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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2 / 2)

景心霍然回头,看起项华父亲那股威仪凛凛,不苟言笑的样子,很是不喜欢,更开始怨愤愤地说道:“你又不是我的长辈。说让我不走,我就不走?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放肆!”

“哼!”

景心一个鼻哼,扭身便走。

可能是身在高位久了,因为从来没有人敢违拗过他的意思,更没有人向他说过不,对景心的违背,项华的父亲有了些许的气恼,却没有露在脸上。

景心走了,项华的父亲抬起了他的手臂,聚集一股真气,蓦然拍出一掌,向景心身上打了过去。

真气在项华父亲手中像是有灵性一般,发出之后,不是重伤景心,而是一道柔韧卷曲的力道,把景心‘拉’了过来。

“哎!哎!哎!”

景心吓得惊恐起来,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项华的父亲没有留情,一张冷酷的面孔,咔的一下,用手掐住了景心的脖颈。

景心再想反抗时,已经无能为力了。

“你这不知死活的丫头,我要杀你,你早死几百次,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景心的内功不弱,本能的反抗,认为可以挣脱这个中年男子的束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白袍人的手中,她像只雏鸟遇到了老虎,毫无反抗之力。

“救…救命!”

景心苦苦的挣扎着,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涨红了脸,脑门儿发热,脖子要和身体分裂一样,麻木至极,难受至极。

“说!你到底是谁?”

项华的父亲,威严责问,面对这个女孩,他有太多的疑问,总觉得这个女孩跟其他人不同,让他有隐隐的不适。

“救命!救……!”

双脚离地,被人掐着脖子举起,景心在心里苦苦地挣扎着,眼眶中憋出了泪珠儿,那种无助、任人宰割的痛苦,让项华的父亲像是处在幻觉中一样。

“这是怎么了?”

一时随性而为,太相同的一个动作,项华的父亲看着景心那清丽的面孔,脑海中开始一片迷茫,竟忘了,这样一直不撒手,会把景心掐死。

嗖地一声,一块石子如风驰电掣般飞来,项华的父亲警觉醒地松开了景心,外来的袭击,让项华的父亲清醒过来,一甩袖子,后退一步,躲开了那颗小石子。

“坏人,坏人,你想掐死我?咳咳!”

景心一下子摔倒在地,终于能呼吸了,感觉全身发软,轻飘飘的,忍不住瘫在地上,原来空气是如此美好。

“再动这位姑娘,我会对你不客气!”

与项华的父亲、景心同落悬崖的青年人,如鸿鹄展翅般飞到近前,并向项华的父亲发出了警告。

能发出石子袭击他,并救下景心的人,也只有这个青年人,项华的父亲不以为奇,只是,他不明白,青年人明明是认识景心的,此刻为什么反而改口叫‘这位姑娘’。

青年人怒视着项华的父亲,那愤怒的目光足显霸气,项华的父亲反而感到好笑起来,一副淡定,沉着的表情,说道:

“我要杀你们两个,易如反掌!”

此句话不假,青年人深信不疑,在刚跌落悬崖的时候,这个人与他四掌相对,对方的内力,远比他想象中的可怕。

“坏人,你这个无礼的家伙,你快掐死我了!”

景心终于缓过来这个口气来,又向项华的父亲发起了责骂。

“跟我来!”

青年人二话不说,拽起了地上的景心,便向山峰的另一面走去,也不管景心愿不愿意,用拖的方式,向前拉走着。

“大胆,无礼,松开,你松开我,你弄疼我了”。

青年人的手,大而憨厚,像一把大钳子一样抓着景心细嫩的玉腕,生拉硬拽着,景心有心反抗,可是,越挣扎她的手腕越疼,很像是一只被抓的猎物一样。

景心好头疼,刚才遇到‘老虎’,现在遇到‘猎人’。

“你放开我,你松开我,你是谁呀?为什么拉着我?”

青年人不顾景心的反抗,强拉景心进了那个山洞,突然将手松开,景心拉扯的力气过大,一个贯力,忍不住向后便倒。

景心还算是个‘练家子’,猛然的贯力,让她急忙一个翻身,转到一边,才没使仰面摔倒下去。

“这是金创药,自己敷到伤口上!”

