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那名忍者显然习惯了这种转折,立刻回答。
该隐和水门可没习惯,一时间两人都呆住了。
。。。MD,这人比父亲还没谱么?
这是该隐的吐槽,可以无视。
他只是隐隐预感到如果自己真的在这么个人手下当差,会被当狗使唤。
而水门。。。他只是被心中的偶像骤然崩坏给狠狠的打击到了。
没事,一会就好。
三代将其安排在水门家,并给了该隐一本忍者守则,该隐望着书本的封面将其名字重复了一遍,发音有些困顿。
水门只当他和自己一样受了刺激。
水门也是战斗时期残存的孤儿,一个人生活已经很吃力了,因此三代又安排了一个人照顾他们,那个人叫旗木朔茂。
听到这个名字,水门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一样。
严格来讲水门是比较内向的,他不会跳起来也不会狂呼乱叫,只是整个身体瞬间的一个激灵让该隐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的兴奋。
于是该隐的好奇心又发作了。
“旗木朔茂,这个人是谁?”
“是英雄哦。”水门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了,声音却依旧很兴奋。
“。。。”该隐眨眨眼睛希望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毕竟一遍遍说对方过世的亲人不怎么好,但他实在好奇。
好在水门很聪明,他挠挠头有些苦恼怎么解释:“我的父亲也是英雄,可是和朔茂大人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也是名门?”
该隐本来想说“贵族”,考虑到入乡随俗就换了一个词。
“他是英雄和他的出身无关,朔茂大人是非常厉害的忍者!”
话到此该隐明白了。
出生一般,实力超群,这种人在平民间很容易获得很高的威望,在政坛上却常常是饱受打击。就是不知道这里的武将和政客是怎么划分的,怎么觉得“忍者”其实是一个可以混转职业?
恭喜你,又真相了。
“咳咳,”三代轻咳两声拉回两个小孩的注意力,他别有深意的看着该隐:“旗木也是木叶的名门,只是因为子嗣稀少没有其他的家族那么出名而已。”
“多谢指教!”
接收到三代视线的该隐立刻像水门那样45度鞠躬,高声答谢。
虽然他觉得这样很挫。
这个老人已经注意到他在打探木叶的情况了,这是什么敏锐度。
果然“忍者”是一个混转职业吧!
之后在一位中忍的陪同下该隐去了一趟水门的家里,看水门三分钟整理好要带走的东西——一个小小的皮箱就塞下了。然后中忍一脸郁闷的把皮箱拎在手里拎着他们去了旗木的宅院。
三代没骗该隐,旗木确实是一个名门,没落的名门。
旗木家的宅院很大,中忍敲了门,前来开了门的是一个女子。
“这是旗木朔茂大人的未婚妻。”中忍介绍道,然后他将行礼还给水门就离开了。
女子将二人引进门,该隐有些犹豫,从旁人的对话中他大概能推断出这里说话使用称谓的习惯,可这个女子还没有嫁入旗木家,也没有自报姓名,而且相貌年轻,他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
水门的嘴倒是很甜,开口问:“姐姐,旗木朔茂大人不在吗?”
姐姐?
该隐看了女子一眼。
确实很年轻,但好歹都待嫁了该改成阿姨了吧?这里不是尊卑很分明么?
可不得不承认,女孩子总是喜欢年轻的称呼方式的。
那女子立刻甜甜的笑了起来:“你叫水门是吧,刚才已经有人来通知了。朔茂他正在出任务还没有回来,你们先跟我来。”
女子将他们引到一间屋子门口,有些歉意的解释:“旗木家的房间是很多的,可一直以来都没有人住,也就一直放着不管没有打扫过。我收到通知赶过来,只来得急收拾出一间,你们两个将就一下吧。”
两个男孩同住一室没有什么不妥,该隐也同行军部队风餐露宿过,并不是娇惯的人。两人都大方的点头。
该隐倒是有些意外。朔茂和这个女子,这两人居然还没有住在一起。
还是那句话,好奇心杀死猫。
“姐姐,”他也选择了比较甜的叫法:“姐姐叫什么?”
“嗯?芽,旗木芽。”
没有同居就改姓了吗?这个世界的设定到底是什么?
该隐觉得自己有些混乱,水门也露出一副意外的神色,这孩子其实骨子里很沉稳,既然涉及到人家的私事他也没有多问什么,将行礼放进房间后微笑着对芽说:“姐姐,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快点回家去吧。”
芽点点头,将自己家的位置指给两人,告诉他们饭厅的桌子上留了晚饭,饿了最好热一热再吃,然后她就离开了。
“这个女子和旗木朔茂到底什么关系?”
一边帮水门摆放东西,该隐一边问。
水门第一反应是不想说,转念一想芽和朔茂的事情在木叶也算是大街小巷全都知晓的事情,既然该隐已经被认同留在村中,那就没必要瞒着。
但那件事情。。。。
“芽小姐其实是风之国的某位大名的女儿,前几年朔茂大人负责其婚礼的护卫,结局却是芽小姐逃了婚,同朔茂大人回了木叶。”纠结之后水门选择简明扼要。
“回木叶?三代大人同意么?”该隐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惊讶,他以为这里是一个礼节周全到废话连篇,并且非常古板的地方。
“三代爷爷说。。。”水门的脸色有些古怪:“很有木叶忍者的作风。”
“抢婚么。。。”该隐接的很顺口。
“不是的!!!”
水门的反应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
☆、小孩子的梦想
早上该隐醒来的时候水门已经醒了,正在屋外做着晨练。
真是个严谨的人,估计和大哥处得来。
贪睡的该隐翻了个白眼,起身换好衣服走到水门身后。
“水门。”
“。。。!!!”
身后冷不丁的一声,水门差点就一拳揍过去了:“你。。。你不要冷不丁的出现在忍者身后好不好。”他心有余悸。
该隐不懂水门干嘛反应那么大,他今早特地起早可是有话要说的。
“过来,”他把水门拉到屋檐下,让水门靠着柱子坐着:“坐稳了,我有件很严肃的事要和你说,可别被吓到。”
“是什么。。。?”水门有些犹豫,他隐隐觉得有阴谋,可该隐的话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
发了一个音该隐就停下了,他深深地皱起眉头。
这个话要怎么说。。。?弟弟都怎么和人解释的。。。啊不,那个小家伙比自己还鬼,不会遇到这种情况吧。
“你怎么了?”
注意到该隐的神游天外,水门把手放在该隐面前晃荡,被换回思绪的该隐叹了口气。
“你信我吗?水门。”他问。
“当然,你昨天救了我,要是你要杀我你就不会救我了。”
“。。。。。。”
该隐觉得,他和思维也许和忍者的思维有些难搭上勾。
“我不是说这个水门。”握住那人的手,该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无辜一点,更无辜一点。
“你到底怎么了。。。?”
手被紧紧握住,水门挣开也不是,放着不管似乎也有点哪里不对。
该隐看着水门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不该选这么个单纯的孩子,单纯的孩子容易控制,同样也容易被敌人控制。
水门又是一个很精明的孩子,精明且单纯,自我意识强烈又富有朝气。一旦他选择对自己忠诚就不太可能被人挖走,可。。。这样真的好么?
如果自己不出现,这个男孩的生命或许会很出色,而参与到自己的事情中,这个男孩很可能不知何时就因世界的排斥死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