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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苏露苏)炽血之心第1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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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保尔的表现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表现得由内而外的平静,而且理智。他像看着一个与己无关的人死去,弥漫在国民心中的强大悲伤根本没对他造成影响。伊万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但仍然感到很诡异。当然,在本来就对自己有所怀疑的苏维埃面前,这些他都不能表现出来。

“您并没有,”他安抚地拍了拍保尔的肩,“大概身为国家理想的您,感受不到国民的任何情绪、从而也不会被影响吧。”

“这是好事。因为约瑟夫走得突然,留下了一堆问题要我们解决。”

的确是这样的。原因无他,只因为约瑟夫没有明确指定的继承人。这个时候,代表最高权力的中央委员会主席团由十个人组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马林科夫首先接替了约瑟夫,但由于贝利亚的权力过大又和他政见不和,他的第一把交椅坐得并不踏实。三个月后,尼基塔…赫鲁晓夫联合了其他人敲掉了贝利亚,一连串惩罚残酷得让人心惊。当年9月,尼基塔当选为最高领导人;局势恢复稳定。

伊万是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支持尼基塔的。约瑟夫主政时,尼基塔是他各项决定的坚定拥护者,也是一员得力干将,伊万觉得,尼基塔虽然才能不及约瑟夫,但正因为如此,他恰好适合做一个继任者。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维护局势稳定,遵循旧道的忠犬显然比踌躇满志的改革家要好得多。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新政府面临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向王耀建国五周年表示祝贺。伊万对此并不太重视,因为与王耀的关系毕竟不是保尔最重要的外交关系,想着以前怎么弄还怎么弄就是了;没想到节日临近,外交部的人竟然走投无路地跑到他这儿来诉苦。

那次聚餐环境优雅安静,然而这位第一远东司的同志显然铁了心要破坏气氛,在伊万耳边喋喋不休:“俄罗斯先生,我们实在没办法,只有拜托您了!”

“怎么了?”

那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边摇头边说:“别提了,是苏维埃让我们重新起草的庆典方案。您知道吗——简直不可思议!”

比起这位戏剧演员一样的同僚,伊万显得淡定得多:“他让你们写了什么?”他晃着杯子里剩下的酒,漫不经心地问。

那人立刻如数家珍地跟他掰上了手指头:“他说要帮着中国修铁路,要增加贷款……还要出售合营公司的股份……哦,还要从旅顺港撤军……”

伊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微皱起眉头:“旅顺?”

那人露出一脸夸张的讥讽:“这可是他特别强调的!”

这个问题明显触到了伊万的逆鳞,他搁下酒杯,当即表示他回去一定问个清楚。外交部的同志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聚餐一结束伊万就匆匆赶了回去,直接去找保尔,后者翻看着报纸,看见伊万来也不怎么惊讶,似乎早有准备。他把报纸收起来,示意他坐下。

伊万当然没坐,见他收拾完了就直奔主题:“您亲自授意修改的那份庆典方案,不介意我看一看吧?”问句根本没有询问的意思,说着话就伸出了手。

保尔从案头抽出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的一份东西,交到他手里,他接过来开始浏览。越往后看他的眉头锁得越紧。

“您怎么又这样了,”伊万合上了那份草案,面色不善地说,“对王耀热情得过分了吧?竟然主动提出还旅顺,真是……”他摇了摇头,没找到合适的表达方法。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保尔起身踱了几步到他面前,从他手里轻巧地抽走了那份草案,“是我亲爱的上司的。我也觉得有点过分,不过嘛……无论如何,王耀是一个大国,稳住社会主义阵营的关键就是要拉拢他,再说之前他也证明了他的忠诚,给点奖励也不过分吧?”他的眼角染上一丝挑衅的意味。

伊万不想跟他争:“好吧,姑且算是。不过,”他话锋一转,神色转冷,“那也不能以牺牲我们苦心制定的远东战略为代价,您这样做有损我的利益。”

“哎呀?您的利益?这话说的真是——”保尔状似无辜地耸了耸肩,“您不是我的加盟共和国吗?您的利益不是和我完全一致吗?那对我有益的事情,又怎么会损害到您呢?”

伊万一时被噎住了,保尔看到他被自己呛得没词儿,不禁露出了愉快的笑容:“真难得,您可算不再教导我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国家意志了。那么事情就这样定了,您不准再来指手画脚,也拜托您转告外交部的人,不要再托您来当传声筒。可以吗?”

“可以。”伊万竟然真点头了。保尔的心里顿时生出一种无聊之感,他维持着那种虚伪的微笑,摆了摆手:“那您回去吧,再见。”

“好,”伊万顺从地走向门口,一边打开门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说,“事实上,尼基塔给王耀甜头不是为了稳住社会主义阵营,而是想借王耀日益增长的威望稳固自己的地位。毕竟,他各方面都差着约瑟夫一截呢。”说完,房门应声关上,伊万的身影和话音被骤然阻断。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屋里的保尔面上那种虚假的愉快笑容像泡沫一样消失了。

“我看这样做不妥。我们是否有这么大能力帮助别国?”

“同意看法,不能这样做。”

“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归还旅顺港?”

在这么多的反对意见下,外交部不得不又重起了一份方案,把让人难以接受的那几条全都删去,只保留科技合作,派去参加庆典的代表团规格也降级。

这些评价和新的方案很快就到达了保尔的手里。他看完以后非常生气,程度把尼基塔都惊到了。

“不是因为之前那份方案没过——跟这个没关系,我就知道它不是那么容易通过——我生气是因为有那么多人和伊万的观点一样!都认为我在伤害他们的利益……我们的利益!”保尔气愤地把新方案扔到桌面上,“我就是联盟,我会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吗?哪轮得到他们多嘴!一个个都口口声声扞卫我的利益,却时时处处阻挠我的决定!”

话虽然针对得是眼下的方案,但他此时想到的却不止这一件事,还有之前出兵半岛时、与王耀结盟时,伊万总是在跟自己作对,并且总以“我是为您的利益考虑”为挡箭牌。但他提出的主张却是保尔难以接受的。那种冷酷的、绝对理性的哲学——保尔无论怎样都无法让自己习惯。所以他想,那就干脆不要征求他的意见、自己做决定吧。没想到,这一次他把伊万排除在外,却仍然有那么多人反对他,就好像他做不了一个称职的国家一样。

难道是国家就必须像伊万那样吗,难道国家与国家之间就只有利用没有感情吗,难道对亲密的盟友也只限于签订条约时说说漂亮话、实则还是要互相利用才对吗?他挫败地想。

在他纠结时,一旁的尼基塔开口了:“苏维埃,我问您,您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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