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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1 / 2)

“醒醒”

有声音在耳边闪动,李玉笙茫然地睁开眼睛,依旧一片漆黑。微一动身便感觉到全身不适,脑海中一下子忆起昨夜的荒唐来。

李玉笙从床上坐起,在摸到自己穿着衣物时才稍稍松了口气。

杜俞楠看在眼里,见他满脸的戒备与惶恐,却是忍不住伸手撩起他脸侧一缕散落下的头发,把玩着道:“你若再不起床,石先可会进来探看你是怎么了”

李玉笙先是一愣,握紧了拳头又重重松开,茫然的摸索着周围的东西,只是又忽的迟疑了片刻,平静的道:“你出去”

杜俞楠怔了怔,有意违抗的将他从被中拉起,在察觉到他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时不由得笑了笑:“昨夜你的身体是我给你洗的,连衣服也是我给你穿上的,怎的一觉醒来就忘的摸都摸不得了?”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便让李玉笙觉得身心俱疲,恨不能就此发生个意外,好让他直接入轮回,忘掉这里的全部。

杜俞楠见他低头不语,心中一阵烦躁,便是不知轻重的将他拦腰抱起走出房间,还不忘解释着:“干粮已经放在马车里,赶路要紧便是不多做休息”

李玉笙虽心生间隙不愿与他触碰,可毕竟受他照顾,又怕一个不小心惹了他不高兴后被他扔于地上,只好忍下那些情绪,垂下头颅下意识的抓紧他的衣角,任他将自己带到不知哪去。

依偎在他怀中上下起伏着,耳边传来三三两两的井市嘈杂以及……略微粗重的呼吸。不多久,李玉笙才知他将自己塞进了马车里。

略微迟疑了半晌后还是问出了口:“……石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是看不见石先在哪里,可不该连他的声音也听不见才对。

“哼,你果然是惦记着他,现在将近正午,他骑马比较快,该是回到城中了”,杜俞楠轻笑着,大有嘲讽他失去了与石先相处的机会的意味。

可李玉笙并未显现出他想的失落,只是愣了一下后微垂着头颅,道:“原来如此”,简单到连原因都没有询问。

“你不好奇?”

“我为什么要好奇”,杜俞楠知他心中的龌鹾,就是好奇了也定是引得他加以嘲讽。倒还不如存留于心,不去自取其辱。

不过,先前他竟还用石先来骗他,明明人早已离开。果真是幼稚又直击死穴。

“哼”,杜俞楠也不再说些什么,给了店伙计些银钱后便驱车前行。

李玉笙吃了些东西后在马车的颠簸中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等有意识时发现马车已经停了,而四周有一阵嘈杂的人声——应该是到了另一个小镇。

久久都听不见杜俞楠的声音,刚闪过疑惑,迟疑着想开声询问,忽的听见车帘被掀开的声音,未意识到什么,身体忽然被从马车里拽了下来。

始料未及地惊呼出声,身体险些坠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干什么……”

然而回应他的居然……是女子的声音!

“是这位……爷吗?”声音近到就在耳边,好似凑到他的跟前在打量着他,让李玉笙惊讶的推开了牵扶着他的人。

“不要多话,照做便是”

而杜俞楠的声音并非是牵扶着他的人传出的!

说好的赶路,怎会有女人在?

“杜俞楠你这是做什么!”

女人:“诶……这位爷是……看不见?”

“若不想做,我去找别家便是”

“诶诶诶,爷你这话说的,这小镇除了我这哪还有别家,你你,把这位爷带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谈话让李玉笙只觉一阵慌乱,丝毫不知杜俞楠想做什么。而在牵引下,周遭的声音变得哄闹起来,空气里还飘着让他不适的浓重香味。

“这是要……要做什么……”

回应他的依旧是女子的声音:“爷你别害怕,一回生二回熟”

这女子的声音带丝习惯的妩媚,让他不安:“这是哪?”

“自然是让人快活的地方,爷是第一次来?”

李玉笙一愣,满是惊讶,心跳加快不已。

这……这……杜俞楠怎能带他来这……这红尘之地!

“爷你还脸红了,真是不多见……你去给这位爷换衣服,妆容我亲自来画”,女子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忽然用力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这身子去做个男倌也能……呵呵”

李玉笙又是一愣,刚欲询问什么意思,脚忽的踉跄一下,险些被绊倒,也是那类似门槛的东西让他才知自己被推着进了房间。

刚欲挣扎出声,便被七手八脚的脱了衣物,还能听见些刻意压制着的轻吟的笑声——清脆娇细,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幸只是换了外衣,而那触碰着他的人分明是女子!他哪里和女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别说是接触,平常就是讲些话语也未有过,更何况还是风尘之地的女子!

一时间是又羞又怕,拘谨着不敢动弹。

那换上的衣物不似往常习惯穿的简单紧身,有些沉重与冗长。

不多时,便听见先前与他讲话的女子推开门走了进来,让他坐下后便拿着什么东西在他脸上涂抹。

“这……”李玉笙只觉下巴被捏住,被迫张开嘴抿住一张薄纸,刚欲挣扎,周身的束缚又悉数消失,接着又听见那女子的笑声。

“爷稍稍打扮一番也似个女子”

原来所说的妆容是给他……那他所换的衣物岂不是!

李玉笙瞬间僵直了身子,如梦初醒的恍然大悟,接着便是又羞又恼。

而那胸中的屈辱跟着油然而生——他堂堂一个男子,怎可……怎可!

