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有些凉倒也不至于出太多汗,”杜俞楠将指从他口中抽离,转而探入他身后那处隐秘,随意扩弄一番便将自己那早已热挺的硬物送进,小心深入着。
“别……别……”
“你怎还如此害怕,”杜俞楠见他抓着床被紧闭双目,眼角有些湿润,不由得心中一动,无奈地退去一些,俯身亲吻起他的唇角,低语着:“可惜此刻并非夜晚,不然也和那诗中一般……”顿了顿,忽地意识到什么,浅笑道:“不对,就是黑夜也无法相提并论,毕竟诗中两人是有情意在……你我之间哪来的情意,若是有也只是些虚假的恩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人浑身发着热,急促喘息着,腿脚相缠难舍难分,剧烈的幅动带着床榻摇拽,纱幔晃悠,荡荡漾漾宛如水中。
李玉笙睁着眼却看不真切,脑中有些晕沉不清,欲抬手遮住眼却被抓住移开,接着听见那人轻声问:“……你是又要哭泣?”
又?李玉笙一愣,有些无地自容。
原来他记着自己哭时模样。说来也是该羞恼,他竟次次在这人面前失态。可转念一想这人便是罪魁祸首,竟还敢问他这问题。
一想及此,回应竟也有了底气,眉心微锁着道:“我是哭是笑与你何干”,可语气绵软更似赌气撒娇。
杜俞楠也不恼,抓着他的手亲吻着,笑道:“你总说这种气话”
李玉笙见回击不成不禁又羞又恼,索性闭上眼不去理会他。可那先前为与他讲话而慢下的动作忽的加快,有意折磨般次次深入,让他用力咬紧了唇才只是泄出低吟。
而那攻势之下竟有些招架不住,红着眼睛喘息着求饶道:“别哈……别……”
杜俞楠自然不听,抬头看了眼被门窗遮挡的光线,笑道:“这离天黑还多的是时辰,怎能说停就停”
“呃……你……你这是谬论……是不思进取……哼呃……别……”
察觉到杜俞楠举动前兆,李玉笙惊愕地刚欲制止,只是话未说完便有一股热液在体内绽放开来,烫的他身体一抖,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更是一阵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从余韵中缓过神来,轻喘着气缓缓退去,接着单手撑起身体看着他,用另只手摸向他额前汗湿的碎发,笑道:“此言差矣,人生在世自该及时行乐,”说着又故意摸向他身前的软物,“只是可惜……”后面的话却并未继续,似是要给他留有余地。
李玉笙只觉气恼,想着这人次次得了好不说还要如此存心取笑,心下一横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朝着那肩膀便是重重一咬。
“呃……”杜俞楠始料未及,吃痛不已,在他松开后竟也报复似地在他肩上咬去,只是力度不重,单留下浅浅的一轮齿痕。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啃咬着,禁不知不觉唇齿相对,缠绵交织,意乱情迷。
杜俞楠倒也未真做到天黑,又尽了次性后便与他相拥而眠,补个尚且不晚的午睡。
“天黑了啊……”杜俞楠被耳边低吟声吵醒,抬头见天色已暗便欲推醒那人,却转瞬意识到那低吟的便是怀中所抱之人。
杜俞楠从睡意中缓过神,这才发觉李玉笙浑身发着烫,双目紧闭,唇齿微启的吐着热息,不时泄出一俩声呻吟,伸手一摸额头更是布满薄汗,有些烫手。
杜俞楠连忙叫人请了大夫来,那大夫急急忙忙赶来把过脉问了些情况后也只是说开些退烧的药,至于病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并非伤寒恶疾,仍需观察再看。
杜俞楠忽的想起南先生开的药方来,连忙叫人煎了药送来,担忧心慌到晚饭都顾不上,杜夫人见他寸步不离模样更是咂舌称奇。