青年人突然对景心说道,并将手中的一支玉色的小瓶递给景心。

景心嘟着嘴,揉着生疼发红的玉碗,整条胳膊都要麻木了一般,使她又气又怨,更怨愤愤地看着青年人。

青年人一语后,将手中那玉色的小瓶抛向景心,景心不自觉地接了过来,反倒觉得奇怪起来,心道:“我明明没有伤,为什么他也说我受伤了?”

“火堆旁有烤好的鲜鱼,你敷上药后把它吃了,好好的将养身体”。

青年人的表情冷淡,说出的话却非常温暖,景心的脑筋很混乱,还在琢磨着受伤的事,在心里说道:“难道是《神龙宝典》?”

当青年人向山洞口走去的时候,景心才想到青年人刚才的话,想到食物,不自觉喜逐颜开,想说一声‘谢谢’,可是,当抬起头时,青年人已经大踏步离开了山洞。

“都是怪人,中原的人怎么如此奇怪?”

景心沉下了脸,想想青年人的态度,想想中年男子的举动,都是如此冷淡、孤傲;景心非常不服气,

天很快黑了下来,暗夜侵袭,山风陡起,避风的山洞很大,却只有一个人住,只有景心享受着无风、温暖的空间。

青年人在洞门口栖身,除非洞内的柴火快熄了,才会进来添加一些,对景心甚是照顾,生怕景心着凉一样。

添完柴,想到男女有别,青年人又回到洞门口,不避风的萧瑟,闭目打坐。

夜已深,残月挂上天空,疏星点点,景心依然没有睡意,躺在青年人为她用树叶铺成的‘软榻’上,辗转反侧。

想想青年人是谁?从蓉城东郊深林,到遇到行尸他拼命保护,但想的更多的是青年人对她的无礼对待,又是‘劫持’,又是强迫,就连她向白袍人发怒,他都要干涉。

接着,又想到白袍人,他又是谁?感觉世间的事好奇怪,都互相不认识,竟然都遇到了一块,好奇妙,好不可思议,这究竟为什么?

左右想不通,景心朦朦胧胧中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一股箫声传进了洞中,那箫声呜呜咽咽,悠悠扬扬,是如此的凄美。

☆、第30章 箫声的**

细听箫声,景心翻身坐了起来,她是懂音律的,这也是没办法的,爷爷逼着学的,高人调教,时常练习,景心又聪明,当然青出于蓝,体会吹箫人的境界,更不在话下,一管箫,吹得是如此的清晰娴熟,出神入化,又是如此的哀伤。

旁听者都要潸然泪下了。

景心静静地听着,正自入神,突然,箫声中断,景心不由自主地担心起来,赶忙站起身,向山洞口走去。

“啊——!”

景心吓得惊叫出来,在她刚走出山洞口的时候,有一条如鬼魅般的身形出现在她的眼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吓死我了!”

“回去,好好休息,离那个人远点”。

借着惨薄的月光,景心看清楚了,突然出现的黑影,是那个冷漠寡言的青年人,而青年人,貌似看透了景心的心思,猜到景心要追溯箫声的来源。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景心突然责怪了一声,随后又想到了箫声,青年人手中是没有箫的,应该是那个白袍人在吹,他的手中有支红萧。

“你可以不听!”

“那好,你快点让开!”

景心上前一步,绕过了青年人,青年人没有回头,而是朗声说道:“等他再掐住你脖子的时候,我不会再出手救你”。

“啊?!”

景心如醍醐灌顶,吓了一乍,顿时停在当地,不是青年人的话可怕,而是白天发生的事可怕。她险些被掐死,为此,又开始抱怨那股戚戚委婉的箫声。

“还不快回去!”青年人又警告一声,

景心停在当地,无语起来,忍不住用纤纤玉手摸了摸那如嫩葱般的脖颈,那紫青的指痕,依然隐隐作疼。终于一狠心,做了个决定。

“好吧,姑且听你一次,下不为例!”

景心害怕了,不敢去了,说一些乖话。哪里是给青年人面子?而青年人,在他的心中,只要景心不去招惹那个中年男子。他什么都可以不在意。

见景心怪怪的回了山洞,青年人又回坐到洞门口的石块上,继续闭目养神。

箫声一闹,景心更没有睡意,蹲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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