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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D给他拔掉(1 / 2)

朝曦初升,霞光万道。和煦地光芒平等地洒落在海面的每一处,波光粼粼,绯红的霞光点缀着澄澈碧蓝的海水。早起的海鸟成群结队扑飞着翅膀翱翔于天际,由于飞得高远,只能隐约看到大概的轮廓。

鸦雀伪装成早起海鸟中的一员,挤进飞往小镇觅食的队伍中。海鸟们转动不太灵光的小脑袋,打量着这个横插一脚的异类,鸟类之间的竞争本能让这群海鸟认为鸦雀是来腆着脸白嫖食物的。

若是海鸟会说话它们定要说上一句不要脸,刹那间,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鸦雀就被数个直勾勾的视线盯着,接着数个海鸟一拥而上,用它们坚硬的鸟喙和锋利的爪子单方面地虐打鸦雀。黑羽掉落在海面上,又被海水冲散。

此起彼伏的鸟叫声吵醒了撑头昏昏欲睡的金薇薇,他烦躁地睁开双眼,就看见面前的画面一阵晃悠,天旋地转,黑色的白色的羽毛交缠。

他捏了捏眉心,低骂道,:“笨蛋!我让你监视阿兰朵他们,你跑到鸟群里干什么。”

鸦雀很是委屈:“主人,不是你说,让我小心行事,不能被他们发现吗。我是觉得天亮了,他们也该醒了,所以我才找鸟群作掩护嘛。你不觉得我很聪明吗!”

金薇薇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嘴角不自觉抽动:“蠢货,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智商有什么误解,你一身黑羽跑到白羽鸟的队伍中间。你是嫌自己不够明显吗。”深吸好几口气,平复噌噌上涨的怒气值,接着说:“还有,别叫我主人!叫我公爵大人。”

女孩对那个该死恶龙的称呼,他这辈子都不想听到。

见鸦雀一副呆愣聆听教诲的模样,金薇薇气不打一出来,猛地锤向沙发扶手,咆哮:“还不快去监视!!!”

“哦哦哦,是是是。公爵大人。”鸦雀急忙称是,扑腾着翅膀飞到小船的船头站着。全方位地替金薇薇播放画面。

船上,三个赤身裸体的男男女侧躺着睡的香甜。女孩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个裸男前后夹击。柔软的身体以一种极其抽象的方式扭曲着。整个上半身被白兔少年紧紧搂住,下半身被人鱼抱在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阿兰朵的头顶,暖意穿过发丝的缝隙钻进大脑,她似有所感的睁开眼睛。睡意朦胧中她感觉有颗硬硬的小石子硌着她的脸,浑身酸痛不已,特别是大腿和小腹。

甫一睁眼好悬没被吓够呛,眼前两颗黑豆豆立着,男人小麦色的胸膛看起来健康且富有力量。

阿兰朵瞳孔地震,身下的异样让她心里一突突,视线缓缓移到下面,白兔少年软趴趴的大屌戳着小腹,腿心还夹着人鱼的两根莹白性器,上生殖器正有意识的戳着她红肿的花穴。

三根性器简直闪瞎了她的眼,再也忍不住,惊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吵醒了熟睡的两个男人,也同样惊吓到了实时观看的金薇薇。

他闭了闭眼,强制压下无语的白眼,就小黑这智商,基本不用担心它会叛变了。该伪装的时候不伪装,你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阿兰朵,不会察觉才怪吧。还给他来个特写,那鸟眼都快戳到人家女孩脸上了。

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吩咐道:“小黑。不需要画面了。你随便找个地方呆着,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就行。”

“是!”忠诚的鸦雀乖乖回答,煽动翅膀,飞到栓住船锚的的锁链苟着。

再说这边。

阿兰朵连踢带踹,从两个男人的夹击中抽身,蹿到船头,羞耻地闭上双眼。一手横在胸前挡着两颗红豆,一手附在下身遮住私密地带。

两个男人同步起身,不明所以地看着满身性爱痕迹的女孩,青天白日之下那半遮半掩的姿势,看的二人眼热,火气冲到下身,三根性器高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晃晃的三根屌在女孩面前妖娆地摆动,阿兰朵眸中氤氲着雾气,羞到不能自已。背过身去,恼羞成怒道:“你们两个,不许勃。给我穿好衣服。快点!!!”

莱塞锡手忙脚乱:“啊啊啊,小新娘,对不起,我这就穿衣服。”

杰克果憨憨一笑:“嘿嘿!姐姐,你别生气。我现在就穿。”

两道男声同步响起钻入耳朵,阿兰朵烦躁地捂住耳朵,反正她现在背对着他们,不用担心私密位置暴露。恨恨磨牙:“快点!”

