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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心头火起,跟着起身把人按到了御案之上,俯身压下:“死性不改,朕的名声已是被你败坏一世了,若真是怕你还会容你三番五次行蛊惑之事?唧唧歪歪的跟个女人一般,你还打定主意再躲朕一辈子吗?”
“你应了我不再逼迫于我的。”胳膊上差了劲儿,体力上却是不能等闲视之,胤禩被他按住竟然挣脱不出,眼见这人又动了心思,心急之下竟是口不择言。
雍正坦然一笑,能叫这人示弱实在不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上辈子若能学的乖巧些,两人还用跑来这里占着别人的身体?不过如今雍正已是打定主意做个首尾了,岂是一句示弱便能打动的?一手抓了胤禩双手按在头顶,受伤的右手在那本已散乱的衣服上轻轻一带,眼前之人已是风情半泄了:“那时你憋着劲儿的跟朕闹腾,如今朕给你机会吐露心意,既是你自己承认了属意之事,又哪里算得逼迫?你若在情=事上也能爽快一些,朕自然叫你舒服。”雍正一边说着,径自亲了上去。
这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了,胤禩到了此刻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从雍正突然表现出诡异的那一时开始,这一个结局就是注定了的,亏他还傻乎乎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以为这人不过是一时头脑发热,当初就该顶风而上直接断了他的邪念!
事已至此,胤禩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自觉不能白叫他得了意,一个跟头也不能栽两次。胤禩算计来算计去终是把自己算计了进去,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就觉得极为懊恼,终于把心底冲动过好几次的那个大胆念头付诸了行动:
事到如今,上下见真章!
胤禩打定主意后再不犹豫,即刻便迎上了雍正激烈的纠缠,唇舌缠绵抵死交融,两人很快都在对方的激情下沉醉了进去。
雍正见胤禩竟是极为主动,心下暗喜,禁锢着他的手也松了力度。
胤禩感觉到手上一轻,抓住时机便抬起双臂环住了雍正的脖颈。因着身体的紧密贴合,胤禩胸前被对方冰凉的衣物一激,身体竟不能自已的打了个哆嗦。
感觉到胤禩唇齿的颤栗,甚至连他身体的热度都透过衣物传至全身,雍正再难把持分寸,胳膊伸到胤禩腰后将人更紧的拉到身下贴合至一处,那火热的掌心也在他腰根上一路下滑攀至柔软的臀峰上揉搓。
身下紧密的贴合,虽是隔着衣物,两人也都同时漏了次心跳,只觉全身血液沸腾,横冲直撞的汇聚至腹部,不过片刻便都感觉到了对方那处的变化。
胤禩收回双手摸索到雍正身前,似是迫不及待一般去撕扯他身上的衣物,身体紧紧绷起与他相缠。
雍正视线落入他清明的眸中,看着他隐忍的激情只觉得他有所蓄意,然而情动至斯再聚不起精神细想,只看不惯他眼中的压抑,唇舌下的攻势便更加激烈起来。
胤禩气息难继,不过两人衣衫皆已凌乱,几番拉扯便肌肤相贴了。
一时两人都是一个颤栗,呼吸一滞直觉得眼前发黑,眸中便再难寻到一缕清澈。
窒息袭击,胤禩那紧绷的身体都软和了不少,雍正满意的把胳膊缠紧,几乎要把那腰身勒断揉进体内一般,放开他唇舌便转而吻向白皙的脖颈,把湿热的痕迹细细密密的留在他胸膛之上……
胸前的红缨被雍正含在口中吮吸,小腹与那坚硬之物隔着丝滑的中衣摩擦在一处,就连股缝里徘徊游走的手指都携着浓浓的情=色之意,危险而让人情缠。
胤禩一贯在性=事上较为冷漠,便是前世与女子行事也毕竟中规中矩,从不曾有人如此强势的在他身上诱引逗弄,所以不过数息便已沉沦其中,只跟着欲=望在那无边的快意里浮沉。
