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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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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事不少(3)

宋歌想了一下,追是追不上了,只能希望她能够平安到达京城,别在半路上惹出事端就好,看着宋明吓破了胆的样子,宋歌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没事,这混蛋公主刁蛮的很,随她去吧,反正,一切都由我顶着!”    宋明嗫嚅着说不出话,“那……那……”    宋歌再次安慰道:“明哥,别紧张,没关系,你去收礼吧,让陈先生把礼单登记清楚点。”    “哦,好……好的。”宋明哆嗦着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宋歌默默祝福了一下,但愿赵颖别被山贼劫财,别被色鬼劫色……然后,才匆匆地回到前厅里,宗泽还在厅里等着呢!    “宗叔,不好意思,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忙了!”宋歌进了前厅,急忙给宗泽赔礼道歉。    宗泽正在饮茶,见宋歌进来,急忙站了起来,“贤侄,呃,大人有事先忙,下官不急。”    “宗叔,宋歌过几天就要娶金霞姑娘为妻,自然是您的侄辈,可千万别再叫小侄为‘大人’了,折煞小侄了。”宋歌道。    “呵呵,贤侄啊,这许多日时光,哪里去了,怎么连个踪影都没啊?下官派人到处寻找,都无法找到,霞儿知道了此事,愁的数天没合过眼啊。”    “呃,是小侄的不是!小侄这次去了一趟衢州府,顺便把朝廷痼疾摩尼教给收编了!”    “收……收编?怎么个收编?”    “小侄进入了摩尼教总舵,制服了摩尼教的头领们,并夺取了教主之位,从今往后,摩尼教的大权都掌握在小侄的手里,所有教众都听小侄的吩咐!”    宋歌把这事说的轻轻松松若无其事,并从怀里拿出了圣火令给宗泽看。    宗泽听的可是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圣火令,他可不是一个容易惊讶的人,但这事情实在太出乎意料了!他上次在庆元府捣毁了摩尼教分舵的一次聚会,都觉得十分的难得,在上表朝廷的奏折中大书特书了一把,没想到这宋歌一出马,直接就把整个摩尼教给摆平了!    单凭这份功业,别人几辈子也做不到,难怪他能在几个月之内就登上枢密使这样的高位,的确非常人能够所及啊!    宗泽再一次对宋歌佩服的五体投地!

躲避考校

宗泽和宋歌闲叙一会,说道:“贤侄,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 ?'…87book'”宋歌疑惑地问。    “对,是一个你崇拜的老先生!”    “我崇拜的人 ?'…87book'我会崇拜谁?”宋歌觉得短时间内崇拜的就是他自己。    “难道不是你让胡用去海南去寻找并照顾苏轼老先生的吗?”宗泽惊奇地问道。    “苏——轼?!那是绝对崇拜,非常崇拜,无限崇拜的!他,他来到鄞县了?”宋歌听说千古文人苏轼来了,有些语无伦次了。    宗泽点点头,“新皇登基,朝廷大赦天下,苏老先生受召北返京城,特地前来鄞县拜访贤侄的,只是贤侄府上太闹了,故而就暂住在了府衙里。”    “拜访我?”宋歌不可思议地问道,转而想起自己去年收服胡用的时候,借用了一点后世的知识以及一首辛弃疾的豪放词《破阵子》,估计是胡用见到苏轼之后,把他吹捧了一番,以至于苏轼惺惺相惜,前来拜访。这可怎么办呢?他很想去见一见这位千古奇才,到底长的怎样的三头六臂,脑子如此发达!又觉得自己对于诗词,狗屁不通,在苏轼面前,比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还要难堪,岂不是一碰个面露馅了!    “是啊,苏老先生就是说专程来拜访你的,对于贤侄让胡用千里迢迢去照顾他的一个感谢,而且他还说贤侄文才一绝,想要领略一下贤侄的风采。”宗泽直愣愣地盯着宋歌,觉得这小子什么都这么能,做流氓不用打扮,做官几个月之内混上了枢密使,就连做文章都能得到苏大学士的肯定,这也太天纵奇才了吧!他只恨自己没有女儿,这样的佳婿可遇不可求啊,幸亏收养了友人的女儿嫁给他,也算是一种心理安慰吧!    “我……我的风采?小侄哪里有什么风采啊!”宋歌傻眼了,苏轼此次前来,明显就是想和自己切磋文才的,这可不能去见啊!可是,这要是不见,太不礼貌了吧?而且苏轼是自己大大的偶像,不去见一见,实在心痒的很啊!    宗泽站了起来,“贤侄就别再谦虚了,来,我们一起去府衙吧!”    宋歌迟疑了一会,还是站了起来,与苏轼的见面是迟早的事情,即使这里不见,朝廷中也要相见的,他只不过是个老头子,难道还能吃人不成?    两人坐了轿子,在府衙差役的开道之下,逶迤地穿过街道,走进了知府衙门。    刚进衙门,宋歌就下了轿子,整肃了脸容,以尽量恭敬的神情,走进了府衙后面的一个小庭院。    小庭院收拾的干干净净,五六株窈窕桃树,矗立在院子中央,春光明媚时节,枝头开满粉红桃花,桃花丛中,一位老人正在欣赏着满园的春色。    宗泽一迈进小院,立即高兴地呼叫道:“苏大学士,下官把你想见的小后生给带来了。”    院中老人正是苏轼,听见宗泽的声音,立即掰开一支桃花,露出脸道:“哦,是吗?在哪里?”

