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片暗蒙蒙,只有一盏小灯闪着点点微光,似乎使劲了全身力气想要驱散周遭的无边黑暗,然而它弱小的光晕最终也只能照亮身边的方寸之地,再想要更进一步却是不能了。
纱帐下影影绰绰可见一个人影躺在床上,绵长的呼吸显着那人正在酣睡,身上薄薄的赤色锦被随着胸膛一起一伏,上面绣着的金色腾云纹样藉着那一点如豆灯光闪烁着点点光彩。
“公子,时辰到了。”不合时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破了房内原本的静谧。
床上之人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缓缓的张开了眼睛。
他原本湛蓝的眼眸因为昏暗的灯光显出些灰蓝色,白皙的皮肤也在这光线下透出了冷色。
侍女在门外等候片刻便推门进来,“月宝公子,客人快到了,让奴婢为您更衣吧。”
月宝缓缓坐起身,蓝色睡衣已不是睡前那个规整的模样,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露出了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肤。
侍女挥手点亮数盏小灯,房内顿时亮如白昼。
她挥手收起了床前的纱幔,看到月宝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丝滑的睡衣完全遮不住他修长白皙的身体,上面裸着胸下面露着腿,一脸没有清醒的迷茫表情看着自己。她不禁心头一动,这清丽秀美的容貌,配上令人销魂的身体,难怪公子天香楼头牌的位子八百年来也无人可以撼动。
她按下心中激动,走到床边轻轻的勾开了月宝腰间衣带,丝滑的布料失去了束缚,从他肩头倏地滑落下来,在他的腰臀间堆起了一圈蓝色的涟漪。
月宝站起身来,似乎早已习惯,丝毫不在意自己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
侍女为他披上白色里衣,薄纱下隐隐约约可见他纤细的腰肢后面两个浅浅的腰窝,再往下是浑圆紧致的翘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女心中感慨,无论看多少次,公子这白皙修长浓纤合度的漂亮身体还是会让人惊艳。
她一件一件给月宝穿好,足足穿了五层,才拿出梳子边梳理他柔顺长发边说道:“公子,今天管事安排了特别客人,所以早了些,您可能还累着,要不要先吃几颗凝神丸顶一下?”
月宝清亮的蓝眸闪过了一瞬间的恨意,马上垂下头说道:“嗯,多拿几颗来给我。”
服过药后侍女在前面领着月宝往围房走去。
这围房是天香楼公子小姐们接待客人的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固定的房间。月宝出道一年便成为了天香楼头牌,他的房间自然被安排在最高楼。
他跟在侍女身后缓步踏上楼梯,纤细的双足被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遮了大半,只在往前踏步的时候隐隐约约露出细白的脚趾,与他身上海蓝色的衣服映衬起来,就像是海中泛起的点点白色浪花,能把每个看到的人勾得心痒难耐。
来到他的围房门口,侍女轻轻敲了敲门,“月宝公子到了。”
眼前的门板应声打开,月宝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抬腿走了进去。
身后的门重重关上,月宝感到自己的心也被重击了一下。
他正想往里面走,突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落进了一个人怀中。
他抬头看去,一张狰狞的黑面在上方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他伸手抚上了那人胸膛,手掌下饱满的肌肉几乎要冲破布料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这位大人该如何称呼?”
“月宝,叫我凌云。”此人虽然面容可怖而且浑身筋肉,声音确实一派温和。
“凌云大人好,初次见面,还请大人……”月宝话没讲完,就被凌云带着滚到了床上。
“怜、怜惜”月宝受惊,颤颤巍巍的吐出了没说完的下半句。
凌云身形几乎是月宝的两倍,压在月宝腿间好像一座黑黢黢的小山立在那里。
他大手一扯,月宝腰间衣带簌簌破碎,柔滑的布料向两侧层层展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胴体。
凌云全身皮肤黝黑,他用手掌从月宝脸颊一路往下爱抚,粗糙温热的手掌划过白嫩的肌肤,引得月宝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月宝,你真的好漂亮。”凌云痴迷的眼神随着手掌一起爱抚过月宝全身。
他血红的嘴唇印上了月宝脸颊,“皮肤又嫩又滑。”
他伸出黑色的舌头舔舐月宝的眼睛,“不愧是天香楼头牌,你这双眼睛不知道能迷死多少人。”
月宝被他压在身下完全无法动弹,这人的压迫感之强他前所未见。难怪是特别安排的客人,月宝心中冷笑,天香楼的管事不知道收了他多少好处,竟提前两个时辰叫醒自己来接待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凌云将月宝从头到脚舔了个遍,才脱了裤子掏出自己黑色的肿胀性器,直直的杵在了月宝腿间。
这几百年来月宝也算身经百战,什么尺寸也不能让他惊叹了。但是这个凌云实在是各中翘楚,他那黑色巨物比月宝小臂还要粗,看到的当下他倒抽一口凉气,自己今天怕不是要死在床上。
