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第一次见面,我叫严冬棋。”男人笑着把礼物推到女孩子面前,“给嫂子买礼物是看到的,希望你能喜欢。”
他的声音柔和温暖,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再配套一副帅气的笑容,简直就是大杀器。
旁边儿的周海眼儿都直了,他知道严冬棋会泡妹子,没想到居然这么会泡,要是学校有这个专业,那严冬棋他妈的早就能评上教授职称了。
“……你好,我叫邓晓晓。”那妹子脸都红了,声音细细弱弱的,也不敢抬头直视严冬棋。
旁边的乔丽娜戳了戳这姑娘,然后似笑非笑的瞟了严冬棋一眼:“这什么啊,快打开给我们看看是什么宝贝。”
“不好吧。”邓晓晓扭捏了一下,然后又抬头看了一下严冬棋,满面绯红的样子很可爱,“那个,我现在能打开看看吗?”
“当然可以了,我还怕你不喜欢呢。”严冬棋笑容不减,轻轻抿了一口水,抬手间自有一分微痞的优雅。
盒子里放着一枚精致的发夹,镂空的雕花上布满细碎晶亮的水钻,看上去小巧又精致。
妹子看上去很喜欢,于是鼓起勇气又看向严冬棋的眼睛,眼神诚恳又带着点儿姑娘家的羞涩:“谢谢你,我很喜欢。”
“有什么话边吃边说嘛,大家都饿了吧。”周海实在是饿的不行,感觉自个儿的胃已经开始自我消化了,于是也顾不上正在泡妹子泡的很顺溜的好兄弟的死活,不等严冬棋说话就先插了进来,顺便把菜单往中间推了推。
严冬棋心里把周海颠来倒去骂了七八遍,脸上却依旧温柔带笑,他伸手把菜单推到俩姑娘的面前,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趁着俩人低头看菜单的功夫,狠狠剜了周海一眼:饿死算求。
一顿饭下来几个人吃的都很舒心,周海和严冬棋都算得上幽默风趣,尽量让饭桌上不冷场,叫邓晓晓的姑娘本来还挺不好意思,说话夹菜都挺拘谨,到后来也跟着慢慢放开了。
四个人吃完饭往外走,周海两口子回家,严冬棋送郑晓晓,走到大厅的时候两个女孩儿突然说要上厕所,周海和严冬棋只好站在假山旁边儿等着。
“你觉得邓晓晓怎么样?”周海撞了撞严冬棋的肩膀,笑得一脸猥琐。
严冬棋笑了笑:“还行吧。”
“还行是怎么回事,我以为你特别满意呢,饭桌上跟人家眉来眼去的。”周海撇撇嘴,显然不信。
严冬棋推了他一把:“我什么时候眉来眼去了,人家姑娘害羞我照顾一下是应该的。”
周海摆了摆手:“就算是吧,那你用你阅尽世人的眼睛瞅一瞅,这姑娘和你的匹配程度怎么样?”
“这可不好说,”严冬棋没把话说死,他就见了这姑娘一面,也算不上太熟,还得再了解了解才行,“光看样貌是我喜欢的那款你也知道,性格这会儿看也还行,先处处吧。”
周海点了点头:“你俩联系方式也互留了,哥们儿我就功成身退,深藏功与名了啊,之后可就看你的了。”
“知道知道,我谈不谈女朋友你比我妈还操心。”严冬棋斜了他一眼。
“废话,这不是你说的,让我吃肉给你留汤喝吗?”周海一边说话一边左顾右盼,“这地方不错吧,娜娜找的,我今儿进来一看觉得简直……等一下,冬棋,那儿站的是不是我之前见的那个你新认识的朋友啊?名字特逗那个,木子李还是弓长张来着?”
严冬棋顺着周海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穆子礼站在服务台前面和里面的服务生说着话。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似有所感的抬头往这边看,见到严冬棋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快步走过来。
手痊愈之后,他和穆子礼在酒吧见面聊天次数不太多,听穆子礼说他要去国外办一场画展还是什么的,有一段儿时间来不了酒吧。严冬棋当时听了,还在心里微微挑眉,看来还是个牛人,以后严芷的事儿可以跟他说说。
穆子礼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伸手就给了严冬棋一个拥抱:“好久不见了。”
严冬棋没想到这大爷动作如此奔放,行为如此前卫,只觉得一股男士淡香水在鼻尖萦绕一圈然后消失。周海在一旁看得咋舌,这是得有多久不见了才能搞得这像是千里认亲一样。
短暂的拥抱之后,穆子礼后退一步,笑盈盈的开口:“你怎么在这?”
“我和朋友来这儿吃饭。”严冬棋用下巴指了指周海。
穆子礼像是这会儿才看见周海,连忙和他握了握手:“周先生,我记得你。”
招呼还没打完,严冬棋眼尖的就看到俩妹子手挽着手从盥洗室出来,连忙挥了下手示意他们在这里。
“你好。”乔丽娜大大方方的打了个招呼,旁边的邓晓晓看了穆子礼一眼,并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是你俩的朋友?也不介绍一下。”周海的对象嗔怪的看了周大爷一眼。
“你们好,我叫穆子礼,是严冬棋的朋友。也是这家店的老板。”穆子礼彬彬有礼的微笑,刀刻般的五官极具魅力,两个女孩儿都有点儿反应不上来。
严冬棋也有点儿反应不上来,他没想到这店是穆子礼开的,不过当时他估计这店的老板挺有艺术细胞的,这会儿看果真没猜错。
几个人略略的聊了两句就各自回家,邓晓晓是个挺内向的姑娘,得问一句她才能说一句,严冬棋琢磨着姑娘可能还是挺放不开的,为了不冷场,只好有一句没一句的找话题,等人家妹子下车回家之后,他才觉得找个对象还真是挺心累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妹子出现了。离韩以诺醒悟的日子也不远了。
☆、失常
回到家的时候有点儿晚,今儿是礼拜五,韩以诺晚上没有晚自修。
严冬棋不知道他在家给自己弄吃的了没,就在小区外面的卤味铺子给他打包了几个卤鸡翅和猪蹄儿,韩以诺是个绝对的食肉动物,而且因为脑力消耗大,一顿饭要是没点儿荤腥就饿得特别快。
严冬棋进家门吆喝了一声:“我回来了。”
然后就听见里屋有凳子腿儿摩擦地面的声音,韩以诺一溜小跑从房间里边出来:“我闻到香味儿了!”
“哎呦你这个鼻子,你上高中都屈才了,得把你交给国家让你去闻地雷。”严冬棋把手上的卤味儿递给韩以诺,自己在门口换鞋,“去那个盘子装一下,你下午吃饭了吗?”
“吃了。”韩以诺边往厨房走边说。
“吃的什么啊?”
“给我自己热了馒头,把昨天的剩菜热了。”韩以诺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有点儿听不清。
严冬棋坐在沙发上歇了口气:“你没喝点儿粥,就吃馒头了?”
“不想喝。”韩以诺端着盘子出来,嘴里塞了一口肉,说话含含糊糊的。
严冬棋看着好笑:“你可真行,一天吃八顿饭都不带眨眼儿的。”
“我也不知道,饿得可快了。”韩以诺往严冬棋跟前儿一坐,认认真真的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