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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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2004…08…1619:36:36)夕夕

你应该会意外

(2004…08…1619:40:15)光年

我对很多事情,不要说你的,甚至我自己的,都不会有太多预先的期许或说定性的思考,所以,何来的意外。我是宿命论者,任何结果在我这里都是理所当然的。虽然,有些事情如果关系到我了,我还是觉得心里上有情绪

(2004…08…1619:38:53)夕夕

不奇怪我为什么不要他的钱和钱有关的东西吗

(2004…08…1619:43:41)光年

我这么给你说,自然是有我的解释的。好了,我拭目以待!呵呵!

(2004…08…1619:44:14)夕夕

你想看什么?

我只是发现我不是哪个男人的对手

他有31的思维

我还不到21

我输不来的

而且我发现原来追自己的人还很多

不一顶要跟他

他给不了我的东西很多人还拼命想给

(2004…08…1619:47:32)光年

其实真的别人想给,真的你最终是否又得得到。这个是个多少复杂的问题的。这个世间的一切是平衡的,呵呵,你和他没完,我拭目以待。

是的,

也许光年是对的,

只是,

我想知道,

20的我,

还能拥有有所谓的爱情吗?

镜子里那张苍白麻木的脸也这样问我。

回头看的时候

我却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力

夕夕

你快乐吗?

我开始整天整天的打游戏。

通宵的,不眼不休的。

不用工作不用思考不用面对许多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也不知道我的生活是在那里?

剩下的是什么?

我又是什么?

和我有关的一切又是什么?

我来不即思考,

生活就已经把我折磨的半死不活。

听听《彼岸花》

一切都消失了,

我用尽全力换来的不是什么所谓尊严啊气质啊什么的,

只是瞬间空白

(三)

10月北京

坐在北京的地铁里,

看着窗外密密麻麻闪过的广告牌飞速地切割自己的影子,

然后影子还是一动不动的的伫立在那里,

偶尔抖动一下,

象蝴蝶的翅膀般微微颤抖。

地铁里是陌生的人陌生的空气,

拥挤的样子,

空气是干燥的那种,

惹的人脸上生疼,

我尽量往里面拉,

尽量不让别人碰到我,

他就站在我身后。

快到站的时候,

他从身后轻轻的拥住了我。

很温暖,

很安全,

虽然我看不见他,

在10月里某天傍晚北京的地铁里。

我答应和这个男人一起来这里参加他一个朋友儿子的婚礼,

我的身份,

是他的情人。

〃她的身份则是作他背后的女人〃游鸿明这个残忍的唱过。

下站了,

身后是光滑的车轨,

呼啸而过的车厢,

偶尔尖利的刹车声,

还有地铁上继续上上下下的人们。

陌生的城市,

陌生的空气,

唯一熟悉的,

只有他,

这个我今生永远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男人……

10月11日

秦皇岛,山海关

其说他朋友在国贸大厦已经为我门定了房间,

就叫司机直接到国贸,

下车的时候,

老远就看见一个40多岁的男人向我门招手。

黑红的脸庞,

有着北方人的结实宽厚的肩膀和体魄,

其和他比起来甚至显得单薄,

他伸出手来用很重的卷舌音说兄弟我门可是好多年不见哇,

这次要不是孩子结婚他可能还看不到他王叔呢。

很诚挚的长茧的手。

我有些意外,

我原以为他的朋友都是很他一样很容易成功的。

其对我介绍说,这是老余,我好朋友。

然后他对老余说我是他老婆。

听的我哭笑不得。

也许在我的理念里,

老婆是如妻子般不能随便叫的,

而且别人不是瞎子

怎么会看不出呢?

果然老余楞了一下,

就象我刚刚对他的惊讶。

安顿好住处后,

我门直接到秦皇岛宾馆参加老余儿子的婚礼,

新郎是老余小儿子,

刚满23岁,

180的个子和他老爹一样魁梧结实,

属于典型的高高壮壮的北方小伙。

新娘是个白白净净的女孩,

个子不高却很结实。

有着象婴儿般雪白浑圆的胳膊。

听说家里是在海边开度假村的

算是很般配的一对。

不管是家世还是外表。

看的出,

他们很满足,

因为幸福而满足吗?

我呆呆的望着新娘子,

曾几何时,

我也幻想着为自己的爱人披上洁白的婚纱,

有着蕾丝的花边和流苏,

漂亮的不象人间的女子,

然后过一份简单而平常的日子,

只是这些已经离我很遥远了,

其注定给不起的。

我转身望着身边的他,

那对新人正在给他敬酒,

嘴里一口一个王叔,

看的出,

他们对其很是敬重,

可能也老余的关系吧。

然后新郎新娘也给我敬酒,

我木然的看着52度的五粮液在高脚的玻璃杯里泛着华丽的光,

其却笑着从我手里拿过杯子对新人说:“我老爱不能喝酒的,呵呵,让我代她吧。”

说完一饮而尽,

小两口嘻嘻哈哈的又去别桌继续敬酒,

我却忽然有种想喝完那些酒的冲动,

其说,我不想你喝酒,你是我的女人。

我是他的女人?

呵呵

我什么时候已经是女人了?

我不说话,

只是埋头吃东西,

虾仁大闸蟹还有些扁的我不认识的鱼,

我如小孩般只顾自己狼吞虎咽,

象消灭一桌怪物。

其在旁边宠溺的看着我,

我在一大桌海鲜中间隐藏了自己的目光。

他哪里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不可能知道的。

海鲜浓重的腥味让我咽的很辛苦,

我觉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10月12日

山海关北戴河

号称天下第一关的城楼,

班驳的灰色城砖整齐的码着,

隔者着中间灰白色的缝隙看去,

连上面的青苔也是整齐的样子,

送我们来的是老余的侄子文桀,

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

二十八九的光景,

还有他的妻子和小孩。

文桀叫我姨,

这让我多少有些尴尬,

只盼着那小孩别叫我就行了。

我再怎么说也没姑婆那级别吧。

文桀买了票后说他就在车里等我们,

山海关去的次数多了实在不想去爬,

王叔你们好好玩。

沿着细碎的阶梯爬上山海关,

其一直牵着我的手,

小心翼翼的样子象是捧着一个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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