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坐在顶部石头上。
那周围也有栏杆。
暂时还没活够，没准备死。
表哥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而且知道柳玉身份不一般，不能这样，避免人多口杂，把其他人带走了，留两人在这。
表哥走后，灯芯也放开了点。
道：“你坐过来，趴着我肩膀吧。”
少年听话趴过去，下颚垫在少年肩上，吸取的颈脖气味，香香的，是老婆的味道。
南玉叹气，手安慰少年，在后背轻拍。
“你最近在家没睡好？”
宋衔青答非所问：“为什么躲我？”
“让你冷静冷静。”
“我很冷静，我在家都没有跟他们闹。”
“那你今天干嘛？找我有事？”
说到有事，宋衔青想起戚雪给自己的银行卡，从口袋里掏出来，交给少年，说：“师父之前借你的五万块钱，送来了，多余的算利息。”
南玉把卡收了，穷的很，没钱得为钱折腰。
“送卡又不是大事，干嘛找那么多人？就算我白天不在家，晚上也会回去，你晚上去找我就是了。”
“不要，找不到你我心慌，哥哥，等下山，我跟阿爹说，让他给你签个外出证，咱们今年过年去江南过好不好？顺便看看有没有互相定位的手表。”
南玉：“……你要监视我？”
宋衔青委屈瘪嘴：“不是监视，你不见我害怕。”
南玉看他哭的可怜，眼圈又红又青，神情看着也非常疲倦，冬天夕阳落得早，灯芯拍拍屁股起来，道：“天待会要黑了，起来吧，回家。”
宋衔青委委屈屈起，非要牵着灯芯。
南玉：“别这样，被发现就不好了。”
宋衔青：“不要。”
南玉：“宋衔青。”
一喊名字，少年怂了，瘪瘪嘴，默默跟在身后，也不说去牵手了。
两人坐上缆车，宋衔青：“对不起。”
南玉：“嗯。”
少年委屈：“哥哥我想搬回去。”
南玉：“不行！”
宋衔青：“等我把事情处好，他们同意我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南玉：“你黑眼圈好重。”
宋衔青瘪嘴：“我好想你，晚上不抱着你睡，我睡不着。”
没了宋衔青，南玉睡眠也受到了影响，不过没他那么严重，缆车上下速度快，到了，灯芯先下去，宋衔青紧随其后。
只说寻圣子，没说别的，除了宋表哥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其余找完顶多猜两句，南玉回家，发现门被撬开了。
上二楼，门没了，被踹倒了……
默默转头看向宋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