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每天做粗活,还要负责跑腿呢!很忙的。」
「喔…」「霖儿,你……你有一根…还有两颗…」
「那种东西你也有,有什麽好紧张的。」
「说的也对…不对…霖儿,你把手伸进我屁股干嘛…」
「这样舒服吗?!」
「快点抽出来…啊…」
好了好一会儿,程铁生在黑暗中喘气,并轻叹:「嗯!舒服。」
那夜俩人在客栈中玩了许久,在隔音简陋的房间传出程铁生的低呜与叫床声,搅得整间客栈的客人们都不好睡。
隔早,程铁生失落的看着空床,霖儿一早便没了踪影,留下百感交集的程铁生。
那一夜,他好像得到了什麽,也失去了什麽。
伤心了好久,程铁生这才想到他的徒儿给他扔在一旁,随便穿好衣服,就冲回任府。
「早啊!师父。」
一进府,就看到任天仰神清气爽的在练拳,俩个弟弟也有样学样的跟着挥动拳头。
「秦奇呢?」
「他昨天就回天湖派了,他说他看不下去,你太荒唐了。」任天仰笑道。
「真是的!唉!我昨天在干啥!」程铁生懊悔的拍着头。
「下次别再这样。」任天仰丢下这句话,又继续练拳。
☆、第十一章 (完结)
「师父,你在干什麽?」任天仰一来到生母的娘家,就发现程铁生不停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麽的模样。
「我想知道,这里有没有跟你长得很像的表姊妹。」程铁生老实的说。
「不会有这个人,我的俊,是独一无二的。」任天仰笑道。
这才说完,年迈的爷奶就互相孱扶着走出来。一见到任天仰,两老就开心的哭出声来。
「孩子…孩子…你都长这麽大了,长得这麽俊,跟你娘一个样啊!」
任天仰被老人家紧紧的抱着,一干的亲戚也来到身边。
「姊姊若地下有知,也就放心了!」
「这位是?」
「他是我的师父,当年若不是他把我捡回去养,我早就饿死了。」任天仰开心的向众人介绍。
「咱家谢谢这位大恩人了。」全部的人不约而同的向程铁生鞠躬,程铁生傻笑以对。
此时,程铁生突然眼睛一亮,他走到一位年轻姑娘的身旁,问她:「你叫什麽名字?」
任天仰向师父说话的人看过去,心里头大叫一声,不妙!
「我叫郭琳儿,是任彦霖的表妹。」女孩笑的甜,模样与任天仰有八分像。
「原来你就是郭琳儿。」程铁生激动的握住郭琳儿的手,丝毫不觉得失礼,但也因为程铁生老实英俊的皮相,郭琳儿并不介意被程铁生这麽的对待自己。
「你放手。」任天仰当众冲向前去,扣住程铁生的手腕。
程铁生不但没放手,反而还轻松化解任天仰的攻击,依然死拉住美人不放。
「我跟她的关系匪浅,我已经是她的人了,她要对我负责。」程铁生说。
「不好意思,我师父他的脑子怪怪的。」任天仰没时间对程铁生解释,反而先向亲友解释,再走到程铁生的身後,将程铁生从後抱住,并向後拉。
「睡了你的人是我,昨晚我假扮成女人,对你下手。你要找的人不是我表妹。」
任天仰见拉不动师父,便朝程铁生的耳上舔了一口,程铁生立即惊慌失色的跳起来,将拉着表妹的手给松开。
亲人们才刚感动不久,就看到这麽震撼的对话与动作,当场所有的人都傻眼。
这是最差劲的一种团圆方式了。
任天仰与程铁生灰头土脸的回到任家,刚刚才在路上跟师父大打一架,师父没下狠手,但也气得七窍冒烟。
「彦霖,爹在这附近有一间闲置的空宅,要不要将天湖派搬来这里,以後你们收弟子也方便。」
任老爷一见到儿子,就开心的拉着任天仰的手。
「问我师父吧!」任天仰沮丧的指着程铁生。
「搬进城里,就不是天湖派了。」程铁生摇头。
「为什麽?!」
「因为没有天湖。」程铁生说话时鼻孔还喷了气。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待在山上吧!」任天仰点头。
「我回山上,你留下。」程铁生生气的对任天仰说。
「师父…」任天仰脸色变得难看了。
「我不要你,哼!」
一说完,程铁生扭着屁股就向外跑。
任天仰见状,立即朝程铁生追出去,离开任府前,还不忘对任老爷说:
「谢谢爹的好意,我先随师父回天湖派了。」
然後就急忙的跑出去,留下措手不及的任老爷。
俩个男人前後的追逐,所到之处皆刮起一阵风,尘土飞扬,可见速度之快,还跑赢了经过的驿站快马。
「你再不停下来听我解释,回到天湖派我就向大家说,你跟我的事情。」任天仰在後头大喊,程铁生总算停下,回头给任天仰一掌。
任天仰闪过,直接冲进程铁生的怀里,将程铁生给抱个正着,向後摔倒在地。
「呜…你骗我…你欺负我…」程铁生哭的又眼泪又鼻涕的,那模样连路人瞧见也心酸。
「我会对你负责,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任天仰用手抹掉程铁生的泪水,心疼的说。
「谁要你负责,你这个丑八怪。」程铁生用力的推开任天仰,又开始跑起来。
任天仰无奈的继续追了上去。
回到天湖派之後,程铁生没再对任天仰喊打喊杀,反而是秦奇对任天仰出手,俩人打到差点掀掉天湖派。
每个弟子们都没人插手,这种情形若能大打一架就解决倒也容易,就怕是打到手断掉都还没能一解怨气。
张作铭无言的看着师父,他被睡就被睡了,有哪个师父会给徒弟骗上床,之後还到处嚷嚷到处哭诉的,害俩个师兄弟为此争风吃醋。
在秦奇黑着脸回到天湖派时,就知道他师父一定搅出什麽胡涂事了,没想到会是这种破事。
眼看俩人也不知道要打到什麽时候,谁劝架谁倒楣。张作铭又没办法放手丢下俩个师弟,只好让其他人先陪师父进屋子去。
几个时辰後,俩个鼻青脸肿的师弟,手都无力了,还死命的抱住彼此在地上滚打。
「给我说,你是如何睡了我的师父?」秦奇哭着用手臂绞住任天仰的颈。
「师父不是你一个人的,他也是我的。」任天仰不甘示弱的回嘴,试图挣脱秦奇的手臂。「他给你睡那麽久,我也才睡他一次,连利息都没向你讨回来哩!」
「你这个禽兽!」秦奇用仅剩的力量继续绞颈。
「你也是个畜牲!」任天仰用力的扳开,秦奇总算松了力,两手无力的倒在地上。
张作铭无奈的看着这俩人,心想,天湖派应该改名为天湖兽园。
「你到底是用了什麽下三滥的手段去欺骗师父的?」秦奇喘着气,忿怒的问。
「这是商业机密,不便透露。」任天仰贼笑。
「你他妈的贱人,老子替师父吹了这麽多年的棒子,才逮到机会跟师父在一起。你竟然一个晚上就骗了他的贞操,他的後面,他的後面连我都还没用过…」秦奇怒吼。
「他的前面我也没用过,很公平啊!」任天仰不要脸的说,一说完,秦奇又扑上去,俩人又打成一块。
本来欲向前替这俩人收尸的,怎知这俩人还没打完,张作铭又往後退。
手比了一番,嗯,要一副比较长的棺材,跟一副比较小的棺材,比较小的棺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