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燕燕屁股往前挪了挪,见苟书记还看她,又往前挪了挪。
苟书记见任燕燕已到伸手可及的地方,满意地说:“这就对了吗,咱们是自己人,我想和你聊点贴己话。”
他接着又说:“小任,刚才吃饭时有小史在,有些话不好对着他说。他不是跟我提出想当劳动局长嘛,我很为难啊!一方面争的人很多,人家现在都是行政上的正科级,都比他有资格当,我压力很大。不给他干吧?他现在的企业不行了,我在还能照护着他,我走靠谁照护他?别说当劳动局长了,就是现在的位置也保不住。不知你清楚不清楚,他们单位告他的人很多,纪检委、反贪局都要去查他,是我这压下的,不然那后果可想而知。”
任燕燕听了这话非常担心和不安,也非常感动,是因为怕史振宁万一有点啥事,日后该怎办让她担心;是因为县委书记竟跟她坦白这番实情,让她感动。她急忙开口道:“苟书记,您一定要帮帮他,我们念您一辈子的好!”
第四十三章 权淫燕燕(下)
“哈哈…”,苟书记坐起身大笑起来,左手抓住任燕燕一直抠着床单的手,右手还在这只白细的手上轻拍着说:“不要担心嘛,我今天和你聊也是为这事。至于别人争嘛,我膀子大,我给你硬抗着。可我担心的是小史这后生不稳当,难以胜任那个位置。你知道劳动局也是个重要部门,管退休、管下岗职工、管劳务输出,管得人也多钱也多,从上到下都很重视,万一搞不好或搞出差错反而更不好。”
任燕燕早感觉到苟书记那肥厚的右手在她的手上由轻拍变轻抚,可她现在哪有心情考虑哪是啥意思,她的思想集中在苟书记的话语里,这不是说还是当不成吗?这可怎办?
苟书记看到任燕燕露出了惶急的神色,又看到她露在领外小一半的丰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再看看那迷人的乳沟,想象着衣里的另一多半,马上就能握在手中,心中得意极了,可表面没有半点表露。他双手握住她的手摇动几下:“别担心,也不是没办法,这就全看你怎做了?”
任燕燕惊诧,这关系自己啥事?他这是啥意思,莫非……?
这时苟书记右手放开了她的手,而是坐前贴近她,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轻抚着,她身子一下冷麻冷麻绷紧了,心道:妈呀!果然是这样,这可怎办?这可怎办?
她正紧张万分时,苟书记又说了:“我今天见你就是想看你怎样?”她更紧张了,“看你能不能当好个贤内助,”怎么提到了贤内助?“我看你挺好,挺懂事,知道该怎做,”完了,完了,他快说到那事上了,这可怎办?“你要能在家里多劝导劝导他,让他办事说话注意点分寸,换了环境和身份,不能再象企业那种吆五喝六的作风,要象个行政领导的样子,你要能做到这一点,这个官我可以给他,能做到吗?”任燕燕听到这儿身子放松了,埋怨自己,人家这是种长辈的态度,自己却胡思乱想。
她赶忙笑着说:“能做到,我管他紧点,苟书记您就放心吧!”
苟书记又哈哈笑起来,身子也笑颤着,好象无意似的把她扳到他的怀中,笑罢说:“我看人看得多准,知道你就是个聪明人。史小子真有福气,半路地换了你这么个贤内助,又聪明又漂亮。你看这胸脯多白,我好羡慕啊,哈哈。”苟就这样一边说着,左手一边松开任燕燕的手,象很自然、很应该地抬起转摸到她的胸脯上。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任燕燕弄蒙了,等她本能地抬手阻挡时,那手已从她开口很大的浅白花衬领中伸了进去,她那件只能遮住一多半乳房的薄丝乳罩被轻易地推下,那肥厚的手已握住了她的右乳,拇指和食指捻捏住她的乳头。
任燕燕已完全醒悟过来,心中暗骂这老色狼,人们说的果真不假,可该怎办?喊不能喊,骂不能骂,推还不能推,人家是县委书记,能反脸吗?这时苟书记又笑道:“哈哈,我说史小子有福气嘛,多好的东西,摸着好舒服啊!”
任燕燕已羞愧难当,羞急地带出哭声来:“苟书记,不要、不要这样啊…”
苟书记的厚脸皮贴到了她羞红的脸上问:“不要什么?我以后该叫你小任呢?还是叫你局长夫人?我看局长夫人还是好听点,是不是?”
