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府一事的余温并没有持续太久。
听君当夜是迎合的,热切的,可仅仅持续一夜,第二日便恢复了平静如潭的模样。
他像是戴着镣铐,做什么都收着,隐隐渗出来一点,很快又有所顾虑地藏了。
每夜的亲热对听君来说是折磨,对西宫慎而言却是最基本的需求。
他并非真要做什么,有时只是抱着听君,缠绵般在他胸前亲一亲,又或是拨弄他的发,玩弄他的指...这都可以算作二十九次中的一次。
这人白日在西宫澈殿里当职,夜里便进他殿里侍奉。
有时来的早些,有时来的晚些,有时恰逢他在洗浴,不见人,这人便会静静跪在床前,等着他来。
后来次数多了,他就告诉听君,来的早时可以去床上等自己。
这人听话,自己下次回殿便见他赤着身,坐在床上静等了。
...
也不知羞,总是一丝不挂地等着,这不免令他想到,两人亲热时,听君总会偏头侧目,将眼神落在别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这其实不是害羞,不过是不想看他罢了。
..
无妨了。
有次入殿,听君正坐在床沿,望着窗外,没发觉他的到来。
他也不出声,就这么静静看着他,看他看的是何处。
听君望的是西侧的窗。
西宫澈的殿就在王府西路。
所以,还是心存幻想的,哪怕身体已经属于他了。
西宫澈这个孩子,心思浅,自己未将他同听君赐婚时,他总避着听君,还将状告到了跟前。悔婚后,这两人的关系反倒近了,许是觉得,听君对他失了意,所言所行自然也就放肆了不少。
入殿时,他故意制造了些响动。
见自己来了,听君便很快移了掠窗的视线,抿着唇,低着头,上前来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热时,总淡着脸....也不长记性,也不懂得装一装,明知这样会惹他不悦,下手更重,这人还是这副样子,不知悔改。
当然,偶尔也会有面容生动的时候。
被他弄得狠时,被过分刺激时,或如塞刀柄入穴时...这样的听君,是他最喜欢的。
亲热基本一夜一次,为的是保留次数,将日子延得久些。
亲热得多了,他发现,听君总是在怕他。
从前在他殿里当职时怕,如今在他殿里侍奉也怕。
自己摸他时,他身子会抖。
自己一沉下脸,他立刻就会哆嗦着求饶。
若是让他在侍奉时做些当职才要做的事,这人抖得还会更明显。
尤其是奉茶。
觉得口干时,让听君倒茶,他就会战栗着下床,手脚发抖地将杯盏一点点斟满,随后慎之又慎地奉到自己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中生趣,他会故作发怒地将温茶泼至这人的胸前,随后将他拽到床上,低头舔吮他胸口的茶水,事后再让他奉一杯新茶来。
这样的戏码,有时会接续好几次,弄得床上尽是茶痕。
他觉得,听君心惧,应当跟他在奉茶一事上被自己罚过两次有关。
心中存了不堪,这才想要逃避,乃至见着就惧怕。
二十九次,本以为很快便会做完。可慢慢悠悠的,竟是到了立冬这日还余下不少。
从秋入冬,人易疲乏。
有几次回殿时,听君已经等他等地睡着了。
他自是无意唤对方起来,为人盖了被,也就陪着睡了。
一连三五日皆是如何,不免便有些奇怪了。
印象中的听君并不是一个随性到敢在主人未归时独自失职入睡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
他留了个心,进殿后停在原地,迟迟不动。待过了有半刻,果见听君睁开了眼。
竟真是在装睡。
他有些生气。
自己做的向来有分寸,从没真刀真枪过,便是外物也用的少,基本就是用手为他解决,有时甚至不碰他下身,随意抱着便算上一次。
都这般退让了,这人还想着装睡逃避?
次数不做完,真能逃的掉吗?
看来是自己近来太好说话了,待他过于温和了,所以才让人生了作假欺骗的心思。
他心中生恼,将听君压在床上撕他的衣,听君竟还敢反抗,推搡着不让,他索性就将人按到了墙上,反捆住他的手,伸指插了进去。
湿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物都湿了一圈。
身子明明在想他。
他由上到下地施戒了这人一番,一连插了三指进去,将里头撑得更开,塞得更满,弄得人流下一地的水,面色潮红,抽泣着落了泪,这才抱着他回了床上。
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态度,比起惊惶不安的样子,差了太多。
眼眶是湿的,被他搂着时,身子还在颤抖,倒没有宁死不屈的打算,却是涣散着眼,默默看着腕上的玉镯。
被弄时也是,一声不吭的,这是在闹脾气吗?明明从前弄他时,他还会小意地哼几声。
而唯一奇怪的点就在于,这人夜里会偷偷挨近他。
有时是摸着他的发,有时是虚虚地贴着他后背,又或是用手指攥着他的衣角....总之都是些出格的举动。
事后被他抱也是,这人从不会推却什么,只会愈来愈紧地抱住他,将头枕在他肩上。
对于这些反常之举,能给出的唯一解释是,听君的身子恐怕被他玩坏了,所以才想着依偎自己这个给予他快感却又间接赋予痛苦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清醒时,他存着隔阂,守着距离,不甘有一丝示弱的意思。等自己睡着了,他便不受控地靠了过来,纵然心中不耻,身体却离不开自己的爱抚了,本能便想要靠近。
...
其实这些都不那么重要了。
二十九次已到尾声,第二十八次结束时,他已跟淡台家商量好了拜府的日辰,就定在小雪这日。
其实也不一定能成,左右都得看淡台念。
他心里想,可最关键之人不想,总归是没法子的。
若联姻一事真成了,听君恐怕会恨他。
但自己这岁数,有些事是该下决定了。
只是不知西宫澈这孩子会如何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西宫澈一早便被西宫慎的人唤进了殿。
守殿的侍从不让听君进,西宫澈也就让人在殿外等自己了。
他心道义父过于见外,连听君都不让进,入殿后,却发现淡台念也在。
这阵仗,不太对。
西宫慎见西宫澈进来,未多言,分了个眼神给他,示意他到一旁等着,便接着与淡台念谈事了。
西宫澈闲不住,自是不可能干等着。他走到殿内的书架前,探看起自家义父平日里阅的书。
都是些没什么意思的...义父真没趣,他下次得找机会给义父塞些好文来。
西宫澈边挪边翻看,不由自主地离西宫慎近了些。
两人并未避讳于他,交谈之声有一句没一句地漏进了他的耳中。
“您前几日提的事,我已探过家主口风。”
义父和淡台念在商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澈又挪了几步过去。
他面朝书架,看似在找书,实则一直偷听着身后的动静。
“嗯,他如何以为?”
“能与郡王结亲,自是好的,家主并无斥意,您且宽心。”
结..亲?
义父和淡台念?
西宫澈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义父不是有听君了吗?
义父怎么能————
不对,淡台念居然会答应这种事?不应该啊,他应该不是那种人...
风流多情的主君借公家关系谋了忠心家臣的私,这位家臣还迫于淫威不得不屈从?西宫澈脑中莫名想到了不少话本情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义父这时候叫他来,莫不是想找个由头灭了他的口?义父养他这么大,怎么就舍得..
难怪不让听君进来...看来义父对听君还是有些昔日旧情在的..可、可为什么要让他进来,他做错什么了?他也可以装作不知道的啊!
“孤明日设宴,请你家主来府上一聚。”西宫慎敲定完事宜,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淡台念道:“好。”
“此桩婚事能否成,还得看西...”
“义父!”西宫澈冲过来抱住了西宫慎的手臂,“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被他这么一抱,西宫慎手里的茶险些洒了。
“你都听到了?”他问。
“孩儿..”
西宫澈不敢答了。
西宫慎问:“这件事,你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澈可怜道:“义父,孩儿想出去..孩儿别的什么都不想,孩儿就想出去..”
“...”
“算了。”西宫慎摇了摇头。
算了?
没他事了?
西宫澈心中一喜,直起身,随意做了个礼,道:“义父,那孩儿先走———”
“这几日不准出府。”
西宫澈脸色一变:“啊?”
“明日府宴,你也来。”
“啊!”
西宫慎笑道:“你再跟孤一惊一乍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一旁的淡台念缓缓起身:“郡王,我带他出去。”
啊——————
听君在殿外候了不多时,西宫澈就出来了。
然,他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淡台先生,您怎么能答应义父那种事?”西宫澈举至半空的手最终捂到了自己脸上。
淡台念道:“看来郡王与你说了不少。”
他语气寻常,并没有觉得自己答应郡王的要求有什么问题。
西宫澈道:“这、您若是答应了,世上可就多了两个伤心人!”
