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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外加一个小小X癖番外(2 / 2)

“别……”刚惊呼出声,那人顺势将他推倒,那发热的掌心更是探入仅着的亵衣内,稍一用力便让上衣与身体剥离开来,一丝不挂。

李玉笙心跳如鼓,肩颈处的寒冷又不时传开热息,叫他羞恼中瞬间明了他要做什么,那抬起欲推开的手终究又放下,没有抗拒。

杜俞楠不急不躁的松开了他,还未看清他是何表情又俯身亲上那泛着潮红的脖颈,双手轻巧地在他胸口和腰侧揉捏着,在腰间摸到一丝柔软时先是一愣,而后禁不住的噗嗤笑出了声,在他耳侧笑道:“你胖了,”停顿着抓过他的手摸去,“不信你摸摸看”

李玉笙脸上一热,手跟着摸到凸出的柔软时脸红的要滴出血来,无地自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段时间里杜俞楠让他吃好喝好,哪里有不长肉的道理。他对身材并无刻意追求,也顺其自然的不在乎形体之美,可这般被当着面说出来也意外觉羞的不能见人,全然忘了两人此刻的处境是何等暧昧。

杜俞楠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事,不停地抚摸着那圈其实不太突兀的软肉,低低地笑着,还不忘评论一番是何手感。

“你可摸过羔羊的毛发?若是没有那摸摸自己便好”

“腰间长了些肉,可肋骨间还是瘦的硌手……哪有男人能瘦成你这模样,连屁股上的肉也少的可怜”

李玉笙脸羞红着,哪里听得那在耳边带些微喘的戏谑话语,心下一横,脱口而出:“我……你若嫌弃,不摸便是”

杜俞楠一愣,笑道:“我何曾说过嫌弃”,说着伸手将他发带拉下,顺滑的青丝瞬间披散开,还带着淡淡的飘香。

温热的掌心轻巧的脱下他的亵裤,而后摸向那柔嫩的右大腿内侧,由内向外的滑至臀部,顺手将腿架在肩上,揉捏着那饱满又泛着凉意的软肉。

李玉笙全身潮红一片,凉的发颤,无暇顾及被玩弄着何处,但当异物探入体内时还是惊得搂住了身前人的脖子,结果过于用力扯得右腿的经脉,疼的他身体瞬间僵直紧绷起来,羞人的呻吟更是猝不及防从口中迸发,宛如催情媚药,叫他反应过来后脸羞红的更甚,恨不能寻个地缝钻入,不再见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哐当——”

杜俞楠惊醒过来,瞥见屋外一片红光,见到南先生住的屋子着火时先是一愣,赶忙抓起衣物抱起那因疲倦而酣然入睡的人往外跑。

“李玉笙你醒醒”

火焰烧的柴木滋滋作响,热潮要将人吞没般气势汹涌,好不容易远离后又环顾四周,才知这离村子有距离的火势竟未引起什么注意。

那火断然烧了一段时间,而他环顾四周竟也未见到南先生的身影。

难不成是未跑出来?

“这是……怎么了?”

杜俞楠见李玉笙苏醒过来,将他放到安全处便欲折回去寻南先生,却忽的听到有陌生声音从旁边传来。

“不用回去,那火是他放的”

杜俞楠惊愕的看去,这才见到有个男人坐在他们靠着的巨大岩石上,双手环胸地注视着那火势。借着夜幕遮掩,若是不细看定会被忽略。

“你怎知?”听那人语气平静,便暗自猜测他是何人。

杜俞楠忽的想到什么,眉心一皱,问:“南先生莫不是怕烧不到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听着响静茫然站起,又问:“这是怎么了?”

男人瞥了他们一眼,又继续看向那火,轻笑道:“若是怕你被烧死就不会收你为徒,”说着忽的叹了口气,“你们尽早离开吧,如果不想招来杀身之祸的话”

杜俞楠虽不知他是何人,也不想牵扯进麻烦事,但迟疑一番还是忍不住问:“敢问阁下姓名?”

“阮渊,七客堂少堂主,若他日后写信让你做难做的事便写信告知于我”

“倒也不必,毕竟是我应允的,”杜俞楠说着,忽的瞧见远处天际泛起白边,又看了眼李玉笙,穿着中衣茫然无神,毫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而那抓着他的指尖正冷的微微发颤。

杜俞楠又看了眼依旧注视着火势的男人,深不可测,索性给李玉笙套上衣物后便抱起他往村头走去。

李玉笙虽觉像个女子般被打横抱起有些奇怪,但他深怕因惹恼了杜俞楠而被扔下,于是反倒抓紧了他的手臂,问:“……这是去哪?那放火是何意?”

“回家,”杜俞楠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却不禁感到好笑,“其他事你不用管,”顿了顿,“停放在村头的马车昨日被人偷了,所以我们走水路回去”

李玉笙一愣:“为何定走水路?”

“旱路稍慢些,水路一日便可”

“……那来时为何不走水路?”偏偏走走停停般拖延时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水路多靠流水推动,若来时走水路便是逆流而行,除去麻烦不说还要慢些功夫”

“原来如此……”李玉笙轻叹着,既喜又悲。

喜他做事周全,悲己误人子弟。

杜俞楠循着记忆走路许久终于来到一处码头,那码头天未亮便开始作业打理运送的船客和货物,此时又正值初冬,极多人趁水面未结冰而打算着。

“人有点多,你待在这里,我去问问回去的船在哪里”

李玉笙茫然的点了点头,不敢动弹移步半分,深怕一不小心便坠入水中徒增难堪。

不时有嘈杂的声响从身侧经过,他却除黑暗外看不见丝毫。

“这位公子可是要搭船?”