一句话把任燕燕问住了,她心中开始翻腾起来,这时感觉到他的右手开始解她深驼色羊绒衫的衣钮扣。她低头看着,肥厚的手笨拙地解开一道,向下又解开一道,紧密的八道小扣一个一个被解开,紧绷在身上的羊绒衫逐渐松离,露出了衬衣。接着衬衣从裙中也被拽出,三四道钮扣又被一一解开,前面大敞了。乳罩早被褪到了乳根,两只手都上去玩弄起那两团丰乳,她就这样痴痴看着这一步步发生的事,心中忽然觉得灵魂已脱离了身体,这一切变得不真切了,被摸的已不似自己,好象是看别人演的一场戏。
她继续看着这场戏:羊绒衫和衬衣从肩上脱下掉落在床上,接着是乳罩。身躯被放倒,裙子被拉脱,加厚连裤袜被慢慢卷褪掉。镶着蕾丝花边的真丝绣花内裤上覆上了一只肥手,里外来回地移动着,片刻后也被轻轻扯下。一双肥手上下忙乱起来,持续一会,那双手离开回到他的身上,不一会一尊笑面肉佛露了出来,美中不足的是佛尊那应是滚圆的肚坛,却换成松疲的三道肉褶,大煞了风景。接下来便是床上一具凹凸有致的肉躯,被一座会蠕动的肉山掩埋起来。
到了这时任燕燕灵魂归窍了,这沉重的压迫感让她真切感受到自己躯体的存在,好似要把她的五脏六腑挤出体外,但这不仅是静止地挤压,还上下不停推蹂着,她咬紧牙竭力承受着这重负,心中惧怕纤巧的身子会散了架。过一会另一种难忍替换了惧怕,膀胱内存满着过滤后的饮料似要喷涌而出,她啥都不顾想,集中起全部意念去憋着、憋着、再憋着,眼看要憋不住了,她万分着急,突然那一直粗喘声变为“昂…”地一声长叫,她欣喜这可结束了,但那肉山并未翻下,反而软爬到她身上,差点让她窒息,她奋力向上推去,那座肉山可能知道她的苦境,配合地翻了个仰面,可不知她还有个窘境即需解决。等身子一轻,她一只手捂着下身,“噌”地起身冲进浴室,刚跨进门,一股热流就从指缝间喷射而出,她放开手叉开腿前走几步扶墙站着,任那热流四处喷溅,身子一下轻快了,可心中那沉重的压迫更盛。
苟书记等任燕燕从床上冲到浴室,才猜到她是尿急了,不由心里暗笑。抬起头正好看到任燕燕的亵裤,拿起来仔细端详片刻后,顺手在下面擦了擦,擦完没舍得扔到一边,就捂在上面。他取过香烟,盖上薄毯靠躺到床上,美滋滋地喷着烟雾,回味着刚才的畅快。见任燕燕捂胸出来,便露出笑容瞪起眼晴欣赏起来。
任燕燕刚才一大气轻快完,低头看着湿淋淋的双腿和脚丫,感到了脚底凉意,四顾没见到一双拖鞋,只好捂胸出去。看苟书记正笑看着她,羞愤之情马上由心底升起,垂头找到拖鞋又匆忙返回浴室。她找到浴帽戴好,打开莲蓬头冲刷起来。这时,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被水冲刷着顺身而下,融汇进盆底阴沟之中。
她泪水不停地流,脑子也不停地杂乱想着:没运气!怎么这事会轮到自己头上?早知这样今天不来就行了,可史振宁说是苟书记想认识认识她,自己不是还为此兴奋一阵,精心妆扮一番吗?可那时谁想到老色狼有这预谋。
自己当时为啥不反抗呢?可不敢啊!人家是县委书记,当时脑子一下就蒙了,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敢有,咋为啥见了大官怕成这样?
一会该怎出去?出去老色鬼还不放过怎办?该怎和他说话?
唉——,事已至此,就为王八蛋史振宁牺牲一次吧!他最近垂头丧气的,不就是怕当不成那个局长吗?有自己牺牲一次换来这个局长也值,现在多少女人往上贴还贴不上,命该如此,不就是被糟蹋一下,不让史振宁知道就行了,熬着吧,也许一会就会放自己走,老色狼那么胖他有多大精力?
任燕燕怀着忐忑的心情关掉水阀,忽然听到了如雷的鼾声,心喜若狂,这不正是溜走的好机会?忙地擦干身子出去,看苟确实睡得挺香,她赶紧寻找衣服。可第一件要寻的内裤却找不到,只好先寻别的。乳罩也找到戴上了,衬衣和羊毛衫穿好了,可下身仍光着没法穿,没有内裤怎回家?再说也不能丢下呀?她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床上床下找个遍,连盖在苟身上的毯边也撩起没见到,哪去了?真急死人,她就这样赤着下身,在床上地上团团乱转。最后估计是被苟压在了身下,心里不由叹道:唉!别弄成一场空喜欢。
她最后下决心把薄毯全撩起找一找。站在床上,看着那堆肥肉她恶心地皱起眉,终于在两条粗腿中间看到内裤一个小角,她弯腰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捏住那小角,慢慢往外抽。可这正在他肚腩下遮挡着的最敏感处压着,尽管她已很小心了,还是惊动了他,如雷的鼾声乍地停了,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