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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1 / 2)

>  君匪静静听着周围的嘲弄声,理了理衣袖的褶皱,轻撩衣摆,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坚·挺地站起来,拂了拂碎发,深藏功与名。身后的轮椅更是配合地原路返回,生生把嘴碎的那群人吓得让出一条路。

这时,清远的敲磬声在大殿响起,高台长阶下的练剑场霎时间安静下来,数百名新生有序地站定,这在高台之上的掌门玄镜看来,不过就像是一盘布满黑白子的棋局。

容颜皎皎者为白,次之为黑,黑者丑拒,就是如此简单。

而冬至日,是检验颜值的唯一标准,试想,穿得如此臃肿之际,于严寒的室外冻起高原红,如厮境地,还能好看得起来的少年,那是真的好看啊!

玄镜官方地走了个过场,好看的一个没落下,通通翻了牌子留下,数百才堪堪进了二十,严苛的很。君匪却只得叹声孽缘,影四影五留下也就罢了,双生子容貌一致,定然不会留一去一,影六什么时候混进来的她竟一点没有察觉,算了算了,好歹是自己人。

大选之后,留下来的二十人拿着牌子领回了各自的弟子服,影四影五要入玄峰攻克机关术,发放的自然是浅青色的弟子服,颜色不如许眠的纯正,也比不得他身上的精致。

君匪回望一身浅蓝弟子服的君清,彼此心照不宣,都是冒牌货。她想,既然选择了研习剑术,同在一峰,那就井水不犯河水好了。她收回目光,低下头望着手中纯蓝的发带,有些不知所措。

叶湑的发带还收在怀中,君匪束好发,心想有机会定要尽快物归原主,这似乎对玄机门弟子而言,十分重要。

各自更衣后,萧逸前来通知,说是掌门将于大殿讲解戒律,新生不得缺席,君匪暗暗吐槽,真是不管在哪上学,新生都得听人训话,真是千篇一律。。。。。。寂寞如雪!

话虽然这么说,她还是认认真真听了,以免踩雷,内容无非是玄机门内不得饮酒杀生,不得擅出山门,不得宵禁未归。放到现代,那就是不准乱出校门,乱叫外卖,乱在外面浪,还要查寝,真是呵呵了!

玄镜又说了些寄语,君匪没听,无聊着开始打量语重心长的中年美大叔,她想掌门玄镜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祸害女子的那种类型,哪怕岁月荏苒,他的模样仍未染风霜,反倒像美酒,越放越浓。

“诸位,这最后一条戒律,我必须再三言明。”玄镜无端凝重起来,君匪竖起耳朵听他说道。

“尔等束发,发带等同守礼,当洁身自好,清心寡欲。若遇命定之人,方可摘下,一生一人,不可悔也!”

君匪:???

“诸位需谨记此门规,且退下吧。”玄镜如是说。

君匪的腿却软得走不动路了,怀里叶湑的发带仿佛是烫手的山芋,她捂着心口艰难地转身,还未迈步,又听得玄镜说。

“那位弟子,对,就是你,你先留下来。”

君匪:我他妈又摊上什么事了?

认命地回过头,君匪望着玄镜,中年男子束发而簪,未系发带。她苦着一张脸,暗自烦恼,我明明没有拿你老人家的发带吧!

“你叫君匪?”玄镜望着精致的五官皱巴到一块的少年,轻笑道。

“是啊,有何贵干?”

“不如何,君者,多为男子,匪者,少有女子,这两字一般指意男子,你都占了,可你偏偏。。。。。。是女子!”玄镜的笑意更深,君匪彻底懵了。

为什么?君清也是女子,你老人家怎么就看不见,你瞎也就算了,为什么就盯上我,欺负老子是炮灰女配是吧!