一时间又是浑身发凉,惊颤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女子又是笑道:“这般便是好了”,却不知是在笑什么。

待他又被牵扶着离开了青楼,便被一只手拉扯着进了马车,他无心去想这人是谁,只知刚刚走出的每步都宛如铁重,如芒刺背,好似脱光了衣物被人取笑嘲弄着。

他怎可……怎可穿着女子的衣物在大庭广众之下……若只是穿着倒也并非难以接受,可他却真似个女子,受尽那些折磨……

昨夜的记忆又复涌现,让他忍不住低垂下头,不愿被人看去眼角的酸涩。

直到马车开始行走,他才回过神,而自始至终那杜俞楠皆未与他说明原由。

这人便是如此,高傲独行,从不关切他人所想。

而这种学生偏偏……偏偏也是他教出来的……虽说书院中先生众多,可他终究难逃其咎,说到底是他枉为师表,不能将他拉回正轨,一错再错……

李玉笙正觉胸口压抑,痛苦不堪,忽的听见马车外的杜俞楠道:“那青楼……那镇上除那外并无其他可行的地方”

李玉笙一愣,正欲揣摩他的话语,又听见他道:“反正你从不出远门,那里无人认得你……你不必觉难堪受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你为何……为何……”

“我说我喜欢女子,不愿与男子装扮的你同行,这般话语你可满意?”

李玉笙一愣,内心一片凉意。他知杜俞楠是鬼迷心窍才会……才会……可真从他嘴里听到这些,依旧觉一阵压抑,无从说起。

杜俞楠见他不语,不由得眉头微皱,加大了挥送鞭子的力度,道:“这衣物切勿弄脏,前路只剩村庄,可无购买之地”

“……我问你,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说过是朝寻村”,顿了顿,话锋突转,“那我也问你,你果真这么喜欢石先?”

李玉笙又是一愣,面色些许苍白,沉默许久。他知无谓的狡辩毫无意义,可要他承认那些又实属不易——这本就天理不容,怎还能说得出口。

杜俞楠见他沉默不语,不由得心生烦躁:“那你对我又是什么?”

这问题让李玉笙僵直了身子,也不知是衣服过于紧,勒的他喘不过气还是其他,他只知那好似近在咫尺的压迫感让他无所适从。

两人沉默了许久,耳边只剩下车轮压过泥地树枝的声音。

李玉笙脑中又复闪过不堪的画面,但那些也只是让他深吸了一口气,略带无奈地道:“不伦不类,难以出口”,他知晓他们间的纠缠是由自己引起的,所以……

“日后……我自会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想法曾在他脑中闪过无数次,只是皆被自己贪图安逸不愿流离的念头所折损。虽说错事已铸,但若亡羊补牢,也为时不晚。

虽说多多少少会让监院和山长失望,但除这外……别无他法。

车外,杜俞楠好似没听见他的话,只是紧握鞭子,看着前方不停后靠的路途。

马车行至暮色见不清路时才在一棵古树旁停下休息。

入夜后杜俞楠给他喂了干粮和水,之后便入了马车与他挤着一同休息。

马车里垫了软绵的布垫,夜里休息时能保暖,也能舒适些。

杜俞楠如他所愿并未与他多做交流,吃了干粮没多久后便睡着了——依旧紧贴着他,热度传到他身上,让他忍不住后退又无处可去。

周遭的寂静带着诡异,李玉笙虽说看不见,可一想到这荒郊野外漆黑一片,不知何处藏有玄机猛兽,心中依旧闪过不安,身体竟也毫无知觉的靠近了杜俞楠几分。

细细想来,这杜俞楠年纪虽小,却并非不能托付之人。他心思缜密想事周到,如今与他的龌鹾也只是误入歧途……日后定是可以改正,若是改正,也定会成为人中骄子,国之栋梁。

不知思考了多久,昏昏欲睡之际腹下忽的闪过一丝肿胀,也是这忽然出现的起夜的念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本想不做理会,无奈那憋着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又想及整日未有泄出多有伤身,纠结迟疑了一番后还是伸手推了推身侧的人。

那人的呼吸平稳轻缓,好似就在耳边,一想及自己所要求的事,不由得面上一热,困窘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惊醒的杜俞楠眉心一皱,伸手抓住那恼人的手,略带不满的问:“有事?”借着月光能清晰的见到李玉笙身上的衣裳,映着银光的淡红色。这衣服是那妈妈桑挑的,白日顾及人多没有仔细看过,本想着不要过于夸张令人反感便好,没想到竟也……有些好看。

见他面色尴尬,当即猜到了什么:“可是有三急?”

李玉笙一愣,面上一窘,刚点了点头,便觉车身摇晃着,身侧的热度也离开了。不容他为紧挨的压迫感消失了而松口气,掌心忽的被握住,听见杜俞楠道:“下来”

刚摸索着出了马车,身体忽然被腾空抱起,在行走了几步后才被放下来。

“把裤子脱了”

李玉笙一愣,听到他啧了一声,接着腰间忽然覆上有力的手掌在摸索着,下一刻那紧贴的腰带忽的一松,刚惊呼出声,下身忽的一凉,那凉飕飕的冷风直直顺着光裸的下体进入上身。

一想到自己宛如孩童般被人解衣注视着,心中又是闪过数不清的难堪。

“这里荒郊野外,难道你还要顾及礼义廉耻?”

李玉笙脸红的滴血:“……你……你别看……”

平日里他宁愿忍着都要等到没人了才会去解决,如今不但是荒郊野外不知名处,身侧还……还站着个人看着,这简直……

“可是要我帮你”,杜俞楠忽然靠在他的身后,握住他的手,低声问道。

李玉笙被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却被紧紧握住,后背贴上的热度更是让他觉得难耐,而那被握住的手正撩起沉重的衣摆,将那……那淫秽处暴露,而两者间隔不过两个拳头大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杜俞楠分明是存心要他难堪!

