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起码这街道、商铺我是相当熟悉的。”
“那你见过这里的城主吗?”
“怎么?纳极公子也对此人很好奇吗?”
“是啊,毕竟前后不到三年能把一片废墟改建成如此规模,此人不可小窥。”
“说的也是,但我们做生意的管那么多干嘛,只要有利可图就好。不要说那位城主不愿意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了,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还不是各过各的。”
“年尧想的道是通透。可人都有偷窥的欲望,越是神秘的就越好奇。”
“既然有那么多好奇的人,总会有人不遗余力的去查那城主的身份,我们坐观其成就是了。”
“呵呵,年尧看问题总是不一样,现在有如此定力的人可不多。”
“要论定力还是纳极公子稍胜一筹,起码我不会纹丝不动坐上两个时辰。”
“哈哈,上次让年尧见笑了。”
“不,我是打心眼里佩服,你有干大事的隐忍。”
“干大事?什么事情可称为大事呢?”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那要看纳极公子怎么定位喽。”
“年尧公子认为我该如何定位呢?”
“纳极公子说笑了,每个人的人生都要自己去定位、去承担、去负责,哪容得他人说三道四?”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难免也会有定位错误的时侯,那时就需要旁人提点一二了。”
“凡事先要三思而后行。”
“可是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
“那就去做,畏首畏脚最终是什么也干不成的。”
“那么干脆?”
“就算失败也不过是命一条,但成功了你就拥有很多。”
“赌徒。”
“呵呵,有时侯人生就是一场豪赌。只不过到最后有的人赢了,有的人输了而已。”
“纳极和你真有些相识恨晚的感觉。”
“现在认识也不迟啊,说不定不早不晚刚刚好。”
“年尧可有兴趣入朝为官?”
“一介商人,哪能去那里献丑。况且年尧无心权术,喜 欢'炫。书。网'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真是可惜了。”
“怎么,纳极有这份心思?”
“是想过。”
“这也无可厚非,若纳极入朝为官,最低也是官拜一品。”
“那么高看我?”
“这是事实。”
“你了解我多少?敢下如此的断定。”
“不多不少就今天我们的谈话。”
“不怕我让你看出野心杀人灭口?”
“拜托,就算杀人也要用在刀刃上,为我这个角色暴露自己,这么蠢的事情你会干吗?”
“你真是淡定。”
“因为我不会害怕。”
“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
“当然是自己,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谁还会把那么好的东西给你?”
“你不知道,也许别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把你解决了。”
“没人那么无聊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出手的。”
“你就那么确信?”
“要不怎么样?整天担心自己的脑袋牢固不牢固,那样不累吗?”
“人真的能洒脱到如此吗?”
“说句老实话,我也只是呈一时口头之快,就如你所说的,没人能潇洒至此,连皇上都不可能。”
“那你刚刚?”
“呵呵,你心里有郁闷,只是想让你看开点。”
“原来只是绕弯子安慰我。”
“不要太感动,我这个人缺点一大堆,但唯一的优点就是心肠好。”
“这是变相的夸自己吗?”
“你听出来啦,真厉害。”
郝连纳极有些好笑的望着对面的年尧,就没再说什么了。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喝着茶,就像一对相识多年的老友。直到中午了,两人才很有默契的准备起身告辞。
“时候不早了,年尧先行告退,什么时候遇上再请纳极公子喝茶。”
“我也该走了,一起吧。”
两人一起出了茶楼,在茶楼外等着的那位老伯见到两人同时出来,略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镇定的和恩心打了招呼,然后随郝连纳极离开了。待两人走远,恩心没有回到自己的碧落居而是去了蓝雪傲的别院。这里有自己专属的小院,也算是半个主人了。
问了别院的管事,有些遗憾,蓝雪傲现在并不在这里。老实说,两人算算快有半年没见了,还真有些想他,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来到自己小院的书房,很意外的在书桌上看到一封信,看那信封上的日期还是两个月之前留下的,写信的地址是京城。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看到信的内容恩心有些惋儿。
恩心丫头:
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去往朝阳国的途中了。这次的跑商很重要,所以我要亲自前往,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记得想我哦,我会时时刻刻想你的。今天向你保证,这次以后再也不跑那么远了,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直到你腻了为止。
爱你的篮狐狸。
算算日期,如果顺利的话还有一个月就回来了吧,慢慢等吧。接下来恩心除了去茶楼哪也没去,一直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