李玉笙听见眼前有人询问,刚欲拒绝,那拉客的船家又道:“我这条客船去往汴城,听说那的海棠花开的很多,公子若爱游山玩水不妨去汴城看看?”

李玉笙一愣:“我……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有半分银钱”

“公子有所不知,这处码头每逢冬季的月初和月末皆被大善人们包下,过往旅客货物的钱也皆由他们承担,公子何不去汴城耍耍?冬日寒冷宅于家中也是无所事事,不如外出消磨寻些乐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谢船家好意,可我实在不太方便”

“啊,原来……原来公子眼睛……是我这个粗人过于心急了,望公子不要在意”

李玉笙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却忽的闪过一丝念头。

若他跟着船家走,岂不是正好……

思索间竟出口喊住那船家:“敢问船家可否牵我入船,载我一程?”

“若公子愿意,那是自然”

“有劳,”李玉笙只觉心脏砰砰作响,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待那船家牵扶着他走路又闪过些后悔来,但很快被压抑下去,单满心希望杜俞楠能慢些回来。

若他……

刚想及那人,忽有蛮力从身后猛地拽住左手臂膀,李玉笙刚觉内心惶恐,便听到杜俞楠轻笑着问:“你怎随便上了船?”

那船家见状连忙解释:“这位公子说想去汴城,二位可是认识?”

“汴城?你去那作甚?”杜俞楠说着手故意加力,将他拉到了身前,“不是说好一起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这位公子可还要去汴城?”

“不好意思,我朋友有些怄气不愿归家,未想一气之下竟打扰了船家,着实抱歉”

李玉笙僵直了身子不敢动弹,耳边只听见杜俞楠的心跳声和船家笑着连说的几句不妨事。

杜俞楠将李玉笙拉着上了另艘船,见他白着脸一言不发,不由得怒从心生,强忍着地哼笑道:“原来你想去那地方,我竟不知你有这打算”

李玉笙一愣,无从说起。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补救才选择离开。这虽是他坚信的,可细细一想这未免有些牵强。自己区区俗人,果真能造成需要补救的错误不成?若是说了定会遭杜俞楠嗤笑,笑他自以为是,自作多情——若是杜俞楠存心要笑话他,定是能说出他竟也配造成他一错再错的嘲笑话来。

“那我问你,你身无分文到了汴城怎么过活?难不成一心为了离开连这些都未想过?”

李玉笙心中一沉,脸上一阵红热难堪。若非杜俞楠提起,他竟真未想过这个。他单冲动地想着离开便好,哪来想过要盘缠或计划。原来天地之大,竟真未有能容他一世的地方。

船身颠簸了一下,船家扯着嗓子说出发了。

“况且你就如此一走了之,当真对得起书院的照顾?难不成受了山长监院诸多恩惠,读了数不尽圣贤礼教的你竟是个白眼狼,为了一己之私连恩情道义都能不顾?这样的你想起自己常挂于嘴边的条条道义就不会觉脸红惭愧?你当真配为人师表?”

杜俞楠字字诛心,压得李玉笙难以喘气,羞红了脸,无地自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是不适应船身摇晃,荡的李玉笙头晕目眩心神不宁,一日下来都未进多少吃食。耳边听到他人搭话谈论消遣作乐声,还有水流欢快撞击船身的声音,多种纷变,就是未再听见杜俞楠说一句话。

船家说天上月明的很,李玉笙下意识的跟着抬头看去,只是反应过来自己眼前漆黑时忽的一愣,接着无奈的笑了笑。

又不知颠簸了多久,船终于靠了岸。

李玉笙听着众人下船的声音,心中一阵忐忑,摸索着起身,腰间忽的一紧,身体便被打横抱了起来。刚觉丝丝惊愕,内心的担忧又莫名消了下去。

他还以为杜俞楠不会再管他。

这个想法让李玉笙羞红了脸,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袖子,沉默了许久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

又不知走了多久,只听见耳边嘈杂的叫卖声愈发的大,想到两人在人群甚多的夜市搂搂抱抱便不禁心脏加快,低声道:“我可以……自己下来走”

杜俞楠一愣,随即哼笑着果真将他放下:“你倒是爱自食其力”

李玉笙不敢多言,只抓着他的衣袖跟着他走。只是杜俞楠步伐有些快,加上人潮拥挤,竟一不小心松了手,回过神时已无所适从的愣在原地。虽不时有人路过撞到他,却无助的觉仿佛天地间唯他一人。胸口忍不住涌出难过,叫他无奈之余又满是酸涩。

他口口声声说着无需靠杜俞楠过活,甚至想毫无打算的一走了之,回过头却发现自己举步维艰。一方面说着大话,一方面又心安理得的受着杜俞楠的好,这着实可笑可嘲。

手忽的被人抓起,一股温热厚实附上掌心,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跟着走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嘴上说着不耐的话,步伐缓慢,李玉笙却忍不住心跳加快,只是丝毫未意识到有什么在心中涌动跳跃。

