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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火影]麒麟第33部分(1 / 2)

>  一时间,他也理不清自己的思路了,在他的感觉中,和幸子的单纯的执着相比这个男人透着一丝诡异的危险。

只不过。。。似乎也不是特别的危险?

“是的,我是一名宇智波,但是我不打算单纯的执着于写轮眼的力量,相反,我更推崇正常的幻术,所以特来请教。”规规矩矩的低头回答,该隐在话语间努力让自己站到对方的营地去,“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今日造访似乎太过唐突了,还请见谅。”

不知道为何,有一丝的不详,不过不轻不重的,还真不好分辨。

该隐抬起头盯着草芥的面容。

“来都来了,还说什么,既然你是幸子的同学那就跟我来吧。”

“。。。?”

草芥领头,该隐默默跟在后面。

不对劲。。。

这个男的,不对劲。。。

木叶的天永远比别的地方更蓝。

虽然该隐说这是鬼话,哪里的天都是同一片,可水门偏偏如此觉得——木叶的天空是唯一的,是最美的。

独自出任务刚刚回来的水门交完了报告,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昂头望着天空,这样的想法忍不住又浮现上来。

果然,只有木叶才是最美的。

因为这是。。。我们唯一的归处。

还有那里~对了对了,要赶快回家才对,该隐和芽姐姐该着急了吧。

水门带着轻巧的步伐回到家里。

远远的,一阵不轻不重的血味传了过来。

这个时期的水门对于血腥出乎意料的反应激烈,他还资历还不够让他适应理所应当的杀戮,却也知道这些不可避免,矛盾之中,致使他对于死亡的血气异常的敏感。

家里怎么会有血气?

大脑一真迟钝。

旗木朔茂不在家,自己也出去了,该隐也可能出去了,但这都不该是问题,因为这里是木叶,大家都是家人,就算有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有人敢伤害到旗木家才对。

不过…谁还记得这里是旗木家呢?

顾不得多想,他几步冲进了家门,那份血气引着他,一直引导了卡卡西的房间。

最糟的情况。

芽倒在了卡卡西的小床旁边。

空荡荡的小床轻轻地摇晃着——早已到了睡普通床年纪的卡卡西,经常将这个该隐为他特质的摇篮床当做秋千来玩耍。

水门还记得那张床是该隐亲手做的,那是木叶绝对没有款式,木头和木头相互嵌合的方式非常的独特,不需要钉子,也不需要金属的轮轴,完全不用担心小孩在自己玩闹的时候会受伤。

——那个时候,十分讨厌着婴儿的该隐,常常因为他的一句话想尽办法的弄着这些为卡卡西准备的东西。

鲜血染上了深色的木头,打乱了柔美的花式。

那是该隐亲手画的画,是水门看不懂的符文。水门还记得那天该隐一边认真的画着一边说,这个符文在他的世界里可以保护小孩的灵魂不丢,它可以让神鬼知道:

这个孩子还太小,他才刚刚出生到这个世界,请不要带他走。

伸手将昏迷的芽放到床上,简单的检查之后为芽包扎,出了门随便抓了一个人托对方通知医院来派人一趟,水门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出发。

他知道,该隐从不喜欢卡卡西,即使喜欢也是那种爱屋及乌的喜欢。

不论是否喜欢都会用心的对待,卡卡西对他们来说是对旗木大人感恩的存在,所以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夺走。

“请等着我,卡卡西。”

他在口中默念。

他是波风水门,风属性查克拉,擅长近战格斗,对于快速的战斗节奏的偏好在这个年纪已经初露锋芒,可他还有一点,那是没有人知道的。

并非他有意隐瞒,只是没有必要。

他还是一名感知型忍者。

——虽然比不上中山一族的秘术,但从不落下基本功的水门还是很强悍的。

窗边落着一缕红发。

水门轻轻掬起,这情景他无比的熟悉,只是手中这发丝比那日的更加深沉,深色的猩红,比静脉里浑浊的血液更加的呕人。

不会的。

水门这样告诉自己。

先要找到该隐。

是的,先要找到该隐,如果是这样,说不定最危险的是该隐,卡卡西只是一个婴儿又没有身穿什么秘术,也许敌人贪图旗木家的刀法,那也不是一个婴儿能够学到的。若是想得到什么,也绝不是从卡卡西身上。