杰克果和莱塞锡两人互看一眼,目光落到对方的屌上。不约而同地扭过头,作出一个呕吐的姿势,仿佛看到了恶心的腐烂虫子一样。

杰克果嗤之以鼻:呵~没我大。

莱塞锡暗自不屑:切~没我多。

昨日的衣物早已被汹涌的爱液浸润,潮湿咸腥。只得从背包找干净的衣物穿,莱塞锡离背包较近,先一步蹲到包跟前,翻找衣物,他给自己找了一件英伦风的贵族西装。

不仅如此,他还贴心地帮杰克果也找了一件,破洞的衬衫牛仔裤,丢给少年,高傲地昂着下巴,冷哼:“这么好的衣服,便宜你小子了。”

“你!”杰克果梗着脖子刚想回怼,就被人鱼龇着满嘴獠牙的表情吓了回去,他想:算了,这衣服也挺有设计感的。果断套在身上。

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吃瘪的表情,莱塞锡看在眼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小新娘,我穿好了。”人鱼西装革履,风度儒雅。当然忽略他捏在指尖的少女贴身衣物的话,走到船头,单膝跪地,圈住女孩的肩头,语气温柔:“小新娘,我穿好了。喏,这是你的衣服,快穿吧。”

阿兰朵并未转头,垂着脑袋,默不作声地接过衣物穿起来。她快羞死了,怎么面对现在的情况啊。啊啊啊,女孩无助地在内心咆哮。

他们…他们......就不能,在性爱之后保持睡觉前的原样嘛。这样......这样,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维持表面的平和。呜呜呜,分明,她答应过只跟主人一个人做的,可......现在她都与除了主人之外两个人,哦不,是两个雄性做过了。好难受。她已经是个浪荡的女人了。呜呜呜,嘤嘤嘤。

女孩小声地啜泣着,小珍珠掉个不停。在场的两个男人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密密麻麻地疼痛从心脏开始蔓延。

莱塞锡强打起精神,转过女孩穿戴完好的身体,捧起她的脸,轻柔地拂开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丝,唇凑上去啄吻。泪水被人鱼的安抚带走,爱心嘴浮现,他露出一个充满希望的表情:“小新娘,我在呢,一切有我。把所有的不开心都交给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人鱼可不是说说而已,他悄悄释放海神之力与女孩身体里的鳞珠共鸣,将女孩所有悲伤的情绪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果然,阿兰朵渐渐感觉没有这么难过,她好像被人鱼希望的表情影响,斗志昂扬。回抱住人鱼的身体,脑袋搁在人鱼瘦削的肩膀上郑重点头:“嗯!锡锡。有锡锡就有希望。”

“咳......咳!”杰克果突然出声,吸引二人的注意。

莱塞锡不爽地翻了个白眼??,女孩从人鱼的怀抱中退出,不好意思地朝着少年的方向走去:“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等她走到少年跟前,杰克果猝不及防一个下跪,膝盖重重地砸在船板上。

阿兰朵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一惊一乍的,忙上前:“干嘛跪下啊,快起,嗯~”还没说完,少年就搂住了她的腰,脸埋在她的小腹。

声音闷闷地,夹杂着哭腔:“呃......呜呜呜。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轻薄你的。我看姐姐你诅咒发作太痛苦了。姐姐,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我一定会对姐姐负责的。我会和莱塞锡哥哥一样帮你解除诅咒的。”

白兔少年说的情真意切,语气中满满的自责,将一颗赤忱之心捧到女孩面前。阿兰朵感动极了,那点别扭消失得荡然无存。双手圈住少年的圆脑壳,眼神垂怜:“果果不必自责。姐姐还得感谢果果呢。快起来,我们一起破除诅咒。”

莱塞锡却听着听着,听出来了不对劲,反唇相讥:“谁他妈是你哥哥。你小子乱认什么亲戚。”

杰克果被女孩扶起来,他面露无辜,可怜巴巴:“哥哥,你怎么能在姐姐面前说脏话呢。”

“妈的,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莱塞锡回击着,张牙舞爪要冲过来抓少年。

阿兰朵适时地抱住人鱼的胳膊,劝解:“行啦行啦,你们就别斗嘴了。事不宜迟,我们快点出发吧。”

杰克果这个两面派,一改面对阿兰朵的单纯无害,贱贱地冲着莱塞锡做鬼脸:“略略略。”

三人吵吵闹闹,支起船帆,驶向远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船上,鸦雀依然扒着船身在三人的视野盲区苟着。

头顶上,少年的声音响起。

“对了,姐姐,如果你找到那个给你下诅咒的人。你会怎么处置他?”