“抓紧点,我不想大半夜还找人”

“抱歉……”

杜俞楠哼笑着,并未做声。两人掌心一直贴合着并未松开,等李玉笙意识到时才觉自己的脸跟着掌心热了起来。

离家数日,杜俞楠一回到杜府便先带着李玉笙去见了母亲。杜夫人对儿子倒是心宽的很,知道未发生意外便让其赶快歇息休顿一番。

杜俞楠刚踏进房屋半步,身后忽的跑来一个下人,手拿一张纸的道:“少爷,你幸好回来了,一个时辰前有人送来一张纸,说是交给你”

杜俞楠接过看了看,见是一张药方便明白是南先生送来的,一想及他放的火便有些不悦,收了纸便让下人离开。只是刚过半响又赶忙叫住那人,让他明日照着药方抓药煎好。

两人分开沐浴完又吃了些食物,便同床熄了烛火入睡。

李玉笙虽已习惯两人相处,今夜却不知为何难以入眠。

他猜想天上月该是清明的很,偶有云烟掠过遮挡,只是风一吹便不见了。那月光照着窗棂,从薄薄的窗纸中透过,留下微弱的亮绕在窗边。若是睁眼看去,定能在黑暗中见到那发着亮的窗。而窗影上兴许还有被风吹着摇曳印在上面的树影。

李玉笙耳边听着他人轻微的呼吸声,终于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日天刚亮,李玉笙便听见杜俞楠起床的响静。

知他定是要去书院,便不禁跟着坐起身,道:“你耽搁了学业多日,去书院回来后若是遇上不懂可来问……”

“倒也不必,有问便是在课堂解决了”

李玉笙一愣,闪过些微尴尬。杜俞楠聪颖,一点就通,若是有需要留着的问也定是他也解决不了的才是。他一个年轻夫子,竟也敢说那番大话。

杜俞楠见他垂眸思虑,一副喜怒皆形于表的模样,不禁泛起诡异情绪,便道:“天色还早,你且再睡会,不必觉无所适从,心安理得一些并不难”

李玉笙不明他何意,欲询问却听见关门声,四周一片静谧,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真又睡了下去。

再睁眼时李玉笙激动的险些从床上跳起。

他看着眼前微弱的光,心脏跳的飞快。那光宛如神只闯入了黑暗茫然中,叫他想起了昨夜脑中幻想的画面。定了定神,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有些颤抖,而他恨不能立刻告诉谁这份喜悦。脑中忽的闪过杜俞楠这个名字,一抹难以形容的悸动悄然在他心头动弹了一下,等他意识过来时脸倏地红热起来,这才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先生可是要帮忙更衣?”

“不,不劳烦,”李玉笙笑道,摸索着衣物穿好后自顾自的摸到了门口,打开了门,“劳烦你替我打盆水”

可那人却忽的笑出了声,李玉笙刚觉疑惑,在听到原由时一下子羞红了脸,恨不能寻个地缝钻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你衣物怎么穿反了,而且还穿错了少爷的”

李玉笙知杜俞楠中午回来用膳,只是比寻常时辰稍晚一些,便跟着等他回来。他不知内心想告诉他自己能见到光的喜悦与激动是出于什么,乃至杜俞楠回来后他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倒是杜俞楠见他一言不发埋头吃饭,不禁觉得好笑,便问:“你刻意等我是因为什么?”

李玉笙一愣,脸埋得愈深,恨不能让他连头顶也见不着,道:“只是不愿劳烦他们再准备一次午膳”

“原来如此,”杜俞楠也不愿计较是真是假,放下碗筷便去一旁拿起书看了起来,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有意说与谁听的道:“好不容易回书院却赶上半日假,这下午又是要与书籍作陪”

李玉笙只听着而未回应,欲开口又不知该如何说自己已能看到他模糊的影子在眼前晃动。

模糊单调,若是不动便与微弱光亮无异。可若是动了,便和心中某处一般,登时鲜明清晰起来。可那心中的清晰又带着茫然,叫他惊愕而恍惚。

用完膳后李玉笙不知该做何事,犹豫许久终于忍不住道:“若……若是愿意,你可否将书里的内容念与我听?”说着连忙解释着,“也能……也能加深你的印象”

李玉笙说完却未听见杜俞楠有何反应,心下刚闪过些失落与难堪,接着便听到他问:“你想听什么?”

李玉笙一愣,脸莫名热了起来,微微别过头去,道:“就……你现在看的书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杜俞楠念着,吐字明晰缓慢适宜,声色宛如玉石之音,清亮动人。李玉笙听着不禁泛起喜爱之情,叹道果真少年意气,就是单调的读着书文也能尽得称赞之心。

思索间,忽的听到杜俞楠停下念文,李玉笙刚闪过一丝疑惑,便听到他问:“这书里不知怎的夹了一张纸,上面写着的诗我未见过,你可要听听?”

李玉笙一愣,听他语气分明是不理解那诗意,而他怎会相信竟也有诗能将他难倒。正猜测着是否是杜俞楠故意发难,在听到他念的诗时先是一阵惊愕,反应过来时只觉心跳加快,难以喘气。

杜俞楠略带狐疑的念道:“娇兰轻捻含玉枝,纱裹素雨两难离。尝浅及幽月无寐,道言浅叹归只情……”

李玉笙只觉心虚怅然,连忙打断他:“别念了……你……你怎会有这诗?”