怎么就劝不动呢!他皱着眉盯着淡台念的面,心道,你看不出听君跟义父的关系吗!
“两个?”淡台念轻轻扫了眼西宫澈急红的脸,又看了看从殿侧走来的听君,“恐怕有一位心里存的,不是那种意义上的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主。”
听君不知内情,见西宫澈来,照例低着头行到了他身侧。
山雨欲来,事中人却还被蒙在鼓里,丝毫不知自己将来的命运,西宫澈又心酸又着急,也不顾自己会不会得罪淡台念了,对着他就道:“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你就算跟义父关系再好,也不能为了他,做违背自己底线的事啊!”
他打心眼里觉得淡台念跟西宫慎没别的关系,答应此事皆是因为西宫慎郡王的身份。
“凡是有益郡王之事,我都愿意做。至于底线...我自认这并未越过自己的底线。”
淡台念没有被西宫澈过激的态度惹恼,他眉宇温然,大有将西宫澈所为视做孩童胡闹的意思在里头。
“我需回府一趟,不陪了。”说着,他侧步往另一个方向行去。
“我、你————”
西宫澈悲愤地直咬牙。
他狐假虎威地朝淡台念远去的背影指了又指,却在对方有回头之势前将手缩回了身侧。
立在一旁的听君有所觉察地问:“少主口中的违背底线之事,指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好听君..”
西宫澈平复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气,换了一副悲到极点的面容,“我说了你可别伤心..”
义父不要你了。
义父要抛弃你了。
他说:“王府恐怕要有王妃了。”
听君一怔,许久后点了点头。
“你不惊讶吗?”他的反应过于平静,西宫澈忍不住问道。
听君道:“王府有王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不对劲。
很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位男妃。”西宫澈企图从听君垂着的眼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你认识的,就是...”
“既如此,少主便无需忧虑了。”迎着他困惑的目光,听君轻声解释,“是位男妃,则意味着主人不会有新子。若是属下相识之人,少主定也熟悉。”
西宫澈停了脚步,揪住他的袖子问:“你就不关心这男妃是谁?而且,你跟义父不是..”
“是念大人吧,属下知道。”
听君由他扯着。
“念大人与主人甚是相配,淡台家世代辅佐郡王,两家联姻,再合适不过。”
“可是,义父娶淡台念做王妃,你不觉得..不应该吗?”
听君道:“您是指,王妃不该是男子?
他想了想,道:“但主人已有您,传代不成问题。”
西宫澈捉急道:“不、我哪是想问这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额上黏了发,听君见着,想去拨,可又觉得这个动作不妥,便只是看着,没动。
“念大人教导您多年,纵然换了个身份,一样会待您好的。主人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从前对您如何,今后亦会对您如何。”
“你———”西宫澈一梗,激动得脸都红了,“听君!你分明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你为什么要回避我的话?我是在问你感受啊,你为什么不答..听君,你不是很在乎义父吗?义父现在要娶别人做王妃了,淡台家的家主明天就会到府里,义父不是对你很好吗?义父不是很喜欢你吗?你、你....”
听君垂头立着,默默听着这些质问的话,一旁的侍从闻声望了过来,他垂着的头随之埋得更低。
西宫澈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松开抓着听君的手,再开口时声音弱了不少:“听君,你是在不高兴吗..”
“少主不是说见完主人就要出府吗?”听君问。
“属下看天色不早了,若再晚些,恐怕出不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初冬之雨,清寒冷肃。
湿润的风吹进殿里,床榻上,屈膝之人双手摸在领口,却迟迟未将衣物解下。
“这衣服,脱不得?”
说着,西宫慎用手指勾开了听君的领口,贴近他,垂眼瞥看衣下之景。
“属下这就脱了。”
听君避开西宫慎覆在领口的指,抬手去解两侧的衣带。
只是他的动作极慢,一处衣带便解了几息,期间还有不少磨蹭的动作,待所有的结扣都解开,已是一盏茶之后了。
消极?低沉?
可不该是这样的态度。
没等听君脱去中衣,西宫慎已将他脸朝下按到了床上。
“听君可以不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从听君的衣摆下钻了进去。
听君腰一绷,本能地夹腿,可西宫慎的手已经探入亵裤,来到穴口,借着水势,插进了洞中。
西宫慎极少见到听君在床上衣着完整的模样,尤其还是像现在这般,衣物具在,穴却被他隐隐地插着。
“今夜是与孤的最后一次,听君不开心吗?”
西宫慎记得两人亲密的每一次,他相信听君也不会忘。
无论是屈辱还是欢喜,这段记忆会永远烙印在两人心中。
“孤觉得,听君应该开心才对。”他自说自话,俯低了身,将胸膛贴上听君的后背,紧紧压着。
这是最后一次。
听君。
二十九次,你的全部,孤也算得到了。
手指拨开听君后颈的发,唇瓣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毫无保留的深吻。
它本该在别处,却迫于无奈,不得不在此替代。
西宫慎越吻越靠前,听君颈上每一处肌肤近乎都被那湿热的唇瓣吻过。
手上松懈,后穴被冷落也顾不得,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亲吻上,空着的那只手摸着听君的脸,好似与他缠绵的是另一人的唇。
“主人..会被看到的。”听君道。
他似乎觉得痒,缩着颈想去躲。
“什么?”西宫慎在喘息的间隙问了一句。
听君道:“您留下的..痕迹,会被人看到。”
“平日不见你说这个。”西宫慎道。
他从前也亲过听君这里,只是未像今日这般被人阻挠。
“西宫澈告诉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告诉什么?
接下去的府宴之事。
“嗯,属下都知道了。”听君抵在床上的头微微晃动,但很快就被钳住,只得被迫接受身上人的掠夺。
“有什么想对孤说的吗?”西宫慎依旧吻着他,唇上深吻的同时,穴中的指插地急促了些。
听君道:“您亲这里..嗯...会被发现的..”
“...”
是担心明日淡台家主来,看到他这个西宫澈的身边人脖上有痕,被误会什么吗?
手指扯开听君的衣口,西宫慎吻得向下了些,只在颈侧徘徊。
他很想忽略,却做不到忽视。
日近小雪,衣物穿得厚,亲在这里...就不会被看到了。
“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吻得激烈,听君承受不住这样炙热的吻,身子挣动想要躲开。
“若被发现了,说你是孤的人便好。”
西宫慎还当听君是在害怕吻痕被发现的事。
他环住了身下人的腰,却发现这人一直在抖,手指隔了衣物仍紧紧揪着床褥,身子一刻没有放松过,宛若承受着巨大的煎熬一般。
“不...不..”
西宫慎一松手,听君便仓促扭身,畏惧般缩进了床角。
脖间是暧昧的红痕,身上的衣物在压折下皱乱不堪,他明知逃不掉,被囚在了这张床上,却依旧在用自己绵薄的气力做着无谓的挣扎。
“最后一次了,听话些。”西宫慎蹙眉道。
知晓了他的所为,连装都不想装了吗?
还在床上就敢跟他闹。
“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没动,“主人..”
西宫慎盯着他道:“主人下了命令,听君应该怎么做?”
听君沉默了一会儿,匐着身体爬了过来。
西宫慎拍了下身侧的床面,听君嘴唇动了动,最终顺从地躺了上去。
他分开双腿,唇下牙关紧咬,闭着眼褪去了下身的衣物。
非得做出这副受辱的模样吗?
西宫慎看着听君忍耐的面容,问:“怨孤?”
听君迅速道:“属下不敢。”
“是吗?”
他伸手在听君颤抖的脸上摸了摸。
“你现在的模样,比起第一次时还要不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还是喜欢你主动些。”
身体习惯了孤,心却习惯不了吗?
他心道可笑。
这最后一次分明是你的解脱之日。
可想着孤打算将西宫澈婚配他人,你是怎么都不肯向孤低头,发了狠地想要抵抗孤,是吗?
掌心下移,于胸膛轻抚着带过,却在就要摸上那硬挺的性器时,被听君抵开了。
力度不大,但确确实实地表明了推抵之人的不愿。
“听君这是哪儿都不想让孤碰了。”西宫慎又是恼火又是感叹,眼神中还流露着几分怜悯,“听君的态度这样硬,实在伤孤的心。”
这最后一次,他本想平平淡淡地结束,给彼此都留下几分脸面。
可...