李玉笙烧到半夜仍有些发烫,期间倒是醒过一次,只是含糊不清的呢喃了几声又沉沉地睡去了。
天明后杜俞楠眼底发青的去了书院,殊不知刚走没多久那已然退烧的人便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茫然的睁着眼,头脑虽有些沉重,可眼前却……
那挂起的青色纱幔与朱红色床榻印入眼帘,虽没有失明前的清明却能看的真切。
他曾数次希冀着再次睁眼时眼前并非是茫然黑暗,可当真重获光明一时又不知如何是好。唯一知晓的便是胸膛中心脏在砰砰作响,双目更是如新生孩童般贪婪的环顾四周,深怕再睁眼时又是一片无尽黑暗。
他知这是杜俞楠房内,两人昨日还在此处……而此时他定是去了书院。
李玉笙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他才知能看见的可贵之处。
前来打扫的下人见他鞋也未穿的站在院中看着远处,双目有神发亮,一时以为是回光返照,险些跑去书院禀告自家少爷。
杜夫人听闻他复明刚欲去看望一番,不想他竟主动前来求见。
李玉笙复明后想了许多,向杜夫人道谢辞离便是其中之一。
杜夫人一听他刚大病初愈便来辞离不免有些疑惑与奇怪,况且偏偏是在杜俞楠在书院的时候,可他表情认真俨然是已考虑再三。
杜夫人面带迟疑,再三劝道:“先生你何不再住几日,养好身体再说也不迟”
“玉笙多谢夫人好意,可我已打扰多时,如今眼睛复明,实在难以再厚着脸面住留……况且满心的愧疚,着实难以心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夫人以为他是提先前烧毁的房屋,恐他继续自责只好点头答应,末了不忘答谢一番:“我倒是该谢先生对俞楠的照顾,他一向心高气傲不愿与人倾吐心事,为人处事虽明事理却也爱任着性子,若非先生有宽宏之心着实难与他相处……他也定是给先生添过麻烦,原先也想着给他寻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来管教他,他却借口学业为先执意不肯,连先去找个喜欢的姑娘也不愿”
杜夫人许是意识到自己话题扯远,连忙笑着止住,只是又忽地意识到什么,问:“……先生可是仍未有婚配?”
李玉笙一想及他与杜俞楠昨日还做着荒唐的事,今日竟就与杜夫人坦然相言心本就虚的很,煎熬难耐,哪里想到会被问及这事,心下一慌不知如何回应,只得牵强笑道:“倒是未有”
不想杜夫人又问:“先生就不考虑寻个妻子?”
“……婚姻大事不能强求,若是命中该有现今孤身一人也无妨”
“先生倒是开明的很,我倒希望俞楠能尽早成家,给杜家传宗接代也好”
李玉笙只觉胸中一沉,心跳加快,难以喘气。他看着杜夫人眉目含笑满是对杜俞楠的殷切希望便不禁觉心乱如麻,如鲠在喉,心中愈加觉羞愧与自我厌嫌——若是被杜夫人知去他们间的荒唐错事……
先生本是教书育人,若是被知晓误人子弟还有何脸面见人,与人心平气侃侃訚訚。
他断然不敢将杜俞楠此刻正因他误入歧途的事说出口。而他自是深知要让杜俞楠及时改邪归正才是,他年少轻狂少不更事,难免贪恋情欲难以自拔,若是一错再错定会追悔莫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许久未有人住的房屋摆设难免落了尘,李玉笙打扫完恰巧赶上书院中午放学,也是午膳也顾不上便去找了监院,好在监院并未介意他离课数久,只道若是身体痊愈回来上课便是。
他本顾虑甚多想一狠心不再去书院,可他毕竟身无长处又无太多积蓄,若是离了书院……
李玉笙怕撞见杜俞楠而有意避开回家的学生,只是不想回去时还是与杜俞楠迎面撞见。
说是撞见,不如说他站在屋前有意等他。
那高挑的身影一身白衣学士服装扮,双手环胸靠着屋墙,目光直直的看着他——这般耀眼优秀的人就是站在人群里也能第一眼注意到。
有些犹豫地走近,低着头不敢看他,问:“你……怎不回去?”