分神之际,那炙热的掌心将他的手覆上那处发凉的凸起,轻笑着:“你还是快些解决为好,这里风大,容易着凉”

“这……这……”李玉笙只觉那掌心烫的可怕,身体因憋着而僵直,心下一横,将那难耐泄之如柱。

回过神时,那掌心已经离去,连那后背的热度也被寒冷侵占,好似不曾有过。

慌乱着将裤子穿好,却发觉腰间空空如也,腰带不见了踪影。

“……杜俞楠?”

无人回应。

不知他又是怎样,心生无奈的摸索着,只是刚走几步又恐身前是万丈深渊,顿足不前。

“杜俞楠?杜……”

“你总如此连名带姓喊我,就不觉无礼?”

“啊……”身体忽然被拦腰抱起,悬空离地。

听他话语虽自知有错,但忽生对抗之心,轻声道:“你欺我眼盲,难不成就不觉无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是我不对,”杜俞楠忽然顿步,转身走向别处,“可更无礼的事都做过了”,双目环视四周,径直将他抱至一处巨石前。

“这衣物不可弄脏,你得受点罪”

“你——”李玉笙一愣,身体忽然被翻转过来,双手撑在布满干苔的岩石上,未等他反应过来,双腿被迫张开,亵裤褪至膝盖,刚欲惊呼出声,嘴巴被他捂住,脑中一片空白困顿之际,一个热物忽然贴在股间,那热度烫的他下意识向前倾,可那热物也跟着贴紧,让他逃脱不得。

这杜俞楠怎可!

“这东西对你,可不曾有礼过,怎不见你责备它?”话音一落,徘徊在那入口的硬挺缓慢的挺入了去。

杜俞楠刚入一半便觉气喘不已,浑身发热,用了极大的理智才控制住欲疯狂抽动的想法。

李玉笙瞪大了眼,痛苦不已,快觉呼吸不过时,嘴前的手忽然离去,冷风猝不及防呛入嗓中,剧烈咳嗽之际下身骤然紧缩,让杜俞楠倒吸了口凉气,那宛如数千张小嘴吮吸着的快感让他险些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

胸口剧烈起伏着,身后的酸麻让他眼眶红热,欲哭无泪。

这杜俞楠怎可一而再再而三……

“出去……”呼吸渐渐平复,强压着心头的酸涩,冷漠的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李玉笙惊呼出声,下一刻便觉脖颈一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该醒醒了”

有声音在耳边,李玉笙一个激灵的醒了过来。

可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有什么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睛!

稍一动身才发觉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臂有些酸麻,连双脚都被紧紧地捆绑蜷缩着,侧躺在不知名处,动弹不得。

而且……而且周身发凉,分明是不着寸缕的与绳索紧密贴合着!

脑中跃起一阵惊慌,渐渐浮现出自己在院子里被人从后面打晕的记忆。这般场景怎能不让他联想到什么污秽画面,这绑他的人分明是……分明是想对他……

挣扎慌乱之际,强作镇定道:“你……你松开我!你可知你是在哪里绑的人!”

可话刚说完,身体忽的被抬起,接着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耳朵,刚惊讶的要挣扎逃离,便有听不太清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别企图乱动求救,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那声音因塞在耳中的异物听来有些失真,加上讲话者刻意提高了声线,叫他连男女都听不出来。

“你是谁!怎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李玉笙咬牙道,而他唯一能想到的杜俞楠此刻正因外出公干而远在百里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绝望压的他惊慌不已,而眼前的黑暗又叫他愈加害怕胆颤,可越是挣扎的厉害,那些一环扣一环的绳索就会被牵动的俞紧,勒的他喘不过气。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该怎么将杜大人视为珍宝的人弄脏”,男人说着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轻浮的笑出了声。

“你!”

“别动”,男人手压着他的腰侧,重重一捏,白皙无赘肉的肌肤上很快浮现红痕,“听说你是雪庐书院的先生,先生教人育本,当做表率才是,却违背伦理与男人夜夜苟合,”说着又将指腹游离至脊背,一路向下,“你当真配为人师表?”

“你……”那些话字字如针,扎的李玉笙疼痛难堪。他知这话语皆是男人故意说来羞辱,可那话何尝有错?他……他……

周身如坠冰窖,寒冷僵直。

“你怎不辩解什么?例如你与那杜大人是情投意合,无畏伦理纲常,不惧千夫所指,千般万般只要未伤及他人便好”,说着一个用力,将细长的指尖挤进那软肉中,在他来不及翻滚身体来抗拒时,径直插入那幽秘之地。

“呃啊……滚出去……”李玉笙瞪大了眼,疼的直吸冷气。

“同样是男人,怎么杜大人做得,我就做不得?”

男人冷笑着,翻身坐上他的腿根,一手抚摸着他胸前的肌肤,一手去挤按着那深处的温热。

那修长的指甲刮的里面生疼,让李玉笙忍不住浑身发颤,内心叫嚣着绝望与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心,就算你与他人苟合,你的杜大人也不会抛弃你的,毕竟你们情投意合,”嘲笑的话语近在咫尺,叫人生厌。

“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有违伦理,你这啊……怎就不是不知羞耻哈……哈大逆不道!额啊……不……”

“嘴硬”,男人笑着,解开他腿上的绳子,“对了,你可觉身体有何不对劲?”

李玉笙轻喘着,方才被他忽略的躁动愈演愈烈,涌至全身,胸口不受控制的剧烈起伏着,一股奇异的空虚难耐更是直入腹下,气喘不已。

男人见他面色发红,额头布汗,眉头紧蹙的忍耐着什么,于是俯下身撩起他从脖颈上垂落的发丝,细细嗅闻一番后将手插入他的发间,禁锢着他的头颅后便对着那张被皓齿紧咬着的朱唇咬了下去。

李玉笙心头一慌却挣扎不得,发出几声闷哼低吟后硬是被张开了嘴,任由这陌生人掠夺着一寸寸的城池。

那火热的舌尖让他厌恶,却接二连三与他的纠缠相交,想要一狠心咬下去,可那人早已识破的捏住了他的下巴,动弹不得。

男人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却没有咬破皮,疼痛中带些酥麻。

“唔……”那股躁动让李玉笙眼睛一酸,恨不能就此昏死过去。这男人定是给他吃了房中之药!

