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讲话。
——2007。10。29——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调情ˇ 最新更新:2009…08…07 23:21:26
“速去请易先生,快!”
“诺。”
“恩……鸢因。”
“奴婢在。”
“送点热水进来,一会你给夫人拭体。”
“诺,少爷。”
接下来的声音变的模棱两可,有水声,有喘息声,还有毛巾和肌肤的摩擦声。奇迹啊,就算是没有呼吸,我的气管仍然通畅,像是超脱了细胞的存在。
喘息声没有丝毫减弱,唿唿的在右耳急走。打扰一下,莫非那丫鬟也好这一口?我再次竖起耳朵窥听,耳边模糊的一直有个声音不停的念叨着,仔细听去,那丫鬟竟然在哭!她抽泣的极其小声,不留心听还真不容易发现。她哭什么?为什么哭?我跟她可什么没瓜葛,‘我’自认长的是漂亮了点,但也没到让女人自惭形秽的程度呀,她究竟哭什么啊?
“莫怪莫怪。十五姨太,您冤有头债有主,切莫怪罪奴婢。”
什么冤什么债?还有那个十五姨太。等等!十五,还姨太?难道我是屁孩的第十五个老婆?离谱!就他,一毛孩儿,也需要这么多老婆吗?God,求您老人家快来救救你忠实的信徒吧,您再不救我,我就真会把你卖了哦。
郁闷好一会儿,那个极细极软才又响起:“奴婢无心冒犯遗体,十五姨太您一路走好。每逢清明重阳,奴婢都会为您老人家烧香祈福,冥钱元宝伺候。”
清明?重阳?冥钱?元宝?我顿时恍然大悟,这丫头准是以为我死了,才这样惊恐。卖God!难道是京了了平时的诅咒生效了?不过,在这梦里我也死不了,只是假象罢了,怪不得那个胆小的丫鬟能怕成这样。但也怪的很,我现在身体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呼吸没了却五感分明。难道还真有梦中梦这一说?
“鸢因。”屁孩有些急了。
“禀少爷,十五姨太已梳洗完毕。”声音仍然在颤抖。接着门被打开了,脚步声响乱糟糟的,夹带着几丝急切。
“易先生,请进”
“少爷若无吩咐,奴婢就退下了。”极细的喘声掠过身边。
“慢着”屁孩急吓道:“十五姨太仅是身子欠安,你可要识得自己的本分,好生伺候。”丫鬟没有回答,喘息声愈来愈大。误会,天大的误会!我没有死,只不过是休眠了。
“下去吧,候在外面。”
“诺。”
“易先生,如何?”
“全无脉搏。恩……不过,十五姨太的眉宇间仍存着那股气,不像是戾气,又谈不出是否是祥气,实乃不凡之气。”嗬!声音中气十足,一听便知道此人精通练气之道。
“果然事有蹊跷。”屁孩又开口。
“少爷请勿劳心,此女背景明了亦非歹人遣派。依老夫看,这和上回此女落水区别甚微,实属此女的防卫之术。只是,在此事查明之前,少爷您得多加提防,此女究竟是福是祸尚还不能断定。”那老人旋即一声冷哼,说道:“倒是有趣。“
“福祸我倒不忌,怕只怕,她是被……”
关键时候声音竟然弱下去了,他到底想说什么呢?煎熬呀~~~从刚才起,事情就特别混乱:我好像是被打昏了,可他们却说我已经死了,我在偷听,他们却没有发觉。难道跟《罗密欧与朱丽叶》里朱丽叶吃的假死药一样?服药的人看上去是死了的,其实等药力一散,那人就会复生……
越想越不对劲,又被束缚于这具身子里,我心里一来气,翻身坐了起来。
呃…什么状况啊?我呆坐在拉了纱帐的床上,身上搭了厚厚的被子,可身体照样是冰冰凉凉的。这间屋子不大,装修依然简洁古朴,镂空雕花屏风挡在出口前。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啊?
好吧,应该是在做梦。
手脚慢慢的都有了知觉,我便下了床。一袭月牙白的短襦着身,袖口趔着刺绣,煞是漂亮。我趿拉着软软的绣花鞋子,走近屏风处,才看到前面还有一张大的帷幕。
哗啦…我掀开了帷幕。
外室的两个人同时转头,一个是屁孩,另外一个人就是那个老伯,他们都看向我,惊疑的眼光刷刷的射了过来。妈呀,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突然!那个老伯作着揖,头埋着不起,道:“给十五姨太请安。”
屁孩眼睛里迸发着怒气,一个箭步走了过来,扬起了手。我只觉得手上传来丝丝痛痒,便立即撒手,帷幕便合上了。我捂着将才被打的手,力道不大,似乎只是想让我撒手。恩……我最好暂时不要出去。正这样想着,屁孩却掀了帷幕快步走了进来。
“成何体统!还不速去着衣。”屁孩一进来,瞪着我的眼睛跳跃着愤怒。穿衣服?我扯了扯身上的刺绣短襦,这么漂亮的衣裳,他没看见吗?
他有些昏头了,脸上泛起红晕。寻至床边,牵起一件紫色的衣裳丢了过来,喝令我穿上。难道我身上的这件是内衣?呼……怪不得他又羞又怒的。他一大人,我一大人的N奶,自然要绷面子。
我拿起衣服,搔首。不会穿,让他帮忙吧。瞧向他,一抹浅蓝长袍贴身,暗金色的帽子端正的戴在头上。他的背小小的,双手扣在宽腰带上,呼吸的很重,连带身体也跟着起伏,看来他真的很生气。最好是燃烧完你的小宇宙,生气气死你!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封建迂腐害死人啊!
于是,我逞强的把衣裳罩在了身上,搞了半天才发现腰带早打上了死结。
“喂!小朋友,这怎么穿的啊?”真让人生气,平时跟着京了了那个农村暴发户,服装杂志也没少看,怎么跑到梦里来,竟然会为这种琐碎犯难!
他转了过来,转怒为笑,眼里带着无奈。
“好啦!小弟弟,大姐姐我拜托你了好了,教教我怎么弄这东西。”这个叫软硬兼施,可是屁孩亲传的。他又笑了起来,取笑着我对他的称呼。
“哼!不想教就算了。”
这小屁孩真难对付,总是傻笑,要不然就凶巴巴的,哪里乖巧。我靠着屏风前的圆桌,捡了根凳子坐下,解着腰带上的那个死结。现在的状况是穿也穿不上,脱也脱不掉。呀。。。死马当活马医算了,我用力拉扯着那个死结
“且慢。”他走了过来,贴上了我的背,手环过我的纤腰抚过我的手。我全身一颤,红晕泛起,手忙往回收。他顺势接过了我放开的衣带,不理我身体的微颤,偏过头专心的解着那个死结。
他呼出的热气在我的耳垂上翻腾,打着结袭上脸颊,最后四散而去。清幽的香味顿时扑面而来,没有孩子身上的奶香,却有着成熟男性的刚强惊悸,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男人味??小咬翘唇,我在心里猛摇头。
该死!这小正太,年纪轻轻,调情技术可不低。暧昧的姿势加上他小乖的脸庞,竟然弄的我脸上火烧火燎的。毛孔撑开,正快速释放出体内的能量。我僵住身体不敢动弹,忙撇过脸去不看他。
真该死!意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