杜俞楠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视线炙热地看了他许久后终于轻笑道:“我急匆匆的赶回去后见那薄情人已经离开,自然来这想问问他原由”
一想到自己因担心着他而飞快赶回去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他若是知道火急火燎赶回去后会被告知他已离开,他断然不会自作多情的担忧着。
“我眼睛已复明哪里还有再待着吃闲饭的道理……”李玉笙只觉被看的浑身压抑,又道:“……之前多谢你为我劳累”
“你一句道谢说完倒是简单,”杜俞楠笑着,满胸膛的恼怨烦怒无可发泄,但最后也只是看着那人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
李玉笙心下一沉,终于豁出去的道:“我劝你及时改错才是,不然怎对得起杜夫人”
杜俞楠一愣,停下脚步却未回头看他,单丢下一句“先生所言甚是”便接着离开了,留下李玉笙站在原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头甚不是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忽的又叫起先生来?明明先前还因为蔑视他不配为人师表而不再称呼这个,如今却又重新唤他,难不成是存心叫他联想甚多,思绪万千?
李玉笙并未纠结许久,暗暗叹息一声刚欲进屋,却忽的瞥见有一同穿着学士服的人小跑着过来。
看清来人时李玉笙有些惆怅,又不禁微笑道:“石先你怎也还未回家?”
石先笑着,目光一如既往的率真,道:“原先还以为是看走眼了,没想到真是先生回来了,之前还说好要将先生送到朝寻村却因为有急事先行离开,对了,先生眼睛是全然复明了吗,那又是能在书院里见到先生了”
“尚且有些看不清但也不妨事,至于回书院上课明日该是可以了”,顿了顿,“只是数日未回书院怕有些生疏”
“先生多心了”,石先宽慰着,又与他说了些与书院的事。
“对了今日上课时俞楠还因走神被先生训斥了一番”
“……那还真是不多见”
“岂止是不多见,下完课先生还没走他倒先走了,一眨眼的功夫连人影都看不见”
石先还说着,李玉笙却未再听进多少,好在没过一会儿石先便也辞退归家。
李玉笙一下午都在书院准备明日的课程,等与先前替他教授的先生请教完时又是到了书院放学的时辰。离开书院时他无意看了眼往外走的学生,在见那人群里并无杜俞楠时先是一愣,接着赶忙抛却些莫名的思绪而后慌张的离开。
不知不觉间天上星斗罗布,地上灯火通明,就连书院也因有人在打理而点着烛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桌前放着书籍,内心有些忐忑,稍有风吹草动便觉心跳加快,坐立难安。
他自是怕那花贼会在数日后再来,若是来了他又是该和往常般委曲求全还是奋死抵抗?若那花贼因数日未见他而恼羞成怒又该如何是好?
李玉笙忽的想起那日花贼所说他救了众多清白姑娘之事,一时更是惶恐不安,百感交集。
若那花贼果真辱了其他女子……
他并非舍生取义舍己为人之圣贤,只是他若真能挽救那些人的清白倒也未必不可。反正……反正他已然这般,这辈子是决然不会与人厮守,那这凡胎肉体倒也毫无关系,兴许还能攒些功德让他下辈子不再遇人不淑,还能得个美好姻缘——这般牵强说辞自然是些自我宽慰。
那些事不可改变,他只能如此聊表慰藉——他这人竟也有解他人之危的机会。
李玉笙不自觉等到油竭灯枯,万籁俱寂时,抬头瞥见窗外月挂西边更是泛起一阵困意,犹豫一番索性解衣歇息。
兴许那花贼已将他忘却,乃或兴趣全失……
朦胧半醒间听到远处的狗吠声,可他已睁不开眼去探个究竟。
一晃数日过去,李玉笙有些恍然有些侥幸。日子好似恢复原先,虽枯燥孤独却风平浪静。白日里他教着书,杜俞楠依旧不与他交谈对视,无奈之余又道庆幸,好像之前过往皆是场大梦,就连入夜后也是水平如镜没有袭扰,再听些响动也不必再提心吊胆,惶恐不安。