身体仿佛落在了水面上,随着水波的飘荡摇摆不定,无从着力,虚无的可怕。

“杜大人平常是怎么对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柔还是野蛮……你又喜欢哪种?你长的如此单薄,杜大人定是舍不得让你吃苦……”

“能让杜大人痴迷的身体定是极致”

“你与其苦苦挣扎,倒不如顺从了我,”男人轻笑着,呼吸越来越粗重,见他已经无力去忍耐那些呻吟,知他是到了极限,当即伸手去抚弄那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热物,不忘取笑着:“你这里可不想挣扎”

话落,解开了他身后的绳子,在他挣扎之前在那脆弱的地方用力一捏,疼的他当即蜷缩起身子,吸了口凉气。

“呃啊……哈嗯……不……”

李玉笙全身通红,宛如煮熟的热虾,引人忍不住想咬上几口。

“滚……滚开……”

“省些力气吧”,男人轻笑着脱了自己的衣物,不顾他的身体如何颤栗不已,又是何等惶恐不安,提着自己早已胀疼的硬挺到那瑟瑟发抖的地方便是一个挺身,径直而入。

“啊啊……滚……不不……不要……”李玉笙瞪大了眼惊呼出声,想要逃离却浑身发热虚脱无力,热物入体的刹那的疼让他顿时心如死灰,无力与绝望笼络着胸口,搅动着酸涩与痛苦,而紧握的拳头在不知不觉中也缓缓松了开来。

他脑中全念着一个名字,可他知晓那人远在天际。若是被他知晓自己正被他人……他人……

李玉笙痛苦的落下泪,不敢再去想该如何面对那人。寻常女子被人奸淫多半会被抛弃……他……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中溢出的酸涩压的他喘不过气,可身体却因药而叫嚣着、挣扎着,叫他痛不欲生。

那人的每一下撞击都带着侵夺野蛮,叫他意识清晰,全身发麻。身体明明热红一片却如坠冰窖,冷的可怕。而那人的喘息仿佛就在耳边,湿热,粗重,叫他恶心。

“你这里好热,紧的欲罢不能,”男人伏在他的耳边。

李玉笙只觉浑身无力,稍一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身体随之摆动,而那令他蒙羞的呻吟他也无力去阻止。

“不……松开……呃……”身后是逼迫蛮狠的侵入,眼前是温热的酸痛黑暗,全身的感官好似集结着,叫他麻木痛苦,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

男人忽的将他翻了个身,一个翻转的让他坐到了他的身上,让那灼热巨物入的更深。

“啊……啊啊……”李玉笙惊得下身骤然一紧,男人倒吸了口凉气,而后愈加猛烈的托着他的腰身,不知疲倦,不知疲倦,不知疲倦……

屈辱与绝望让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杜俞楠……

杜俞楠……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热度早已散去。浑噩迷离之际,有热液在体内骤然绽放,烫的他身体一缩,看着眼前的黑暗,失去了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笙?笙哥?”

——

睁开眼睛后过了许久,李玉笙才缓缓集中了意识,看清床顶的纱纹。这是……他的房间。

房间……

身体隐隐作痛,手臂上被绳索勒的红痕也还未完全消失……

李玉笙眼眶一酸,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先生——”

房外忽然响起仆人的声音。

“先生可是起来了?杜大人今早出门前嘱咐说……”

李玉笙一愣,打断了他,“今早?他不是……”

“咦,杜大人昨天中午就提前回官府了,他说要给先生惊喜所以未让我们告诉先生”,顿了顿,“昨夜先生晕倒,就是大人将先生抱回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原本积满压抑与痛苦的胸口忽然燃起些什么,眼眶又是一热,连同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昨夜?什么时候?”

“就是先生刚从书院回来那时,说来也奇怪,先生在院子里突然就晕倒……啊杜大人——”

李玉笙从床上坐起,房外响起仆人离开的声音,却久久不见有人推门而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响起那个在昨夜他在脑中不知唤了多少次名字的人的声音:“……我……”

李玉笙脑中忽的闪过昨夜的痛苦与绝望,于是生出被戏弄后的恼怒,冷笑道:“滚——”

“我……我错……”

杜俞楠站在门口满脸的悔恨,苦苦哀求着原谅,全然不顾路过的仆人是何疑惑的眼神。

仆人们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在那之后连续一个月,他们的杜大人都睡在书房,并且被拒绝靠近先生半步。

&这个彩蛋其实也写蛮久了,强迫一直是我的最爱,好吧我承认我是变态∠?」∠_

明明是强迫,却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杜俞楠轻笑出声:“我何时听过你所言”,那深埋着不知疲倦的热物又是一顶,在察觉到他下意识的颤栗时又加快了在那处的顶弄,果真见他当即紧咬着嘴唇,不言一语。

杜俞楠知他相貌并不出众,这具藏于衣下的躯体虽有男人的硬实,可抱起来也足以令人神魂颠倒。

难怪,难怪他可以身无分文的流浪到此地,而后被书院收留。

杜俞楠全然未觉有股压抑在胸中搅动,让他不知轻重的冲撞着,好似要将这人顶弄到粉身碎骨。

“呃呃——哈——”

