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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1 / 2)

>  “高一点,再高一点。。。”阿箬脸上漾起天真的笑容,笑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君匪朝她点点头,这样纯粹的快乐,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而花架下保护着阿箬的徐业,他脸上的神情因为人|皮面具的原因稍显僵硬,眼底却是最真实的宠溺,君匪下意识望向身边的少年,正好撞入他温柔的眼波。

“在想什么?”君沅握住了她的手心,十指紧扣。

“师侄儿,秘密。。。能瞒一辈子吗?”君匪轻声说着,另一只手不自然地转了转手腕上的白玉镯。

“一个人的话,瞒不了多久,两个人的话,也许就能瞒一辈子。”

君沅察觉了身边女子的动作,他静静望着徐业和阿箬,敛了敛复杂的眸色,这样简单的幸福,能瞒一日也是好的,他未曾想到的是,这句话,不久的将来,对他和君匪并不适用。

*****

君匪想过很多种从这个界面离开的方式,自徐业代替君沅与阿箬成婚后,她的任务也算是完成,理应进入下一个界面。

她问过系统,对方却含糊其辞,只说时机未到。

君匪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她某一日不小心划伤手指,血液恰好滴落在手腕上时,彻底得以肯定。

不过是几滴殷红的血划过白皙的手腕,这本没什么。要命的是,君匪上个界面被虚弥剑认主,而古剑有灵,剑灵融入君匪的魂魄之中,使她进入原主身体后,有了一些不寻常的变化,这种变化,在血液的特殊能力上最为明显。

滴落的血液渗入手腕,如小火苗般跳跃燃尽,幽幽火光过后,像是解除封印般,君匪白皙的手腕上慢慢显现出一朵浅色的兰花,像是某种家纹。

家纹一般始于血脉,代代流传,到底代表什么呢?

君匪没有多想,也下意识害怕多想,那浅色的兰花纹印随着时间慢慢淡化,她便寻了一个白玉镯子套上,想要刻意忽略。

只是偶尔,君匪心底仍旧放不下,这份担忧往往体现在无意识地拨弄。。。想忘记,又害怕没遮好。秘密也是这样,身体总是比心更诚实。

君匪轻叹一声,点了掌灯,穿过首席弟子殿内长长的回廊,她走至原先君沅的书房,想寻几本书打发时间,也正好转移注意,把心中的担忧压下去。

古朴的书架上满满当当是各类书籍,整洁地列在每一层,君匪轻笑一声,君沅是个爱干净的,她倒是想起他先前说过,首席弟子殿内随她乱来,但是书房重地不许进。

想了想,君匪提起灯笼打算回寝殿,轻柔的光线随着她的动作照亮了最上侧的一本书籍,君匪猛地回过头,就在刚才,她眼角的余光望见了一个字——“胖。”

哪有书籍,用胖命名?就算有,也罕见的很吧。

这般想着,她复而把提起的灯又放下,伸出手,想把那本书籍取下细看,却不曾想,这一碰触,书架竟向两侧移开,从中间让出一条道来。

君匪怔愣片刻,提起灯笼,那本取不下的书籍赫然写着四个字——《小胖札记》

小胖?除了君沅,大概没人会这样叫她了,君匪唇角的笑意更深,只当是少年的恶作剧,彼时,她不知道的是,这世间,真的有这样一本札记。

把灯笼往前照了照,君匪顺着通道往前走,视线愈来愈开阔,直到眼前全是一张张无脸的画像,她才错愕地放下了灯笼,细细打量着环挂一周的画卷。

每一幅,或站或立,都那样熟悉,那些动作,仿佛就是君匪所习惯的,她捂着唇,眼眶隐隐发红。

画像上的女子,身形赫然就是君匪上一世的模样,每一张所穿的衣服,无一不是浅蓝色的,那是玄机门剑峰弟子服,而画像上,每一张都是,无一例外,无论春夏秋冬。

这个界面,剑,玄,医三峰已合并,弟子服统一是雪白色,也极少有人穿,君沅不可能知道蓝色弟子服的样式,可他偏偏。。。一点不漏地画了下来。

这一刻,君匪彻彻底底肯定,君沅,就是叶湑,因为只有叶湑,才会记得她前一世的点滴。

静默了许久,君匪重新提起灯笼,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疑问,为何。。。为何每一张画像都没有五官和轮廓?

