎!好不好?”冷然眨着大眼睛,眸子里满是算计。
秦楚焕仿佛看见了狐狸般,心里警惕,狐疑的看着她。
“是这样的,我是为了造新的兵器才变成这样的,皇帝万一翻脸认不人,不给我金子,可是我家里就要断粮了。”冷然说的极其可怜,就像是被抛弃在天桥下的小狗般,惹人怜惜,“我的手指其实已经很严重了,但是别人不知道,以为我只是割破了,所以你帮我包扎的严重点,也许萧肃上报上去的时候,皇帝会感激,然后便会多赏点钱。”
秦楚焕满头黑线,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爱钱,精明的和奸商一样,不过倒是挺聪慧的,懂得变弱势为优势。
不过她家里真的穷的断粮了?他心里微微感叹,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她这个年纪本该在家里享福的,可她却混入军营,吃尽苦头,努力生存,只为了家里的母亲和妹妹。
秦楚焕转身走向了那个红漆的大柜子,翻箱倒柜的找着东西。
冷然得意一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果然女人的泪水就是好用,她以为秦楚焕是去找绷带了,可是他却扔给冷然一小袋东西。
冷然狐疑的打开,却是一袋子珍珠,她捏起一颗,貌似质地不差,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袋子珍珠是萧肃给我的,我也没用,你拿回家救急吧。”秦楚焕微笑着看着冷然。
冷然惊讶的看着他,他也忒大方了吧,着带子珍珠足够她们母女三人好多年的用度。
她冷然虽然爱钱,但是不贪钱,不是自己应得的,她绝不拿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