冷风吹的眼睛酸涩不已,一闭上眼便有热液从眼眶中落下,胸中积满了悲愤与苦涩。那厚重的衣摆随着身体来回摆动着,那沉重的摇曳好似花光了他的力气,让他双脚一软,好在被及时搂住腰身,免去摔倒之苦。

身体顺势靠向那人怀里,引得体内那巨物又入了几分,疼的他惊喘连连。粗热的气息就在脸侧,暖的好似足以驱赶周身的凉意。

那灼热的巨根猛地抽离,身体刚觉一阵颤栗,竟被翻过身去,直直后退抵在那岩石上,脚踝上的亵裤被脱去,左腿接着被蛮横地抬起——那巨根再次挺身而入,不管不顾的抽送起来。

“唔——”

那污秽结合的地方被衣摆遮挡着藏于下方,好似企图守住一方春色不让谁偷看了去。

杜俞楠额头布汗,粗喘不已,见他紧咬牙关微喘着气,眼神空洞,满脸痛苦,不由得心中一阵烦躁,别过头不去看他,道:“日后你若无法生存,到杜府来也可求个谋生”,说着忽然一笑,“总比你以前活下去的手段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怔了怔,闭上眼睛不愿再去听他所言。然而心中涌出的酸涩越来越多,叫他喘不过气,也让他不知何处来了力气,轻笑道:“若真是那般,我索性自尽便是”,何苦受他这些待遇。

他自是知晓这杜俞楠并非好意,不过是些此刻用来羞辱叫他难堪的大话而已。所谓谋生想必是和那勾栏里的人一样,出卖肉身得个安身之处。

几年前他远走他乡靠着施舍才得以活命,虽知毫无颜面难以出口,但也比这般出卖要强。

更何况倘若哪天被人知去他们间的苟合,受尽指责谩骂的也定只是他一人——届时杜俞楠说些托辞便可全身而退,就如当年的李加文般……既然千般万般都是他的错,他何苦一开始便委曲求全。

大不了如当年一走了之,天大地大总有容身之处。

不知疲倦的过了许久,李玉笙只觉腰腹酸痛的厉害,浑身冷的僵硬,那抬起的左腿更是酸麻不已。而那策驰着的热物好似不知疲倦,同着脸侧的热息让他一阵羞恼,张了张口又觉嗓子干哑,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发出些声音的道:“把我腿放下……”顿了顿,抓紧他衣物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它……它麻了……”

话落,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戏谑:“夹紧了”,接着右腿也被抬起,等他意识到什么时,双腿已经下意识的夹住了杜俞楠的腰身。耳边的呼吸声猛地一重,羞恼的欲让他将自己放下,那依附着的身体竟托着他的腰部行走起来。突来的动作让他心下一慌,四周的虚无黑暗也让他怕的搂紧了他,而那深入的热物虽没有再动弹却也随着行走上下顶弄着,仿佛要将他贯穿撕裂,毫不留情。

那双有力的手若是托着他的臀部倒还不觉有何难过,偏偏故意只抱着腰间,叫他身下无处着力,好似身处泥沼,一不小心便会坠落,万劫不复。

“呃啊——不——”只是走了几步,李玉笙却累的双目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惊颤不已。这般羞耻模样单是联想就足以让他羞得恨不能钻入地缝,偏偏真切的落在他身上。

杜俞楠将他抱至马车上坐下,在他缓神喘气之际又是一个深入,惊得他颤抖不止,当下竟毫无意识的抱住他的腰身,伏在他的胸前喘着气,低吟出声:“唔……”

旁边的马匹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好似好奇的观摩着他们的举动,偶尔吐了一口热气应和着车身的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过多久,杜俞楠便将蜷缩着抱紧了他的人抱进了马车里。一直到远处天色泛白,车身的晃荡才算停止。

李玉笙醒来的时候时值正午,刚好被杜俞楠抱进了一条齐腰的河里。

见他刚苏醒过来便一副惊恐模样的要挣扎,便有些漫不经心的将他放入水中,让其站好,解释道:“今日天气回暖,这水温和干净,恰好能洗洗”,顿了顿,轻笑道:“还是说,你喜欢满身污秽?”说着伸手去摸他身后那处,借着水流径直探了进去,知他要逃又用另只手环住他的腰身,让他背靠自己,动弹不得。

不一会儿便将里侧的东西悉数弄出。

觉那手抽离了去,李玉笙知是弄完了,当下心慌的将他推开,在摸到岸时才觉有些放心的走过去,靠着沿岸清洗着。那水温温的,加上身上格外暖和,定是太阳正中之时。

脑中忽的浮现昨夜杜俞楠与他的缠绵,心下一惊,忽的意识到两人正坦诚相待……

这……这岂不是羊入虎口……

杜俞楠若是……若是在河中将他……将他……

脑中又闪过些奇怪荒唐的画面,可那些并非发生过,而是他一人脑中臆想出来的——他竟心生淫意,胡思乱想!

李玉笙只觉面红耳热,难以呼吸,可越是想忽略那些,那些淫秽画面便越是闪现,挥之不去,让他又羞又恼,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想什么?”

身后忽然响起声音,刚因心虚而心跳不已,便察觉到有硬物抵在了身后。

“可是想到些难以启齿的事?”

“我……不……”李玉笙满脸羞恼地连连后退,那些羞人的画面又复在脑中闪现,让他终是未将反驳的话语说出口。

“怎么沉默了?难不成你在想着和我想的一样的事?”杜俞楠轻笑着,将满脸羞红的人压在岸边,见他又要挣扎反抗,便将蓄势待发的欲望直接挺身送入那处,而后缓慢抽送起来。

那地方紧实的厉害,单是进入就让他如临仙境的险些倾泄全部,更别说是如此畅通无阻的来回套弄着。

“你……你怎可……”李玉笙惊呼出声,却被顶弄的浑身无力,只能靠在岸沿,紧闭双眼,轻喘着气。

河流缓慢的流动着,荡漾的水声更是不绝于耳。这荒郊野外,若是有人路过撞见他们如此不知廉耻,有失风化……

李玉笙脑中忽的浮现出受人指责的画面,心中一阵压抑,而那些紧张与害怕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胸口剧烈起伏着,好似此刻岸边便是站满了围观的人群,指责笑话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们到了”

杜俞楠见到了前方出现的村头,对着马车里的人道。

见没有人回应,不由得笑了笑:“你是还未醒,还是连一句敷衍之语也不愿开口?”