“我也不知,这书平日里都放书院,今日才带回来的……这诗看着句句毫无关联,有头无尾,全然看不懂是何意,看来是我拙笨难以领悟……你为先生定是比我见多识广,不知可否讲解一番?”

“这……这……”

“今日还说若有问可寻你,原来只是些大话”

“……人非圣贤,有不懂自是正常,况且……况且并非不懂,这……这……”

“这什么?即是懂为何不讲与我听?难不成怕我悟不懂而自取其辱?”

杜俞楠语调清淡却句句有咄咄逼人之势,让李玉笙心下一沉,沉默一番这才开口解答:“这诗……这是首风流艳情诗,若是不别有用心去看,定会觉有头无尾”

杜俞楠恍然大悟,将那纸揉成一团丢进字纸篓中,浅笑道:“先生就是先生,博学多才,一眼便知是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是夸赞还是别有用意的话说完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念着书文,却殊不知李玉笙再未听进丝毫。

李玉笙只觉胸口一阵沉闷,脑中全是那首艳情诗来。若是普通平常的艳情诗,他倒也未觉有何不可,偏偏……偏偏那竟是数年前他为一口饱饭而在秦楼楚馆中写下的。

虽记忆早已疏远陌生,可他怎会想不起这诗是他所做。数年前他流落他处,身无分文又挨饿数日,在街边卖些诗画时好在幸得一姑娘救济这才得以保命,后又经她劝说介绍这才到了她所在的花楼里以写诗作词某得一时生计。

他自是感激那些救济恩惠,可那毕竟是不得已为之,如今他已是教书育人的先生,虽算不上德高望重,可毕竟为人师表,若是被知去曾为苟活而写过那些情艳诗句来……

李玉笙不敢再想,可心中的却满是疑惑与担忧。

这里离那花楼之地相隔甚远,中间隔着江河不说又已过了数年,怎会忽的出现,还巧合的被放在杜俞楠书中。难不成是有人刻意?

可这里无人知他那段过往才是,怎会……

“你若是累了不愿听,出声告诉我便是,何苦让我费了口舌”

李玉笙一愣:“抱歉……你且停吧,我……我有些累了”

“即是这般,你去午睡吧”

李玉笙点点头,下意识的起身,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视线缓缓摸索着向旁边休息的床榻移去,刚走到一半忽的听见杜俞楠疑惑的问:“你……能看见了?”

话音一落,李玉笙只觉后背忽地坠入温热的胸膛,更有热息洒在脖颈上,不容他红热着脸转身推开,两只有力的手便跟着缠上环抱住腰身,让他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在他耳边又问:“你什么时候能看见了?”

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耳廓,撩起一阵酥痒在荡漾着,让李玉笙不禁心跳加快,不敢大口喘气地道:“……今早你离开后再次醒来时……只是能看见光影……你去看书吧,叫人看了成何体统”,说着硬是转身要将他推开,不想双手竟被他单手钳制,留在腰间的手更是徒然用力将他往前拉去。两人胸膛瞬间紧贴起来。

“那你怎不告诉我?”

李玉笙睁着眼看见模糊的影子近在咫尺,鼻间距离更是不过一指。心脏宛如巨鼓砰砰作响,叫他慌张的别过头去,强做镇定:“又未完全复明……你这是做什么?”

杜俞楠眼眸深邃,倏然一笑:“自然是想收些好处”,说着将他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知他是何意,李玉笙垂下眼帘,耳根都红透了去的轻声道:“你……你怎可白日宣淫……”

况且他前一刻还手握诗书圣礼,现今竟就要做那羞人之事,怎还可以如此理所当然。

“这是我房内自是我说了算,我可不觉有何不可”

杜俞楠将他放在床被上,三下五除二便脱去两人衣物,俯身两臂压在他两侧,见他侧着脸模样不禁笑道:“反正看不太真切,何苦伤了脖子”

说着见他并未所动,索性两腿分开跪坐在他左腿上,捧起那发着烫的脸亲吻起来。

那吻柔软温热,细水长流,久到让人难以喘气。

李玉笙经不住那来回啃咬不知疲倦的撩拨,低吟着哼哼一声,喉咙一动,意识到竟将两人津液吞下时不禁脸红的更甚,眯着眼睛挣扎道:“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哪里愿听,只微喘着将他松开,脑中忽的想到什么,浅笑着将食指摸上那朱唇,轻轻刮蹭一番后趁他张口喘气的空档探了进去,有意撩挑着,笑道:“你说这唇舌可似那娇兰,而这手指又可似那玉枝?”