听君不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笑了笑,垂手解起了自己的下衣。
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再三推搡不让,只好如此的。
腰封解开,束带落下,直至亵裤褪去,最后一丝回旋的余地也破灭了。
听君恍若失神,手脚软麻到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人架起,腰被掐住,滚烫的肉棒随即抵了上来,将窄小的穴口一整个堵住。
他不过心颤地挣了挣,就害得双腿被掰得更开。
“主人..您不是...不能....吗?”
“不能什么?”
西宫慎尚有闲心撩弄被自己压住的长发,将其一概收拢至肩后,继而重新掐住听君的跨骨,腰部缓缓用力,开始将肉棒往穴里顶。
“主人、您不是...不能行人道之事吗?”
听君撑在身侧手用力蹭弄,企图让自己的身体退出些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孤做什么?”西宫慎笑骂了一句,眼中却没有什么笑意。
觉得他不能行人道,所以从前才会宛若自弃般提出以身赎罪的念头?
荒唐,谁告诉他的?
“不、不...”
肉棒越进越深,身体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束缚,听君的手按上了西宫慎的小腹,竭力撑着,试图阻止肉棒的侵入。
但这个动作实在没什么用,反倒更会让人生出凌辱之意。
“主人..不要...能不能..不要这个....”
“主人..不....”
耳边尽是乞求,西宫慎恍若未闻,静静淡淡地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穴口被压迫,肉褶被龟头挤向四处,疼痛不可避免。焦灼中,窄小的后穴在淫水的润塞下逐渐扩张,顶到不能顶地程度,自然而然敞开了一个足以使龟头进入的小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让属下缓缓...属下好痛..”听君不受控地求饶起来。
“主人...好痛..”温热涌上双眸,他的哀求声中带上了哭腔,“主人..主人...轻一些..唔、属下..痛..”
“痛?”
西宫慎的面容终于在此刻起了些变化。
他垂眼看向只被自己插入了一点的穴口,确认撑开的肉膜处没有渗血后,稍稍松了口气,缓缓地,一吸一退地将肉棒抽了出来。
罢了。
手指被抓住,他看了听君一眼,回抚了一下。
被挤开太多的肉穴没能在第一时间恢复,粉嫩的肉壁伴随着抽吸一开一合,西宫慎看着,却恍若未见。
“不做这个,第二十九次便不作数。”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好好想想吧。”
持久的沉寂过后,西宫慎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声音干涩,似乎也觉得这个要求提得过了,有耍赖的意思在里头。
这人守着身子不让他进,本就说明了一切。
强求而蛮不讲理的侵占违背了自己原本的底线,却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了。
这二十九次是他从未想过的事,可既然得到了,他便想方设法地想要延长。
为了听君,从前几次都可以做的随意些,可这最后一次,是他怎么也不能轻易放手的了。
陪陪他吧,说不答应与他做这件事,继而长久以往地维持与他这混乱旖旎的关系。
在背地唾骂他,或是因西宫澈的选择迁怒他,这都没关系了。
他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道:“主人。”
“嗯。”
“属下想一直陪着您。”
西宫慎欣慰地笑了一声。
话说得实在好听。
意思便是永远不愿意跟他做到底了。
他不知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才能维持平日在听君眼中的形象。
心中痛极,缓了又缓不过是笑出一声。
听君。
你怎能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能只喜欢他。
西宫慎抬手招了招,听君支起身,僵硬而变扭地倚进了他的怀里。
听君,孤已经无可救药了。
他掐着人的下巴,垂头亲吮那干涸的眼角。
孤不想你哭,可你总是在哭。
搂着人轻轻躺下,他将听君翻了个身,腰跨顶着他的臀,发烫的肉棒从他夹紧的腿缝中插入,抽插磨蹭,缓解欲望。
孤和他就差一个字。
他亲吻听君肩头的发丝,又将他戴着玉镯的手抬至眼前,无措且苦涩地亲吮他的手臂。
听君没有吭声,由着自己的身体被人摆弄,双腿依旧维持着合拢的姿态,配合西宫慎完成这次舒解。
穴口被棒体刮蹭,黏腻的触感徘徊在腿间,他察觉到肉棒蹭动的幅度愈来愈小,跳动的频率却愈来愈强。渐渐地,龟头抵上了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抿着唇,胸膛之下的心愈跳愈快。
熟悉的挤压感从由一个点传向全身,淫水心动地流个不停,他控制着呼吸的频率,乃至阖上双眼,伪装成全然不知的模样,纵着顶压之物侵入。
肉缝再一次被外力挤开,肉棒的侵占比起第一次来的更为顺畅。
还可以..再进来些,只要没有完全捅进,不算次数就好。
肉壁被残忍地撑开,壁上起伏的肉褶包裹而上,每一处都滞留着肉棒,不让它离开。
再深一些...
插顶之意高涨,听君隐隐送穴,向后吃吮肉棒。可就在整个龟头将要没入他穴中之际,肉棒忽地一抽,毫无停留地退出了体外。
“孤糊涂了。”西宫慎揉捏了一下眉心,让自己清醒些。
他不知不觉,差点又..
“听君是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竟也没有反抗,由着他胡来了。
发丝涌动,听君点了点头。
西宫慎道:“去洗洗吧。”
“是。”
听君坐起了身,面朝墙帘。不知是不是下身太痛的缘故,他的动作极缓,按在床上的手指微微曲起,“您..不来吗?”
西宫慎从后抱住了他,却没别的意思,只是疲倦般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嗯,你先去吧。”
“是。”
自认为明显的暗示意味没被读出,听君低头应声,眼中不免带了些失落,但很快便掩去了。
没有理弄身上纷乱的衣,无心遮掩颈间与对方缱绻时留下的痕,听君待西宫慎将自己松开,下床便向着侧殿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雪当日,淡台家主由淡台念陪着入了王府。
淡台宥心有思虑,来时没带旁人,只遣了几个信得过的侍从女使跟着,旁人只当他是来拜见郡王了。
这王府殿下的名声堪忧,虽是自家人,一个派系的,可八字到底未一撇。淡台家辅佐的是郡王,至于小殿下...当成小辈照顾照顾可以,看做东床可得细细斟酌。
毕竟这王府如今还是郡王的,那位..心性活泼、率真,将来虽也可能成为小郡王,可那毕竟是将来的事。
若郡王有娶妻之意,那这位置继给谁,可不好说了。
“从前听你说这王府风光如何,我还想不出真景,今日见着,确实端方景致。”淡台宥被淡台念扶着,逛过一处园林,赞叹之意不浅。
“工部修葺的吧,有些规格不太妥当,皇上竟也能纵着...这园林的图纸,你改日也可向工部的人讨一份。”
淡台念道:“家主,家中府邸若与王府建的一般,恐怕惹人说道。”
“唉。”淡台宥拍了拍他的手,“我是年纪大了,可还没到不识事的地步。”
不过玩笑之言。
他转言道:“郡王这义子,真像你说得那般改了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淡台念点头:“京中谣言毁人名声,殿下的为人还是颇佳的。”
“也是,他毕竟受你教导,想来是不会差的。只是不知,郡王何不压了那些风言风语。”淡台宥道。
恐是觉得,压了也没用。
淡台念回以微笑,不做表态。
“家主是直接去见郡王还是再多走走,看看王府?”
“见郡王吧。”
那边一副和荣之态,而王府西路的殿中,西宫澈为今日的谋划熬了一整夜。
决不能让两家婚成。
这是他熬了一夜后下的定论。
他可不想下半辈子都将活在淡台念的阴影之下,受到来自他跟义父的双重折磨。
“听君,今日淡台家会来人,义父专为结亲一事设了晚宴,你陪我一起去吧。”西宫澈从垂死的状态下坐起,看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计谋的第一步。
“属下的身份,没资格出现在这种场合。”
听君自是拒绝。
“你每次都这么说。”
“这次就是场家宴,谈什么资格不资格的,淡台念定是在场的,你就不好奇义父会说些什么?”
西宫澈做好了长劝的准备。
这晚宴,听君必须得在。
他的谋划,计策,可全得靠听君支着。
“这可是有关义父的大事,你哪怕不上桌,在一旁听听也好,况且,你是跟着我去的,旁人又不知道你跟义父...”
听君打断道:“属下明白了。”
咦?答应的这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澈哼了一下,将原本还要说的一长串话全部咽回了肚里。
听君果然很在意义父。
嗯。
主要是义父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他都看不下去了,必须帮听君一把!
