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峻山冲进了卫生间,明亮的光线照透他的绯色双颊,他拧开了最冷最冷的冰水,劈头盖脸的冲了炙热的身体一个哆嗦,那双腿中间烫的吓人,硬的发痛的东西才固执的有了衰弱的势头。
停了冷水,空荡的浴室里,隔壁房间传来的电影片尾曲声音清晰可见,晏峻山才清醒的明白过来,这栋公寓的墙薄的可怕,他从前听对方洗澡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温殊听见了他的洗澡声,温殊听见了他的洗澡声后会对那场逃开产生怎样的误解?
晏峻山对温殊脑补没有确定的结果,温殊的消息沉默寡言,像墙壁对面的房间一样,在播放完片尾曲后就不再有任何的声音。
可温殊的消息寂静无声,Maňju?rī的却发来两条消息,说他做错了事,搞砸了,吓到了对方。
晏峻山能有多热的心肠呢,他连自己搞砸的事情都招架不及,还哪有心力管Maňju?rī的什么事?
得静下来,静下来,这只是第一次在人前露出丑态而感到的猝不及防。冰冷的头发也顾不得吹,带着凉意,浸了一枕的湿。
手机里的音频播放正卡到一半,明晃晃的高悬在通知栏的上缘,晏峻山把头埋进被子里闷了一会,索性皱着眉头戴上耳机,不管不顾便不去想。
他先头不理会Maňju?rī的消息,这时候倒把对方当作救命稻草了,眼罩一蒙,被子一盖,当自己不在人世,成了漂浮又不能接触的浊魂。可他的心燥的慌,那些本令他平静舒悦的声音,全成了软的锉刀,锉的他身体四肢全无所安放,他为情欲煎熬,更为出丑煎熬,还为自己的龌龊心思煎熬。
耳机里的声音出现了短暂的休整,晏峻山也终于发现这点耳朵的爱好根本无易于安抚情绪了。烦躁的要按下暂停键,余光一瞥,屏幕上提示下一组的声音是跳跳糖。
或许是晏峻山被这三个刺眼的字晃了神,总之他错过了关闭手机的最好时机,悉悉索索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密密麻麻的,越来越走进了。先是脊梁为止一颤,缠人的声音攀上后脑,细密的咬人的耳朵。晏峻山混乱的脑袋一瞬间空白了,他在空白的那一瞬忘记了这声音是什么意思,忘记了他该去关掉音频,甚至忘记了他方才焦灼、烦躁是为何......在这空白的片刻一闪而过之后,他脑子里只剩了一个想法:那个压在身上的重量,真想再感受一次。
如果那时他没把温殊推开会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些有利于自己的想法,自然而言的,像就该如此,毫无愧疚的,就那样产生了。
———温殊的衣襟被轻轻一勾就垂落下来,脖颈处漫着滚烫的红意,跌进他的身侧,喷了一耳朵的气。晏峻山手里揽紧身上人的窄腰,勾衣襟的那只手顺势捏上他的后颈,在漆黑一片中凭着直觉吻了上去。
是该怎么呢,那人是不是紧张的浑身都僵透了,任凭自己翻转了上下的位置,吻得透不过气来了?他要把手探入那松松垮垮的衬衣间,寻那饱满的胸膛,寻那挺立的红茱,逗弄,揉捏,从唇上一路吻下,吻上那柔软的,此时又因为紧张而绷的硬硬的小腹。
他可不会动情的喘息嘤咛,那不够端庄,他该继续维持表面的清冷自如,可他眉头微微蹙着,他的喉结颤动着,他的手快把身下那块沙发抓烂了。他该佯装镇定的按住晏峻山愈吻愈下的脑袋,语气轻柔却不似责备:“别这样。”
是在害怕呢,可害怕的不够强硬,是欲说还休,欲拒还迎,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羔羊。
晏峻山要侵犯那个端庄,不苟言笑,悲悯又高高在上的菩萨了。他学着温殊的温吞,褪了人的衣服,慢条斯理的折磨人的欲望,他要用牙齿咬上那只伸过来拒绝的手,细细舔舐每一根指缘指缝,他要将瑟缩的乳尖捏肿揉红,刻上几日不能消的印记,他要把性器探进隐秘幽静的窄穴里去,碾着敏感的地方细细的磨……
一下…两下…三下…喘息声随着身体相撞的节奏变得颤抖多情……
身下物件又硬挺起来,晏峻山把头埋进被子里,他的腰不受控制的摆动着蹭着床单,蹭进自己滚烫的掌心里,他牙齿咬了厚的枕头,像发情的猫。也不知过了多久,闷着声低低的哼了气,才散尽热意,空虚的掀开被子仰躺着,直到手心里厚重的白浊变得粘稠干涸,才混沌的起身,又去了趟卫生间。
不知道温殊和Maňju?rī他更对不起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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