巨大的龟头抵在他穴口,尽管穴口早已湿润,月宝还是吓得往后瑟缩了一下。
凌云紧紧抓住他两条长腿抱在腰间,开始用龟头缓缓摩擦穴口。
月宝被他磨得穴口不断流出透明爱液,湿漉漉黏答答的与凌云龟头渗出的液体掺和在一起,沾满了两人下体,也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凌云磨蹭了片刻,腰间稍微发力将硬挺的肉棒往小穴里插。月宝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吐纳,极力放松着下体,粉红小穴被粗圆的龟头撑到了极致,一点一点的把入侵的黑色巨物往里吞。
“啊~嗯~”前所未有的肿胀感和酥麻感交织在一起让月宝忍不住轻轻呻吟,凌云低着头紧紧盯着两人交合之处,肉棒已经整根没入,小穴颤抖着不停收缩。
他俯下身亲在月宝胸口,“不愧是花魁公子,这样都吃得下还没有受伤。”
他不想浪费时间,箍紧了月宝纤腰就开始大力抽插。
月宝小穴被塞得满满,肉棒每一次进出都拉扯着所有嫩肉。柱身和龟头与内壁紧紧相贴,摩擦着带出了大量湿滑爱液,也生出了无限快感。
他轻轻的扭着细腰往凌云的巨物上撞,让他每一次插入都尽量插到更深处,能狠狠的撞击在花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奋力抽插,这花魁公子的客人已经排到了一年后,他千方百计花了大价钱插队才能提前一亲芳泽,今天不爽个够本是绝对不会放人的。
月宝在他身下揪紧了被子,口中的呻吟都被顶撞得破碎了起来,“嗯~好、好粗。”
他甜腻的夸赞刺激了身上的男人,他一边狠狠往里顶一边粗着声音问道:“月宝你,你被我操得舒服吗?”
“啊~”月宝被他一记猛烈顶撞惹得高声叫了起来,“凌云大人、操得我好舒服。”
凌云巨大的肉棒没几下便顶开了月宝的孕腔,他赤红着眼睛将肉棒插了进去。
“月宝,你真是、又漂亮,操起来又爽。”凌云的龟头狠狠摩擦着孕腔温热的内壁,“花魁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月宝花心被破,孕腔被男人的肉棒疯狂搅动,不可抑制的迎来了一波又一波高潮。
他双眼迷离全身颤抖着高潮的样子让凌云生出了满满的成就感,他只觉得此刻自己爱惨了这身下尤物,只想将他牢牢锁在自己胯下。
凌云在两个时辰内射了三次,将月宝的孕腔灌到满出来。他依依不舍的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揉捏着他胸前茱萸,将那两颗搓到肿胀通红,引得月宝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腰贴过来。
“大人,时辰到了,我要进去为公子清理一下。”侍女的声音传来,凌云把月宝扯到胸前狠狠的吻住,手在他翘臀上大力捏了一把,才不舍的离开。
月宝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侍女整理。最后再由她帮忙把刚刚脱掉的衣服穿回去,他眼角还带着情欲的余韵,端坐在床上静静等着下一位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卯时到了,围房的公子小姐们陆陆续续都回去休息了,月宝门口的侍女却依然候着,一直到了辰时最后一个客人才出来。
侍女走进房内,伸手揽起了纱幔,少年光裸的身体被灯光照得一片亮白,让肌肤上遍布的红痕和淤青更显得触目惊心。
“公子,先来吃颗药。”侍女将药丸轻轻送入月宝口中。他一双蓝眸在灯光的映照下像是清透的蓝色宝石,浸着点点泪光显得尤为楚楚动人。
月宝被侍女扶着缓缓坐起身来,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觉让他麻木空洞的眼神有了一丝光,他低头看向自己腿间,白浊之物正汩汩流出。他轻轻的闭上眼睛复又张开,一开口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我今天好累。”
侍女知他没有休息好就来接待客人身体有些吃不消,一边为他披起衣袍,一边柔声哄道:“公子今天辛苦了,奴婢这就扶公子回房休息。”
她搀扶着月宝站起身来,正准备为他披上外衣,他却一个踉跄又摔回了床上。
“公子,您没事吧?”侍女慌乱了起来,这花魁公子可是天香楼的摇钱树,万万不可有什么闪失。
“没事,我身上没什么力气,想在这里休息下。”月宝就着摔倒的姿势躺好了,一动不动仿佛没了生气的玩偶。
他漂亮的蓝眸看向侍女,声音带了点娇气:“香菱,我想吃玉桂坊的桂圆糕了。”
“公子您先睡一会儿,我这就去玉桂坊,等您醒了就可以吃了。”
“嗯,谢谢你。”月宝轻轻的闭上眼睛,完全不顾自己现在衣衫不整,就这样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香菱轻柔的为他盖好了薄被,轻手轻脚的出门了。
就在她关上门的一刹那,月宝倏地张开了眼睛,利落的翻身下床。
他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轻轻靠近门口仔细分辨门外的声音。
确定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他缓缓开启一道门缝钻了出去。
他在这天香楼八百多年,早已对这里了若指掌。每天的这个时候是天香楼最安静也是戒备最松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睡熟,正是自己行动的最好时机。