他知那人定是羞愧难当不愿理他,毕竟这一路上两人皆在翻云覆雨。杜俞楠忽地想到亲密无间这四字,敛容收起了笑。

“你眼睛该是能治好”

“眼睛?”马车里的人终于开口,却满是疑问。

李玉笙迟疑着,不愿相信这杜俞楠长途跋涉来到这朝寻村是为了他。纵观活着的年岁里,愿意为他考虑的竟没有多少。就是母亲在他生病时也只是丢下些药略表关怀,连寥寥数语的嘘寒问暖都不愿给,更别说是他人真心实意的将他放于高位而刻意关照什么。

这杜俞楠原来记着他。

李玉笙心中猛然一动,那跳跃的心却随即沉浮下来,愁丝万千。杜俞楠固然是好,但此刻正是误入歧途之时,若是不将他及时拉回,定会一错再错,无可挽救。

当初若不是让他探去他与花贼间的……如今定不至于如此难过。说来说去还是怪他自己,一时不备让花贼趁虚而入,颠欲倒性,酿成如今之大错。

“我们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说着掀开帘子将他牵扶下车,那光亮下的红衣并不醒目却也动人,让他看着不由得别过头去,不再细看。

可脑中不由得去想他纤细的腰身,还有那情缠时架在肩上的修长细腿……杜俞楠一愣,不由得有些浮躁懊恼。

村口有人张望着他们,杜俞楠想起什么的掏出面纱给他戴上,嘱托道:“这面纱不可摘下,我带你去见一人,你也千万不要出声,不管怎样记住万般皆有我便是”

“我……”李玉笙有些茫然,但只好点头答应,而他那句皆有他的话无疑叫他心绪难平,浮想联翩。

这世间竟也会有对他说这叫人安心的话的人。

不知走向何处,李玉笙只知自己被强制依偎在那人怀中,身旁有模糊的声音谈论着什么,过了没多久又悉数抛至身后,只剩下泥沙被踩踏的声音。

“这是去见谁?”李玉笙有些不安,一想及两人动作过于亲昵不由得面上一热,连同着接触的部位也热的可怕,欲挣脱开却听见他不悦地道:“别动别出声,现在开始你是个哑巴”

杜俞楠停在一处山脚下的茅屋前,淡淡地扫视着,目光定在屋前晒弄着东西的背影,对着李玉笙道:“站着不要动”,接着缓步站到那背影后,握拳道:“晚辈见过南先生”

那背影并未转身回应,摆弄的动作也未停顿,好似未听见。

杜俞楠站立许久,见他晒完才侧身看他,便再次握拳道:“南先生”

男人一身黑衣,身材健挺,五官端正棱角分明,眉宇间带着不亲近的沉稳与寡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见他目光打量着他们,连忙恭谨地又道:“晚辈曾递书信给南先生,今日前来拜访求医多有打……”

“原来是杜公子”,男人打断了他的客套话,目光移向他身后的人,看了眼后便将视线收回,转身往屋内走,道:“我可未答应愿与你治病”

“南先生,”杜俞楠心下一惊,连忙握拳挽留:“晚辈知先生不爱打扰,但晚辈实属无奈,若先生肯出手相救,晚辈定不忘先生鸿恩,愿为先生效犬马之劳”

男人脚步一顿,哼笑着扭头看他,“那要你替我做任何事都肯?”

杜俞楠一愣,知他是同意医治,当即应和:“只要不违背伦常法律,晚辈在所不辞”

“你倒是敢信口开河”,男人轻笑着再度看向李玉笙,见他双目无光便猜到什么,“她是因何失明?”顿了顿,“她又是你何人?”

李玉笙一愣,想起杜俞楠所说便未敢出声,心下也知那杜俞楠口中的人定是打量着自己,顿时全身僵直不敢动弹。而身着的衣裙也让他无地自容,好似置于水深火热,满身的煎熬。

“她是晚辈的妻子,眼睛是前阵子被歹人打伤了脑袋所致”,顿了顿,“还恳求先生让晚辈妻子免受这盲眼之苦”

李玉笙听他所言只觉一阵惊愕,难以置信,险些出声询问何意,好在杜俞楠及时靠近抓住他的掌心,在他身侧制止了他:“你不要担心,有我在”,声音柔的让人信以为真。

男人见他目光含情,便哼笑着指着旁边的房屋,道:“正巧只有一间闲房,”顿了顿,目光深邃,“姑且让你出些力,将那屋前的柴火劈了,顺便去半山腰接山泉将水缸灌满”,说着转身进了屋,不再理会。

李玉笙听见杜俞楠松了口气的声音,满心的疑问却只能抓住他的衣角,不敢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舟车劳顿,我扶你先去坐坐”,杜俞楠微笑着将他牵扶进那屋子,见里面虽是杂乱却也干净这才稍稍将微皱的眉松开,让他在那床铺坐下,见他心存疑虑这才解释道:“南先生从不与男子接触,若是知晓你非女子定会置之不理”,顿了顿,“你委屈些装傻充愣不要言语便是”,说着忽的自嘲道,“还未治病倒先出力了,”顿了顿,“你现在说话便是”