“哼哼!”阿兰朵握紧拳头,咬牙切齿:“若是让我找到,是男的话,我就把他的屌连根拔起,剁碎喂狗。女的话,就扒光了游街,然后让她一辈子关在地牢里吃残羹剩饭。”

在说到拔屌的时候,两个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默契地双手交叉捂住裤裆,护住自己的命根子。说是两个男人,其实是三个男人,远处的金薇薇自然也因为鸦雀很好的收音效果,听了个清清楚楚。做出了与船上两个男士相同的动作。

金薇薇两条浓密的眉毛都挤在了一起,挠了挠额头转移心悸,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他吩咐道:“小黑,行了,回来吧。任务结束。”

当然,他也没听到最后一句,关于他的处置结果。

白兔少年想了想,问出了一个极其炸裂的问题:“那不男不女的呢?”

阿兰朵眼冒精光,邪恶地弯唇“哼哼,那当然是两样都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辽阔的蓝天,形状各异的亮白色云团悠闲的飘来飘去。小船迎着海风吹拂的方向极速行进。不多时,远处突兀的传来几声嘈杂的吆喝声,随着行船轨迹的延长,模糊的虚影显露真身,一碧万顷的海面上出现了数条捕鱼船只。

经验老道的渔民们根据天气,风浪和气象等条件,搜寻鱼群的踪迹,而后将渔网撒在海水中。下坠的铅块将网铺展开来,鱼虾撞进人们布下的圈套中,越缠越紧。

最令人激动的莫过于收网的时刻,个个瞪着翠绿的眼珠子,屏住呼吸,盯着从水中逐渐收上来的网。数量庞大的鱼类被捕捞上船,渔民喜笑颜开,一阵欢呼。

三天的海上航行路程,看到最多的莫过于蓝天,白云,色彩斑斓的海洋生物。这还是两人一鱼头一次见到人类,两人表现的十分兴奋。

杰克果抓着阿兰朵的手,激动的晃着她的胳膊,朝气蓬勃,音调上扬:“姐姐!你看,有人了!我们快要到达目的地了。”

阿兰朵顺势握住少年的手,跟着摇了摇,雀跃地回应道:“是啊!果果。我们快上岸了。”

莱塞锡阴沉沉的视线投向二人交握的双手,像只幽灵一样飘了过去,挤开杰克果,圈住女孩的肩膀往怀里带。

暗骂:小屁孩,数泥鳅的吧,哪里有空就往哪钻。稍微没看住,就凑到小新娘身边,想法子占便宜。呸!

莱塞锡深恶痛绝,解恨似的踹向杰克果的屁股,面上却是装作开玩笑的样子,不正经:“小屁孩,去问问路。”

“哎哟!”杰克果揉揉屁股,回头冲莱塞锡呵呵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捏着嗓子,“好嘞,锡哥哥~”

硬了,拳头硬了!莱塞锡瞬间沉了脸色,捏着拳头咯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兰朵对这种小打小闹习以为常,赶在事态愈演愈烈之前,轻拍莱塞锡的胸膛,柔声道,“锡锡,消消气。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胸前撩拨,莱塞锡心神一动,委屈的缩进女孩的怀里哼哼唧唧。

杰克果恶心完了,立马抽身,跑到船头,振臂高呼,手作喇叭状,“嘿!伙计们,下午好啊!”

渔民们见有人打招呼,同样高喊回应:“你们好!”

少年的手挥的欢快极了,距离渔船越来越近,渔民们被少年开怀的模样感染,热络的冲阿兰朵一行三人打着招呼,“嘿!你们是到科里的吗?”

“是的!“杰克果热情回应。

阿兰朵安抚好莱塞锡,面上带着浅浅笑意,走上前来,与杰克果比肩而立,两手交握,友善和气,“先生们,我们能跟着你们的船一同回去吗?我们初来乍到,对这块航道还不熟悉。”

塔拉萨女神给的地图,只有大致方向,不甚清晰,原本两天即可到达的旅途,硬是拖到了第三天。因而阿兰朵向渔民们提出请求。

船员们互相看看,自觉让开一条道,位于人后躺在摇椅上晒日光浴的大胡子先生,拿开盖在脸上的草帽,站起,走到人前。

大胡子摸了摸下巴,混浊的眼睛里透着精光,点头,“行啊,远道而来的客人,乐意之至。”

瞥了一眼阿兰朵的小船,似是随口一问,“我们准备回航了,渔船的航速较快。你们的船估计跟不上。不如,你们将船上的包裹放在我的渔船上,我帮你们驮一阵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阿兰朵低下头思索,她有些担心,主人教过她不要轻信陌生人。两个男人立马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握住她的手。阿兰朵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全感,抬起头来,但笑不语。

莱塞锡:“可以啊!”