这日他讲完课后刚欲回去,却迎面见到拿着箭筒的杜俞楠。他身穿骑射课的武衣面目淡然地站立着,身边依旧未有友伴。
李玉笙刚猜测他是等石先便已然与他四目相对。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眼见着要走近他却忽的生出胆怯之心,竟转身调头往书院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数步忽的从身后听见石先的声音来,扯着杜俞楠去骑射场。
不知不觉间暮色悄然而至,李玉笙去给其他先生送书时顺路到菜市买了些菜,那菜单是一点便贵的吓人,可他又不好意思与菜贩叫价,毕竟如今天冷,各有各的生计要顾。
说起来刚复明那几日常有一小厮来给他送饭,问他是谁他不愿告知,只说是受人吩咐。最后一次时那小厮提着灯笼说今后不会来送饭,而他站在门内分明见到那灯笼上写着一个杜字。
想来他还未与杜俞楠道过谢。毕竟两人境况着实尴尬。他虽不愿与他有过那些勾当,可他向来爱憎分明,知道自己确是受过他诸多恩惠。
李玉笙烧了些水洗去一身风尘疲惫,只是刚从屋外将水倒尽却扭头瞧见屋内一片漆黑,原以为是风将烛火吹灭而未有怀疑,不想刚拿起火折子点燃灯芯竟瞧见桌前站着一人。
那人一身黑衣带着面具宛如魍魉魅影,惊的他手一抖险些将灯油打翻,回过神时刚想往外跑却见那人先他一步挡在门前,目光满是戏谑的看着他,好似盯着将入口腹的猎物。
李玉笙心跳如鼓浑身发凉,战战栗栗的看着他,胸膛间满是绝望恐慌。
“你……你怎……”
那人笑着又好似没有,只轻轻地喊着:“先生……”
那不轻不重的声音宛如梦魇笼罩着他,同着那句不痛不痒的称呼让李玉笙心头一酸,难以喘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怎如此……”
“怎样?阴魂不散吗?”男人轻笑着,抓住李玉笙的手便将他推倒。
“我还以为你定会赖着姓杜的不愿回来……眼睛可是全治好了?我想也是,不然一个瞎子怎敢孤身一人,”男人伸出手摩擦着他的眼角,若有所思:“不过你竟也还敢毫无防备心的独自居住”
李玉笙被压在床上愈加难以喘气,颤抖着想问他为何对自己执着又说不出话,只觉那背着光的身影过于高大,好似黑暗邪恶要将他拖入深渊。
沉默一番也只是认命的别开视线,连挣扎都做不出。
这花贼一再来寻他除为那事还能为哪般,与其苦苦哀求亦或徒劳挣扎倒不如顺从了他。反正……反正他这种人何须在意这些。
他早已认定自己孤独终老,况且他与杜俞楠……
一想及他与杜俞楠又不禁心头发酸。
男人见他双手垂放两侧,别过头垂下眼帘模样,倒也不急于脱他衣物,而是意有所指的问:“那日先生可有见到那首艳情诗?”
李玉笙一愣,惊愕的看着他,张着嘴依旧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诗是我放那姓杜的书中,抄写匆忙也不知可有错处,”男人笑着,一股寒意在李玉笙心中倏然升起。
“你怎会有那诗?”
“那诗可有奇特之处?竟叫沉默少言的先生开金口……哦想起来了,那首诗是你所写,对吧?我想想,四年前先生流浪到业城时在勾栏院里写的?先生可还记得那些风流?”
李玉笙发着颤,不知所措。他只觉眼前这人过于可怕,若是寻常花贼怎会知晓那些陈年往事。难不成他为了威胁竟苦心孤诣到这种地步?
“我想先生是记得的,也难怪先生会接连屈身于我与那姓杜的,不过是老本行罢了,”男人轻薄地笑着,见他脸色发青更是坐实心中所想,轻巧地伸手滑进他的衣内,顺着腰线一路向下摸去,在摸到身后那软实的臀肉时更是忍不住的笑道:“所以先生你这身体到底是被多少人碰过?几十?几百?甚至上千?而四年前你在那勾栏院本可以存活又为何离开?是幡然醒悟还是遭人嫉妒被迫离开?”
男人呼吸有些粗重起来,一眨眼功夫便将李玉笙衣物悉数脱尽。见他浑身发颤,侧躺着蜷缩身子,紧闭着眼不理会自己便不禁轻笑起来,俯身将他发带扯下,撩起一缕垂落遮住后颈的青丝把玩着,戏谑道:“先生这般态度就不怕我恼羞成怒,连同着你与姓杜的事一起公之于众?”