他扭身一跃上了树梢,寻着那股气息追着该隐而去。

那是一座有些荒芜的庭院,杂草丛生,却又有着隐隐的规律,水门没有该隐的诗人情怀,他没有多看一眼,只是看到门口站着的人。

那个男人,冷清的剑眉,杀气毕露的双目。

男人在门口转了一圈,犹豫了一下,沿着一条若隐若现的血迹跑了出去。

也许敌人在等,水门没有选择硬闯,他绕到后门。

外墙的墙壁已经坍塌了不少,他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了外院。进来了才知道,这里还挺大的,外院之内还有一道围墙,之后才是内院。

该隐在那里面。

是的,他在那里。

在树荫不被注意的角落,一只大大的黄狗温顺的趴着,正舔着他的伤口,目测有一寸多长的伤口,哪怕丁点的血腥味都没有流露出来。

水门两步冲过去,他不敢开口,怕惊动敌人,心中惊疑不定。

这里可是幸子的家,那样喜欢着该隐的幸子的家,该隐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事情?

若他的猜测正确,那么这个阴谋将是多么的可笑。

【别想太多。我相信她。】

意外的,该隐用唇语这样对水门说。

他抓住水门的手,心疼的发现入手的一片冰冷。说出去的话不知道到底是为了欺骗谁,可他知道,现在必须说。

不想让水门的心被污染,所以他必须说点什么。

【幸子只是孩子不是么?别想太多,水门。】他说。

水门点了点头。

他反手握住该隐的手,那狗的唾液似乎能加速伤口处血液凝固结痂,该隐的身体失血并不厉害,却也隐隐的发冷。不自觉的,水门握的更紧。

【外面的血痕?】

【我让另一只带着我的一些血跑出去一段,然后取消了通灵术。】

【谢谢。】突兀的,水门这样说。

该隐却好像明白了,轻笑,换了个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的?你这么迟钝,一定不是自己猜到的吧?】

【……嗯…卡卡西不见了,家里受到了袭击,我怀疑…】

我怀疑,是针对你。

很担心所以来看一看。

水门的话让该隐深深地皱起眉头。

旗木家被袭击?

这真是出乎他理解的事态。

他和水门一样,觉得木叶虽然有不少小偷小摸的人,但是大家都识相的不去动忍者的家产,一是你惹不起,二是人家那是保家卫国整日顾不上着家人,你何必去为难。

基本上可以排除入室抢劫的可能,芽虽然不是忍者,可旗木家的夫人若是要比划起来也是有板有眼的,不至于被一般盗贼扳倒。

有组织的多人盗贼,或者是单个的敌方忍者。后者的可能性明显要比前者大得多,可为什么是卡卡西?

两人都想不通这点。

想不通就不去想,多想无益。

该隐扶着黄狗的背站起身子,他的伤口已经结痂,疼痒其上,难过的厉害,可是不动不行,他们不能不管卡卡西。

拍了拍黄狗的背。

那黄狗不需要该隐说什么立刻会意,晃荡着悠闲地步伐走了两步,一下子跃上树梢。

水门那是独自分身乏术,让他召唤出的蛤蟆去不是动静太大就是动作太慢,该隐这边可不一样,狗狗们个个相貌平凡速度绝佳。

一个战斗用,一个通讯用。

仿佛商量好了一般。

黄狗离开后水门扶着该隐出了外墙。

“没问题吧?我先送你去医院?”

面对水门的关心该隐摇了摇头,两人又走了些距离,水门翻出绷带为该隐包扎。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等到处理完该隐的伤口,最后一抹阳光也消失在山川的尽头。

绷带缠上去,没有溢出多余的鲜血,水门略显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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