“听君,掩护我出一趟王府。”
他决定一鸣惊人,做一件史无前例的大事。
听君轻轻提醒道:“主人不准您出府的,您忘了吗?”
怎么这种时候还这么听义父的话。
“我有几次是走的正门?”西宫澈反问。
爬墙爬不上,他向来是钻洞的。
府门附近被他刨了好几个洞,正好派上用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揣着这点得意的小心思,西宫澈带着听君一路左闪右避的来到了府门左侧。
“不是?我洞呢————”看着严密封好的墙洞,西宫澈嚎了一声。
没事,他还有一个洞。
...
这个也封了?
...
没事,我还———
全封了?!
义父做的也太绝了!
狗洞被封死,西宫澈有种出师不利的感觉。
义父这是料准了他会不安分,所以提前将他的杰作都封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听君肩侧一热,西宫澈不知何时挨了过来,“义父的令牌,是不是在你身上?”
听君:“...”
西宫澈认真道:“听君,你要相信我,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你,要是出不了府,一切都白搭了啊....你就给我嘛。”
“主人的决定并不会轻易改变,少主无需为属下做什么。”听君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好,你就当我是在为自己着想。”西宫澈顺着听君的意思来,手却依旧暗示十足地抬着。
“少主,即使有令牌,兴许守府的人早得了主人的命令,如何也不准叫你出府。”
“你就让我试试呗。”
“你这是坐以待毙,你这是态度消极!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你就一点心思没有?”
“属下从未有过奢望。”
“你我...成婚那夜,你也是这么说的,最后还不是改了?”西宫澈又上前一步,这回抓住了听君的手,“你嘴上这么说,心里压根就不是这么想的,我都看得出来。”
“起初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他轻咳一声,难得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但我后来想了想,肯定不是。你当初向我讨那个玉镯,其实是因为那玉镯是义父的东西吧,所以才有了那句,给外人不如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眉头动了动,别过脸看向墙外。
这是王府正门,门外便是街市。
他能听到小贩的吆喝声,听到来往路人的嬉笑声,风一刮,衣口里吹进一股冷气,他缩了缩脖子,叶未落完的树在此事发出了窸窣的响动。
一切都是这样寻常。
“以前的时候,我去哪儿你都想跟着,其实是因为这样才有机会见到义父吧。”
“一开始对我态度很冷,一副不想搭理我又不得不敷衍了事的模样,是因为我害得你见不着义父了吧。”
“除夕那夜呢?我去义父殿中用膳,哪怕不能上桌,你明明可以跟我一起进殿的,可你怎都不肯,说什么不合规矩,却在殿外等到了我出来。”
“义父那夜本是想陪我出府逛逛的,他出殿了,你也可以见着,可他那几日正忙,也就没出来。”
“你不进去,是怕被义父看出自己的心思,在外头等,又是想见义父,对不对?”
西宫澈连蒙带猜,说的却都是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没有出声,可他这样的人,沉默不就代表默认吗?
“别人总说我跟义父长的有些像,你以前总偷偷看我,也是这个原因吗?”西宫澈好奇道。
他有次偷溜出府,旁晚回殿时,发现义父就站在殿中,鬼似的。
义父许是来训他,没寻到,便究了旁人的错。
究的这个人便是听君。
他于义父脚边跪着,领口皱巴,背脊颤个不停,似是受了什么责罚,又或是挨了骂。
明明是恭敬的,畏惧的,手还规矩地放在膝上,可西宫澈看到,这人低垂的面上竟藏着抹说不出的享受。宛若只要能见到义父,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这实在太疯狂,也太离奇了。西宫澈当时不敢多想,还以为听君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又或是对主人的忠心高到了极点。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说的通了。
听君从没有承认过对西宫慎的情感,可他也从没有否认过,而是静静听着西宫澈的谣言,偶尔露出满足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否认的是西宫慎对他情感,而非他对西宫慎的情感。
西宫澈说得口干,见听君照旧一言不发,不由换了个策略。
“听君,咳,我可是你少主,咳咳,是你主人的孩子,你将他的东西给我,本就是应该的。”
听君定是想做什么的,可他碍于许多事,不能做。
嗯,所以非得提个强硬到令他无法拒绝的要求,才能叫他心安理得地做出心中想做的决定。
听君总是这样,要人压着他,将他逼得急了,手足无措了,再没有别的选择了,这才做出改变。
“好了,回殿吧。”
几刻钟后,西宫澈拿着从听君那儿要来的令牌,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回了王府。
回家的感觉,真好。
听君接过西宫澈递来的令牌,放入袖中,也没问他去做了什么,似乎是不关心,可回殿时的步伐明显松快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过一处假山林子,听君忽然停了下来。
前头是处岔口,左侧是回殿的路,右侧是条连廊,通往一处园林。
西宫澈不明所以,但也跟着停了。
有树木的枝杈挡着,远处之景看不真切,可交谈的声音却从稀稀疏疏的叶间漏了过来。
“淡台念与我说了,我私下想了想,郡王与淡台家联姻,再合适不过。”
“您年岁尚轻,但如此打算也为良策。”
“若您应下,今夜便可商量具体事宜,待婚成后,两府依旧,淡台念是在王府还是本家都不重要,能帮到郡王就好。”
听君咬紧了唇,衣摆掀动,竟是走入了廊中,愈走愈快,不过几步就要拐出连廊,行至三人跟前。
西宫澈从后头拽住了他:“你做什么去,义父在跟人家说话呢,你这时候打搅了,可小心挨骂。”
被这么一拽,听君像是回过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茫然,不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又或是没想到自己竟会这般冲动,这般失态,这般感情用事,一点分寸都不顾。
低垂下头,他看着被自己揪地皱烂的衣角,怔怔地将身子掩到了柱后。
“...”
听君不知想着什么,半晌后“嗯”了一声,转过身时已然如常,叫人看不出端凝。
没有解释自己刚才的所为,他靠柱而立,暖阳照不着,脚下有的只是一片阴影。
你在难受?
你难受干嘛总是不说话呢?
西宫澈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是他的玩伴,是他在府里的朋友,跟着自己挨过罚,也跟着他做过不少大胆的事,有着一段过于美好的回忆。
他捏紧了手中攥着的那包东西,脸上写满了视死如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等着,我定会给你跟义父创造一个绝佳的机会。
但能不能说服义父,看你自己了。
至于他自己....
西宫澈稍稍泄了点气。
看在自己是王府独苗的份儿上,义父应该会留他一口气。
..
但他好像不是义父亲生的。
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既是家宴,又意在商量一件未定之事,西宫慎也就循着淡台家的意,没有大办,只是安排好一切,指了相关之人上座。
宴设殿中,女使负责置菜,侍从则守于殿外,不叫无关人等入内。
檀木的长桌旁,四把椅子规矩地放定。
西宫慎与淡台宥对坐,左侧空置,右侧为淡台念。
“义父宽恕,孩儿来得晚了。”
三人坐定,西宫澈才姗姗入殿。
西宫慎的目光掠过他,落到了他后头跟着的人身上,不免蹙眉。
“怎么带他来了?”
西宫澈道:“义父自然知道原因。”
他这话说的格外堵人,西宫慎默了默,想着,西宫澈不知礼数,听君自会知趣退下,却见这人也站着不动,一副听人安排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见众人的视线都聚到了听君身上,他只好摆了手,让人添了座。
西宫澈扯着听君坐在了西宫慎给他安排的位儿上,自己则坐到了左侧偏远的位置,与淡台家两人来了个近距离相视。
西宫慎默认他是发了抽,也不想多说什么。
给自己这义子留点脸吧,今日不骂他了。
“郡王,这位是?”
桌上多了个人,淡台宥没道理不闻不问。
此宴为商量两家联姻而设,有不想识的人在场,多少有些不便了。
他思虑着,得问清这人的身份,毕竟是由郡王义子带来的,两人还很是亲近,可这衣着打扮,也并非身份显贵之人。
莫非...
淡台宥略有浊意的眼中透出几分明白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郡王向皇帝上书,说府中杂事多,无心上朝,得了个闲位在京,原是这养了多年的义子跟下属有了私情,不便斩断,只能日日看着。
联姻都是为了结交朝中势力,怪不得,郡王放着别家不考虑,找上了同派系的本家...是想掩了这事,让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不愧是郡王,心思缜密,叫人诚服。
“这是孤的身边人,淡台家主无需避讳什么。”西宫慎道。
淡台宥笑着点了点头。
果然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竟少听清几个字,将小殿下的人听成了郡王的人。
“是,还是义父的枕边人呢,连桌都不让上。”西宫澈酸溜溜地道。
淡台宥一怔。
听君当即色变,也不管合不合规矩了,赶忙在桌下悄悄扯了他一下。
“你扯我做什么,我说的是实话。”西宫澈嘟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看向他:“管不好自己的嘴吗?”
