酃祈霖嘻嘻一笑:“没关系,为夫来陪你,保证让你不寂寞。”
“小子,你找打,你竟敢自称‘为夫’?” 和酃祈霖在一起,李月只有在称呼这个问题上还能占到一点便宜,现在,连这个都要丢,李月当然不干。
“今天是谁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称是我的妻子的?”
“那是因为...,” 李月突然词穷。
真是丢人,当时就那么连想都没想地就那么脱口而出,现在,让这个坏小子又占了便宜。
说实在的,当时,当他看到酃祈霖与泉娆公主在一起那么无约无束地走在一起说说笑笑,心中有些泛酸,所以,便和泉娆公主杠上了。
过后,也觉得自己有些太女人,可既然已经决定要霸占小子一辈子,那就绝不再让其他人有可称之机。
不过,李月还是嘴硬地说道:“那又怎么样?那是在人前,在人后,你还得做我的妻子。”
酃祈霖挤进了屋里,把门关上,长臂一挥,将李月搂进怀里,扯去了他脸上的黑布。
“行,没问题。不过,你这做丈夫的是不是太不称职,总是要让为妻独守空房,难倒你就不我红杏出墙?”
“你敢,你要是那样,我就阉了你。” 李月这话说出,人已经怔住,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他现在是一个典型的妒妇!
完了,他现在彻底地完了,已经在不自不觉中,让这个小子给彻底地洗脑,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
酃祈霖听了他说的话,笑得那叫个灿烂。
“你要是那样做了,为妻就只剩下手可以御夫了,那滋味可就差远喽!”
李月不说话了,他认输,在这个小子面前,他永远都是被他算计,就是打嘴仗,最后吃亏的也是他自己。
他认输的结局就是,第二天,他一觉睡到下午。
酃祈霖折腾起他来,从来都不手软!若不是考虑到他还得在众人面前露面,他现在准得体无完肤,而这皮肤完整的地方也就只限于脸部,颈部和上肢,如果有地方告他家庭暴力,一告一个准,证据确凿。
到睡觉醒来,两个唇还带着红肿。
酃祈霖说,这样才过瘾,以前的皮肤染得黑黑的,也看不出肤色的变化,他的努力都得不到认可,现在,他当然要补回来。
盼吧,盼这小子年龄大了,老了,就没力气折腾他了。
门口的侍卫们心里是很纳闷的,这个王妃的□声怎么和李公公的那么像?难怪王爷喜 欢'炫。书。网'李公公,和女人一样的□声,真让人yu火中烧,这也就难怪他们每次夜间执班以后,有媳妇的,立刻抱媳妇,没媳妇的,去冲凉水澡。
明白了这个道理,他们才发现,他们的命还真是苦,在yu火中煎熬,得需要怎样的自制力?
是不是该请王爷为他们加薪?
第七十章 各人心态
年关已至,宫中举行盛大宴会,成年皇子及妃子,四品以上嫔妃,王公诸侯,在京二品以上的官员及家眷都被邀请出席,人们关心的是,已经到京半个多月的泉娆公主将会选哪个皇子下嫁,所以,她自然而然地成了宴会上被人关注的对象。
然而,在宴会开始前的不久,人们的注意力却被转移到另外一个方向,这让经常被众星捧月般对待的泉娆公主有些失落和不满。
宴会就在可以容人最多的金銮殿上举行,这是宣阳帝表示自己亲民爱臣的一种手段,每年都会举行一次。
王公大臣们都携带着自己的家眷,早早地等在了那里,成年的几位皇子也陆续到达。
酃世盛和酃世渊单人出席,因为他们俩都没册封的正王妃。
二皇子在师敏退婚后,由宣阳帝赐婚,娶了位外臣的女儿做了正妃,大皇子,三皇子和六皇子也都有了正妃,至于是不是他们的最爱,那就另当别论,但在这种场合下,只有这种身份的女子,才能出席。
泉娆公主由使臣陪伴,也盛装出席,做在了指定的位置,当然,一时间,她是最吸引人的眼球的人,虽然男人和女人看她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师敏则随着母亲和师聪也到了宴会厅,她本不想来,但师聪的一句话,让她非来不可。
“安王会带着他的准王妃出席。”
到现在,她对酃祈霖和李月的关系还是云里雾里。
酃祈霖和李月关系暧昧是不用争的事实,但李月究竟是怎样的身份?他和那个准王妃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他到底是男还是女?他到底是不是太监?
