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监控调查。
发现是校董家公子,隐约他其实猜着了,毕竟余盏挨欺负不是一天两天,他也想帮这个可怜的孩子,可他上级……唉。
其实他觉得余盏退学是个明智之举。
至少不用被打了。
第一时间给批,甚至没挽留。
不然按校董家公子那混样,迟早弄出人命,余盏才刚大二,三年不是那么好忍的。
拿着监控找上级领导。
上面通知把这两天的监控全删了。
余盏导员已经麻了。
他能怎么办?他没法怎么办。
拍了全身ct,红毛最后那一下,确实给少年弄成了轻微脑震荡,近一个月最好多休息,医生是这么叮嘱的,还给患者开了些药。
南玉去拿。
拎着塑料袋,边走边叹气。
顾寒:“别想了,不怪你,你不在他可能会受到更严重的侵害,现在只是轻微脑震荡,比起被轮女干,已经很好了。”
独属华夏人的折中。
确实,南玉不蹲坑,余盏极大可能会被轮,这么一折中想想,其实脑震荡已经是很幸运了。
“你能不能解决?不行我打电话给我爸爸。”
顾寒:“可以,别跟你爸说。”
“为什么?”
顾寒:“下次该不让你出来了。”
那不让出门不行。
灯芯忙乖巧点头,“好的好的不说。”说着还做了一个拉链拉嘴的动作。
两人来到病房。
余盏迷迷糊糊醒了,手捂着头,眉毛紧蹙,眼前陌生的环境让他警惕。
白色天花板,消毒水,白色床褥。
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哪。
吓得头更痛了。
医药费他承担不起。
刚要下床。
两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一前一后进来。
余盏一直很自卑自己的口吃,很少说话。
顾寒靠近带来的压力,让他忍不住闪躲,死死掐着掌心才没转头,感激地看向南玉,“谢谢谢谢谢……谢…”
正常人说两个字就可以收了。
但口吃的人不是说停就能停,哪怕是两个重复的谢字,他也会连说半分钟以上。
南玉把塑料袋放病床边的柜台。
拽过陪护凳坐去,望向余盏,道:
“这些是涂抹伤口的药,还有吞的,好像有说明,你按着上面操作就好了。”
余盏摸口袋,将仅剩的五十三块半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