“郡王不必动怒,淡台家与王府同气相枝,这种事,说几句没什么,我等定是不会随意宣扬的。”
淡台宥觉得自己的耳朵恐怕真出了些毛病,一连听岔了两次,总将小殿下听成郡王。
看这小殿下的意思,似乎非这人不可,都敢当着郡王的面叫板,估摸着平日里也是得郡王喜爱的。
如此,婚事大抵是难成了。
不过....
淡台宥鼻息轻叹,慈爱地看了西宫澈一眼,已经在考虑族中有哪个合适的孩子可以得西宫慎的眼,将来过继给对方了。
王府可不能无后啊。
另一边,西宫澈话虽说得大胆,其实心里也没底儿。
毕竟他就是根小苗,事后被义父掐死都有可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见这位眼生的淡台家主竟有帮自己说话的意思,他倒又多了些勇气,连带看对坐的淡台念也亲切了些。
虽然与淡台念不对付,因他受了不少罚,吃了不少苦,抄了不少书,失了不少银钱,但不管怎么说,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志不在此的忠臣屈于人下,乃至在不得以间插足旁人的情事!
这次绝对是义父做的过了,他一定要扭转这一切!
这般想着,西宫澈开始他的第二个计策————往听君身上蛄蛹。
肩膀被撞到,听君看了他一眼,适当往一旁挪了挪。
西宫澈得劲,又一连蛄蛹了好几下,将人挤到桌角,离西宫慎近了不少。
若是圆桌,估计已经将人挤进西宫慎怀里去了。
“坐没坐相,乱动什么。”西宫慎皱眉看向西宫澈,话里不愉意味很浓。
“噢。”
眼见目的得逞,听君和西宫慎坐得近了,西宫澈也就老实下来,不给自己找事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桌上摆了不少菜,他折腾一番,有些累了,便伸筷夹起菜来。
才吃了几口,瞧见中央摆着只乌鸡,他又生了新的念头。
“家主,您吃鸡腿。”西宫澈站起身,笑嘻嘻地给淡台宥夹了只鸡腿进碗。
不得不说,他一脸人畜无害地讨好人时,还是有几分乖巧懂事模样的。
淡台宥被西宫澈这声家主叫得欢喜,越看越觉得他是自家人了。
不是女婿,是真自家人,一脉的那种。
“听君,来。”
见听君垂着头,一手放在碗侧,另一持筷的手半天没夹进多少菜,夹地还都是些靠近自己的素菜,西宫澈在为他夹鸡翅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将他的碗又往西宫慎那边移了移。
两人坐得其实已经够近了。
近到不能再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听君并没有再挪位的意思,只是将自己被推向一侧的碗移了回来。
他桌下的腿都跟西宫慎的挨一起了。
起初不小心挨到时,他还抖了一下,想着挪开,可侧身坐着又实在不规矩,他等了半天,侧回来时依旧碰到了西宫慎的腿。
所幸对方没什么反应,似乎没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挨着挨着,他也就不想分开了。
“淡台先生...您也吃。”
西宫澈纠结半天,还是给淡台念夹了块鸡肉。
都是可怜人。
这副面容放在京中定有不少女子思慕,如今却被条条框框束着,屈服在了义父的淫威之下。
淡台念莞尔道:“有心了,只是莫再气郡王了。”
“嗯嗯。”西宫澈摆着头,转手便搭了筷子,完全忘记了西宫慎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是又犯病了。
西宫慎看着他笑了笑,将那道乌鸡彻底列入王府的弃单。
念着外人在场,他罕见没将人赶出去,只是与淡台念在空中对视了一眼,示意对方后续将这人好好抽一抽。
不过,接下来的倒酒环节,西宫澈并没有落下他这仁慈爱子的父亲。
“义父,孩儿带了坛自己酿的酒来给您尝尝。”
西宫澈招了下手,从一旁女使手中接过一个扎着红布头的小酒罐。
“先为淡台家主斟酒吧。”西宫慎淡淡道。
“好啊。”
西宫澈下了椅,解开绕在罐口的黄绳,先为淡台宥倒了酒,“家主尝尝。”
“好。”淡台宥待杯满了才推了推他的手,“小殿下,够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澈又绕到了淡台念身侧。
“您也喝。”
淡台念道:“谢谢。”
轮到西宫慎时,西宫澈走得格外慢,他抱着酒罐,专程绕到西宫慎左后方,待令两人品酒之际,麻溜且小声地撕开了攥在手心的小纸包,将里头的药粉洒了进去。
“孩儿酿的这酒,口感甘甜,有梦寐不忘之效,这可是孩儿费了好大功夫才研究出来的,有时在不同的人身上还会有不同的成效,可谓是....”仗着西宫慎心烦,懒得回头看自己,西宫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待那药粉彻底浑匀了,才为人倒酒。
“哎?刚好倒完了。”待倒完西宫慎那杯,罐中已然空荡,西宫澈故作惊讶,又自然而然地圆了话,“我跟听君年纪小些,就不喝了吧。”
这酒来时就仅有一小罐,当然倒不满所有人的盏。
都是他算好的。
“这样会说话,孤想着,不如将你送去淡台家几日,也好陪淡台家主说说话,解解闷。”西宫慎持着那盏,慢悠悠抿了一口,没什么防备。
“义父,孩儿最放不下的就是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儿可不想离开您。”
眼见他喝起了杯中的酒,西宫澈激动地快要坐不住了。
一口。
..
再喝一口。
..
对,全喝了。
好!
西宫慎看不懂西宫澈雀跃的点在哪儿,也懒得想,
他放下空了的杯,抿了抿唇,正色道:“孤请淡台家主来,主要是为结亲一事,别的孤也不再多言,主要还是想谈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一顿,他眯了几下眼,觉得有些眩,手指按到了眉心上。
“郡王这是怎么了?”淡台宥察觉到不对。
怎么了?
想听君了。
要听君抱了。
哼。
“义父不胜酒力,估计是醉了吧。”西宫澈立马起身,高声下了定论,跟那心中有鬼想摆平世事免得夜长梦多之人无差。
“听君,义父头晕,你直接扶他回寝殿吧。”
他将寝殿二字咬得很重。
听君欲言又止,道:“少主,是否该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瞧瞧嘛,义父这样子,交给别人你放心吗?”
闻言,听君迅速下座,屈膝跪到了西宫慎身侧,仰起头,忧心地唤了一声:“主人?”
西宫慎的状况确实不对。
他垂倚下的面上泛着红,从容之态尽失,呼吸很是急促,吐出的气也滚热无比,听君虽疑惑自家主人为何一杯就醉,却也不敢耽搁,生怕对方在人前失了体面,赶忙照着西宫澈的话搀了人起身。
“主人,属下扶您回殿。”听君道。
西宫慎点了点头。
胸口像在被无数只嗜了蜜的蚂蚁扯咬,闷而麻痒,他难受得说不出话,想着眼前人是听君,虽没听清什么,却也应了。
两人身量相近,西宫慎略比听君高一些。
听君不可能将人抱回殿中,这实在有损郡王的颜面,若是背,也不适合。
他挣扎须臾,心中忏悔几句,伸手搂住了西宫慎的腰,将他大半个身子都带着压到了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乱中不小心摸到了哪里,顶到了哪里,谁也无心计较了。
两人亲昵离去,西宫澈自认又做成了一件大事。
耶!安心了。
听君一定要趁人之危啊!
“看义父这样子,应当是要睡一夜。要不...我们先散了?”
处理完心头大结,他也是时候收拾收拾剩下的摊子,让大家各自回家了。
“结亲一事,虽是郡王提议,但关键在你。你如何想?”淡台念问。
“我?”西宫澈嘶了一声,想了半天,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您跟义父结亲吗?”
他顿了顿,想着人家家主在场,话不能说得太过,但多少得提醒几句,便道:“义父是不是逼您了,您可不能妥协,轻易就范啊。”
淡台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淡台念:“...”
