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自来也一手握着苦无对付该隐,另一手左晃右晃抓着铃铛忽悠着水门,这两人毫不停歇的动作倒也当真让他一时间难以找到突破口。
时间一长,两个孩子的体力开始跟不上,这种近距离快速战斗从来都是迅速分出胜负,只是由于实力过于悬殊,反而变成自来也在逗弄两个小孩,消耗的几乎只有该隐和水门二人的体力,而自来也还在那里悠然自得。
该死的变态大叔。。。!
不爽间,该隐计上心头。
他想起了水门刚才的举动。。。啊。。说不定对于色狼来说这还真是杀必死。
心动行动。
有了决定的该隐立刻看向水门,然后打了个假动作扭身到自来也身侧,一手打掩护,另一手的苦无直直对着自来的屁股中间的某个位置捅了过去。
心领神会的水门猛地扑住自来也的手臂,张嘴就咬。
“你们两个想死啊——!!!”
于是。。。自来也的惨叫再度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1
这里是。。。哪里啊?
“二少爷。。。这个人没有问题么?”
“大概是没有问题吧。”
仆人很头疼,该隐也很头疼。
这家伙。。。到底怎么跟过来的?
伸手按在他头上,将禁咒去掉,那人儿很快就恢复了意识。
“该隐。。。我还活着?”
苏醒的人迷茫的看着面前的人。这个人和他认识的那个人不太一样,总觉得不太一样。
“嗯,而且活得不错。”
“。。。啊哈哈,真好。”
好你个头。
在一切结束之后,该隐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按他所想,从这以后那个世界的所有的东西该怎么样继续怎么样,和他无关,连那个人也是。
却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跟了过来。
波风水门。
客房内,水门坐在床上,该隐靠在窗边。
“飞雷神不能跨越空间吧?”而且他检查过的,没有被留下术式。
“我也不知道啊。。。”面对该隐的逼问水门很心虚。
他们两个人。
他们对彼此的情感都清清楚楚却又是如此的糊涂,本以为只要不去在意一切便是过眼云烟,谁知到最后一刻谁都放不下。
“你大可以把我丢回去,嫌我碍事的话杀了也没有问题吧。”
水门昂起头看向该隐。
“。。。。。。”该隐眯着眼睛危险的盯着水门。
明知道他已经做不到了,已经做不到再次转身离开,这个家伙就得意忘形的来逼他么,好样的。
他带着满满的报复心开口:“走吧,带你看看这个世界,今天刚好有宴会。”从衣橱里面翻出几件衣服丢过去:“你应该能穿。”
等水门穿戴完毕二人一同下楼,楼下许多穿着西式礼服的男女聚集在一起,或是交谈、或是舞蹈。
“好多人呢。”
水门感叹。
该隐冷笑一声:“看清楚了,这里大概只有20%的人类。”
“。。。。。。”水门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知道了,我会注意自己的安全的哦。”
“我可不是担心你啊。”
该隐这样反驳回去,他分明从水门眼中看到了“我知道我知道宇智波家的小鬼都爱别扭”这样的信息!
“这个世界我可不姓宇智波。”强调。
舞会之后,该隐去见家里人了,水门独自在走廊上发呆,从那里的窗户看出去,他们正在一片森林中的巨大地城堡内。
“你是新来的?”
一个声音问。
水门回过头去,却不出声回答。该隐刚刚才告诉他,在这里如果遇到任何“突然事件”,无论是有人叫你还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不要随便开口,不要轻易靠近。
来人是一个金发的男子,和水门的发色不太一样,那人的头发是一种接近惨白金色。
“别怕,你叫什么?”
“。。。。。。”在这里,不能轻易通报姓名。
“呵。。。看来不是新来的,可是我不认识你的‘感觉’呢。虽然是新来的但是被很好地教育过么?”那人温和的笑着,对着从道路另一头匆匆赶过来的该隐说:“这是你的新宠物么?”
“和你没关系吧,”该隐走到水门和那人中间,不动声色的将身后的人挡了个严严实实:“侯爵,”他扬起虚假的笑容:“这么晚了不回去可是不行的哦。”
“也是呢。那么,晚安。”
“晚安。”
那人离开后该隐无奈的看着水门:“你真么这么淡定?”
“。。。。。。?”不明所以。
“他很危险哦,对于人类来讲,特别是你这样不会魔法的人来讲。”
“我知道了,”结果还是在关心我嘛,非要拐弯抹角的,该隐还是一样可爱呢,“不过他是什么人?”
闻言,该隐的表情有些僵硬:“波风水门先生,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他是人类了?那可是一名血族。”
“可怎么看都是。。。”水门努力回想了一下,很正常的一个人类呀。
“。。。。。。”该隐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还真是。。。没有天赋呢。”
“关于什么的?”
“不是用肉眼去看,而是要去感觉,”该隐也不知道要怎么和水门解释比较合适,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理所应当,“非要说的话。。。依靠直觉吧。比如说,如果我们现在出门的话,你选择左边还是右边呢?”
“嗯。。。至少告诉我打算去做什么吧。”
该隐理所应当的笑看着水门:“当然是什么都不做,完全没有目的。”
“那样的话。。。左边。”水门觉得他现在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小心翼翼的摸索着。
该隐那家伙刚到我的世界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么。。。?
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水门否认了这个想法,当时的情况怎么看这家伙都是游刃有余呀,当然也不能排除那时候自己太小太好骗。
“哦?”该隐对水门的回答有些意外:“是么。。。我的话也是左边。你是因为什么?”
“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向左转身比较符合攻击节奏吧,我是右手习惯嘛。”
“还真是。。。像你的说法呢。我的话。。。”说着,该隐歪头从窗户往左边的方向看过去:“会发生好玩的事情的感觉呢。”
听到这里水门似乎有些明白了:“很便利的‘感觉’呢。”
“这可不一定哦,即使知道右边会发生有趣的事情又如何呢?你怎么知道那件‘有趣的事情’不会要了你的命呢?”
“没有可以判断的方法么。。。?”那这还真是得不偿失的能力,感觉好像能够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又完全的在赌运气么?
“。。。。。。”说到这个问题,该隐很苦笑的笑起来:“没有呢。。。实际上就是没有呢。不过老师会告诉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似乎想起了有趣的事情,该隐撑着窗台看着外面的星空:“水门,你知道么?世界是有自己的意志的,当它要杀死你的时候,当你活着的这个世界决定你的死亡的时候,你又能如何呢?”
“。。。。。。”水门看着该隐的背影,觉得有些陌生。
“我只是努力地活着,直到死亡。”
水门你知道么。
如果没有理由就无法存活,没有目标就无法前进一步,还在迷茫就会感到恐惧,拥有超乎一般人的“感觉”的我,所付出的代价就是如此。
这份“感觉”将为我带来幸运还是灾难,永远无法预料,而这份无法预料却成了我活下去的最大动力。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每个世界都是。
你命中注定的辉煌和英年早逝也是如此。
“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