欲至浓处,胤禩哪里还顾得身上之人不仅是个男子还是个皇帝?被那汹涌而至的欲=望所折磨,只想将人压在身下做个酣畅淋漓,心念所致,火热的唇舌一番缠绵,也已在雍正胸前紧致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粒粒情=色的瑰红。
然而雍正体力过大,一只胳膊都能将他死死禁锢,胤禩挣扎不得分毫,虽然情动却也不甘真被此人压下一头,自是不遗余力的逗弄磋磨着雍正的身体,见他始终不落下风,那拥着他腰身的手便沿着腰线游向身前,一路爬过小腹,顿了顿就握住了那早已坚硬的昂扬。
雍正百忙中气息一窒,受伤的胳膊竟已被双眸迷离早已情陷的胤禩抓了个正着,痛得他不由倒抽了口气,若非身下那手殷勤动作,只怕此时早已疲软下来了。
胤禩倒是丝毫不受影响,见他如此那嘴角便邪恶的勾了起来,一路攻城掠地直至佳境,竟是揽着雍正腰身一个翻身便颠倒了两人的位置。
雍正:“……”
他终于知道这人如此情酣是想要做什么了。
从来没有哪个人敢把他压到身下,雍正心头微微一愕,却并不觉得气恼,反而被激起了极为强烈的征服欲望……
确切说,这一场情爱便是一场战争,两人几个回合下来气喘吁吁,而那强烈的情=欲却是一路攀到了巅峰。胤禩被死死压在桌角上动弹不得,后腰几乎被横亘的桌子边缘切为两段,这个时候他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的身体如今就连整个皇宫都游不下来,终是憋屈的败下阵来,已是双眼阵阵发黑腰酸腿软了。
雍正掀起他一条腿,手指探入私密处一番鼓弄便将欲望强势的顶了进去,眼见他瞬间咬住嘴唇憋了一头冷汗出来,便是一直挺立的玉=茎都趴了下去,不得不强忍下动作的念头抚慰道:“痛吗?且忍一忍,过会儿朕便叫你舒服起来。”
真是败得一塌糊涂,胤禩这会儿一点念头都没了,只艰难的顺着气儿,闷声喘息道:“没事儿,你自便。”
雍正见他心气儿不顺,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再没了之前的激烈,倒是难得的温情,直到感觉他身子软和了些,才终于缓慢而深入的动作起来……
胤禩也曾听说过便是被上了也能享受到的,不过被雍正从外殿拖进内室一口气做了三回,他自始至终竟完全没舒服过,这次情=事对他而言那简直就是一场劫难。雍正除了粗暴就是野蛮,给他的唯一感觉就是几欲将他撕裂了才罢。私密处无休止的被捣弄,像在将他自内到外凌迟一般,只有那从不曾停止过的热吻,让他便是在几乎晕厥的时候都能模糊的意识到,这人是在与他共欢而非是对他进行淫辱。
胤禩的代价是接下来的半日一直都是在床上过的,腰酸腿软屁股肿痛,整个跟废了差不多。而雍正的代价,却是不得不挨了吴太医一顿痛哭流涕的控诉,痛心疾首的求他要重视伤患,那右臂也自然少不得重新上药包扎一回。
雍正这会儿也不说胳膊疼了,坐在桌边哗啦啦的翻折子翻得不亦乐乎,吵得胤禩脑仁疼恨不得叫他滚出去:“皇上您行行好,为了天下苍生好歹也歇一歇吧。”
雍正神清气爽精神亢奋,自觉便是一宿不睡也完全没问题,哪里还需要歇息。不过这会儿他就等着胤禩跟他说话呢,因为他觉得两人很需要交流一下,于是答非所问道:“朕倒是奇了,你怎么不爱叫?”
胤禩鄙夷的翻他一眼,艰难的把脑袋扭向另一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47
晚膳时胤禩从床榻上爬起来;头重脚轻的跌进了鞋子里;于是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又加病了。脑袋烧的如烤碳,手脚发软头晕眼花;站起来试了试走到了床角上;一个踉跄又跌回榻上了,不得已只得叫人往外传话。
雍正对此表示很不屑一顾,当初这人风里来雨里去;跪坑了乾清宫前的路面他自己都没倒下,如今这矫情的;上回亲了下躺了一下午;这回爽了一把就下不来床了?
不过为了他自己的终身性福考虑;雍正还是对吴太医威吓了一番,叫他干活好歹上心着些。吴太医掬着一把老泪在胤禩身上折腾了一个时辰,最后非常小心翼翼的对皇上叮嘱,三贝勒沉疴难愈,实在不适宜做什么过于激烈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