虽然已经死了嫁给酃祈霖的心,在那种情况下,他都不肯接受自己,仍然非要李月,她如何还能插得进去?况且,她现在已经不是完壁之身,连梦都碎了一地。
但她还是想知道事实真象,想知道那个所谓的准王妃,也许就是李月本人,到底有多美,让酃祈霖为他/她痴情到那个地步。
她扫了眼整个大厅,没有看到她要看的人,却看见那个让她心里怨恨的人。
是他毁了她的梦!
即使被酃祈霖再三地拒绝,她的心始终都不曾死过。也许是因为第一眼看到他的印象太深刻,而那个印象中的面具不是一个是两个,那可见到的半边脸一个是白,一个是黑,二者总是无法分开,她对李月一直都不是很排斥,并不在意他的存在,所以,她还是幻想能有一天,能加入那二人中。
如果不是那个人毁掉她的清白,她还会继续做她的梦,即使那个梦也许永远都不会实现。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亲眼所见,谁会相信那个正以谦逊和蔼微笑的态度,与其他大臣细语畅谈的人,竟是一个真正的恶魔?
他一直都在追求她,她也一直在拒绝他。
她拒绝他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她的心早以属于酃祈霖,在被酃祈霖拒绝后,她也曾想过移情他人。然而,有谁是因为真的喜 欢'炫。书。网'她而向她求婚?
在那个人的眼里,她看不到一丝爱,在他的脸上,那所谓谦和的笑容看起来更象个面具,说白了,所有的人都是看好了她身后的父亲,以及父亲身后的势力。
就那样地,在她最脆弱伤心的时候,他强jian了她,她不相信他开始没有认出他,也不相信他是因为那可以让人乱性的鹿血,因为她注意到,他并没有喝那血。
当她混在宫女中的时候,曾经感觉到有双眼睛在盯着她,而那双眼睛不是别人的,就是他的。
也许,他一直在跟踪着她,所以才那么“凑巧”地遇到她。
她宝贵的第一次,就那样地失去,在冰冷的草地上,被人粗暴地撕开所有的衣服,直到她已经昏了过去,那人还在继续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yu。
等她醒来时,他装模作样地向她惭悔,说着要为她负责的话,其实早就将她视为囊中之物。
纤细的玉指紧紧捏住了桌上的茶杯,仿佛要将其捏得粉碎。
你欠我的,你一定要还,你想从我身上得到的,最后都得给我吐出来。
又有人从大殿的门口进来,而来的人一现身,竟引起了一阵不小的波动!
银白色的半面面具,昭示了来人的身份,但人们的眸光不是投向他,而是走在他身边的那个身材高挑,身着浅黄色衣裙,外罩墨绿色镶边披风的女子。
早就听说安王有一个风华绝代的准王妃,如今真人露像,哪有不看之理。
什么叫好人活受罪?你现在问问李月就知道。
穿着这么别扭的衣服,脸上还被抹上一层东西,学着宫里的女人走路的姿势,又被人象看稀有动物似地注视着,李月绝对后悔答应酃祈霖,以女人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请求。
那小子也是不正常,当他以这身快要让他钻进地缝里的打扮出现在酃祈霖的面前的时候,酃祈霖的眼睛都直了,乌黑的眼眸精光四射。
给他梳妆打扮的人是从宫里叫的年长宫女,他自己是没有这两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