李玉笙浑身一震,脑中一阵晕眩,恨不能昏死过去。那口中的手指修长有力,先是压的他的舌苔动弹不得,接着竟跟着杜俞楠话落后来回抽送,好似在模仿那淫秽不堪的动作。

“不准咬,”杜俞楠浅浅笑着,在他耳边轻声威胁:“不然……就将你扒光了放院子里”

微颤的舌尖不时与手指触碰,好似少女的羞涩有意躲闪却无处可藏。那被包裹的感觉让杜俞楠联想到什么,额前一热,腹下跟着有一阵奇妙火热窜动起来,

若是将那放入这口中,定是……

杜俞楠突然想到什么不得了的画面,脸微微发热,硬是强迫着将其忘记。

再看李玉笙,朱唇微启轻喘着,身体泛着潮红微微发颤,起伏的胸膛上挂着两粒待人采颉的果实,顺着腰线一路向下是平坦的小腹和软趴的青根,两条腿更是光洁修长,诱人至极,就连膝盖骨都漂亮的不像话。

可这身体定是不能说和女子一般的阴柔,但哪里不一样他又寻不到半个词汇。

“这天有些凉倒也不至于出太多汗,”杜俞楠将指从他口中抽离,转而探入他身后那处隐秘,随意扩弄一番便将自己那早已热挺的硬物送进,小心深入着。

“别……别……”

“你怎还如此害怕,”杜俞楠见他抓着床被紧闭双目,眼角有些湿润,不由得心中一动,无奈地退去一些,俯身亲吻起他的唇角,低语着:“可惜此刻并非夜晚,不然也和那诗中一般……”顿了顿,忽地意识到什么,浅笑道:“不对,就是黑夜也无法相提并论,毕竟诗中两人是有情意在……你我之间哪来的情意,若是有也只是些虚假的恩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人浑身发着热,急促喘息着,腿脚相缠难舍难分,剧烈的幅动带着床榻摇拽,纱幔晃悠,荡荡漾漾宛如水中。

李玉笙睁着眼却看不真切,脑中有些晕沉不清,欲抬手遮住眼却被抓住移开,接着听见那人轻声问:“……你是又要哭泣?”

又?李玉笙一愣,有些无地自容。

原来他记着自己哭时模样。说来也是该羞恼,他竟次次在这人面前失态。可转念一想这人便是罪魁祸首,竟还敢问他这问题。

一想及此,回应竟也有了底气,眉心微锁着道:“我是哭是笑与你何干”,可语气绵软更似赌气撒娇。

杜俞楠也不恼,抓着他的手亲吻着,笑道:“你总说这种气话”

李玉笙见回击不成不禁又羞又恼,索性闭上眼不去理会他。可那先前为与他讲话而慢下的动作忽的加快,有意折磨般次次深入,让他用力咬紧了唇才只是泄出低吟。

而那攻势之下竟有些招架不住,红着眼睛喘息着求饶道:“别哈……别……”

杜俞楠自然不听,抬头看了眼被门窗遮挡的光线,笑道:“这离天黑还多的是时辰,怎能说停就停”

“呃……你……你这是谬论……是不思进取……哼呃……别……”

察觉到杜俞楠举动前兆,李玉笙惊愕地刚欲制止,只是话未说完便有一股热液在体内绽放开来,烫的他身体一抖,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更是一阵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从余韵中缓过神来,轻喘着气缓缓退去,接着单手撑起身体看着他,用另只手摸向他额前汗湿的碎发,笑道:“此言差矣,人生在世自该及时行乐,”说着又故意摸向他身前的软物,“只是可惜……”后面的话却并未继续,似是要给他留有余地。

李玉笙只觉气恼,想着这人次次得了好不说还要如此存心取笑,心下一横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朝着那肩膀便是重重一咬。

“呃……”杜俞楠始料未及,吃痛不已,在他松开后竟也报复似地在他肩上咬去,只是力度不重,单留下浅浅的一轮齿痕。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啃咬着,禁不知不觉唇齿相对,缠绵交织,意乱情迷。

杜俞楠倒也未真做到天黑,又尽了次性后便与他相拥而眠,补个尚且不晚的午睡。

“天黑了啊……”杜俞楠被耳边低吟声吵醒,抬头见天色已暗便欲推醒那人,却转瞬意识到那低吟的便是怀中所抱之人。

杜俞楠从睡意中缓过神,这才发觉李玉笙浑身发着烫,双目紧闭,唇齿微启的吐着热息,不时泄出一俩声呻吟,伸手一摸额头更是布满薄汗,有些烫手。

杜俞楠连忙叫人请了大夫来,那大夫急急忙忙赶来把过脉问了些情况后也只是说开些退烧的药,至于病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并非伤寒恶疾,仍需观察再看。

杜俞楠忽的想起南先生开的药方来,连忙叫人煎了药送来,担忧心慌到晚饭都顾不上,杜夫人见他寸步不离模样更是咂舌称奇。

李玉笙烧到半夜仍有些发烫,期间倒是醒过一次,只是含糊不清的呢喃了几声又沉沉地睡去了。

天明后杜俞楠眼底发青的去了书院,殊不知刚走没多久那已然退烧的人便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茫然的睁着眼,头脑虽有些沉重,可眼前却……

那挂起的青色纱幔与朱红色床榻印入眼帘,虽没有失明前的清明却能看的真切。

他曾数次希冀着再次睁眼时眼前并非是茫然黑暗,可当真重获光明一时又不知如何是好。唯一知晓的便是胸膛中心脏在砰砰作响,双目更是如新生孩童般贪婪的环顾四周,深怕再睁眼时又是一片无尽黑暗。

他知这是杜俞楠房内,两人昨日还在此处……而此时他定是去了书院。

李玉笙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他才知能看见的可贵之处。

前来打扫的下人见他鞋也未穿的站在院中看着远处,双目有神发亮,一时以为是回光返照,险些跑去书院禀告自家少爷。

杜夫人听闻他复明刚欲去看望一番,不想他竟主动前来求见。

李玉笙复明后想了许多,向杜夫人道谢辞离便是其中之一。

杜夫人一听他刚大病初愈便来辞离不免有些疑惑与奇怪,况且偏偏是在杜俞楠在书院的时候,可他表情认真俨然是已考虑再三。

杜夫人面带迟疑,再三劝道:“先生你何不再住几日,养好身体再说也不迟”