他脚步又轻又缓,像只身形灵活的小猫,走在楼梯上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片刻后便到了天香楼的顶楼。
他轻轻推开窗户往下看去,滚滚江水卷着一层一层的白浪从眼前轰鸣着奔涌出去。
这天香楼坐落在怒江边上依水而建,楼高二十九层。围房最高只到二十六层,月宝现在正在这最高的二十九层,透过窗户凝视着下面的黑水白浪。
这怒江又名沉冤江,传言掉进江里的人都会沉到江底化为一缕冤魂,永世不得超生。
月宝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永世不得超生又怎样?他宁愿死也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他将手撑在窗边轻轻一跃,俯身冲进了下面汹涌翻滚的江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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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陌坐在床边,看着眼前苍白脆弱的少年不住地叹气。
三个月前她和夫君镜启出门办事,在沧澜江边救起这个少年。当时他赤身裸体,全身青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整个人都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两人轮流用灵力吊着他的命,一路坚持终于回到了钟翠山的家中,如今请医师好生调理了几个月,人却还是没有醒来。
镜启一进门就看到樱陌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他走上前来不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夫人莫急,林医师说这孩子身体亏空得厉害,又在江里受了那么重的伤,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况且他灵脉被封,能捡回一命已是万幸,这澜沧江上游可是魔界赫赫有名的怒江,每年不知吞了多少条人命。”
“长期服用烈性避孕药和某些快速提升体力的药物,又过度操劳,加上在江里泡了好几天,恐怕要养一阵子才能醒来。”璎陌脑中响起了林医师的话,想到他被封了灵脉,又是从江上救回,璎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她看着床上少年毫无生气的脸庞,忍不住眼眶泛泪,“夫君,这孩子真的命苦。”
镜启也早已猜到少年的来历,他安抚着妻子,“夫人不要伤心,他拼死逃离了那樊笼,既被你我所救便是有缘,只要他愿意,我们可以一直照顾他。”
“夫君?”
镜启笑着轻抚璎陌柔亮的秀发,“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这孩子,他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收养他。”
璎陌把头靠在镜启怀里轻声说:“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孩子,也许、这就是天赐的机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妻二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床上羸弱的漂亮少年。
十年后
“镜玄?镜玄!快醒醒!”璎陌焦急的呼唤一声接一声,忽远忽近的绕在耳边。
“啊!”镜玄猛然惊醒粗重的喘息着,床边的璎陌一脸担忧,“孩子,你又做噩梦了?”
“母亲……我没事。”镜玄轻抚着额角,“我只是又梦到了坠江的事。”
“镜玄,都过去了。”璎陌把他抱进怀里安抚着,“不要怕,娘会保护你的。”
镜玄靠在母亲温热的怀抱,脑海中浮现了刚刚的噩梦,那些人叫着他的名字,撕扯着他的衣服将他压在身下……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我不再是月宝,我是镜玄。天香楼的月宝公子已经死在了怒江里,如今的自己,是镜启和璎陌的孩子,重生在澜沧江的镜玄。
璎陌轻柔的拍着他的脊背,就像安抚襁褓中的婴孩一般。
她知道镜玄说了谎,但却不忍心拆穿他。刚刚他一边啜泣一边苦苦哀求着“不要”,她猜得到他梦中正经历着什么。
愤怒和心痛将她棕色的眼眸烧得一片通红,她轻声哄着怀中易碎的少年,“镜玄乖,在娘怀里,什么都不用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启一进门就看到璎陌将镜玄揽在怀里,周身气息有一种温柔的压迫感。他知道璎陌又因为心疼儿子激发了强大的母性本能,便只是站在门口不敢靠近。
“镜玄又做噩梦了?”
璎陌一眼望过来,眼神中都是责备,“安神汤喝了这么久,还老是做噩梦,这个林敬桥的招牌该砸了。”
“母亲……”镜玄在她怀中闷闷的出声,“我感觉最近好多了。”
“是啊,夫人息怒,林医师当年可是把咱们儿子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这医术要说是钟翠山第二,便也没有人敢称第一了。”
璎陌心疼的把镜玄按倒在床上,“乖,你好好休息,我和你父亲这就去请林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