得到应允,李玉笙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迟疑许久也只能到了句谢。毕竟他本可对他置之不理,却不辞劳苦,甚至放下身段去求一居于村野的人……

一股难以探晓的朦胧思绪在脑中涌现,让他困顿错愕。

杜俞楠见他低垂着头不知思何,不禁啧了一声,道:“你在这坐着,我去将那柴火劈尽”

他早有耳闻南先生向来古怪但医术高超言出必行,也因不与男子接触而遭他人诽谤风流轻浮,于是居在这村落,孤身一人,也鲜与他人交谈。

将高堆的柴木劈尽后杜俞楠也只是出了些汗,随后便提着木桶去取水,不多时便将满桶水提回,刚倒进缸内便听到南先生道:“若是换了他人早一走了之,况且所谓女人如衣裳,若是生活不便抛弃便是,你对你妻子果真重情重义”,话锋突转,“你下山时步态稳健有力,会武?”言语里满是闲趣。

杜俞楠将桶放下,回身握拳道:“会武算不上只是力气大些,”顿了顿,“恕晚辈并不认同先生所言,女子与男子并无不同,何来似衣裳可换一说,况且我与妻子拜过堂是天地可鉴怎能弃之不顾”

“哼,油腔滑调,故意说与她听的蠢话罢了”

杜俞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李玉笙果然不知何时扶靠在门口,似是听见两人言语而觉了羞的即刻微垂下头,不知所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南先生见状不由得轻哼道:“你快些将水装满,别让你妻子一人待着害怕”,顿了顿,“晚饭你们自己解决”

“谢过先生,但先生何时替我妻子治……”

“怎么,你是怕我使唤完你后翻脸不认人?”

“晚辈不敢”

虽说是初冬,但山脚下风大,入夜后冷的异常,李玉笙多披了件衣还是觉得冷。

“先生入夜后便未出门,看来是不会来诊治了”

杜俞楠将门关好,见他茫然的坐在床沿,不禁哼笑着:“看来又要与你同床共枕”

李玉笙一愣,脸上一热,别过头去。

杜俞楠见状忽的想起这几日的舟车劳顿,灭了烛火后便将他脱了外衣塞入被中,跟着躺了进去。被子不大,两人要紧靠着才能遮盖,于是索性让他紧靠在身前,只留有一分余地。

察觉到他的僵硬,不由得轻笑道:“你听……风声”,说着并不想理会他无声的抗拒,闭上眼后便觉身体沉重,疲惫不堪。那几日皆在马车里憋屈着睡眠,此刻他只想畅快的睡上一觉。

李玉笙知他是想分散他注意力,可他只觉满心煎熬无心体会,丝毫不敢动弹。那近在咫尺的气息让他心慌,可那热度又叫他莫名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处陌生地方,一无所知,这对他次次……的人竟是他唯一能依靠之人。一想及此,李玉笙不禁泛起酸涩,悄然悲伤。

不过短短数月,却天翻地覆的让他不知所措,不得安生。

耳边传来杜俞楠平稳的呼吸声,而他虽拥着自己却未做其他事,这让李玉笙稍稍松下心来,叹了口气后困意也跟着袭来。

可闭上眼睛,屋外的风声尽入耳中,吹的未关紧的窗户不时传来声响,还有凉风吹入。那窗恰巧对着他的后背,风便从缝隙里钻入,偶有一股凉意从背后生出。

若是起身去摸索定会惊醒身侧的人,况且他看不见,就是起了也无济于事。倒也不是不能将就。

李玉笙无奈的又叹了口气,闭上双目等待入睡,一阵凉意却忽的让他打了个激灵,不自觉的蜷缩起身子往被子里靠的同时尽可能远离那人。

刚闪出睡意,身侧忽的传来窸窣声响,本睡去的人忽然起身将他身后的窗关上,再回来时又伸手将他脸贴着胸口的纳入怀中,动作一气呵成。

李玉笙哪里还睡得着,耳边全是两人的心跳声,可不管他如何难耐煎熬,杜俞楠又没了响静的睡了过去。

不单是心跳声,那人的呼吸声就在头顶,虽平稳轻盈,却也让他难以适应。

想两个男子如此紧密依偎……简直不伦不类,有失风化。李玉笙忽的想起白日杜俞楠所提妻子一事,顿觉惊愕的脸上一热,愈加浑身不自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来时身侧空无一人,李玉笙听见远处的鸡在打鸣,刚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便听到门开的声音。

“先生要我去山上采药,你若是饿了就摸你旁边放着的干粮,今日天气较冷,无事的话便不要出来,免得被识破”,顿了顿,“我不想前功尽弃”

李玉笙只觉那人语气有些不耐,说来也是,他一个富家子弟哪里替人干过活,况且他本就心高气傲又是天刚亮的时辰,没有翻脸不认人就已是强行忍耐着。

而一去便是一个时辰。

“你将那药捣碎给你妻子眼睛敷上,晚些我会给他熬些草药,”南先生理所当然的将他手中的药拿走了一部分,说完便要回屋子不做理会。

不过将入之时忽的想起什么,笑道:“你快些把你带来的老鼠赶走”

杜俞楠一愣,再看时那门已被合上。

——

“若南先生也治不好你,你当真不肯住下?”

李玉笙只觉眼皮上一阵凉意,有纱布在脑后缠绕打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杜俞楠为何一再提起这事,可他深知不管是好没好,这里都不可再留。若是留了定会一错再错难以自拔。

可他身无积蓄,除去一肚浅薄诗文,也不知能去何处。

脑中忽的闪过这几日与他的荒唐,顿时心生羞愧,积郁已久般的赌气道:“用不着你管”

杜俞楠见他如此绝情刻薄,不禁笑了笑,凑到他脸侧笑道:“你与我总归是有恩情的,我怎能不管?”