“你那日对我说,觉得我做了违背底线之事,原是因为这个。”淡台念牵了牵嘴角,安抚了一下身旁愣住的家主,“王府与淡台家结亲,可不是郡王与我淡台念结亲,郡王是为你的婚事做打算。”
听到他的解释,淡台宥顺了顺气,叹了句:“童言无忌。”
两家是亲,可还没亲到能让自家的瑚琏之器与郡王睡一张床的地步。
况且,他虽年老,可也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那个跟小殿下举止亲昵的男子,竟又不知分地搂了郡王。
虽是情急,可郡王没吭声,小殿下也没吭声。
这王府里头的关系,实在乱...
郡王是该好好整顿了。
“我与您家结亲?我、我?”西宫澈指了指自己,“可我连您家女子的面都没见过。”
淡台宥道:“郡王不是提议,让殿下来我家做客吗?殿下到时便可见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没有相中的,也可当做来淡台家玩了一趟。”他一副怎样都好的态度,只是隐隐将淡台念护在了身后。
“真的?”西宫澈看向他身后的淡台念。
淡台念道:“嗯。”
“真的真的?”
“是真的。”
“啊......”
西宫澈觉得自己酿了个大错,天大的错。
所以他这些天的奔波算什么?
所以他兢兢战战偷跑出王府,紧赶慢赶地去找楼里的姐姐讨药算什么?
还有,刚才他在饭桌上明里暗里地跟义父作对又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他皮痒,欠扁吗?
那药..听说可烈了,听君要是见着义父那模样,没忍住,将积了几天的怨都发泄在义父身上,将义父折腾狠了,下不来床,事后义父再一查,轻轻松松查到他头上,那他怎么办!
那他死定了啊!
啊?
啊!
“家主,您家有与我同龄的孩子吗?”
淡台宥道:“有的。”
“义父找您过继,您可决不能同意啊!”
淡台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隐隐的钝痛将西宫慎从迷醉中唤醒。
入眼是深黑的床帐,颈间丝绒细腻的触感告知他这里应当是自己的寝殿。
他为何在床上..
黏腻怠倦的糜烂感附在身上,额头有凉风吹过,西宫慎烦闷地吸了口气,想要起身,却发现身子虚浮,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
于是他只能躺着,偏头去看周围。
床沿坐着个人,殿门开了缝,殿外透进来的冷光正巧落在他身上。
这人素来空荡的脖颈被绯色的唇印缀满,喉下轻陷处的深窝已被亲吮地破了皮,纵然穿着衣,仍能嗅到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着的,极似某种泌液的湿腻味。
是他的听君。
这个角度,西宫慎看到了听君半侧的面。
没什么表情,却应该是痛到无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仰着手上的镯,那镯也在光里,西宫慎看不太清,唯一看清的是听君脖间的痕印与穿齐了衣裳。
有些想起来了。
散发殆尽的自持,荒唐的,几近凌虐的侵辱,泪水混杂着汗水,匍于自己身下,承受着进犯却始终哆嗦畏颤的背脊...他的听君,这是他对听君做的事。
西宫慎先是觉得心口一阵麻痛,紧接着手也麻了,呛涩又酸人的气息当即灌入了鼻中。
那就要绷裂却堪堪吊着的丝线,明明可以再维持一会儿的,却因他醉酒,因他酒后不端的品性,将一切都破坏了。
这是听君唯一一次在侍奉他后穿齐了衣。
这场为西宫澈谈婚的宴后,二十九次永远结束了。
他的听君要走了。
听君坐在床边,并不知身后人何时醒来的。
他坐了许久,看殿外渐渐亮起微暗的光,觉得天快亮了,也就抵着床,缓缓站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夜过去了。
昨夜过去了。
他想出殿,可身子刚离开床,手就被抓住了。
“您醒了?”
听君知道抓住自己的是谁,他未回头,只在犹豫过后小声地唤了一句,侧过身,抬着被抓住的手臂,屈膝跪到了地上。
西宫慎没有答话,抓着听君的手微微上扯。听君会意,抬膝上了榻。
“...清洗过了吗?”西宫慎问。
“洗过了。”
西宫慎点了点头。
他的手按上了听君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身子在颤,可也没有吱声,顺从地由他摸着。
掌心能摸到皮肉下的骨,硌着,抵着,哪儿都有,只是由厚厚的衣物一裹,也就什么都看不出了。
西宫慎忽然觉得这人好瘦。
他腰上几乎没什么肉。背上,肩胛处的骨突着,好似平日就靠这个将衣物撑起来。
再到胸前,摸着捏着,能掐起一层薄薄的皮肉,余下便是分明的肋,手按在上头,甚至能一根根摸出来。
这人一直都这样吗,他从前怎么没发现?
西宫慎突然问:“身子痛吗?”
他斟酌着用词,竭力不让对方觉得自己这话是种命令:“孤帮你看看?”
没有直接做什么,他搂着听君轻轻躺回了床上,盖好了被褥。
听君道:“主人很温柔,属下不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西宫慎不知听君是以怎样的神情说出这般违心之言的。
许是不想再脱去衣裳,被自己毫无尊严的探看吧。
他不愿说什么喝醉了,记不清之类的话,也无意为自己开脱什么,找那些无用的理由。
一切都发生了,他破了人的身,若还想着说那些个借口,难不成是想当这次不作数吗?
“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相拥着抱了一会儿,听君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是想走了吗?
西宫慎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心肺都是痛的:“今夜宿在孤这儿吧。”
他搂地人紧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听君总会在他殿中宿一夜,第二日醒时再心照不宣地穿衣,去西宫澈那儿。
听君道:“主人,天就要亮了。”
西宫慎阖上了眼,久久未言。
原来已是第二日了。
“..主人?”
“孤知道了。”他慢慢坐起身,替听君将被褥掖好,想要换衣,却发现自己里衣齐整,束带也好好系着,虽有些轻皱,但不难看出,一夜房事后有人替他换了身衣。
停顿显得突兀,听君支起身,揽好的发重新垂到了胸前,“属下..擅自为您换了衣,还...”
“你累了,睡着吧。”西宫慎扶着听君的肩将他按回枕上。
心中沉闷,酸苦的情绪始终乱窜着,他下了床,随意拿了件大氅披上,压着身上各处不适,出了寝殿。
王府这个点很少见得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守着正殿的侍从还在瞌睡,沉闷的脚步驰来,侍从睁眼,见郡王天未全亮便来了,吓得一激灵,赶忙启门了。
晨光稀,殿内暗。
西宫慎没唤人点灯,入殿后就一直坐在案前,看着桌案上的折子和一旁置了一夜,一点水痕没有的茶盏。
他想,为什么一杯就醉了。
为什么酒后会不清醒成那样。
..为什么要让听君扶自己回殿。
一入殿,床都未沾,他就将人————
于那人而言本就是凌辱,他还做的这样随意,稀里糊涂地就发生了。
还亲了他,亲地他满脖子印,听君本就不愿自己在他身上留痕,自己却偏生亲了那处,堂而皇之地让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知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自己亲了他的身子,有亲他的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亲了,他该是怎样的反应?
如果亲了,他该会多么惊恐,或觉得自己是在乱性,或觉得自己是对他藏着见不得光的心,将自己视作与他前主子一般的人?
昨夜还在抵抗中保全了自己,今夜却被他强行欺身而入。
听君会怎么想他?
还要在府中谋生,还要时不时听他这个主人调遣,还要以仅剩的那点尊严面对那个永远拒人好意却不知回避的心上人。
殿内的光线愈来愈亮。
天明了。
身子疲惫,脑中混沌,西宫慎倾身倚在了桌上,身上的大氅滑了下去。
模糊中,有人为他披好了衣,鼻间有股淡淡的茶香,应是这人还为他斟了盏茶。
是听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的眼角有些湿了。
他倚着没动,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身侧之人倒完茶便再没什么响动发出,似是静静站着,看着他。
先是长久的注视,随后是衣料摩挲的细声,西宫慎肩上一重,一股热意贴上了后背。
那人似是弯了腰,将头依偎了上来。
听君会这样对他吗?
听君怎么会这样对他。
西宫慎一把掀开了这个大胆之人,斥道:“规矩都不懂了吗?谁让你进来的。”
正要转头去看是谁,殿外侍从在这时来报,殿下求见。
西宫慎道:“让他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侧头,却未见什么不识规矩之人,唯有听君跪在地上,下身的衣摆异常皱乱。
“属下逾越了,请主人责罚。”
听君低着头,按在膝上的手紧紧曲着,似是方才一摔叫他吃了痛,有些受不住。
“你、孤不是让你歇着吗?到这儿来做什么。”西宫慎蹙眉,掀过人的手微微颤动。
竟真是听君。
听君身子痛,自己方才还推了他..