杰克果:“那就多谢了!”

二人笑呵呵的同时开口,莱塞锡轻飘飘的撇了杰克果一眼,抢先提出要求:“既如此,那就劳烦您顺带稍着我和夫人一阵,我们会支付酬劳的。”侧过身拍了拍杰克果的后背,“留我弟弟一个人驾船即可。”

杰克果皮笑肉不笑,拨开莱塞锡的手掌,嘴角抽动,“我谢谢你啊,锡哥哥~”

阿兰朵无奈,这两个人就跟互相不对付的小孩子一样,你一眼我一语,没人打断能一直吵下去。表面和谐,背地里暗流涌动,分开也好。

“好说,好说。”大胡子乐呵呵开口。

最后,阿兰朵与莱塞锡,连同大包裹一同上了渔船,独留下杰克果驾着小船跟在其后。分离前,阿兰朵捧着杰克果的脸,哄了好一会,直到少年的愤懑全被抚平,才上的船。

船上,经过几人的攀谈。阿兰朵与莱塞锡了解到,领头的大胡子名为克鲁斯。是科里港口一家旅馆的老板,副业是捕鱼。之所以同意阿兰朵的请求,也不过是想要为自家旅馆招揽客人。

据克鲁斯原话,三人算是来着了。至明天起便是科里一年一度的丰收盛会,黑棘周节,将会持续三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开了,二人自然就卸下初始的防备心。既然克鲁斯都邀请了,也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何况,住哪都是住,他们对短途住宿条件的要求并不高。

科里准确来说并不属于城镇,而是一座富饶而繁忙的港口城市。各个国家的商人和船队汇聚于此,带来了各种商品和文化的交流。这是他们即将到达目的地时,与克鲁斯闲聊得知的,由此可以看出塔拉萨女神给的地图上,存在许多疑点。

对于阿兰朵一行初出茅庐的航行冒险者来说,自然见识上比不得这群阅历丰富的渔民。因而他们对克鲁斯先生那藏在棕色胡须里的蠕动不明显的嘴巴里说的繁华概念很模糊。

正前方平直的海岸线在黄昏微醺的天色下蒙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庞大高耸的大家伙们如连绵起伏的山峰雄踞在海面上。渔船渐近,天空彻底暗了下来,停靠在港口的巨型商船遮天蔽日,海水冲荡木头船身溅起的水花使温度降了下来,黑暗即将吞噬一切,阿兰朵没来由地瑟缩了一下。

莱塞锡见状贴心地为女孩取来斗篷,披在女孩身上,面上是灿烂的笑意:“小新娘,我们终于到啦。”扬了扬手中的地图,“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科里是大城市,一定有能指导我们找到波塞冬遗珠位置的智者。”

阿兰朵点了点头,依赖地牵起莱塞锡垂落在身侧的手,昂着脑袋冲人鱼撒娇,“嘿嘿。锡锡,最可靠了。”

莱塞锡听了心花怒放,修长的手指扶上女孩的面颊,低下头就要吻上来。

“姐姐!”清脆的少年音响亮,打破了暧昧的氛围。这边,杰克果将船停好,背起行李,就迫不及待的来寻,看见这柔情蜜意的一幕,心里有些吃味。

他紧了紧双肩的背包带,圆圆的兔眼一眯,换上一副单纯无害的明媚模样,兴冲冲的跑过来,挤开莱塞锡,挽着阿兰朵的胳膊,灰扑扑的一张脸眸子却是亮晶晶的,“姐姐,我饿了,我们快上岸吧。”

说着,就拉着阿兰朵上岸。莱塞锡撇了撇嘴,有样学样冲着杰克果的圆脑壳就是一个中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甲板与码头之间,不断有光着膀子的搬运工穿梭。尽管此时天色未完全暗下,码头的灯塔还是亮起了灯,作为科里唯二的标志性地标,高高的塔顶支了个旗杆,鲜红的旗帜迎着海风吹拂的方向飘摇。