“掌门,你看错了,我要是女子,如何能进得了山门?”君匪死不承认。

“你说的没毛病,可是许多年前,就有一位女子入了玄机门,并且成为了首席弟子,只是鲜有人知罢了。”玄镜的目光变得悠远,似在怀念。

“哦。”君匪摊手,那他妈跟我有什么关系。

“君匪,你长的。。。。。。很像那位女子。”

第7章 相爱相杀·叶湑

君匪: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你身为女子,留在玄机门诸多不便,我明日派人送你下山。”

玄镜沉吟了片刻,古井无波的眸望向眼前少年,恍惚之间,好似故人归来。

“掌门,我想留下。”君匪撩开衣摆跪了下去,佩在腰侧的短剑碰地轻响,清冽如流水。

“流殇,竟然是流殇!”玄镜眸底一片痛色,他不可置信地望向君匪,声音低沉,压抑道:“罢了罢了,是我有愧于她,你既然想留下,便依你。”

君匪委实没想到这生了锈的短剑会这么好使,难怪原著中长公主在“搞基节”强行竞拍君清时,玄镜会默许,他只怕是见此剑,念故人旧情。

“阿缘呐。。。。。。”玄镜望着君匪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喃,但愿,这孩子不要步你的后尘。

夜已深,玄机门弟子房的灯火戌时准点熄灭,君匪借着月光摸回房后累得沾枕即眠。

相邻医峰的首席弟子殿内,却还莹莹亮着烛火。

“师兄,你理我一下嘛。”许眠在叶湑眼前晃来晃去作妖,奈和这厮面不改色,一心翻阅医书,他的内力被特殊手段封住,唯有寻古法重塑筋脉。

“师兄,你是不是命犯桃花啊!”许眠自讨没趣,掰着手指说道:“大楚长公主折磨你,祈国新后用不入流的手段封你内力。。。。。。一沾上女子,师兄你整个人都不好了。”

“许眠,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叶湑合上书,望向两眼放光的少年。

“谁?君匪还是叶槿?”八卦气息扑面而来,少年激动得双颊都染上桃花色。

“夜已深,睡吧。”叶湑吹了灯,取下束发的玉簪,三千墨发倾泄如瀑,似仙清雅。

“叶湑,你就是个大骗子!”许眠不为美色所惑,气得直呼其名,说好的看完书就告诉我发带去哪了的,哄得小爷信了你的鬼话。

少年那叫一个委屈,可不是嘛,本来今天高高兴兴,师兄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师弟,门在那里。”叶湑不为所动,翻了个身,指向门外。

“我不走,这么晚翻墙回峰,那老头儿肯定当我下山花天酒地去了。”许眠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往叶湑床上爬,好不可怜道,“师兄,你不忍心看我被打断腿吧。”

“啊呀。。。。。。师兄你不让就不让,踢我下床做什么。”许眠痛呼,索性坐在地上,赖着不走了。

“打断腿也好,不至于埋没了你新造的轮椅。”

“师兄。。。。。。”少年一双眼几欲潸然泪下,话音未落,他身上蓦然一暖,原来是一床锦被。

许眠莞尔一笑,他摇头望着叶湑的后背,心头好似于隆冬时节饮一口烧酒。。。。。。

师兄啊师兄,你这人,真没意思!

笠日,日上三竿。

三峰同·修的珠算课,许眠照旧睡过了头,房间里早已没有叶湑的身影,他轻笑一声,那人的修习进程远远超前,哪怕缺席一年,萧师兄也是望尘莫及,更别说志不在掌门之位,逃课摸鱼的自己了。

“唉~人生苦短,当浪则浪。”奉行着浪字诀的许眠运起轻功穿林过叶,往后山距镇子最近的高墙掠去,少年身形轻若流云,却在看到那似曾相识的人影时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

“天啦,同道中人啊!”

被他这一声骇得从墙上跌下来的君匪一手扶着屁股,一手捂着脸就要遁走。

“呦,小师弟,第一天就敢逃课啊!”许眠揪住君匪的后领,一双眸弯若月牙。

“不错嘛,有师兄当年的风范。”许眠一把揽过她的肩,戏谑道:“别捂着脸了,我认得你,走,上课去,师兄罩你。”

君匪:我他妈还能说什么?

“小师弟,不要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嘛,改日师兄带你光明正大地下山喝酒。”少年见君匪怨念地盯着墙外,宽慰道。

许眠不知,君匪何止生无可恋,她简直是想死一死。

好好的让影四影五下山买了一月的口粮放在墙外,她偷偷摸摸搬回去就算彻底告别清汤寡水的日子了,这杀千刀的倒好,生生把自己拖走。

拖走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回去上那见鬼的珠算课,天知道她数学从来没考上过两位数,唉。。。。。。暗搓搓地让影六用腹语帮忙答到的算计,全他妈白费了!

许眠你等着,老子画地成圈,祝尔长眠!

“小师弟,你是不是讨厌我?”许眠站在讲堂外,松开手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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