“属下..”
听君慢吞吞地想说些什么,西宫澈在这时进来了:“义父,孩儿有大事跟您说!”
“咦?听君也在?那刚好,孩儿将两件事...一起说了?”
“今日不犯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瞥了西宫澈一眼,垂手去拉听君。
听君的视线落在地上,手被人抓住,先是惊得抖了一下,随后抬头,看了西宫慎一眼,再低头,被抓住的手轻轻下滑,却再快要落下时握住了对方的两根指。
站不起来吗?
西宫慎垂眸去看,这个视角,恰巧看见了听君从脖颈蔓延至衣中的吮痕。
难怪埋着头不起。
手指被听君握着,他没有抽回,而是任由手臂轻轻搭下,叫这人握得更实。
先是趁他睡着,伏到了他身上,现在又抓着他的手不放,纵然有案台挡着,可当着不怕西宫澈看到吗...这人究竟怎么想的?自己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
“义父,昨日孩儿是犯病了,您就当孩儿抽风,别记孩儿的错了...”西宫澈虚假地演了起来,人倒是实实在在地跪到了地上,像那么回事。
西宫慎侧着身,瞧了他一眼便看回到听君身上了:“想说什么?”
“义父,若孩儿真犯了大错,您会打死孩儿吗...会留孩儿一口气的吧?您不会那么狠心的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而西宫慎只回了三个字。
“先说事。”
“义父好狠的心...”西宫澈眼皮狂跳几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听君,有种自己是局外人的感觉。
“其实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但也不是什么小事,孩儿觉得吧,这...”
西宫慎眼眸微斜,扫了西宫澈一眼,后者被这眼看得心惊肉跳,顿时耸拉了肩,声泪俱下地交待道:“孩儿给您倒酒时,往酒里下了药,就是那种...”
他话未说完,就见西宫慎猛地将手扣在了茶盏上。
桌案震了一声,挂于架上笔晃了晃,险些掉下来。
盏中斟满了茶,被大力攥着,杯未碎,茶却洒了,沁地西宫慎指缝尽是茶水。
“你疯了不成!”
“义父,您别生气,孩儿知错了...您消消气..”西宫澈滞了一秒,赶忙将手挡在了脸上,生怕那茶杯下一刻就会砸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次两次都是如此,没完了是吗?”
“..主人。”听君抓着西宫慎的手紧了些。
“孤吃了那药才有昨夜之事,你还要替他求情?”西宫慎眼帘微垂,侧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移开目光,看向西宫澈,“众目睽睽之下给孤下药,西宫澈,孤小瞧你了。”
“今后你送来的东西,孤是不是都得验一验?”
好啊。
难怪他喝了一杯就醉。
难怪他身体乏累,头疼得厉害。
原是下了药...给他下了药。
就是因为药,他将他最心爱的听君给...
“义父,孩儿自知这法子不耻,可孩儿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您、您要听孩儿解释,孩儿真知错了,您看孩儿一大早来找您坦白此事,就是想您原谅...至少..至少罚得轻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澈还有心计较罚得轻不轻的问题。
“有原因?”
看着他的哭脸,西宫慎脑中浮现的是自己在药效发作后对听君行的种种强迫之事。
他用湿着那只手抚了抚眼,哑然地摇了摇头,又将盏中仅剩一点未洒的茶水喝下,笑了一声,好半天才说:“你想说什么呢?”
“义父,孩儿其实是为了您跟听君...”西宫澈歪头向听君投去求救的目光,可细看两眼,见听君跪着,自己也跪着,又想到自己做的那点破事儿,心凉地跟夜里的云母石板一样了。
他赶在西宫慎开口前继续补起了自己没说完的话:“上次在您殿里,孩儿凑巧听到了您跟淡台..先生的谈话,就以为您跟他要..要...”
...
要不下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西宫澈要了半天也没要出个所以然来了。
西宫慎道:“话都不会说了吗?”
西宫澈连忙答:“要....要成婚!孩儿以为您要娶他做....您别瞪孩儿啊..”
“孩儿转头就跟听君说了您的事,孩儿当时在想,听君这样喜欢您,您居然背着他找了别人,这人还是淡台先生,您竟还行那强人之举,强迫家臣做您的妻,这、这实在太过分了,孩儿不想这事真发生...毕竟这事关您的名誉,孩儿就偷溜出府,找..朋友买了药,想着搅了这宴,把这事儿拖一拖,您跟听君..多亲近亲近,许能有些转机....”
他哭丧着脸,一股脑的将话都说了出来:“孩儿没有别的心思啊,孩儿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和听君。”
“你说听君喜欢孤,是孤背着他找了别人,孤还强迫家臣做自己的妻?”
西宫慎笑了一声,转而将手中攥着的盏狠狠一扣,撑着桌站了起来,就要往西宫澈那儿走。
眼见势头不对,听君心有惧意,却还是扑上前抱住了西宫慎的腰。
那烈性十足的药副作用不小,西宫慎吃了过剂的量,身子还虚热着,没能恢复,如今被听君这么一抱,自是失力地坐回了椅上。
这么一来,连带听君也压着坐到了他身上,好似投怀送抱一般。
“非礼勿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澈作势叫了一声,身子侧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不放。
“义父,孩儿说的没什么问题吧...孩儿就是法子过激了,但孩儿的本心还是在的。”
西宫慎道:“你...”
碍于压着自己是听君,他没直接将人推开,而是希望听君能发觉自己的错处,退下身去。
“主人恕罪,少主有错,可他所言确存真情,也有在为您着想,只是法子偏激了,您事后好好罚少主就是,莫伤了身....”
听君刚站定就又跪下了身,掩在发间的耳廓因刚才的所为全红了。
“你说了这么多,怎不问问听君怎么想的?”西宫慎这话是在问西宫澈,身子却朝着听君。
他话了微微俯身,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听君说了句:“你与他这份情谊,孤倒是羡慕得很。”
听君的身子伏得更低了,头离西宫慎垂在地上的衣物不过几寸。
西宫澈不明所以:“问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靠到了椅上,裹着身的大氅被他扯动,露出了其下单薄的里衣,“你怎么不问问,听君喜欢的到底是谁?”
“义父,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等等,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西宫澈话说一半转了个弯,舌头差点没绕过来。
喜欢的,到底是谁?
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义父跟听君不是都...
难道他先前的定论都是错的?
难不成....?
他看向听君,有点被自己想到的答案吓着,语气惊悚地问:“你..不会...喜欢的是..淡台念?”
“你当时伤心成那样,竟然是为了他————”
猜测太过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已经对从西宫澈口中听到一句像样的话不抱什么希望了。
他捉起听君垂在耳边的一簇发,轻轻扯动了一下:“不如让听君自己说说吧。”
“说呗。”
西宫澈嘀咕了一句:“总不该是我猜对了吧,总不可能吧....”
到底还是兜回来了。
伏在地上,听君感受到两股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一道来自身侧,那是道混有好奇、疑惑、探寻与激动的热切张望。
另一道来自头顶。
而在这道近距离的凝望中,有的只是默然。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在意吗?
头发被扯动,这是在催促他,听君闭上眼,听着耳边那心脏砸撞肋骨发出的咚咚声,轻语道:“属下喜欢您。”
他像是第一次念着几个字,含糊着,语速飞快,却又担心那个人听不清,重新说了一遍,“您一直都知道的,属下喜欢的是您,从没有别人。”
西宫慎松开手中属于听君的发,轻轻笑了一声,看向西宫澈,感慨道:“这个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虽不喜欢他,可孤看他喜欢你喜欢得紧。若非如此,孤怎会给你们指那道婚呢。”
“不是,听君,你说清楚点啊!”西宫澈着急忙慌地看向听君,“你这个“您”,到底指的是谁?”
西宫慎失笑:“他口中一直都知道他心思的人,不就是你吗?”
“主人。”
沉默许久的听君在这时出声了。
他膝盖蹭动,一点点挪到了西宫慎脚边,揪住他的衣摆的同时,轻轻抱住了他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要将属下...推给别人吗?”