“平日里乞儿对我哀求了我都会施舍几锭碎银,而你我间的鱼水之情可比哀求还要有用”

“你……”李玉笙只觉脑中一阵愕然,脸上更是红白相交,有愤然在胸中挣扎搅动着,让他难以喘气。但那些愤然很快又化为一阵凉意,让他心头发酸,难以自持。

原来他所做的挣扎所感到的不安愧疚皆是些理所当然的礼尚往来。就连那些叫他羞愧的纠缠,杜俞楠也是如此心安理得。

他自知不该抱怨乱想什么,毕竟一开始便是他顾及颜面委曲求全的让花贼接二连三后被他听去……可难道他就该受那些屈辱,活该不得安生?

杜俞楠见他双手紧握浑身微颤,胸口起伏呼吸不稳模样,不禁眉心一皱,站起身离开些距离继续倒弄那些药草,嘲笑道:“难不成你还对这事视为珍物?”顿了顿,“泼出去的水就是收回了也不堪入目”

李玉笙好似听着又好似没听清,只一动不动的垂着头呆坐着,抿着唇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除去心中五味杂陈不是滋味竟也寻不到回驳的话语。他确是如此不堪,身为男子却次次与人欢爱,不伦不类……

沉默许久,杜俞楠最后也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句:“你总如此,出口伤人”。

这话说的平静毫无波澜,让他一时分不清他是悲伤还是烦恼。

“我对别人虽不亲切却也未如此”,杜俞楠脱口而出,却一时愣住未将下半句说完——说来你也是特殊的那个。

正午时南先生来给李玉笙针灸,见她披着面纱不愿露面当即哼笑道:“你定是貌美如花,不然也不会吝啬于露面”,说着又将一烧红的针刺入她脑后的穴道。

杜俞楠心生不安,也未露破绽的道:“恰恰相反,正因她面目丑陋,晚辈怕惊了先生”

“你倒是真疼爱她,连话都舍不得她说”

“并非晚辈无礼接话,只是她自小失声,难以回应……还请先生赎罪”

南先生哼了一声,不再做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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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杜俞楠见他清醒过来索性翻身压在他身上,一边去解两人的衣物一边抚摸起他的身体来。

周遭昏暗一片,连窗都因保暖而关的严实透不进一丝月光。

“……别……”李玉笙轻喊着,有些抗拒。

两人怎可在他人屋里做这等事。

可那人的热息就在脸庞,加诸身在他处的心虚害怕让他心跳加快,呼吸跟着不稳起来。

可杜俞楠哪里愿管这些,他只知内心憋着气,急于发泄不满——若不是为了他的眼睛,他怎会甘愿去替他人又是劈柴挑水又是上山采药,就连那地里的草还得他去除尽。

一连几日被白白劳逸的苦他怎会忍气吞声的独自咽下,他向来认同冤有头债有主一说,所以自是要在他身上捞回些好处来。

一想起那怪人南延开要他做的那些苦力,心下一狠的在李玉笙那裸露的肩上重重咬了下去,还不忘捂住他嘴巴怕他喊出声。

始料未及的疼让李玉笙不禁眼眶一热,浑身颤栗,而刚觉嘴上的手离去,便有温热的柔软堵住他的唇,用力地撬开唇后便探入火热不停地吮吸起他来。在尝到一丝血腥后下意识的知道那是肩上被咬出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亲吻带着蛮横与不留情,让他一阵胆颤与畏惧的同时不让他退后半分,若是用力挣扎,那人便会故意按住他肩上的伤,叫他不敢动弹。

许久过后,恍然隔世,杜俞楠轻喘着将他松开,手径直抬起他的大腿,顺着身体的曲线摸向他身后。

“呃……”虽只探入一指,李玉笙却惊得浑身僵直,茫然中抓紧了他的手臂,心下用力却让那指入的更深。

“别……”

“怎么,你想平白落得好处?”杜俞楠被抓的有些疼,胸中的烦闷一下子被点燃似地倾涌而出,让他不知轻重的又入了一指,接着道:“我只想拿些报酬,难不成这也不行?”

那毫不掩饰的话让李玉笙一愣,内心充斥着荒凉。挣扎一番后还是松开了手,闭上眼睛侧过头去。

见那手指又接着往里闯,却未再作何阻拦,只心下一横,轻声开口道:“……会被发现”

“你怕什么,南先生只知你我是夫妻,就是被知去也是天经地义”,说着见他将身体放松后一副任人宰割模样,忽的生出戏弄之心,凑到他耳侧轻笑道:“夫人,这才像话嘛”

说话间已是急不可耐的又随意拓弄一番,丝毫不去理会听到他戏弄的话语后抬起手臂挡在眼前的人是何表情,掏出蓄势待发的热物后便直直进入了那处叫人浮想联翩之地。

那紧致包裹着他的温热叫他心满意足,一股过电般的快意也瞬间沿着腹下传入脑中,叫他用了极大定力才只是缓慢地抽送着,拓宽那不适应他的甬道。

虽早有心理准备,可进入时还是让李玉笙觉苦不堪言。蛮横的进入虽没有强烈的不适亦或剧痛,可那阵阵火辣感还是叫他不禁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为了方便竟将被子掀开,不顾寒意的将他腿架在肩上深入浅出着,接着又如狂风骤雨般用力起来,好似要将他灵魂撞出,不留余力。肉体相击的声音偶尔会与寒风拍打窗棂的声音重合,似在共同演奏着无名曲调,好带走黑夜中的空寂。

两人身体开始发热,皆奇妙的出了层薄汗。

“呃……”腰身忽的被抬起,李玉笙惊呼出声,未等他反应过来,杜俞楠改将他腿架在腰侧加快速度抽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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