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死也不会过去!
忽然有人递了一杯冰水给我,我侧身一看,原来是杨妈。
“小伙子,冰水嗽嗽口,就不会那么辣了——”看着杨妈那么真诚的目光,好温暖。我感动了,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我妈妈的温柔目光。难怪这里虽然简朴,生意却特别好,位置基本都坐满的。真情是挽留顾客的最好手段!
杨妈接着说道:“恋爱时候,小两口互相发生口角是很平常的事情。以后结婚了想起这些口角还会增加夫妻间彼此的感情呢——何况你一个大男生应该让着点女生阿——”
我虽然说不出话,我只是频繁的点头,微笑示意表示感谢。
经过冰水一冰,嘴巴舒服多了,走到小丫头面前,有点失落斩钉截铁般说道:“你这丫头,说话一点诚信都没有,本来想跟你做个朋友,现在看来我们连做朋友都不可能了。”
小丫头抬头,不急不忙吃完一口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说:“什么?我没有诚信?怎么说?”
我气急败坏的说:“你不是说让我去拿几朵花,就会把手机给我吗?”
小丫头嘻嘻反问:“难道我没有给你吗?手机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我无奈吹了口气,说:“那——我的卡呢?”
小丫头呵呵一笑:“你要的是手机,又不是SIm卡,对吧?”
我一气之下差点喷血,二气之下差点煞手人寰,三气之下——恨不得把这小丫头衣服全扒了!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把SIm卡给我?”我深深吸了一口,又深深呼出这口气,真想一口气吹死她。
小丫头看了看天花板,仔细想了一下,然后嘿嘿着说:“你先吃下这碗面吧?”
“好吧。唉——刚才我还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我吃下这碗面,我就是你丫头的孙子。现在我吃下了这碗面,看来你丫头是我奶奶了。”我叹了口气,然后坐了下来,强忍着辣椒的巨辣,便张口大吃。
“你叫我什么?奶奶?”小丫头哈哈一笑。
我舌头已经辣的再也讲不出话,额头汗水跟洪水泛滥似的,稀里哗啦个不停。面对小丫头的回答,我只能认真的点头,跟他妈的大公鸡啄米似的。
终于吃完了,看着流汗的势头不差于跟小日本鬼子干过一场架,就当作是吧,心里会平衡很多。
我立刻站起身来,伸出手——小丫头很明白我的意思,依然在坏坏的笑着,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张SIm卡递给了我。
我接过卡,立刻装到手机上面。防止小丫头以假乱真,再次上这个小丫头的当啊。
还好,这次都是真的!于是掉头就走,生怕晚了一步,这小丫头又会出个馊主意来陷害我。
小丫头可是个疯子!不去精神病院真是可惜!
跟杨妈说了声再见,便大步迈出了门口。
可小丫头又追了出来——
拦住了我去路。
“小流氓,我们打个赌吧?”小丫头狐狸般笑着。
我没有理她,只是想绕过她,可她一直堵住我的去路,我向左,她也向左;我向右,她也向右。
弄得我他妈的真想报警!
我无奈便语无伦次、口齿不清的说:“什么赌?”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微笑着说:“与其说是赌,不如说是玩一个游戏?”
我吹了一口气,模模糊糊说:“什么游戏?”
她说:“我们做个好朋友吧?”
靠!做朋友算是什么赌阿?又是什么游戏阿?这丫头准是疯了。可惜,如此百年难得一见的小女生竟然精神有点不正常!
小丫头接着说笑着说:“因为你刚才说你不可能跟我成为朋友了,所以我们来打个赌!”
呵,这话有点道理。看来小丫头并没有完全疯。
她继续说道:“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分开了。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对吧?如果我们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又能够再次见面,那么你就是我老公——”
她还没有说完,我几乎要跳了起来——
她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解释着说:“你先别急——我之所以这么说,因为有个著名的大哲学家曾经说过:人海若中偶然相遇那是缘分,若偶遇后的再此相遇那便是爱情!所以——所以——嘿嘿——”
靠,这是那个无聊的哲学家说的啊。虽然我对哲学研究的不深,可我知道,哲学这门学问有个潜在规则:可信的哲学不可爱,可爱的哲学不可信。
这小丫头说出的滑稽、甚至荒诞哲学论点显然属于后者,不过这理论乍听起来的确有些可爱。
我浑浑噩噩的问:“那这个哲学家叫做什么名字,苏格拉底?还是黑格尔?”
她忽然哈哈大笑,笑得连腰都弯了下去:“这个哲学家就——是——我——刘——菲——哈哈——”
我,哭笑不得。
我也只能点点头,若非如此,说不定她还要弄出什么荒诞的想法呢。这也就是缓兵之计。不过现在我要用的三十六计中最后一计,走为上策!
我边点头边说道:“好吧——”
小丫头却兴奋喊道:“好,那我们说定了!拉钩!”
我又不得不伸出手指——好冰!也许是我的手因为我吃了辣椒的关系太热吧。
然后小丫头便开心的在我身后不远处贼亲昵、贼亲昵、贼亲昵地喊了声:“再见了——老公——”
说来真他妈的有趣,刚见面时这疯狂的小丫头撞到了我的鼻梁,弄得我眼泪汪汪;分开始时候我又是眼泪汪汪。
我无奈的笑了笑,擦了擦因为辣椒留下来的眼泪,便走向公交车排。
21。又不是摸到你屁股!
疲倦过后最享受的事情就是睡觉。
清晨的还在作春梦的我,被一阵雷鸣般敲门声惊醒。
半梦半醒的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人,胖子。
胖子对我大吼小叫:“妈的,这大清早以为你睡死了呢,手机竟然关机!”
我切了一声:“靠,大清早就诅咒我!干吗?有什么事吗?”
胖子无奈的摇摇头:“兵仔子,你知道今天礼拜几?”
这个问题可把我难倒了,我这个人从来不去记这些尤其是可以随便就能查阅的东西,譬如:数学公式、几何常量等等,这是为了节省大大脑的存储空间,这些我可是跟英国大物理学家牛顿学的哦。
所以我特自豪的说:“不知道,也不愿意去想,我大脑可不是日历。”
胖子瞪着眼吼道:“今天是周六!”
我无所谓的笑了一下:“那有怎样?”
胖子没有说话,好想中风了一样,站在那里着只是说这“你——”发呆。
胖子醒了醒神,急忙说道:“今天你按计划要去复旦开研讨会,那些大学教授恐怕早就到了复旦了,你就那么不把这些前辈放在心上啊!”
我仿佛被人淋了盆冷水,顿时清醒的想起来了。我连忙问:“胖子,现在是几点?”
胖子看了看手机:“9点23。”
“靠,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啦,胖子你去办公室我的抽屉里面的资料拿来,我们马上过去。”
胖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问:“干吗?快去阿。”
胖子摇摇头,叹息道:“都拿好了哦。”
我脸也没有洗,牙齿也没刷,顿时还感动得热泪汪汪,捶了胖子胸口一拳,拉着胖子立刻跑了起来:“靠你他妈的!真够我兄弟!”
跑到胖子奥迪旁,胖子从车厢里面拿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