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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1 / 2)

>  顿珠见到他平静的脸庞,这才松了一口气。

“吵死了……你在外面急什麽……”顿月不等顿珠说话,就奇怪道。

“平时你都会很快开门,这次特别慢,我怕你在里面出什麽事了。”顿珠连忙解释。

“没什麽事。”顿月微微低著头,说道。

顿珠催了一声:“下去吧。”

顿月想了一想,抬眼看了看他:“不,不了,我肚子不饿。”

顿珠疑惑地看著顿月的脸庞:“都中午了,怎麽会不饿?”

虽然并不知道顿月为什麽不想吃饭,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为了隐瞒某件事而特意找的借口,他话音一落,什麽也不想,抓起对方的手腕,强行带下楼。

阶梯,只走了六个,顿月就甩开了他的手,脱口一声:“我是真的不饿!我不饿,你能叫我强行咽下饭菜吗?”

顿珠愣住了,回头,目光落在顿月的脸庞上,“我好不容易能在家里了,你至少陪我吃饭,这比上床容易多了。”

顿月忍不住再度翻了个白眼,不乐意道:“不吃就是不吃,不陪就是不陪,你要是逼我跟你一起吃饭,我就把你想跟我上床的事情说出去,让全家都知道。”

顿珠当然害怕他这样做,身为即将毕业的研究生级别的医生,声誉是最重要的,这种会被外人视为乱伦的事情,最不能让父母知道。

基於他的威胁,顿珠很无奈,想著也许他只是胃口不太好,就自己下楼去了。

顿月转身,往楼上走,经过顿珠的卧室的门前,葛莎其其格刚好换好了衣服,从里面出来,见到顿月,便扬起了美丽的笑容。

“阿妈正在厨房里做菜,我也下去帮忙了。顿月,一起下去吧?我会做最拿手的好菜给你吃的。”

她的热情,在顿月的眼里就如灰土,顿月根本不在乎,只淡淡道:“不用了,好菜你做给自己的丈夫吧,我晚点再吃饭。”

葛莎其其格的笑容,只因为这一句话而迅速敛下了,她愣了一愣,还没来得及再说话,顿月就直接擦身而过,进到自己的卧室。

房门轻而易举地关上,顿月松了一口气,没有移动,只是背部倚著门背面,然後,他的右手抬起,从衣服里掏出了布料棉花装成的双峰,随意丢在了地上,指尖又伸进衣服里,揉捏男子娇小如豆的乳尖,一边揉捏一边缓缓放松。

方才抚弄下半身,已经几乎满足了他,如果不是因为顿珠的打扰,他觉得收获会远远比现在的结果更好。

打扰,让他心情很烦躁,也就没有办法静静地享受冉冉而起的情欲快感。

他现在必须平静下来,让身体放松,然後尝试著再试一次。

他缓缓把裤子扯下一点,右手探进里面,像之前那样,用耐心的抚摸来刺激那个东西慢慢地再苏醒过来。

他的左手松开,抛下裤子不管,跟著右手一起,缓缓地揉搓在随後完全挺立起来的硕物,闭上眼睛,在脑海处在一片平静的状态下,静静的感受从下半身传来的电流一样的异常刺激的感觉。

空空的脑海里,在这份感觉的刺激下,渐渐浮现了画面──那是两个人的一夜交合。那不是自然规律下的一男一女的交合,而是同性之间,有著结实体魄的年轻男子在贴著另外一个年轻男子的屁股不停地抽动,抚摸,濡湿的深吻不断,缠绵如火如荼。

抽动的男子,脸庞轮廓出奇地清晰起来,那是他每天都会见到的人,他不禁抬起左手,在右手仍然在下半身工作时,用这左手抓住了自己的发根。

这个画面并非性幻想,而属於过去的记忆,可是,他却觉得它很陌生,怎麽想也记不起来是自己过去的经历。

坛城有多远 23

第二十三章

尽管如此,下半身的硕物仍是因为它而高高的挺立,它的出现,令他不禁燃起了更浓厚的欲火,让他无法摆脱,让他坠落渴望的深渊。

他在心里命令自己停止脑海里这个画面,他办到了,没有再一遍又一遍地回想两个人在床上交欢的动作,可是下半身的浓浓欲火却根本无法遏制。

熊熊燃烧的火,没有形状,看不见形体,不会痛,只会增加情欲,这才是最可怕的火。顿月单靠一只手,或者两只手,都已经无法撑出一片清凉的天盖住这个火。

他开始烦躁了,先抬起了左脚,从裤管里出来,又相继抬起了右脚,精光著双腿走到台子前,抓起了一把切纸刀,紧紧握著金属柄,看了看刀口,这样的锋利程度足以把肉削成细碎的泥。

