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靠信陵君了!」凤鸣一拍夥伴肩膀。
信陵君一瞥手表,「已经六点十五分了……」
「啥?」秦皇立马拿出桂花糕,「难怪我的肚子刚在跟我抗议。」
少宇拉拉凤鸣的衣角,「你们要去吃饭吗?」
凤鸣看到少宇有些失望的脸,给他一个放心的微笑。
「我们陪你吃。吃完後我去说服你爹放了你。」
「那我去跟春桃说一下,让她顺便准备我们的份,把饭菜送进来。」
秦皇本想把门踹倒,不过在他脚刚抬起时,门被推开来了。
「啊?」秦皇愣住,脚还悬在空中。
熟悉的黑衣人捧著一大盒东西,把它递给呆住的秦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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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这次考试考得真好,进步了五名呢xDDDD
特异手稿已经写到第七章了,考试过後的我一定会加倍努力赶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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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异事务所(6)
第六章
讨论
「这是……?」把脚放下,秦皇回神收下它。
「柳先生亲手做的,请公子们享用。」说罢,体贴地将门关上,栓也上了。
炎帝的鼻子又抽了抽。「有鱼的味道……」而且还很新鲜。
秦皇把盒子放置在桌上,在众人目光下紧张地打开盒盖。
「哦哦--生鱼片寿司!」秦炎同声道,兴奋地直盯著食物看。
少宇一脸疑惑,「这是什麽?、长长的……」
「这叫做生鱼片寿司,下层白色部分是米饭,上层是各类鱼肉切片,吃生鱼片就是要抹一点
芥末或酱油,」凤鸣伸手拿了一块鲑鱼寿司,打开一旁装酱料的小碗,沾了些芥茉,「然後
一口塞进去--」
「喂!你怎麽可以偷吃!」秦皇眼睁睁地看著鲑鱼被送入凤鸣口中,心有不甘。
「我没说不能吃啊!」眨眨眼,凤鸣无辜地反驳。
是哦!秦皇翻白眼,接著也不客气地拿走鲔鱼寿司。
「呵呵,上等的呢。」东方朔取走鲑鱼卵。
信陵君朝红雕下手,「嗯,那肉的光泽不错。」
看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绍宇也拿了个不知是什麽鱼的寿司,学著沾了些芥茉,略带持疑地
塞入口中。
顿时,一种呛辣又奇怪的味道在味蕾散开。直冲鼻腔。
「呜…咳、咳……」捂住口鼻,少宇难过地猛咳,眼角都泛泪了。
凤鸣拍拍他的背,「你还好吗?应该要沾酱油的,芥茉很辣。」
「咳…水……」那奇异的味道令人要昏厥,鼻子更是难过。
秦皇赶紧叼著寿司替少宇倒水,但茶壶异常地轻盈。
「哇咧,」他将茶壶倾斜四十五度,「空了。」
对於少宇来讲可是晴天霹雳。只见他脸色惨白,眼眶红了。
所幸现下是用餐时间,春桃送餐来了。
「少爷?您怎麽了?」望见自家少爷白得恐怖的脸,春桃惊讶不已。
秦皇一个箭步上前夺下放在拖盘上的茶壶,直接把壶口塞进少宇嘴里,使劲地灌水。
「还有人这样喝水哦……」炎帝嘴角抽搐。
「少爷,您还好吗?」春桃著急地跑上前,把手中的拖盘推给炎帝。炎帝一脸莫名奇妙。
「呼,没事,晚餐送来的话就下去吧。」顺了顺呼吸,少宇严肃道。
春桃一鞠躬,有些难过地退下。
「你怎麽这麽凶?」秦皇挑眉。这小子的态度和方才差了十万八千里。
少宇拧眉,「那女人很有心机。就是她建议我爹把我关起来。」
