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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出炉的新组合先互相认识了一下,就开始讨论一下节目内容了。

……

——

孟听鹤转了转手里的笔,在纸上落下第一行音符。

经过几天的讨论,节目用的曲子开头沿用孟听鹤早年谱的一首曲子的风格。

——轻快,明亮,温暖。

随着笔尖落下,被刻意遗忘的记忆也被一点点勾了起来。

谱到第三行时,孟听鹤停下笔整理思绪。

秦彦询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

孟听鹤手指在屏幕上方悬了片刻,才接起了电话。

“小鹤。”

那头的声音很温柔。

孟听鹤垂下眼,喊他:“秦哥。”

秦彦询笑了笑:“难得小鹤肯接电话了。”

“……”

孟听鹤的思绪被谱曲勾了起来,偏偏秦彦询跟装了雷达似的,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秦彦询,他年少时参加的乐团的首席。说是首席,但又和传统的西方式乐团不一样,与其说是首席,不如说他是团长更恰当一些。

孟听鹤少见地违背了他的家教,沉默下来。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彦询也不介意这片刻的冷场,声音郑重了些:“小鹤,我想知道,你现在愿意再弹琵琶了吗。”

孟听鹤继续沉默。

但在这沉默更像是一种默认。

过了好一会,孟听鹤才开口:“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彦询吊着的心放下来,声音里带了点促狭:“你不是让阿姨帮你把你那宝贝紫檀运过去?你忘了,阿姨比我还心急呢。”

孟听鹤:“……”失策了。

秦彦询继续说:“我们这个月在江市巡演,我们去看你好不好。”

想到乐团那群家伙,孟听鹤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不好。”

挂断电话,孟听鹤颇为头疼地摁住了眉心。

他只想安安静静表演完一个小晚会就完事了,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他只想当一条与世无争的咸鱼谢谢。

第10章 夜场

秦彦询被挂断了电话也不恼,给他发了几条信息,大意就是今天晚上他们一个团都会在夜莺聚会。

孟听鹤面无表情地划掉信息。

在孟听鹤一边头痛一边谱曲的同时,贺铭昆在和狐朋狗友某个富二代的别墅里开轰趴。

贺铭昆单手搂着个穿着吊带裙的女人,另一只手朝对面敬酒:“还是我们程少点子多啊,这大白天的轰趴,别有一番风味!”

程少喝得醉醺醺的,闻言就眯着眼笑:“是吧!我,我就说不错!咱晚上还能换个地继续!”

“哈哈哈白日宣yin啊。”

“你这不乐着呢?”

旁边的人瞎起哄,很快把地点定到了他们常去的夜莺。

“说起来,我上回去夜莺,嘿,看见个美人。”其中一个黄发青年咂了咂嘴,回忆道,“可他妈好看了,又高又瘦,腰贼细,可惜当时旁边有人。”

程少掐了一把旁边女人的大腿:“呦,韩公子还会怕啊,抢就完事了呗!”

“别说了,后悔死了。”黄毛青年越说越带劲,见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更是兴致勃勃地描述了他惊鸿一瞥的美人到底有多美。

贺铭昆起初也听得兴致勃勃,听到后面越听越不对劲。

这描述听着,怎么这么像是孟听鹤呢?

贺铭昆忍不住打断黄毛:“他们说了什么没?”

黄毛为难地皱眉:“这我哪听得到,隔了老远了。”想了一会,他一拍手,“哦!我就听到那个人喊了个啥,贺……?反正听着是这个音。”

贺铭昆心里一股火冒起,手上下意识恨恨地用力。

他怀里的女郎蹙着眉,娇嗔道:“贺少,你弄疼人家了。”

贺铭昆回过神,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好好好,等下就疼你。”

在周围一片起哄声中,贺铭昆心不在焉,不由自主想到孟听鹤。

若是晚上把他叫过去……他那张和心头白月光极其相似的脸,若是可以……

这么想着,贺铭昆不由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我晚上带个人吧。”

周围的起哄声更大了,女郎环住他的脖子,在他颈侧咬了一口:“人家还在呢,你怎么就想着别人?”

贺铭昆享受着她的主动,嘴里却没顺着她的意思:“你才跟我玩了几次?就想独占我啊。”

程少大笑:“行啊,带!咱先去二十一楼玩,结束了再去包间!”

……

孟听鹤并不知道这场混乱又奢靡的轰趴说都说了什么,他还在构思曲子如何完美兼容四个人的风格。

还要一边应付突然热衷于发信息的秦彦询,以及每天都热衷于给他发信息的靳梁。

等到夕阳西下,桌面上堆了五六个废纸团,而完好平整的那一张纸上,已经被音符填满。

孟听鹤忙活了大白天,终于定好了第一版的谱子。

他放下笔,走出房间喝水。

刚走出来就和一身酒气的贺铭昆碰了个正着。

孟听鹤不动声色退开两米,避开了那股熏人的酒气香水混杂的味道。

贺铭昆仍然不清醒,伸手想拽孟听鹤:“今晚跟我去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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