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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奉行指着剑无名笑向童不易道:“贤婿,你可识得此人?”’
童不易摇头答道:“不识。”
剑无名冷笑道:“姓童的,你当真不识我吗?”
童不易闻言大惊,心想此人是谁?声音好熟,他怎么知道自己姓建,而不是姓剑?
剑无名接道:“你认不认得我没有关系,在下要请你认一件东西,你不认得我,这件东西想是一定认得”
剑无名摸出那条粉红色的汗巾,童不易一见汗巾脸色大变,声音不同寻常地问道:“不错,这汗巾我认得,你从那里得来?’’
剑无名脸上的肌肉,倏地一阵抽搐,声音惨然地道:“这汗巾是乾小小姐送给你的定情之物吗?”
童不易想不起汗巾在什么地方丢的,到定情之物,得意地笑道:“不错,这汗巾正是乾小小姐送给区区的。”
剑无名身体忽然颤抖起来,他终于明白杀死赵云韵、夏兰的凶手是谁,童不易去怀庐要杀自己,他怕冒充自己终有一日被拆穿,如此一来武道诀骗不到手。
他探听到自己隐居栖霞山,赶到怀庐预备杀人灭口,那知恰好自己去了无极府,于是他看到背叛他的夏兰,难怪他要剥光夏兰的衣服,原来他要站辱没有指染到的一名丫环。
又难怪赵云韵、夏兰毫无反抗的被点住穴道,原来她们以为自己回来了,怎知不是自己而是狼心狗肺的童大公子。
夏兰不堪受辱嚼舌自尽,他的**不得逞,怀恨到赵云韵身上,竟连赵云韵一齐杀了。
剑无名越想越恨,暗暗痛呼道:“童不易呀!童不易呀!你若不是为了匆匆赶回参加乾奉行的擂台招亲,怎会遗失乾小小姐赠送的汗巾,可见天网恢恢,偏叫你遗下汗巾,教我想出凶手是谁”
剑无名身体颤科得越发厉害,他心中在想要不要杀这位同母异父的兄弟,想到韵儿与夏兰死的好惨,这仇非报不可。。
剑无名又想:“你冒充我骗武道诀我不怪你,你知道她藏有一本武学秘笈武道诀,你要骗武道诀我不怪你,你就是冒我之名为非作歹,做出大恶来,我也不怪你,但你断断不该杀死我的妻妾,而且掳劫我的儿子以便将来要挟我,不敢破坏你的阴谋。”
剑无名默默低诉道:“娘,你将来不要怪我,你这位儿子我一定要杀,我要报仇,报那血海深仇。”
当下打定主意,神情镇定下来,沉声道:“乾小小姐送给你的定情之物,你为什么不好好看着而遗落我家。”
童不易惊道:“你家?!你是谁?你住在那里?”
剑无名不答话,忽然问道:“我的儿子呢?”
童不易见他神情倏地数变,心想此人好怪,道:“你的儿子,我怎知你的儿子在那里?”
剑无名一听他这么,便知他未掳劫自己的儿子,否则这?句话点明他,应当认出自己是谁。
心想那自己的儿子在那里,莫非是有人救走了,忽然想起那遗失的玉石狮子,心道:“啊,原来是被她救走了,难怪她随手把玉狮子取回。”
童不易又道:“你到底是谁?”
