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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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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两个人都想释放心中对即将到来的酷刑的恐惧和担心,这一次,两个人都很疯狂,分不清谁在要谁,简直就是一场龙争虎都,直到两个人都伤痕累累,再也没有力气起来。

酃祈霖仰面躺在地上喘息地说道:“我一会儿都没有劲儿打你那五十棒了。”

李月也是喘息地回答道:“我绝对有劲儿大声的叫唤。”

酃祈霖担心地说道:“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那药还能有效吗?”

“一次可以顶一天。”

再怎么拖,该来的还是要来,半个时辰后,李月老老实实地趴在了求刑室的长凳上,手和脚都用绳子固定,这是怕他受刑不过,身子乱动,打到其他地方,伤了他。

旁边,站着孙福和专门监刑的太监。

酃祈霖艰难地举起手中的木杖,似在举着千钧棒一样。

随着的木杖的落下,屋里传出几种不同的声音。

“噗!”这是木杖击打肉体的声音,也是最先出现的声音。

“啊! ......” 这声随后的凄厉的哭喊是李月发出,他现在力气尚足,声音当然响亮。

“一!” 这是孙福在查着杖责数目。

...

...

...

这些声音在重复着出现,每一次间隔,都让身在其境的人感觉太长,因为每个人都希望这个难挨的时间赶快过去。

尽管李月已经吃了自己配置的可以减轻疼痛的药,尽管酃祈霖已经在努力地掌握着力度,尽管真正落在李月身上的杖责次数绝对没有五十下,可李月身上那被鲜血染红的衣服,那被咬破了的嘴唇,那被指甲深深嵌进去的手心,还是说明了他受过的痛苦有多大。

当孙福终于将五十说出来时,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孙福和那个太监不停地擦着脸上的汗,好象刚才是他们在挥杖行刑。他们好想立刻逃离这里,但酃祈霖没发话,他们连动都不敢动。

没办法,这是皇上亲自下的惩罚令,即使是再作弊,这打还是不能少挨,否则,那欺君之罪是谁都跑不掉的。

酃祈霖立刻仍掉手中的木杖,松开绑着李月的绳子,抱起趴在凳子上他,对着孙福怒吼着:“让你准备的金创药哪去了?”

他的这句话,如同特赦令一般,孙福立刻动了起来。

“月,你还好吧?”

“打你五十杖试试,看你还能不能说好?”  李月故意这样说道。

酃祈霖小心翼翼地将李月放在刚安好的床上,让他趴着。“要是可以,我一定替你挨着五十杖。”

见酃祈霖担心的样子,李月不忍再逗他,“知道你会,不过,这只是皮肉伤,没有那么严重,别那么愁眉哭脸的样子。”

孙福将药递了过去,说道:“王爷,赶紧上药吧,这药上完就不会那么痛了。”

看着酃祈霖那黑得都快分不清白黑阴阳脸,孙福心说,看来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真的有可能死人,但死的是谁,就不好说了。

屋里没了人,只剩下酃祈霖和李月两个人。

酃祈霖小心地撕开李月那浸着鲜血的裤子,为他上着药膏。

李月趴在床上,开始还故意地大声叫唤。要说不疼,那是假话,但他绝不是会这么大声叫唤的人,他只是想让酃祈霖说好听的话哄他。可是,过了半天,都没听到酃祈霖的声音。

他停止了叫喊,扭头去看酃祈霖,结果吓了他一跳。

“小子,你挺大个人,干嘛要哭?”

在他刚认识酃祈霖时,酃祈霖曾经在他面前哭过,而他的哭从来都是没有声音的。

“月,下次让我替你挨打,这样看你挨打,心里太难受,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李月叹了口气:“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傻小子了呢?如果能让你代挨,我还用挨这顿打吗?你早就不知找哪个倒霉的家伙来替我挨了。”

“你怎么就这么傻,想这么一个糟蹋自己的方法来帮我?”

“你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吗?师小姐铁了心要嫁给你,以她父亲对皇上的影响,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给你们赐婚,事情就无法挽回了,你想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的想法根本就没法实现,到那时,你就会成为众人攻击对象,你我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可如果你要是死了,我要那皇位还干什么?”  酃祈霖瞪眼看着他。

李月嘿嘿一笑:“我这不是赌吗?看在你心中,究竟是皇位重要,还是我重要。”

酃祈霖不惜毁坏自己在宣阳帝面前的形象,公开承认自己与李月间的特殊关系,以此免了李月一死,既在李月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的确是在赌。

酃祈霖恼火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要是一点都不相信,就不会这样做了,只是不觉得自己值得你这么做,只不过是一个残缺的废人。”

“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继续再打你五十杖,才能把你打明白?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给我好好记住,我把我的命交给你,你要是死了,我就不独活,以后再做事情,你给我想清楚。”

“那你这半个月就好好地伺候我,我可是为你挨的打,遭的罪。”  李月说完,又大声叫唤起来,“啊!...呀!...疼死我了。”

酃祈霖的脸色终于有了缓和。

到了晚上,孙福悄悄地溜了进来,肩上扛着一个大包袱,打开一看,竟是一个扎的草人,高矮胖瘦和李月差不多。

看到这个东西,酃祈霖开心笑了,立刻手脚麻利地帮助孙福将那草人吊了上去,然后到外面看了一眼,从窗户的影子,竟跟真人差不多。

杖责之后的其他刑罚是能免就免,但有些却是没法避免,因为有些事情必须得做给别人看。

比如掌嘴,酃祈霖说什么也打不下去,孙福不敢打,李月只好自己打自己,最起码也得让人看到他的脸是肿的。因为他犯的罪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光掌嘴肯定是说不过去,所以,他只好自己将舌头咬得鲜血淋淋,连说话都说不清楚。

手上的,脚上的,胳膊上的,腿上的,身上的,总之,该有伤的地方还是要有,只是严重程度都大打了折扣,绝大部分时候是李月在自残,少部分是酃祈霖动手,比如后背上的伤。

自从李月白天去清洗马桶之后,这洗马桶的地方就变成了高压区。

第一天,李月是带着手上的伤去洗的,结果,到了晚上伤口就开始感染,手肿得碰不了东西,尽管酃祈霖将所有李月配的药都搬到求刑室,但还是一下子控制不了病情。

可是,这马桶还是得洗,有给他分配的固定数量,于是,其他洗马桶的太监到了霉,在某人的无声威逼下,每个太监都“十分情愿”地多清洗了几个马桶。

这让李月很不好意思,等到伤愈以后,他便努力地帮着别人洗着马桶,因为他洗的速度很快。

想一想,有人替你将洗净的马桶拎走,摆好,那得省多少时间?

在这半个月里,求刑室每晚的鞭声和凄厉的尖叫声都会按时响起,窗户上那个模糊的人影在鞭子的抽动下,晃动着,挣扎着,鞭刑过后,总是会有那受刑之人因为疼痛所发出的似哭的破碎的呻吟声,只是那声音在侍卫们听起来怎么那么地...让人心跳加速,脸红耳热。

第三十章 各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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