“玉笙多谢夫人好意,可我已打扰多时,如今眼睛复明,实在难以再厚着脸面住留……况且满心的愧疚,着实难以心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夫人以为他是提先前烧毁的房屋,恐他继续自责只好点头答应,末了不忘答谢一番:“我倒是该谢先生对俞楠的照顾,他一向心高气傲不愿与人倾吐心事,为人处事虽明事理却也爱任着性子,若非先生有宽宏之心着实难与他相处……他也定是给先生添过麻烦,原先也想着给他寻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来管教他,他却借口学业为先执意不肯,连先去找个喜欢的姑娘也不愿”

杜夫人许是意识到自己话题扯远,连忙笑着止住,只是又忽地意识到什么,问:“……先生可是仍未有婚配?”

李玉笙一想及他与杜俞楠昨日还做着荒唐的事,今日竟就与杜夫人坦然相言心本就虚的很,煎熬难耐,哪里想到会被问及这事,心下一慌不知如何回应,只得牵强笑道:“倒是未有”

不想杜夫人又问:“先生就不考虑寻个妻子?”

“……婚姻大事不能强求,若是命中该有现今孤身一人也无妨”

“先生倒是开明的很,我倒希望俞楠能尽早成家,给杜家传宗接代也好”

李玉笙只觉胸中一沉,心跳加快,难以喘气。他看着杜夫人眉目含笑满是对杜俞楠的殷切希望便不禁觉心乱如麻,如鲠在喉,心中愈加觉羞愧与自我厌嫌——若是被杜夫人知去他们间的荒唐错事……

先生本是教书育人,若是被知晓误人子弟还有何脸面见人,与人心平气侃侃訚訚。

他断然不敢将杜俞楠此刻正因他误入歧途的事说出口。而他自是深知要让杜俞楠及时改邪归正才是,他年少轻狂少不更事,难免贪恋情欲难以自拔,若是一错再错定会追悔莫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许久未有人住的房屋摆设难免落了尘,李玉笙打扫完恰巧赶上书院中午放学,也是午膳也顾不上便去找了监院,好在监院并未介意他离课数久,只道若是身体痊愈回来上课便是。

他本顾虑甚多想一狠心不再去书院,可他毕竟身无长处又无太多积蓄,若是离了书院……

李玉笙怕撞见杜俞楠而有意避开回家的学生,只是不想回去时还是与杜俞楠迎面撞见。

说是撞见,不如说他站在屋前有意等他。

那高挑的身影一身白衣学士服装扮,双手环胸靠着屋墙,目光直直的看着他——这般耀眼优秀的人就是站在人群里也能第一眼注意到。

有些犹豫地走近,低着头不敢看他,问:“你……怎不回去?”

杜俞楠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视线炙热地看了他许久后终于轻笑道:“我急匆匆的赶回去后见那薄情人已经离开,自然来这想问问他原由”

一想到自己因担心着他而飞快赶回去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他若是知道火急火燎赶回去后会被告知他已离开,他断然不会自作多情的担忧着。

“我眼睛已复明哪里还有再待着吃闲饭的道理……”李玉笙只觉被看的浑身压抑,又道:“……之前多谢你为我劳累”

“你一句道谢说完倒是简单,”杜俞楠笑着,满胸膛的恼怨烦怒无可发泄,但最后也只是看着那人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

李玉笙心下一沉,终于豁出去的道:“我劝你及时改错才是,不然怎对得起杜夫人”

杜俞楠一愣,停下脚步却未回头看他,单丢下一句“先生所言甚是”便接着离开了,留下李玉笙站在原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头甚不是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忽的又叫起先生来?明明先前还因为蔑视他不配为人师表而不再称呼这个,如今却又重新唤他,难不成是存心叫他联想甚多,思绪万千?

李玉笙并未纠结许久,暗暗叹息一声刚欲进屋,却忽的瞥见有一同穿着学士服的人小跑着过来。

看清来人时李玉笙有些惆怅,又不禁微笑道:“石先你怎也还未回家?”

石先笑着,目光一如既往的率真,道:“原先还以为是看走眼了,没想到真是先生回来了,之前还说好要将先生送到朝寻村却因为有急事先行离开,对了,先生眼睛是全然复明了吗,那又是能在书院里见到先生了”

“尚且有些看不清但也不妨事,至于回书院上课明日该是可以了”,顿了顿,“只是数日未回书院怕有些生疏”

“先生多心了”,石先宽慰着,又与他说了些与书院的事。

“对了今日上课时俞楠还因走神被先生训斥了一番”

“……那还真是不多见”

“岂止是不多见,下完课先生还没走他倒先走了,一眨眼的功夫连人影都看不见”

石先还说着,李玉笙却未再听进多少,好在没过一会儿石先便也辞退归家。

李玉笙一下午都在书院准备明日的课程,等与先前替他教授的先生请教完时又是到了书院放学的时辰。离开书院时他无意看了眼往外走的学生,在见那人群里并无杜俞楠时先是一愣,接着赶忙抛却些莫名的思绪而后慌张的离开。

不知不觉间天上星斗罗布,地上灯火通明,就连书院也因有人在打理而点着烛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桌前放着书籍,内心有些忐忑,稍有风吹草动便觉心跳加快,坐立难安。

他自是怕那花贼会在数日后再来,若是来了他又是该和往常般委曲求全还是奋死抵抗?若那花贼因数日未见他而恼羞成怒又该如何是好?