事实证明,没有一个脸盲患者能轻松记得别人的模样,就像此刻,君沅望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仍旧分不清他是哪一个。

直到,黑衣人递过一纸密函,冰冷而恭敬地开口,君沅才辨别出来人是他父亲温家家主曾救过的,被兰家驱逐的一名修士。

“少主,属下。。。多年追踪,已发现兰家后人踪迹。”黑衣人语调冰冷,似乎仍带着恨。

君沅捻了捻密函,抿唇道:“我知道了,你且退下,不要轻举妄动。”

“是。”

待黑衣人走后,眸色浅淡的少年眨眼间运灵力毁了得之不易的密函。。。。。。与复仇相比,君沅心中有了更重要的。

既是秘密,能守一日。。。便是一日。

他只要,和君匪在一起。

第31章 立地成魔·君沅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不及你回眸一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若你近在身侧。

男人许下成亲的誓约,大抵是年龄已至,成家立业所迫,或者是两相权衡,势均力敌的选择,很少一部分,仅仅是因为纯粹的爱。

“太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尽早进入婚姻生活。”这样的答案,毕竟是少数。于君沅而言,成亲与否并不重要,只要能让他留在君匪身边,怎样都好。

但如果,君匪愿意,他也希望能用婚约把彼此紧紧束缚在一起,哪怕这是下下之策。

*****

晨曦的光线从缝隙里漏下来,青葱的枝叶还沾着露水,嗅到鼻尖整个人都是清爽的。

君匪远远跑来,倚靠在大树下稍作休息,这段时日,她从未间断过晨练,久而久之,一开始的痛苦反而成为了最酣畅淋漓的享受。

习惯,真的是个好东西。不过,偶尔有副作用。

就像此刻,常青的大树上没有那抹熟悉的冰蓝色身影,君匪的心莫名空落落的。。。。。。君沅难得没有悠闲地坐在树上,看着自己来回晨练,她反倒成了不适应。

君匪吸了吸鼻子,从倚靠的树干上挪开。“哗啦。。。哗啦”,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错愕地抬起头,这一次,却不是一桶荔枝水。

漫天飞舞的洁白花瓣在树下打着旋儿,一点一点落在地上,落在君匪的肩上,衣袖上,就像下了一场带着香味的雪。

恍惚之间,纤尘不染的一片白里多了抹如水的冰蓝色,芝兰玉树的少年愈来愈近,清新得就像二月的山风,从君匪心中呼啸而过,留下不可言喻的悸动。

“君师叔。。。”君沅伸出手,眸光里的情意比缓缓升起的朝阳还要炙烈,“君师叔,你听好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师叔了。”

少年的唇角微微翘起,伸出的手轻轻拂开君匪发梢的碎花瓣,替她把散落的一缕青丝拢在耳后,“君匪,我想亲口告诉你。。。”

他倾身弯腰,贴近女子微微泛红的耳根,低哑的声音撩人到极致:“我要娶你。”

“好了。。。”君沅轻笑着离开君匪的耳边,也带走了苏得让她发麻的温热气息,“君匪,现在该你了。”

“同意,还是非常同意?”

“我不同意。”君匪掂起脚拍了拍他的脸,哪有这么容易就嫁给你。

“不行吗?”君沅拉着她的手,放进外裳心口前,“那现在呢?”

“这。。。”君匪摸出了厚厚一沓纸张,仔细看了看,有些为难。

“房产数处,商铺有余,田地万顷,积蓄充裕。。。”君沅薄唇轻抿,“大概,养你绰绰有余。”

“师侄儿,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银子出卖自己的人吗?”君匪不着痕迹地把房契纳入袖中。

“难道不是?”君沅把她揽入怀中,“待成婚后,江南的小桥流水,塞北的草原烈酒,境外的风土人情,你想去哪?我便陪你去哪。”

“想待多久,都好,我们可以踏遍山河,共度余生。”君沅轻轻吻了吻怀中女子的额头,如偷吃糖果的孩童般笑得满足而肆意。

“君匪,我都准备好了,只差。。。一个你了。”

*****

君匪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嫁人,不仅她,很多姑娘也有过这样的想法,直到那个人出现。

不是不想嫁,是不愿将就。

每个女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尖宠,如花般明媚,她们需要的是一个滋养她,而不是消耗她的男人。

如若不然,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君匪从来都是这样想,直到有一个少年。。。耿直到以所有相聘,而那些契据上,全部是她的名字。

“君匪,决定好了?”

红绸点缀的偏殿里,青衫男子携着阿箬走近,静静望着铜镜前素颜皎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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