躲避考校(2)

宗泽侧身,把宋歌让到了前面,“贤侄,这位就是苏老先生了。”    宋歌抬头前视,只见桃花粉红色的掩映之间,一张清瘦的脸颊在微笑着看自己,“呵呵,你就是叫做宋歌的小娃娃?”    宋歌急忙以一种敬仰的神情看着苏轼,“你……你就是苏……苏大人 ?'…87book'”    “别叫老夫‘大人’,老夫现在一介平民而已!倒是你这个小老弟,做了枢密使,这么大的武官,让你这么个小屁孩来玩耍,倒是正好不过,做官嘛,就是要玩着做,一本正经地做,就要出事啊!”    “其实……其实我也做不来的,他们非要我做,那就先混着,等有合适的人,送给他就是了!”宋歌见苏轼说的轻松幽默,心中的紧张减轻了不少。    “做官却不把官位放在眼里!小娃娃不错,不错,过来吧,陪老夫看看这早春的绚丽桃花。”    宋歌走进了桃树从中,来到苏轼的身后,只见老人家背有一点驼,消瘦,头上戴一顶员外帽,一袭浆白长衫。    苏轼知道宋歌已在身后,慢悠悠地往前踱步,“小娃娃想必也读过不少书籍,这桃花,烂漫却不妖冶,妩媚不失清新,是花中极品啊。这些年在岭南,一直不曾得见,好生想念啊。这几日住在江南,天天侍弄桃树,与桃花为伴,感慨有多,却没有感悟出一篇像样的诗词,唉,老来精力憔悴……”    靠,一见面就扯上了诗词,这玩意不好弄啊!宋歌急忙道:“苏老先生,这次圣上大赦天下,定会重新启用像苏老先生这样的股肱老臣,老先生又可为圣上分忧,为社稷出力了!”    “哈哈……老夫无意官场,留着命回来,第一要事可就是想认识认识你这小娃娃。”    “呃……宋歌乃是不懂事的小屁民一个,哪里敢劳苏老先生挂念呢。”    “呵呵,小娃娃还真是谦虚,你做的《破阵子》,老夫自愧不如啊。”    “那个……那个其实……那篇《破阵子》是在下瞎编乱造的。”宋歌汗如雨下,看来这苏轼的确是想来切磋诗词来了,可是他却连诗词的音律都不懂,如何跟人切磋?别说切磋,在苏轼面前,即使做人家的徒弟的徒弟的徒弟……,人家都未必肯收,怎么办?    “瞎编乱造?”苏轼惊异地反问。    “哦,不是不是,是有感而发,有感而发,其实在下平常几乎不做诗词,那玩意,与民无益,与事无补……”宋歌说着说着,却又不敢往下说了,这话貌似在讥讽苏轼闲着没事,整天填词作诗玩啊!    苏轼听了宋歌的话,也是一愕,继而哈哈大笑,“小娃娃说的对,这玩意不当饭吃不当衣穿,确实没什么用处。”    宋歌见苏轼倒不迂腐,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胆子也就放大了,既然人家这么说了,那就顺杆爬高,转移话题,“苏老先生,在下对桃树的研究,比这诗词却要高明许多。“他从小在山村长大,父亲承包过一片荒山,种下的就是桃树和桔树。

