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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22部分(1 / 2)

>  我把碗塞进他手里,他眼中慢慢恢复了神色,打量着我一身战伤留下的痕迹,被我一句话说的脸上泛起潮红来。见他吃了东西,青琼才安下心来,放风奴一人坐住,自己起身说要去将饭菜热了再端过来,他正说着将军推门而入,简单的两个小菜和米饭被摆在圆桌上,青琼见了便告辞要回去。

我嘱托青琼保密今日之事,道了谢后目送了他。将军夹了菜就着小碟送到我嘴巴,我推开他称没有胃口,他夹着胳膊不移一寸,无奈之下我才将那口菜吃进嘴里。第二口菜送来时,沉默已久的风奴突然说:“宋郎,我要吃燕窝。”

“燕窝那种东西还是少吃点,吃多了当心上瘾。”

我推开将军的筷子,转过身背对他,碗筷被搁下,将军默不做声的起身出去,剩我和风奴在屋里对坐着。

“你不用刺激他,我已经不打算找他麻烦了。”我拿起筷子,在两盘菜上悬了半晌,最终又放了回去。风奴一动不动的坐着,死死盯着我。

叹一口气,我搬了凳子坐在他面前,拿过粥碗舀起一勺喂到他嘴边,他缓缓张口吃下,很久才眨一次眼睛。一碗粥吃完,我帮他擦了嘴,径自去收拾那些未动一筷的碗碟,举着两个托盘出门放到花廊上,应该会有人来收拾。

再站在花廊看向将军那屋,心结豁然开朗,或真如父亲所言我是一个情感匮乏的人,过于看得开、放得下。日虽不如暑日时烈,然刮的还是热风,花廊的阴凉里还能令我舒爽些。回头看着地上破碎流血的西瓜,生命也许就是无所事事吧。

走出花廊行在青石板上,路遇了徐师问了灶房所在,他陪同我去挑了两三只空坛子又帮我抱回来。回来的路上徐师终于忍不住问我:“公子啊,您肩上这是?”我作不在意的样子自嘲着:“功夫不好,被美人惩罚了。”随后徐师附耳过来,指点了我男人身上的敏感处,我听着,道了声谢,接着徐师又说:“公子还真是好心性,硬是能拿下风奴宋听那样的倔人。”

“你何时见我拿下他二人来?”

“呵,方才可看见宋听那厮在灶房生火下厨,又端进公子门里,证据确凿,公子就别不认了!”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书房夜话ˇ 最新更新:2011…02…27 12:00:00

我敷衍的笑着,心里全然没在意此事。他对我好或不好,那都是他的事。

走到门口才发现没拿刀,给徐师说了,徐师笑称:“为防他们寻短见,这院里没有刀具。”

“没刀怎么切菜的?”

“都是切好了才给送进来。”

想得还真是周到。也忽然间明白了宋故为何将我藏在这里。甚至,我猜测了宋故为何将将军也放在这里。

“徐哥,劳烦您带个话出去,请相王爷送把刀进来。”

“那怎么可能!”

我不理会身后徐师的惊呼,将三个坛子在桌上摆好,说:“你但去即可。”徐师无奈的摇了头,退步出去。屋里全是西瓜的甜腥味,已经有蚂蚁攻上了掉落在地的西瓜渣,我在屋外找来扫帚弄干净,走过去仍然发粘。

我走到哪儿,风奴的眼睛便跟到哪儿,我停下看他,他也不躲闪。左等右等不见宋故来,甚至没个报信的人,思虑之下,我穿起了衣服打算亲自去寻他。走到天桥外端,守卫却不愿行个方便,我问下午是否有人来过,他也摇头。

是我疏忽没给好处。

“那我如何才能见到王爷?”

“属下也不清楚,还望主子别再为难属下了。”

“好。”

隔着木栅门一把拉过守卫的脖子,起脚重重踢在他腹部,又一拳打在他喉下,看着他蜷缩在地,我道了歉,两三下翻过木栅跳了出去。凭借记忆在相王府里走着,半天不得门道,恰好遇到那日的小厮,我连忙喊住他。

小厮带我去了宋故的书房,抵达时天色已晚,我让小厮门外等着我,一会儿好送我回去。小厮应声后,我登了台阶走入书房。

一脚跨过门槛还未落地,身后有人从房顶跳下,直朝我后颈袭来,我即刻低头回身扫去一腿。那人还未落地便被我踢中,站稳后又要攻来,我接住他打来的拳送身上去直用肘打在他腋窝下,不给他停歇的机会拉住他胳膊将他摔在地上。

“呵,公子好功夫!”

“哪里,习惯罢了。”

地上黑衣人站起身,退出书房掩上了门。我走近宋故,他完全不受干扰的正在分类一些信件,头也不抬的应付我:“啊,来了。”

“嗯,有些事特来请教。”

宋故没说话,待他忙完了手中的活,我已经偷偷喝完了他的一盏茶。宋故看我坐在他桌上,将心爱的砚台向里移了一些,手里摸过一些纸递给我:“看。”

我接过,那些纸上内容平常,却有大量分散不均的针孔。

是密信。

我疑惑的看着宋故,他起身拉来一把座椅放在书桌另一侧,我二人面对而坐,烛火下竟不觉尴尬。我问这些信的来源,宋故正色看我:“曹策曹丞相。”又问去处,“曹莲。”

“曹莲是谁?”

宋故抬头看我,目光紧迫的盯着我的眼睛,我忽然明白了,曹莲,便是将军。

“名号听上去,像是一族人。”我随手拿起一封看似家书的信纸,宋故笑着靠坐在他的黄花梨木椅上,“是父子。”“他不是自七岁就跟着你么?”

“是如此,你听我详细说,”宋故拿过茶杯,看了杯中的茶渍,将余液倒掉,倒扣起杯子同我说:“我十四岁离家,独自半工半乞的想来京城,只到了凉城便病倒不起。天凉地脏,无人理会一个小乞儿,但义父悬壶济世路径我处,将我带了回去。一直以为莲是义父之子,其实义父乃莲之娘舅,莲是私生子。”

悬壶义父?那日天牢里的御医老头?

“自此我与莲兄弟相称,结伴而长。二十二岁那年,我得到消息说,丞相绣楼抛球嫁女,抓住这个时机我当上了丞相的女婿。本想借此发展官路,竟不想皇帝意外封我做将军,太平盛世特赐将军一职,怎么想都不正常。我暗中搜集证据,给我知道,同我结婚的那曹净荷已在婚前便有了身孕。而婚典上曹策对莲的态度,令我很是起疑,最终给我查出他二人的父子关系。”

宋故顿了顿,像在整理思绪,我借这当口喃喃自语给他听:“如此说来,这帛鱼是皇帝所出,皇子之命。”宋故点头,继续说:“我生来喜好男人,莲虽貌美,可我因兄弟身份而不敢逾越,当我知道莲的身世后,他竟主动来勾引我。一时被他冲昏了头,几个月后我才清醒过来,那曹策想通过他来达到掌控我的目的。我将计就计,假装亲密给莲改了你的名字,‘宋听’,既然他生父都利用他,我若不加利用岂不是不给面子。但他欺骗了我的感情,思虑几日我还是将他关进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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