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到房间,把音响开到最大,活动活动四肢,诡笑着靠近,这不知道死活的胖子,给他一顿畅快淋漓的徒手打沙包表演。也是这胖子倒霉,我最近正郁闷找乐子呢,他就碰上来了。
宏哥闻讯赶来的时候,我正喝着啤酒看那小胖子跳舞呢。他黑着脸,一张酷酷的面容硬是被逼成了包公。一脚将碍眼的胖子踹出去,这才皱着眉头看向我,说不清是因为我而愤怒还是因为其他。
我呵呵笑,翘着腿,不正经尖着嗓子说:“哟,这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宏爷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坐,坐,坐,快来坐,要是怠慢了我们宏爷,还不知要被怎么的呢!……”没说完,自己都觉得想吐。
他的嘴角也忍不住抽搐,最后也破功笑起来,“你这丫头,别再学什么老鸨子讲话,有你这样开玩笑的么,没大没小的,”边说边揉我的头发,“你才来几天呀,又把我场子里客人打了,这么下去我们非得喝西北风去。”
连忙把头发从他魔爪中解救出来赔笑道,“呵呵,不至于吧,也就是打了一个怀有打猫心肠的小老鼠而已,大不了以后我去开个诊所养你们,不是都说自己开诊所赚钱嘛。”
“你为什么不安分一些,遇到这些事可以交给我们,怎么也不吸取教训……”他突然缄口,脸色僵硬不自然。
心里一痛,突然又想起六年前枫逐渐苍白的面容,那冰凉的触觉仿佛还在指尖流淌,强制压抑住这窒息般的感觉,勉强笑道,“难道等他们欺负我后,你们再去报仇吗?我们都明白,天下没有后悔药卖,我不想你们事后后悔,也不想自己后悔。”
宏哥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一句话没说,只是幽幽叹了口气。
“姐,那胖子被我们修理了一顿,想他下次也不敢了,”人未到,声音便到了,不是孙伦还有谁,这小子跟他哥哥长的一样,性格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耶?宏哥在啊,我先走了。”看吧,我话还没有说上一句呢,又风风火火的走了,真是个急躁的性子。
“桃子,你也太野蛮了吧,得,我的好好想想有没有惹到过你……”又来一个无聊串门子的,又酸酸说道,“你风姿不减当年啊!”
我瘪嘴,冷哼,“川耗子,你要是喜欢那个胖子,我倒是不介意把他绑到你床上去,让你尝尝菊花的滋味,就是不知道谁爆谁的菊花了。”
闻言,他身旁的妖姬小虫吃吃笑起来哦,木头没笑,不过看他那微翘的嘴角也知道他的想法了。倒是宏哥皱眉不满,“你去哪里学的不三不四的东西,一点女孩样都没有。”
我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人说学医的很色,女医生更是色,开起黄色玩笑来事巾帼不让须眉,刚刚这些话算什么嘛,不过,宏说的话我一般都会听,以后就趁他不在时说咯。
妖姬笑起来很美,是间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美,有时候年我也自愧不如。不过请别误会,他可是男人,曾经有人把他当成女人,那些人都倒霉的瘫了,也曾经有人把他当“玻璃”,那些人都消失了。只见他微侧头,露出完美的侧线,温和的嗓音不急不缓的说道,“宏,这有什么嘛,大家开开玩笑娱乐一下,”忽然想起什么复问道,“今天不是你生日吗?要怎么过啊?”
呃?!OMG,我竟然忘记了。
看他们立刻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来,我心虚的看向他,见他正跟木头说话,好像没有注意到我的异象,心里舒了口气。
大家基本上天天都待在KTV或者地下赌场里,都腻了,但是酒这玩意却是怎么都不腻,于是,喊上双胞胎他们,大家出去吃饭。
除了木头和我外,他们中途又跑到别的地方喝酒去了。没办法,熟人朋友太多了,叫你你不去就驳了人家面子,怎么也要过去喝几杯的。夸张的是,一个大家都认识的大哥把大家都叫去了,留下和这大哥不怎么熟悉的我和木头。
他不喜欢说话,基本上都是我说一句他点一点头或者“嗯”一声,我自认牙尖嘴利碰到这木头也啃不动,突然佩服给木头取名字的人,真是好有先见之明啊。
等他们回来再续场后,基本上都凌晨三点了,除了我和木头外,孙伦彻底醉到底了,其他人都东倒西歪的。几个人推推嚷嚷的挤上出租车走了,留下我宏哥还有川耗子。
川耗子酒量比他们好,今天也喝得摇摇晃晃的,我要扶他,他却不领情,自己招了车钻进去,嘴里哼哼叽叽的,“老子今天……今天……要去,去泡个妹妹,美女妹妹……”,我郁闷的摇头,这男人,没救了。转头看宏哥,见他靠在路边扶栏闭目养神,面容平静,心想,还是这位有定力。拍他肩膀,让他回家,没想到他被我一拍,立即蹲在地上吐了。我目瞪口呆,我收回刚才说他有定力的话,完全忽略了自己拍他那一掌有多重。
好在他人还是清醒的,吐了后好了很多,只是走路东倒西歪的。叹口气,认命的拉过肩膀扶着他,也罢,今天就来个美女送帅哥好了。
凌晨的出租车不好等,晨风冷嗖嗖的,不由得又埋怨川耗子他们运气好。等回到宏哥住处的时候,基本上天都微微发亮了,我甚至还看到几个老太太比划太极剑的身影。
好在宏哥不发酒疯,只是浑身无力的靠在我身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拽进屋扔到床上,整个人都要虚脱了,给他灌了些葡萄糖水后,自己靠在沙发上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八章 与帅哥同居的日子
醒来时,没有预料的腰酸背痛,睁眼一看,原来自己躺在床上,宏哥正在旁边,原本扣在一起的衬衣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平时喜欢绷着的脸也柔和起来,给人温暖的气息。脸上微微发烫,想我还在医院时见过多少赤身裸体的男人女人,对其上下其手从来都是面不改色,怎么今天这点小小美色就让我破了功,一定是我没睡醒,我安慰自己。
不过,更加惊骇的事情是……我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了?!
怒,大怒!
“杨明宏,你这个小人,伪君子,色狼……”我一边尖叫怒骂一边将他踹到床底。
他揉眼迷蒙的看我,“桃子呀,你醒了,”边说便往床上爬,“我好困,我再睡会。”
我掐他脖子,恶狠狠问,“我衣服怎么换了?还有,我不是睡在沙发上,怎么会在你床上?”
闻言他好似清醒了一点,以手扶额,皱眉道,“好像是你先前做梦大喊大叫,我拉你时吐你身上了。”恶!怎么感觉自己身上飘出一股臭味!见我变色的脸,他以为我是气愤被人占了便宜,淡淡说,“放心,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
雷!这绝对是晴天里一个霹雳响雷,把我轰的头晕晕的。看他又钻进被窝的身影,忍不住自己在自己胸部上摸了把,没错呀,是36D呀,难道,他喜欢波霸型的外国妞?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在脑外。
洗过澡,熬了一些小米粥,他还没醒。
于是,我又翻出一床被子把自己一裹,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川耗子打电话来时,我正做梦呢。
“桃子,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难不成昨晚你们两个人,干柴烈火,酒壮人胆,酒后乱情,意乱情迷……”
得,听到这聒噪又八卦的话,谁还有瞌睡呀,就是有也被吓醒了。
“川大爷,小女子求你了行不行,不要再说了。”郁闷中。
“怎么,说到事实了?快给我透露一点。宏他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