西宫慎垂眼,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听君将脸贴在了他那未绣任何花纹的浅松绿丝绸上,微微蹭动。
“你让属下将不该有的念头收好..可属下做不到。属下在少主身边时...好想您..属下好想回来伺候您。”
“属下心中,从没有别人。”
主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之人。
主人给予了他一切,给予了他新生。
他喜欢主人,爱主人,被伤得再痛也爱,被逼到绝境也爱。
他愿意被主人以任何形容对待,可主人不能说他爱的是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嗐,我就说嘛,听君最喜欢义父了。不过您也太计较了,连孩儿的醋都吃,非要听君当众将这些肉麻的话说出来。”
西宫澈听到了想听的答案,很是心满意足。
“话说,什么是不该有的心思啊?嗯?义父,难道您...”
西宫慎打断了他,“从孤的殿里出去。”
有某个外人在,一些话不便问。
他紧紧盯着听君。
“义父,您怎么翻脸无情啊..”西宫澈可怜道。
“您对孩儿好凶,孩儿的脸都被您划开了..”
西宫慎看了眼仍在桌上的茶杯,“孤砸你了?”
“您锋利的话语刺伤了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笑道:“你又想被吊在外头了?”
“孩儿忽然想起自己对淡台先生说了许多不好的话,该去表个歉,孩儿退下了。”西宫澈松弛地端了个礼,扭身跑出了殿。
西宫慎也懒得再揪他的责,由着人去了。
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听君身上。
...
不该有的念头?
他是有让这人将不该有的念头收好,可这人当初喜欢的人不是西宫澈吗?
自己那话的意思,也是让这人莫去招惹西宫澈那混账。
怎如今变成了这样?
西宫慎试图将记忆中某些零碎的,言行相悖的片段拼凑起来,找出听君喜欢他的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那些话是最直接的证据,听君亲口说喜欢他,除却慌不择言的可能,便是真的了。
他细细回想,记忆一点点前推。
昨夜,他与听君的最后一次,他醉酒、中药,稀里糊涂地破了听君的身。在不知听君心思前,他悔恨至极,而现在,知道了,某些疑便显了出来。
昨夜他是醉了,可听君没醉。
听君若反感抗拒,那种情况下的自己便根本没可能近他的身。
听君若选择自保,碍于他的身份不敢明着抗拒,那他身上多少应该有些泄痛产生的掐痕抓痕才对。
可这两种情况都没发生。他醒来时,感受到的只有药物造成头疼与身虚。听君与他交欢几个时辰,事后竟尚有余力为他清理换衣,还一直坐在床沿等他醒来....这情形,怎么看都像是欢愉滋润了一夜,只可惜那时他未往那方面想,全当是自己凌辱了听君。
嗯,也对,怪他当时慌了神,以为自己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完全忘了对方可是能弑主保清白的听君,手劲与气力绝不小,若真心不愿,怎可能让意识不清的他得逞。
...
要这么算,听君主动提出以身赎罪这种无厘头请求行为,也是藏了心思的一条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若不喜欢他,反感他,想同他保持主仆界限,怎可能拿自己的尊严与底线做筹码?还是在他完全没有那种意思的情况下,自发提出?
惩戒时淡着脸忍耐,装木头似的不愿给出一点回应。事后却趁他睡着,偷偷抱他,还一个劲儿贪恋地盯着自己送他的玉镯看。
好听君,演得可真好。
西宫慎心中明朗,眼睛闭目养神般阖了一会儿,再睁开时眯成一条缝,又是笑又是阴恻恻地盯着听君的发顶看。
这人与西宫澈成婚,洞房当晚跑来他这个未来新父的殿里,被他脱衣摸身,压在身下都不肯走。自己那时看不懂他,误以为他嫌侧妃的位置低,想得寸进尺。现在看来,那应是想跟他洞房的意思吧?
...
倒真是自己误会了?
听君明明是个稳重的人,与他相处时却极易慌乱,还处处揣他心思,怕他不悦。
还有西宫澈的反应...写他与听君的..淫文,总替听君鸣不平,撮合听君与他产生接触。
除此之外,许多细枝末节都可以证明听君是真喜欢他,还喜欢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愈想愈肯定,摇摆不定的心渐渐恢复原状,一下又一下,跳得沉稳。
听君喜欢他?那便好办了些,只是自己更需收敛才是,莫将人吓退了。
但他尚且还有几处疑点要亲口问问。
譬如,跪地恳求也要得到西宫澈手中的玉镯。
再如,侍身时会偶尔半真半假的抗拒,及,自己要破他身时,真切的哭喊与退却。
至于听君与西宫澈之间的情谊究竟是否深厚,西宫慎懒得问。
总之听君喜欢他就好。
自己那义子虽好事没做成几件,但好歹有功,出了心力,便由着他多蹦跶几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听君没有骗孤?”
西宫慎掰起了听君的脸,以便自己能更好地观察他面上的神情。
听君道:“属下不敢。”
“那你发什么抖?”
“您是属下的主人,属下应当对您存有敬畏之心,如何也不能失了本分...主人!”听君的话以一声轻呼结尾。
西宫慎也不管自己体感如何了,一把将人扯到了身上,伸手托住了他的臀。
他探究的视线对上了听君的眼,企图从中找出这人说谎的证据。
“为何对西宫澈给你的东西那般念念不忘?”
听君愣了一下:“少主的东西?”
西宫慎将他右手的衣袖揽下,露出了其腕间的玉镯,问:“当时哭成那样,不记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他一句话点醒,听君想起了自己当时的模样,略觉难堪,却还是直言道:“那是您的东西。您将那个镯子赐给少主时...属下也在场,知道那是您的东西。”
“属下念念不忘的人...不是少主。”
“没骗孤?”
“属下绝无虚言。”
...
“嗯。”
是他想听到的。
西宫慎问:“所以与西宫澈成婚那夜,才会跑进孤殿里,对孤说那些话?”
所以被他剥衣抚按,也没有彻底远离他?
“是。”听君抿了抿唇,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他到底没说,将话咽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孤这儿做事,不是犯错就是懈怠、别乱动。”西宫慎将听君的下巴抬了起来,仔细端看自己在他脖子上吮出的唇印,“听君这般行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孤颇有偏见。”
听君羞愧道:“属下以后一定好好办事,不出一点差错。”
“你做的错事还少吗?”西宫慎不以为意。
他按着听君的背将人压入怀中,另一只手毫不掩饰地插入了他的领口,勾着衣物轻轻向外扯,容自己垂眼便能探看到里头的肌肤与粉乳。
听君没想到西宫慎会这般坦然地在殿中对自己做这种事,一时心动地喘不上气,抓着椅背的手指勾了又勾。
“犯了那么多错,还跟孤说要用自己的身体清算,让孤好好折磨折磨你,最后告诉孤,你心里喜欢孤?”西宫慎轻啧一声,探入衣中的手指按上了某处软糯的凸起,“那二十九次,孤还真当是对你的惩罚,却不想,原是奖励。”
他拽着那处扯了扯,听君轻抽一口气,背脊弓起,立刻顺着他扯动的方向倾了过去。
西宫慎问:“既然喜欢,怎还表现的那般不情愿?”
好似恨他恨到了极点,被他碰触便是一种恶心。
“这是您对属下的惩罚,属下自当以严慎的态度对待,不能..唔...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拉下听君的衣一口吮了上去,将那乳头一半含着,用舌尖滑卷,另一半用牙抵着,微微蹭磨。
“说这种话,你觉得孤会信吗?”他含着那乳,说话时有丝丝热风蹭过乳晕,听君蹙紧了眉,鼻息一哼一哼地,脖颈逐渐仰了起来。
“您一开始..就断了属下的念,属下以为..您后头做的一切..都是在惩罚属下的执拗...想折磨属下,让属下受辱....所以属下才提了..以身赎罪。属下也存着的私心,就是想..亲近您...”
听君的声音断断续续,他仰着头,喘息比说话来的容易。
“听君觉得自己这是想了个一举两得的好法子?”西宫慎笑道。
难怪这人总是侧着头,淡着脸,抗拒他却又半推半就,抵触他却在夜里偷偷抱上来。
原是揣着这心思...倒是害得他空悲切一场。
这账,又该怎么算呢?
西宫慎松了唇,一点点将听君的衣服拉好,掩住他同样红粉交加的胸口。
听君听君,你拒绝孤的每一种举动,孤都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生那二十九次时,孤每一次都会为你忧心,会在你睡着后,以不知愧疚还是自嘲的心态亲吻你的脸,试图抚平你因痛苦而皱缩的眉。
西宫澈为你辫的发绳,孤怕你伤心,宁愿自取其辱也要为你辫一个相似的。
夜里看不清,孤辫了许久才辫成一个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