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的一声,唐与衿很乾脆的挂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回应冷漠地惊人,挂上电话的罗伊脸色有些发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开门走进了空气污浊的狭小内室。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就算已经成年的男子都不由自主的缩瑟一下,为眼前目睹的血腥与暴力感到微微的作呕。全身上下几乎都裹著一层血迹和精液的青恩迷失在痛苦的深渊中,四肢和全身的肌肉因为强制入侵下半身的那个巨物而不时微微抖动。呼吸微弱而不稳,像是随时会再下一秒断气一般。看来全身是伤的他现在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
「。。。。你还好吗?」罗伊悄声的问,伸出一半的双手停在半空中,不敢贸然去触碰青恩赤裸而遍布伤痕的身子,惟恐再加重他的痛苦。
熟悉的声线将男孩从昏迷中唤回了一点,他知道,这个拥有沉稳嗓音的男人就是那个每次在残忍的玩弄过後替自己清洗疗伤的好人,而自己每次都处在半昏迷状态中,因此虽然相处了两个多礼拜却连对方的样貌都没看清楚过,只隐约见到对方理著很短的头发。
「。。。。嘿,还醒著吗?我现在要替你取出体内的东西,会有点痛,你忍一下。」随著罗伊话语的落地,青恩感觉自己被人小心翼翼的搬到床上,上半身趴卧在床缘,膝盖却还是跪在地面上。深深埋在体内疯狂震动并释放电流的刑具正慢慢的脱离自己的体内,沟纹突起的摩擦像是要将他整个人从中撕裂一般,但是基於罗伊刚才的话,青恩死命的咬紧自己的嘴唇,强忍著呼痛声不让它逸出口中半丝半毫。
「呼~终於拿出来了,你很乖,都没有。。。。。」当一阵电子颤动的声音在房内响起时,青恩知道磨难暂时结束了,瞬间瘫软的身子连罗伊最後的话都没听完就晕了过去。
经过十七天的折磨,这具身子已经是残破不堪又肮脏了,污秽到连青恩都很厌恶自己这身皮肉,不由得暗暗在心中默祷,乾脆就这样让自己被他们玩死了好了,一了百了。。。。。。
他,已经再也回不去了,过去的生活。
七 。 诊疗(上)
「白烨!你看的怎麽样了?」
地点是在唐与新的家中,半小时前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从房间里轰出来外面,正坐立难安的某人一看见脸色凝重的人走出来,立即从沙发上蹦跳起来,一个箭步扑上和自己关系还不错的同学。
「停!别再过来了,不然我就不讲。」名唤白烨的是一名长相清秀的女孩,有著一头飘逸的长发和端正立体的五官,颇有种异国混血儿的感觉。这样一个柔弱的女性面对身高超过一百七的人迎面扑来,不但不慌不忙,反而还颇有气势的用带著乳胶手套的纤纤细手向前一指,马上感觉到被威胁的人硬生生的刹在原地,对她的威胁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我不过去。那小庆到底怎麽了?」看著眼前的女性友人慢条斯里的脱去手上的乳胶无菌手套,唐与新急的恨不得一头撞进房内察看那人的情况。
「根据我专业妇产科的知识判定。。。。。」白烨将手套装进特制的塑料袋,准准的扔进角落的垃圾筒,「你以後不可以在再对他做出那种事。。。。」
白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唐与新的一阵鬼叫打断了,「什麽?为什麽!」
显然被这个结果震惊到的某人忘了要控制音量,非常大声的给他喊了出来,换来了白烨一个猛力的巴头,
「叫这麽大声干什麽?我开开玩笑也不行啊?」
基於好汉不打弱女子,唐与新虽然是处於弱势被欺凌的那一个,却无法动手,也不敢动手。他还想听攸庆的身体检查报告呢。
「下次开玩笑也要先招呼一下嘛。。。。害我差点吓死。」
「好啦,说正经的。」直接选择忽视同学的碎碎念,白烨十分专业的开始向唐与新报告关於他家小孩的身体状况如何,以及前些天他为什麽会有那些异常的反应。
「根据我的判断,这孩子的身体非常敏感,甚至可以说是太过敏感了。先别说你那天如何蹂躏人家的前列腺了,就算你们平时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你只要稍微挑逗一下他应该就会有很强烈的反应了。」白烨有点疑惑的瞪视著友人,
「难道你都没有发现吗?」摇头。
「这样啊。。。我建议你们可以先慢慢来,让他适应那种感觉後再继续,不要一下子太激烈,我怕他的神经会顶不住。」
相对於白烨脸不红气不喘,一副医者的专业架势,当她强调那种事时,唐与新还是不禁有些微微脸红,脑中想起初夜当晚,自己在挑逗完人家後硬是把他的小东西掐软的事,心中不禁有些後悔。
那时的攸庆一直哭个不停应该是因为很难受吧。。。。
「喂!唐与新!你有没有在听阿?」突然放大的女声吓了他一跳,差点连心脏也跟著停了,
「抱歉、抱歉,刚刚恍神了。你说什麽?」看到某人很豪爽的道了歉,白烨哼了一声,气也消了大半,
「我说,那个孩子其他都很健康,只是身子骨有些不好,你这个家伙不要太常拉著人家做那种事,你迟早会有一天会害他因此而被送进医院的。」这句话白烨讲的很认真,攸庆天生就是那种抵抗力不是很强的小孩,常常生病不说,一到季节交替时总是咳嗽咳个不停,遇上寒流时更是连鼻涕和发烧都来凑热闹了。相较起来,身为双生子中弟弟的青恩就比哥哥健康多了。
「不,我不会让他这样子进医院的。等到那一天时我一定第一个call你。」唐与新笑嘻嘻的回嘴,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迳自将白烨定位为小庆的私人专属医生。
「那你最好就从现在开始祈祷那一天不要到来,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轰了你!」白烨毫不示弱的反驳了一句,认真的表情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还有~那个孩子有点营养不足的情形,恐怕是前几天被你饿出来的。我刚刚跟他说过了,等他醒了应该就会乖乖吃饭了,好好给人家补一补阿。」白烨背起後背包,扣上外套拉鍊,一脸就是准备闪人的模样,「我给他打了一剂好睡的,让他安静休息,你这只家伙别去骚扰人家阿。我还有事,先走罗。」
基於礼貌的送客,唐与新一路跟著白烨到了门口,看著她开门准备出去,
「对了,」白烨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了,在最後一刻想起这件事,
「与新,那孩子。。。。今年才十四岁吧?你不觉得。。。。有一点太小了吗?」
面对女性友人的问题,唐与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白烨像也知道这是个难回答的问题,并不打算等到回答,便走出唐宅,顺手关上了门,
「总之,他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你别吓坏人家了。」这是身为朋友最後的忠告,他知道,他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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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耶~又有新角色出现了
专属的家庭医生是一定要的啦!
七 。 诊疗(下)
在送走白烨後,唐与新若有的所思回到那扇木门前,小心的推开那半掩著的房门。在自己所熟悉的卧室中,柔和的午後日光洒落在大理石制的光滑地板上,抛光过的地板如镜,倒映著来人担忧的脸容,他一步步的走向属於自己的深蓝色大床,柔软的大床中间微微的凹陷,被揭开的棉被随意的散乱著,还散发著一点点的温度。
原本应该安稳睡在大床中央的人儿已然不知去向。
「小庆!。。。。。」
慌张的时刻只有一瞬间。全身只裹著唐与新那不只大了两号的薄衬衫,刚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