李玉笙忽的想起那日花贼所说他救了众多清白姑娘之事,一时更是惶恐不安,百感交集。

若那花贼果真辱了其他女子……

他并非舍生取义舍己为人之圣贤,只是他若真能挽救那些人的清白倒也未必不可。反正……反正他已然这般,这辈子是决然不会与人厮守,那这凡胎肉体倒也毫无关系,兴许还能攒些功德让他下辈子不再遇人不淑,还能得个美好姻缘——这般牵强说辞自然是些自我宽慰。

那些事不可改变,他只能如此聊表慰藉——他这人竟也有解他人之危的机会。

李玉笙不自觉等到油竭灯枯,万籁俱寂时,抬头瞥见窗外月挂西边更是泛起一阵困意,犹豫一番索性解衣歇息。

兴许那花贼已将他忘却,乃或兴趣全失……

朦胧半醒间听到远处的狗吠声,可他已睁不开眼去探个究竟。

一晃数日过去,李玉笙有些恍然有些侥幸。日子好似恢复原先,虽枯燥孤独却风平浪静。白日里他教着书,杜俞楠依旧不与他交谈对视,无奈之余又道庆幸,好像之前过往皆是场大梦,就连入夜后也是水平如镜没有袭扰,再听些响动也不必再提心吊胆,惶恐不安。

这日他讲完课后刚欲回去,却迎面见到拿着箭筒的杜俞楠。他身穿骑射课的武衣面目淡然地站立着,身边依旧未有友伴。

李玉笙刚猜测他是等石先便已然与他四目相对。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眼见着要走近他却忽的生出胆怯之心,竟转身调头往书院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数步忽的从身后听见石先的声音来,扯着杜俞楠去骑射场。

不知不觉间暮色悄然而至,李玉笙去给其他先生送书时顺路到菜市买了些菜,那菜单是一点便贵的吓人,可他又不好意思与菜贩叫价,毕竟如今天冷,各有各的生计要顾。

说起来刚复明那几日常有一小厮来给他送饭,问他是谁他不愿告知,只说是受人吩咐。最后一次时那小厮提着灯笼说今后不会来送饭,而他站在门内分明见到那灯笼上写着一个杜字。

想来他还未与杜俞楠道过谢。毕竟两人境况着实尴尬。他虽不愿与他有过那些勾当,可他向来爱憎分明,知道自己确是受过他诸多恩惠。

李玉笙烧了些水洗去一身风尘疲惫,只是刚从屋外将水倒尽却扭头瞧见屋内一片漆黑,原以为是风将烛火吹灭而未有怀疑,不想刚拿起火折子点燃灯芯竟瞧见桌前站着一人。

那人一身黑衣带着面具宛如魍魉魅影,惊的他手一抖险些将灯油打翻,回过神时刚想往外跑却见那人先他一步挡在门前,目光满是戏谑的看着他,好似盯着将入口腹的猎物。

李玉笙心跳如鼓浑身发凉,战战栗栗的看着他,胸膛间满是绝望恐慌。

“你……你怎……”

那人笑着又好似没有,只轻轻地喊着:“先生……”

那不轻不重的声音宛如梦魇笼罩着他,同着那句不痛不痒的称呼让李玉笙心头一酸,难以喘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怎如此……”

“怎样?阴魂不散吗?”男人轻笑着,抓住李玉笙的手便将他推倒。

“我还以为你定会赖着姓杜的不愿回来……眼睛可是全治好了?我想也是,不然一个瞎子怎敢孤身一人,”男人伸出手摩擦着他的眼角,若有所思:“不过你竟也还敢毫无防备心的独自居住”

李玉笙被压在床上愈加难以喘气,颤抖着想问他为何对自己执着又说不出话,只觉那背着光的身影过于高大,好似黑暗邪恶要将他拖入深渊。

沉默一番也只是认命的别开视线,连挣扎都做不出。

这花贼一再来寻他除为那事还能为哪般,与其苦苦哀求亦或徒劳挣扎倒不如顺从了他。反正……反正他这种人何须在意这些。

他早已认定自己孤独终老,况且他与杜俞楠……

一想及他与杜俞楠又不禁心头发酸。

男人见他双手垂放两侧,别过头垂下眼帘模样,倒也不急于脱他衣物,而是意有所指的问:“那日先生可有见到那首艳情诗?”

李玉笙一愣,惊愕的看着他,张着嘴依旧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诗是我放那姓杜的书中,抄写匆忙也不知可有错处,”男人笑着,一股寒意在李玉笙心中倏然升起。

“你怎会有那诗?”

“那诗可有奇特之处?竟叫沉默少言的先生开金口……哦想起来了,那首诗是你所写,对吧?我想想,四年前先生流浪到业城时在勾栏院里写的?先生可还记得那些风流?”

李玉笙发着颤,不知所措。他只觉眼前这人过于可怕,若是寻常花贼怎会知晓那些陈年往事。难不成他为了威胁竟苦心孤诣到这种地步?

