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兄弟毫无顾忌的褪下浴袍,在少年面前裸露出强健的身体。
“好好舔哦,不然遭罪的是你。”轩辕冢捏起少年的下巴,将粗黑的阳具塞入少年的唇边。
少年惊恐地瞪大眼睛,紧闭著双唇,四肢不断挣扎著。
“真是不乖。”被少年挣扎中的指甲划破唇角的轩辕礴舔了舔唇边的血迹,鲜血的味道将心底的兽性唤醒,他抓住少年不断挥动的手臂,微微眯起眼睛,一个用力,少年纤细的手臂被扭曲成怪异的弧度。
“啊……”少年发出尖锐的叫声,冷汗瞬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在少年惨叫出声的瞬间,轩辕冢的巨物顶进了少年的口腔。带著腥臊体味的巨大阳具深深地插进少年喉咙深处,少年喉间隐隐作呕,推拒的小舌给侵入者带来紧致的快感,轩辕冢加快了在少年口中抽插的速度。
少年想要狠狠地扣紧牙关,却被轩辕礴眼疾手快的捏紧下颚,铁钳般的大掌微微使力,少年的下巴便脱了臼。
又一波剧痛袭来,少年昏厥过去,但是很快被身後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弄醒。
轩辕礴狰狞的巨物像是一柄钝剑,生生从内部将少年辟为两半,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轩辕礴巨大的阳具从少年紧致的後穴挺进。
扭曲的血夜(高H3P虐)
极致的疼痛令少年想要惨叫,却被轩辕冢的巨物堵在口中,想要扭动挣扎却被插在体内的轩辕礴的阳具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想要昏迷,却被两兄弟残忍的动作弄得痛到醒来……
耳内一片轰鸣之声,渐渐地一个被一只按压在心底的声音逸出……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才不会被抛弃……”好熟悉的声音,是谁……
“他有父母,为什麽还会在孤儿院呢?”
“谁知道呢,不知道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连他父母都不肯要他……”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本来已经忘记的片段在脑海中闪现。
是我做错了什麽吗?
粗黑的巨物整根没入,紧致的後穴发出锦缎撕裂的声响,鲜血从破碎的肠道中涌出……
我是有罪的吗?
口中的巨物挺动著,窒息、晕眩……
这些都是我应该遭受的麽?
在少年身上肆意驰骋的兄弟二人看不到身下的少年原本清亮的眸子罩上一层迷雾,拼命扭动的身子停下了挣扎……
幼时学唱的歌谣回荡在耳畔──
There was a crooked man,
and he walked a crooked mile;
He found a crooked sixpence against a crooked stile;
He bought a crooked cat;which caught a crooked mouse;
And they all lived together in a little crooked house。
(中译)
一个扭曲的男人,走了一哩扭曲的路。
手拿扭曲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台阶,
买一只歪歪扭扭的猫儿,
猫儿抓著歪歪扭扭的老鼠。
他们一起住歪歪扭扭的小屋。
……
我是有罪的,疼痛是我应该接受的惩罚。
无力挣脱的少年扭曲了自己的思想,躲在扭曲的世界里,将疼痛视为救赎。诡异的快感袭来,少年未识情欲的幼芽颤巍巍的挺立,因为身上骑著的男人的操弄,少年的身子前後耸动著,幼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摩擦。
“真是天生欠操的骚货啊。”轩辕冢嗤笑,大手握住少年精巧的幼芽,脸上带著一贯的浪荡笑容,手却残忍的用力一掐。
少年痛的浑身抽搐著,但掐在轩辕冢手中的幼芽更加挺立了,颤动著射出少年人生中第一股精液,稀薄的精液弄湿了轩辕冢的手。
射精的刺激令少年的肠道不由自主的收缩蠕动著,轩辕礴闷哼一声,将滚烫的腥液射入少年体内。
看到轩辕冢脸上憋笑的表情,轩辕礴面色铁青,一向持久的他居然没有撑过五分锺!
轩辕礴带著怒气的大掌掐上少年的纤腰,几乎掐断少年的肋骨,抽搐的少年口中却逸出带著愉悦的呻吟,雪臀也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摆动著。
“真是个淫贱的骚货。”轩辕冢只觉得胯下的肉棒涨的发疼,狰狞的巨物上肉筋暴起,原本就尺寸夸张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他来到少年身後,将巨物插进少年鲜血淋漓的後穴,然後就著插入的姿势抱起少年,坐在床上。
四肢腾空的少年完全依附在轩辕冢的身上,灼热的肉棒没入後穴。轩辕冢双手架著少年的腰身,同时劲腰挺动,时不时的撒开手令少年完全坐在挺立的阳具上面,少年尖叫著呻吟,脱臼的下颚令少年无法合拢双唇,口水不断涌出打湿了胸前的两颗红豆。
放荡的勾引(出轨H)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轩辕冢才在少年体内释放了出来。软掉的阳物刚从少年後穴拔出,轩辕礴便将少年按倒在床上,双腿压在胸前,借著床榻的高度,将早就迫不及待的欲望再次插入……
兄弟二人仿佛是不知疲倦的野兽,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一遍,将全部的兽欲都发泄在少年身上,直到少年体力不支的彻底不省人事,两人才餍足的将少年扔在地板上,而後各自回房睡去。
昏迷的少年浑身青紫,下巴和双臂因为脱臼而肿胀著,後穴更是惨不忍睹,媚肉外翻,鲜血混合著男人的精液不断流出,最後干涸在少年无法合拢的腿间与地板上。
直到第二天清晨,前来打扫房间的下人才将少年拖走,不带怜惜的清洗过程结束後,少年被送到客房上药。面无表情的家庭医生将消毒药水直接涂抹在少年伤痕累累的後穴上,少年尖叫著从昏厥中清醒。
头晕沈沈的,嗓子干涸的仿佛要冒出火来,下巴和双臂已经被接回去了,但是稍微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痛。
医生带著凉意的手覆在少年额头上片刻,然後转过身拿出两片退烧药,示意少年吞下。少年将药片含在口中,干涸的口腔令药片无法吞咽。
“请、请问,有水吗?”少年用沙哑的嗓音带著怯意询问道。
“少爷吩咐过了,除了精液你什麽食物也不能吃,包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