“哦,说来听听。”苏轼也觉得宋歌很有意思,这么高的文才,却一丝也不肯显露,反而说对桃树更有研究,想起那些在江湖上招摇文才,写出的却是风花雪月、儿女私情的舞文弄墨之辈,跟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娃娃相比,简直判若云泥啊。

宋歌道:“苏老先生,这院子里的桃花虽好,可是花谢之后,所结出的果子却不行,只能是中看不中用的桃树而已。”

“哦,此话怎讲?”

“你看,这桃树,桃枝簇簇,多而杂乱,绵长无力,枝上却开满了桃花,密密麻麻,若是结果,何来力气承受这么多果子的重量?最终导致两种结果,一是枝条压断,树毁果坏,一是果子细小,无汁无水,犹如糟糠,难以吃食,而且多半掉落。”

“哦,是吗?”苏轼听宋歌这么说,兴趣盎然,这些关于农活的话题,他平常倒是没有接触过,虽然这几年在岭南也种地干活,却没有侍弄过桃树,“当年倒也是年年欣赏桃花,但却没吃过亲自从树上摘下的果子,原来其中还有这一层道理在里面。呃,小娃娃,说说,应该怎么做,才会有又大又甜的桃子吃呢?”

宋歌暗说幸运,貌似避过了考校诗词这一环节了,“其实很简单,拿刀子,砍掉多余的枝条以及长的太高的新枝,抹掉开的太密的桃花,每一个枝头的桃花数目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就行。此举能够防止桃树营养流失,并且能使阳光可以穿透到地面,还能使桃子大而甜!”

苏轼听了不住点头,“让桃树效仿壮士断腕之举,以使果子大而甜造福人类,不错不错。”

宋歌见苏轼感兴趣,立即道:“那么,苏老先生,我们何不立即拿锯子来,把这些桃树都修整修整吧!”

“好啊!”

……

一切办妥

接下来,宋歌和苏轼一道,进行了合作性的劳动,把这五六株桃树修理了枝条,顺带着,宋歌发挥特长,给苏轼讲了讲果树的高产以及病虫害的防治。    苏轼对宋歌的杂七杂八的知识,很是赏识。    做完之后,宗泽留宋歌吃晚饭,被宋歌婉言谢绝,他表示府中前来贺喜送礼的人实在太多,不能置之不理,有失礼貌,要回去招待一下这些人。    人情世故,在所难免,宗泽也就不再挽留,任宋歌回府去了。    宋歌回到府中,已是傍晚时分,见府中的礼物,都堆成山了,那些个送礼的,还都排着长长的队伍,像一条长龙似的往宋府里挤进来,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兴奋的很,那些已把礼送进宋府的,都一脸幸福,站立在四周,迟迟不肯离去。    看着这些热情的客人,宋歌还真不好意思腆着脸把礼收了而不露个脸,于是,他就吩咐厨房烧饭烧菜,让洪勇在宋府前街摆开桌子,然后站到收礼的桌子前,大声道:“宋某承蒙各位抬爱,前来捧场,今晚,就请所有在场的朋友,吃一餐便饭。另外,宋某大婚之日,所有人,全部过来喝喜酒!”    大伙听说枢密使大人请客,纷纷呼叫起来,宋家的风水这么好,吃一餐饭也是利是的,能够沾得不少好运气!    当晚,宋府大门前的左右两边,足足排开了四五十桌,还分了好几席,才总算把这些送礼的打发走,把厨房里大厨、端菜的、打杂的下人,累的半死。    宋歌也在席间吃了晚餐,当然,他只和几个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员,坐在了一桌,你推我让的吃了个半饱。    饭后,时候已不早,宋歌回到后院休息,看见诸葛花花居然一脸认真地听着方珍在弹琴,犹如地上趴着的小可怜一模一样,倒是感到挺欣慰。    见着宋歌,诸葛花花急忙嚷叫起来,“歌啊,快来啊,方珍妹妹弹的可真好听!”    “哦,是吗?那你知道珍儿弹的是什么曲儿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那你怎么会知道好听呢?”    “嗯……方珍妹妹说你喜欢听,那么……花花也觉得好听啊!”    “呵呵……真是难为你了!”    方珍也站了起来,迎接宋歌的到来,她的腹部已隆起,身形明显臃肿,一副地道的孕妇模样。    宋歌看着方珍,眼里满是温柔,心里暖暖的,他很感激方珍,她给了他女人的温柔,使他这么快就有了做爸爸的机会,对新生命的渴望,对自己血脉的延续,都让宋歌觉得非常兴奋和激动。    当晚,宋歌使出浑身解数,先把方珍搞的舒舒服服,满满意意,然后爬上诸葛花花这个泼辣小女人的身子,疯狂地大干了一场,同时给她输气,抑制她的毒。    第二天一早,宋歌即带了诸葛花花,到了保和堂,请蔡掌柜医治诸葛花花的毒,蔡掌柜眯着眼睛按着诸葛花花的脉搏,半天,才摇着头说了一句,两个字:“难解。”