他握著下半身正在渴望著情欲刺激的硕物,执刀的另一只手落下,对准它连接著下腹的那个部位,利落的用力切了下去。

整条硕物都顺利切下来了以後,没有任何一滴鲜血溢出,而只有阵阵剧痛,这种疼痛让他抵挡不住,片刻就不省人事,昏倒在地上。

客厅里,一家四口人开始动碗筷,顿珠只顾著埋头吃饭吃菜,一句话也不说。葛莎其其格几次瞥了瞥他,都没有被理睬,也只能安安静静地吃饭。

半晌,快到饭局的尾声时,宗嘎才打破了饭桌前的宁静,嘟囔了一声:“顿月怎麽不来?菜都快吃完了……”

顿珠不说话,只是加快吃饭的速度,大口大口地吃。

不一会儿,他吃完了,是家庭成员里第一个吃饱并退出饭桌前的人。

擦了擦嘴,他说:“我上去叫他下来。”

穿过有些阴暗的很安静的内廊,他看到那间卧室的门依然关得紧紧的,举起右手,敲了敲门,“顿月,出来了,再不出来,菜就要吃光了。”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不管他怎麽在门外呼唤怎麽敲门,始终没有人回应。

这一次,他敲门足足敲了半个小时,也呼唤了半个小时,这个时间里,即便里面的人正在睡觉,也应该被吵醒才是。

顿珠越来越觉得蹊跷,随即是阵阵不安,他没有想太多,往後退了一步以後,便以自己的身躯用力撞击房门,撞了三次以後,门竟然被撞开了。

离门不远的地上,躺著一条裤子,门撞开以後,下面的缝隙扫过地上的裤子,立刻把门卡住,很难把门敞开。

顿珠不理会这扇门,从能够塞得下一个成年男子的侧边门缝进到卧室里,第一眼,就见顿月倒在地上,是昏迷的状态。

他靠近以後,发现顿月的身边静静躺著一把切纸刀,而顿月的两条腿是精光著的,只是长长的衣服下摆刚好把大腿以上的部位盖住,没有在他面前走漏春光。

这把切纸刀为什麽会躺在顿月的身边,他一点也想不明白,这种时候,他也来不及思考这把刀子在那个地方出现的意义,只是赶紧将顿月横抱起来。

“发生了什麽事,那麽大的声音……!”葛莎其其格忽然跑上楼来,并且准备要推开门进来。

顿珠大嚷了一声:“不要进来!现在这里不需要你!”

葛莎其其格怔了怔,脱口:“是不是顿月出了什麽事?现在是白天,我更适合并且更方便照顾他!”

顿珠低头,看了看顿月光溜溜的双腿,依然执著:“你只能替我下去拿药箱子上来,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插手管。”

葛莎其其格心里并不乐意这样做,毕竟也是一位医生,她觉得自己也有权力为顿月检查情况,可是顿珠总是把顿月当珍宝一样死死霸住,她现在很少能亲近顿月。

现在,她只能听从顿珠的命令,因为她已经和顿珠结婚了,凡事都得听从丈夫的意思,不能有半点违抗。

她转身,带著不甘心和无奈,快步走下楼去。

顿珠把顿月放在床上,抓起他的一只手,为他号脉,又把掌心覆在他的额头,发现他正在发烧。

葛莎其其格很快就回来了,提著一只医药木箱,在门外叫道:“箱子带来了!”

顿珠立刻走到门背面,弯下腰,把卡著门下方缝隙的裤子扯了出来,扔到一边,把房门稍微再拉开一点,夺过葛莎其其格手中的医药木箱。

“下去吧!对父母说顿月没有事,只是发烧昏倒了而已,安慰他们不要太担心。”

葛莎其其格站在原地不肯走,对他说:“我进去帮忙吧!检查现在他的身体比较……”还没有把话说完,她因为面前严肃的脸庞而不敢再说下去。

顿珠依然重复了之前那句话:“这里不需要你帮忙,我说过第几次了?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怀孕,等孩子要出世的那一天。”

葛莎其其格怔了怔,眼眸里掠过一丝失望,微微低头,暗暗失望轻叹,才缓缓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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