有三三俩俩的工人顶着歪歪斜斜的蓝帽子,脖子上挂着条湿哒哒的白毛巾,嘴里叼着烟卷,吊儿郎当的站着围着中央一个稍显年轻,戴着眼镜的先生闲聊。克鲁斯走过去,先是冲那几个工人打招呼,工人们看到身后阿兰朵一行了然的点点头,自觉散开。

克鲁斯搓搓手,对着年轻人讨好的笑笑,“嘿,弗瑞德,我在海上碰见了几位客人。这,入港相关事宜,你看着给办一下。”

弗瑞德推了推眼镜,熟练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枚印章和一叠纸,脱下印章的帽盖在白纸上按了三处图案。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将纸条拍在克鲁斯的胸脯上,“明天拿着这张纸,到航贸工会办理手续。”

“好嘞。”克鲁斯笑呵呵的回应,转过身的时候,两条眉毛浓密错杂像裹满了杂草的泥鳅拧在一起,啐了一口,小声道:什么玩意儿,难怪温蒂小姐总是被绅士们拒之门外,摊上这样一个哥哥也是倒霉。

科里说大也不算大,城市之中,邻里之间,哪家哪户有点秘闻八卦的,消息走漏快的不是一星半点。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正是此理。特别是对克鲁斯先生一家开旅馆的,人流量大,晚餐饭桌上,几瓶酒一喝,这些八卦刚好成为闲暇之余的乐子。

早在船上,阿兰朵和莱塞锡就对克鲁斯先生啰嗦的性子有个了解,因此一路上对于他口中说个不停的八卦吐槽呈微笑聆听状。可杰克果就不一样,捏着那两条包裹肩带,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蹦出几句:“啊!”“啧,你瞧瞧。”“我去。”“可不是嘛。”像极了神秘东方古国流传的某民间曲艺里“捧哏”角色。

科里的街道有相对严格的区域划分,走在歪歪扭扭的街道上,左侧是住宅区,暖黄的灯光将哥特风的建筑照的通亮,面包的香气从玻璃窗中飘出,依稀可见家中女主人忙碌的身影。右侧是商业区,已经入夜大多数商铺都关了门,右侧一排只有零星几家店还开着,令人瞩目的就是那高达五层的旅馆,每一层都亮着灯。

克鲁斯为几人指明了方向就先行离开了,原来这家旅馆是克鲁斯的儿子在经营,他并不在旅馆居住。旅馆的大门开着,屋内的暖光透出来几缕,喧哗的推杯换盏声也随之流露出来。一楼是旅客用餐区,体态丰满的女招待迈着婀娜的步子为远道而来的客人们上菜端酒。

莱塞锡紧了紧女孩身上的斗篷,眼神凶狠的瞪向四周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转向阿兰朵的时候眼神复又变得温柔,兴致勃勃提议,让二人先找个餐桌坐下,他去办理入住手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兰朵点点头,拉着杰克果到一旁坐下。

四方木桌搭配几个独立的圆凳,餐桌上摆放着香甜的面包,鲜美的鲈鱼汤。客人们品一口酒,再用刀叉切下鲜嫩的鱼肉放入口中,舒坦地打个嗝,疲惫一扫而光。杰克果眼馋的望向一桌子的好菜,喉结滚动,空荡荡的肚子不负众望的发出一串响声。

“果果啊,等办好入住手续,我们就可以享受晚餐啦。”阿兰朵面朝杰克果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杰克果挠挠后脑勺,一副不好意思地模样,忸怩道“姐姐。我晚上能跟你...”...睡?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莱塞锡有说要开几间房吗?”

阿兰朵摇摇脑袋表示不知。哐当一声,杰克果将包裹砸在桌子上,念叨着不好,不好,起身冲向吧台。

当莱塞锡转头一脸坏笑的看着气喘吁吁的杰克果的时候,杰克果知道一切都晚了,他将侍者递来的二楼房门钥匙攥在手心,手都在抖。而莱塞锡则嘚瑟地拿着另一把三楼钥匙,蹦蹦跳跳地来到阿兰朵身边。

“嘿嘿!小新娘,我开好房了。我们一间,杰克果单独一间。”说罢,还挑衅的撇了一眼,站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杰克果。

阿兰朵瞧这动静,哪里还看不出来发生什么事。赶忙打圆场,一边勾着莱塞锡的小指摇了摇,夸奖道:“哈哈,锡锡办事效率就是高。”另一边拉着杰克果的衣摆,让他坐下,关心道:“果果快坐。一路上真是辛苦了。不是说饿了吗?快坐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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