“我想先生是记得的,也难怪先生会接连屈身于我与那姓杜的,不过是老本行罢了,”男人轻薄地笑着,见他脸色发青更是坐实心中所想,轻巧地伸手滑进他的衣内,顺着腰线一路向下摸去,在摸到身后那软实的臀肉时更是忍不住的笑道:“所以先生你这身体到底是被多少人碰过?几十?几百?甚至上千?而四年前你在那勾栏院本可以存活又为何离开?是幡然醒悟还是遭人嫉妒被迫离开?”

男人呼吸有些粗重起来,一眨眼功夫便将李玉笙衣物悉数脱尽。见他浑身发颤,侧躺着蜷缩身子,紧闭着眼不理会自己便不禁轻笑起来,俯身将他发带扯下,撩起一缕垂落遮住后颈的青丝把玩着,戏谑道:“先生这般态度就不怕我恼羞成怒,连同着你与姓杜的事一起公之于众?”

李玉笙一愣,双拳紧握着,缓缓睁眼与他对视不过片刻又慌乱地别开视线,沉吟道:“你……你到底想怎样?若是为了云雨直截了当便是,何苦咄咄逼人……”

这人若是真如此,自己岂不成了千古罪人。别人如何看他倒无所谓,反正这里他随时可走,可杜俞楠……他终究是个在此扎根的大户人家子弟,若是因他丢了颜面遭人笑话……

“我只是想知道些答复罢了,加上又好奇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李玉笙咬着牙,脱口而出:“你何需知晓那些,若只是为了欢情我满足你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未料如此地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先生当真?”

李玉笙脸色泛白,认命地闭上眼点了点头。

“那我要先生睁眼看我,”男人说着解下衣袍,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

李玉笙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内心荒凉一片,犹豫再三还是坐起身去解男人的裤带。

那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热度的凸起轮廓让他一阵恍惚,而他依稀嗅闻到那衣缝间隙中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那庞然巨物大的吓人,单是握在手中就足以胆怯后怕。

内心挣扎一番,终于狠下心将那巨物埋入口中……

“嘶……”男人深吸了口气,万万没想到他果真听话照做,那突来的温热紧实叫他后脊一僵,手悬在空中紧握着,缓了半响这才忍住欲发泄的冲动。

“……别用牙”

只是这人的口活差到极致,让他不得不开口指导着。

“用唇把牙包起来,轻轻用舌头舔着做吞吐动作……嘶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被不上不下的笨拙弄的难受至极,刚欲发作却见李玉笙面色青红相间,眼角通红,双目泛着雾气,浑身微颤,散落的长发垂落身前恰好挡住泛着潮红的风光。男人只觉额前被什么重重一击,缓了好一会才嘶哑着道:“离开的四年你倒是一点没长进,”说着无奈地让其张嘴将那巨物吐出。

李玉笙只觉胸口压抑着涌出一股自我厌嫌与恶心来,同着一阵呼之欲出又及时止住的冲动搅得他五脏俱焚不知何言——方才他竟想辩解自己并非那勾栏院的男倌。

可就是说了又有何用,与其苍白的辩解不如缄口不言任其猜测肯定,反正他定是认定那些肮脏又何须徒费口舌。

况且就是被误解又如何,反正就是他自己也觉多此一举。他这种人,谈何清白……

男人见他唇齿微张,轻吸微喘,垂眸不语,不禁啧声将其拉入怀中,在他耳边轻声道:“先生……我想看你自己解决欲念”

李玉笙脸倏然一热,脱口而出:“你无耻”

“我自然算不上正人君子,虽说长夜漫漫,可先生明日还要上课,与其对峙不如早些完事,早得安生”

“我……”李玉笙心下一沉,低下头见到两人孽物竟不知何时坦诚相持时猛地一愣,有热血涌上头颅,羞恼的恨不能昏死过去。

也是喘息间恍然大悟,才知自己并非……并非不举。可他心中并无庆幸的喜悦,相反因能孽根受了刺激有了反应而觉耻辱,丝毫不想去触碰半分。

男人见他喘着气闭目不睁无动于衷,便伸手替他抚慰着,在听到他情难自禁泄出声时更是不禁笑道:“先生……难不成你与姓杜的颠鸾倒凤快活了数日后忘了如何自己亵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快意从鼠蹊处袭来,叫李玉笙双拳紧握僵直了身体的靠在他身上,心中依旧一片凉意。

“你别再……提起他来”

提了只会叫他难堪。这些不伦不类的纠缠好似燃烧的热竹,随时会有爆发被人知晓的一天。

“难不成先生这般绝情,离开后竟连提起都不愿?”说着故意在那铃口重重一按,见他有倾泻之势又立即堵住闸口,笑道:“先生你可要去了?”

“松……松开……”李玉笙脸涨红着,束手无策。

“求我”

“呃啊……”李玉笙张着口低吟出声,却怎么也说不出半个求字。若是求了岂不是……岂不是又落他笑柄,遭他嘲讽。

可那来势汹涌无可规避,煎熬的叫他胸前砰砰作响剧烈起伏着,眼眶红热难以喘息。他知晓脑中意识迟早被欲望占去上风,索性闭上双目,喘息着说出微弱羞愧的几字:“你……求你……”

“这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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