剑无名还以为童不易没有认出自己,却不知童不易已认出他是谁了,心想天下只有剑无名本人敢确定自己不姓剑,而姓童,他故意问这么一句话,好让剑无名一点也不提防。
剑无名冷笑道:“我姓剑……”
童不易忽然一指点出,这一指快如闪电,而且出指怪异,莫说剑无名无防,就是有防,也不易躲过。
剑无名胸中被点中,顿时全身软麻,力道全失,童不易哈哈大笑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无极府的大公子童不易。”
这一着甚为阴险,童不易杀母杀弟的消息,消息灵通的江湖人氏已经知道,暗暗不齿童不易的为人,童不易故意剑无名是童不易,好教自己杀他时,无人助他。
而且事后恢复剑无名的容貌,他与童不易长的相似,人们真当他是童不易死了,他这真的童不易堂而皇之变成剑无名。
于是再无人疑惑他的身份,只当他是乾坤剑圣的儿子,等将来武道诀骗到手,练全上面的功夫,成为天下第一人,那便无人能阻止了。
童不易一完剑无名是童不易,不等他争辩,一掌猛力拍去,剑无名功力丧失,还知闪躲,轻功并未丧失,他虽然全身软麻得发挥不出一点力道,脚下还跑得快。
童不易连击五拳,剑无名一一闪过,堂上千余人睁眼看他两人争斗,没有一人上前阻止,武功高的前辈虽知剑无名被点麻穴功力丧失,支撑不久,生死不过旦夕间事,却无人想上前救他,只道他是无极府的大公子,杀母杀弟,杀了不足可惜。
第一百三十二章失先机
童不易连出怪招,绝非以前可比,原来这几月来,他冒充剑无名骗取乾小小姐的武功,乾小小姐只当他向自己求教,一一传他,心要剑无名武功不下自己而向自己求教实是自己的光彩,毫不怀疑童不易在偷学自己的武功,而且更想骗到整本武道诀。
剑无名先机已失,被童不易的怪招逼得步步后退,不及施展飞龙八步,而且飞龙八步要有相当的功力才能飞跃空中,要剑无名这时跃起甚为艰难。
童不易每一招攻的剑无名狼狈不堪,忽然童不易拳法一变,剑无名尚未看出那拳的拳理,以便闪躲,已被一拳击在当胸,剑无名张口喷出一口血箭,直射丈外,人被击得飞向一旁,挥在钱飞跃的脚旁。
钱飞跃对剑无名颇有好感,探手剑无名怀内,看他死了没有,忽然摸到两块牌于,拿出一看,一块花花绿绿,另一块是金的,一面雕刻“令”字,另一面是兵马大将军的官印。
钱飞跃一见此牌眉头一动,众人没有看清,他已将牌子收回剑无名怀内,道:“此人骨脏震碎,已经死了。”
童不易不放心,走上前问道:“真的死了吗?”
钱飞跃故意一脚踢开剑无名的尸体,表示怕沾上死人的晦气,童不易见剑无名被踢了一脚,一动不动,以为当真死了。
正要再细查一遍,堂上乾奉行不悦道:“无名儿,今天是你大喜之日,为何杀人行凶,冲了喜气。”
童不易恭敬地回道:“此人是无极府的大公子,他杀母杀弟,婿早已不忿,今日碰上,不想失手杀死。”
座上虽有北蜀知府,他却不闻不问,知道他们江湖武林人物,杀人不当回事,还是少问的好。
乾奉行虽然不悦,不再责备童不易,心想:他今日杀死无极府的大公子,正好在众人面前成名露脸,无极府大公子的行为杀了不足为怪。”挥手命爱边的帮众道:“快把尸体抬走,现场收拾干净,不要使贺客看的恶心。”
三名帮众匆快跑来,两名抬起剑无名的尸体,一名揩试地上的血迹。
这一闹,童不易忘记再查剑无名死了没有,众人只道剑无名死了,心想当胸挨上乾奉行娇客一掌,还能活吗?
然而只有一人知道剑无名投有死,乘没有人注意时,偷偷溜出喜堂。
剑无名的尸体被吩咐抛落江底,始他的两名帮众,走到江边,在剑无名背上绑上一块巨石,扑通一声沉尸江底。
同时间另一边也是扑通一声,钱飞跃迅快潜入江内捞起剑无名下沉的尸体,割断绳索,潜上岸来。
剑无名被江水一浸,苏醒法轻声音微弱道:“我……我……才是剑无名……”
钱飞跃啊的一声,只见剑无名脸上的易容药,已被江水溶掉,长的和乾奉行的女婿一模一样,心想两人谁到底是剑无名?
剑无名被童不易那一掌虽末震碎内脏,伤势甚重,被江水浸醒一句话未完却又昏死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只觉自己睡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睁开眼来模糊可见床旁坐着一位绝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