李玉笙一愣,双拳紧握着,缓缓睁眼与他对视不过片刻又慌乱地别开视线,沉吟道:“你……你到底想怎样?若是为了云雨直截了当便是,何苦咄咄逼人……”
这人若是真如此,自己岂不成了千古罪人。别人如何看他倒无所谓,反正这里他随时可走,可杜俞楠……他终究是个在此扎根的大户人家子弟,若是因他丢了颜面遭人笑话……
“我只是想知道些答复罢了,加上又好奇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李玉笙咬着牙,脱口而出:“你何需知晓那些,若只是为了欢情我满足你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未料如此地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先生当真?”
李玉笙脸色泛白,认命地闭上眼点了点头。
“那我要先生睁眼看我,”男人说着解下衣袍,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
李玉笙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内心荒凉一片,犹豫再三还是坐起身去解男人的裤带。
那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热度的凸起轮廓让他一阵恍惚,而他依稀嗅闻到那衣缝间隙中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那庞然巨物大的吓人,单是握在手中就足以胆怯后怕。
内心挣扎一番,终于狠下心将那巨物埋入口中……
“嘶……”男人深吸了口气,万万没想到他果真听话照做,那突来的温热紧实叫他后脊一僵,手悬在空中紧握着,缓了半响这才忍住欲发泄的冲动。
“……别用牙”
只是这人的口活差到极致,让他不得不开口指导着。
“用唇把牙包起来,轻轻用舌头舔着做吞吐动作……嘶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被不上不下的笨拙弄的难受至极,刚欲发作却见李玉笙面色青红相间,眼角通红,双目泛着雾气,浑身微颤,散落的长发垂落身前恰好挡住泛着潮红的风光。男人只觉额前被什么重重一击,缓了好一会才嘶哑着道:“离开的四年你倒是一点没长进,”说着无奈地让其张嘴将那巨物吐出。
李玉笙只觉胸口压抑着涌出一股自我厌嫌与恶心来,同着一阵呼之欲出又及时止住的冲动搅得他五脏俱焚不知何言——方才他竟想辩解自己并非那勾栏院的男倌。
可就是说了又有何用,与其苍白的辩解不如缄口不言任其猜测肯定,反正他定是认定那些肮脏又何须徒费口舌。
况且就是被误解又如何,反正就是他自己也觉多此一举。他这种人,谈何清白……
男人见他唇齿微张,轻吸微喘,垂眸不语,不禁啧声将其拉入怀中,在他耳边轻声道:“先生……我想看你自己解决欲念”
李玉笙脸倏然一热,脱口而出:“你无耻”
“我自然算不上正人君子,虽说长夜漫漫,可先生明日还要上课,与其对峙不如早些完事,早得安生”
“我……”李玉笙心下一沉,低下头见到两人孽物竟不知何时坦诚相持时猛地一愣,有热血涌上头颅,羞恼的恨不能昏死过去。
也是喘息间恍然大悟,才知自己并非……并非不举。可他心中并无庆幸的喜悦,相反因能孽根受了刺激有了反应而觉耻辱,丝毫不想去触碰半分。
男人见他喘着气闭目不睁无动于衷,便伸手替他抚慰着,在听到他情难自禁泄出声时更是不禁笑道:“先生……难不成你与姓杜的颠鸾倒凤快活了数日后忘了如何自己亵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快意从鼠蹊处袭来,叫李玉笙双拳紧握僵直了身体的靠在他身上,心中依旧一片凉意。
“你别再……提起他来”
提了只会叫他难堪。这些不伦不类的纠缠好似燃烧的热竹,随时会有爆发被人知晓的一天。
“难不成先生这般绝情,离开后竟连提起都不愿?”说着故意在那铃口重重一按,见他有倾泻之势又立即堵住闸口,笑道:“先生你可要去了?”
“松……松开……”李玉笙脸涨红着,束手无策。
“求我”
“呃啊……”李玉笙张着口低吟出声,却怎么也说不出半个求字。若是求了岂不是……岂不是又落他笑柄,遭他嘲讽。
可那来势汹涌无可规避,煎熬的叫他胸前砰砰作响剧烈起伏着,眼眶红热难以喘息。他知晓脑中意识迟早被欲望占去上风,索性闭上双目,喘息着说出微弱羞愧的几字:“你……求你……”
“这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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