「什麽?」众人惊叹,「那种不起眼又微不足道的女人……」
「不然你们以为呢?」少宇咬牙,「我母亲也是被她害死的!」
「我靠,果然是知人不面不知心啊!」秦皇嫌恶道。
凤鸣抿唇,盯著炎帝手中的晚餐。
「怎麽了,凤凤?」东方朔顺著凤鸣的目光望去。
「我觉得那个晚餐很诡谲。」眯眼,低著声音道。
一旁的信陵君凑了过来,「这样看能看出什麽所以然吗?」
「你要吃吗?我可不是扶苏,百毒不侵。」
东方朔回头,「少宇,那晚餐你还要吃吗?」
「不了,到她胃口全没了。」他投去哀怨的眼神。
东方朔走向炎帝,「给我吧,拿久了手会酸。」
炎帝还以为他被忽略了,「喏。那女人真的很欠扁。」
东方朔噙著笑意将拖盘放置桌上,打开碗盖,热气和香味立马传开来。
「肉粥?」炎帝往内一看,是猪肉丝洒在清粥里,还伴点葱花,
信陵君霎时错愕,「暴发户吃肉粥?太穷酸了吧……」
「可能不只肉粥哦。」凤鸣意味不明地笑了。
蓦然,後头传来秦皇的喊叫,「嘿!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凤鸣倏地转身,快步走去秦皇那儿,取下他手中的小罐子和纸条。
「是什麽?」大夥儿围成圈子,凤鸣在中央摊开纸条。
「『此药水为测毒剂,倒入一些至碗中,再将要试毒的物品或食物放至其中,将可见结果。』。」
「意思就是要给我们测毒了…这也是扶苏给的吧?」
「啊…谁嫁给扶苏一定一辈子都不用愁了。」秦皇煞是羡慕道。
「你嫁给他阿。」凤鸣将小木塞打开,随手拿了个碗把测毒剂倒入。
秦皇投去「你是白痴」的眼神,「我男的,而且扶苏不是我喜欢的型。」
「朔,舀一匙肉粥进去。」凤鸣根本没在听秦皇讲话。
一小匙的肉粥沉入药剂里,渐渐地由白粥转为黑粥。
「呵,答案很明显。」凤鸣表情雀跃不已。
被挤在最外头的少宇好奇地东张西望,就是看不见他们在搞什麽。
「喂!你们太过分了,在干什麽都不让我知道!」
少宇的少爷脾气一出,脸胀红著,嘴也嘟了起来。
「抱歉,我们在测毒,怕你有个万一才不让你靠近。」
东方朔穿过夥伴,赶去安抚一肚子气的少宇。
啊,朔哥哥也好温柔……少宇的脸颊更加绯红。
「少宇发春了。」秦皇若无其事地说道。
「啪」地响亮声响,不用想也知道炎帝的手又出马了。
「靠,头要裂一半了…你打什麽打!」秦皇咬牙切齿,抚著冒包的头。
炎帝理也不理秦皇,只是抓著巴他的头,拧眉。
这个人的头怎麽那麽硬,手要痛死了……
「好了,别吵起来了。凤鸣好像要讲什麽。」信陵君无奈道。
闻言,众人目光又聚集在头头身上。
「我想,现在我们是该演一场戏了。」凤鸣饶有趣味道。
秦皇眼睛一亮,「演戏!我喜欢!」
炎帝的眉拧得更深了,「最好不要是演肥皂剧。」
「肥皂剧……」信陵君嘴角抽搐,「那也太俗了……」
「别乱想!目前可以确定春桃是想致少宇於死地。」凤鸣严肃道。
「不过搞不好是猪老爷的主意?」孟尝君又难得开金口。
信陵君点点头,「也不是不可能。」
「话说,」东方朔搂著少宇安抚他,「少宇知道春桃她……吗?」
少宇又嘟起嘴,「我早就知道了!不要以为我不懂你们在讨论什麽!」
「欸?你怎麽会知道?」秦皇歪头。
「哥哥他告诉我的。他说春桃是爹的心腹,别有心机,难对付。」
炎帝环抱著胸,「你哥的想法是对的。」
话一出,数个目光又转移到炎帝身上。
「干麻?我脸上长瘤了吗?」炎帝被看得莫名奇妙。
凤鸣灼热的视线定在炎帝表情古怪的脸上,「炎帝……」
被这麽充满柔情的嗓音呼唤,炎帝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发情了?」炎帝扯著嘴角,脸有些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