一切办妥(2)

“一点办法也没有?”宋歌问。    “其实,姑娘的毒并不是十分难解,主要就是药材难找,都是稀有而且不常用的药,在这里没办法,少爷把姑娘带到京城里或许有办法。不过呢,我这里倒是可以配制几味药,用来抑制毒发,应该有效果,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    “这样也可以了,省的我每天晚上麻烦……呃,蔡掌柜,你多配一些出来。”    “好的,好的!”蔡掌柜很快配好了药,吩咐了怎么个煎药方法,就把药品交给了宋歌。    回宋府的路上,诸葛花花趁机又掐了宋歌一把,“好你个坏良心的男人,这么几天就嫌弃我了,居然说晚上麻烦,和我那个你麻烦了是吗?麻烦的话就不用和我那个,让我死了算了!”    “怎么可能呢?和你那个爽的很呐!我是说万一有个事情或者什么的,过几天就要结婚了,如果喝醉了,没办法照顾到你,怎么办呢?”    “哼,不是喝醉了,而是忙着和新婚妻子玩那个,不想和我那个,是不是?”    “你是个女孩子,说话轻一点,这是在大街上,这个那个的,被人听见多难堪啊!”    “我就说,就说,我是你的女人,别人管的着吗?”    ……    总算把诸葛花花送回了府上,然后,宋歌又马不停蹄地到了府衙大牢,去见了一直被关押着的摩尼教徒们,首先见到的是左护法白云飞。    “白护法,实在不好意思,上次答应几天就放你们出去,可是俗事缠身,出了一趟远门,昨日刚刚回来。”宋歌向白云飞作了简单的解释。    白云飞倒是无所谓,这些日子在监牢里,吃的好睡的好,生活规律,身上的伤也有人医治,此时已全都好了,“阶下之囚,能得到宋大人的礼遇,已是感激不尽。”    “白护法想要知道我这些日子去了哪里吗?”宋歌准备要把实情说出来,他还准备让白云飞回总舵打理总舵内的事情呢。    “哪里?”白云飞本无心打听官员的私事,既然宋歌见问,也就随口问一句。    “衢州,摩尼教总舵!”    “啊,本教总舵?宋大人去本教总舵做什么?”    宋歌把圣火令拿了出来,放到了白云飞的眼前,“我去见了阳总舵主,顺便粉碎了秦风和孔仁的阴谋,并且成为了摩尼教教主!”    “什么?!”白云飞看着圣火令,难以相信,“宋大人,做了本教……教主?”    宋歌点头,并把这次去衢州的经历,如何进入摩尼教,如何跳入溶洞,如何爬出溶洞,如何衢州借兵,如何对付秦风等等,虚虚实实的讲了一遍。    当宋歌讲完,白云飞早就躬身拜了下去,给宋歌行了一个大礼,含着热泪说道:“白某早就对秦风和孔仁的阴谋有了一丝觉察,只是一时无法找到证据而已,本来想要给各位长老以及堂主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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