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李月那满是怒气的脸,酃祈霖突然扬唇笑了,笑得灿烂,乌黑的眼瞳里阳光明媚,他高兴地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洗澡水准备好时告诉我,我还要哥给我洗澡。”
李月把手中的干柴扔向他:“你小子欺人太甚。”
门外传来酃祈霖欢快的声音:“是你自己找的。”
这是一个无月的夜,夜空中星光却是无比灿烂。
酃祈霖从屋里出来,向黑暗中打个手势,一个黑影从树上跃下,不多时便隐了回去。
李月每次出去发疯时,都会带回一两个人,有的是自愿跟他来的,有的是被他象绑棕子似的扛回来的,然后,他将这些人交给酃祈霖后,就又去练他自己的武功去。
这些人在经过酃祈霖的软硬兼施的感召下,绝大部分都留了下来,成为他的暗中力量。
李月,是给了他一切的人,所以,他不可以没有他,没了李月,就意味着,他失去了一切。
没了武功,就没了李月,没了李月,就没了他,所以,他不可以废李月的武功,可有武功的李月随时都可以离开他,所以,他决定,今天把自己交给李月,让李月再也扔不下他,即使是到了天涯海角,也要带上他。
酃祈霖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向屋里走去。他的心跳得很厉害,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不到十五岁的他,对人事非懂似懂,连遗精都未经历过,对下面他要做的事情,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期盼中带着强烈的焦虑和紧张。
李月正在床上看本毒物秘籍,两年多的时间,除了武功,进步最大的就是他的医术和毒术,要不然的话,他怎么能将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一个个地擒来,他的原则就是,能打过的,决不能让他跑了,打不过的,那就给他下毒,还是不能让他跑。
谁让他家殿下想要那皇位,那皇位是那么好得的?俗话说,一个好汉两个帮,所以,他就尽他最大的努力为他家殿下找帮手,同时,也可以验证他的武功水平。
至于那些人能不能为酃祈霖所用,他不想去操那份心,如果酃祈霖连这些人都搞不定,那他凭什么去问鼎那皇位?还不如跟他回家去种地。
“你叫来这么多人看守这个院子干什么?”
李月的眼睛并没有离开书,只是开口问道。
酃祈霖刚才做的事情他都知道,尽管他一直待在屋里。如果真的有人对他们不利,就他们俩现在的身手,逃走是不成问题的,况且,已经有了暗卫,干嘛又招多余的过来。
“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我们睡觉。”
李月轻声一笑:“放心吧,据我所知,暂时还没有人要对你不利,你今天可以高枕无忧。”
酃祈霖上了床,慢慢地靠近李月,然后开始脱衣服。
李月把书往旁边一放,“我们睡觉吧。”
等他抬头看酃祈霖,不由惊奇的睁大眼睛。“你小子干嘛脱得溜光,你还要洗澡啊?”
酃祈霖的身体有些颤抖,声音也便得黯哑:“哥,我想让你好好看看我。”
“你小子吃错药了?我哪天少看你?到现在,洗澡还要让我给你洗,你还好意思说。” 李月虽然觉得酃祈霖的行为奇 怪{炫;书;网},但实在猜不出他要干什么。
酃祈霖光着身子,跪在李月的旁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高高昂起上。
“你从来都不看这个地方,也从来都没碰过它。”
李月如同摸在了烧红了的铁板上,猛地把手缩回。
“你小子什么意思?拿我开心是不是?” 明知道他已经没了那个东西,却要让他这样,李月有些恼怒。
酃祈霖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让哥知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它,你没有,我的可给你。”
李月虽然无法理解酃祈霖的想法,但也还是明白,他没有恶意,于是,口气放缓:“傻小子,那东西长在你的身上,哪里是你说给我,就能给的,再说,我也不可能要你的那样东西,那是男人的命根子。”
酃祈霖执拗地按住他的手:“你看看它,摸摸它,就象碰你自己的一样,你会喜 欢'炫。书。网'它的,虽然它在我身上,你随时可以摸它,它也是属于你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月坐起身子,脸色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个并不是大人的年轻皇子。
酃祈霖用乞求的眼眸看着他:“哥,我想把我给你。”
李月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小子,你哥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我怎么要你,况且,你还是一个男的。”
酃祈霖见他松了口,连忙说道:“可以的,你摸它,用手握它。”
望着酃祈霖那有些迷离的乌黑的眼眸,李月终于被他撩拨得有些心动,把眼光落在了那个他总是故意忽略的地方。
酃祈霖说得一点都没错,每一次他为酃祈霖洗澡时,他都把眼睛远离那个地方,也从不用手碰它,因为那是他心中之痛所在,这么长的时间,他还是无法彻底释怀。
手轻柔地将那还温顺地趴在那里的柔软握起,心里真的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酃祈霖欣喜地叫了一声:“哥,你握紧点,你的手好舒服。”
李月没有说话,但还是听从了酃祈霖的要求,略微地握紧了些。那小小的柔软在他的手心中开始变化,他可以感受到那一波又一波的感觉,每一波过后,那小小的柔软都会变硬,再变硬,最后,他手中握的竟是一个滚烫硬如铁的大家伙。
李月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赞叹:“小子,你的这个家伙还真够大。”
此时的酃祈霖已经不满足于李月只是用手握着它,身体犹如被火烧开的热水,憋得他有要爆炸的感觉。
他的眼睛赤红,似乎能听见血液在自己身体内奔腾的声音,两个太阳穴在突突地跳动。
这份难奈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喉部发出如同困兽般的低吼声。
“哥,我憋得好难受。” 酃祈霖抓住李月的肩膀,身体在向他靠着。
“去尿泡尿就好了。” 李月说着,松开了手。
“不要松手。” 酃祈霖几乎是用哭音说出这几个字。“不是那种感觉,不是的,哥,你帮帮我。”
本来笔直跪着酃祈霖几乎是全身压向李月,身体往前挺着,却不知怎样才能让自己释放。
李月净身时也还是个孩子,他又怎么可能懂这些。不过,看酃祈霖那难受的样子,也还是努力地让自己的情绪稳定,想着办法。
突然,他想起在家时,看到的两只狗打架的情景,那公狗不就是趴在母狗的背上,来回顶着。
想到这,他将自己握着的手前后撸动一下。
“啊!” 酃祈霖发出一声舒服的欢叫。
“哥,好哥哥,就这样,你的手再动一动。”
李月心里又是无奈,又是气,这个小子,这是唱的哪出戏。虽然如此,他还是开始为他撸动起来。
毕竟是第一次,仅不长时间,酃祈霖的□便在李月的手中吐出白色的浊液。
得到释放的酃祈霖趴在李月的身上,喘着气,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他喃喃地说道:“哥,我好高兴,我把第一次给你了,以后,你再也不可仍下我。”
李月此时已经将手擦干净,他轻清的拍着酃祈霖的后背,说道:“你还真是个傻小子,你是个男子,哪有什么第一次之说,你当你是女人哪?”
酃祈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