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而导致的严重受伤所用的治疗费用,和给英雄为了国家而放弃个人生活的补偿。
原谅我,在浏览完这位double 0 seven先生的光辉事迹后,我几乎要为之痛哭流涕。
而当我看到前任Q还为这位先生亲手研发各种武器时,我简直要怀疑Q,不,MI6简直就是为了这位先生团团转。
难不成我其实是去接任这位007先生的保姆一职的吧。
我悲观地想着,拿起了一边的一罐冰啤。
想想日后的见面,我第一句该说什么?
您好尊敬的double 0 seven先生,我是您新任的保姆……见鬼去吧。
我使劲摇晃着脑袋,企图把这个可笑的想法从我脑中赶出去。
回到正题。
除了在财政方面的管辖,军需官还统领了技术部。
这个是我热爱的活。
我抬头灌了一口啤酒,左手手指晃着扯下来的易拉罐拉环,满心欢喜地浏览着几张内部办公室的照片。
侵入与反侵入,寻找关键词破译对方程序,追踪对方与引诱的反追踪,篡改各种程序记录……我感觉我那开始被酒精冲击的大脑晕乎乎地偷乐着。
顺带一句,我酒量……并不是很好。
====================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放上一章……接下来码另外一篇去了~~诶诶……阿陆码的十指冰冷……求收藏求评论QUQ
Q先生的血泪史③
我带着浓浓的酒意与我的小美人共度了一夜春宵。
在高昂的兴奋状态下,我不仅完美地完成了M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还额外做了多余的事情。
起初只是单纯的删除了我编造的记录而对塑造一个标准大学生感到毫无头绪,等到我喝到第三瓶时,我的灵感宛如畅销小说家一样,源源不断喷涌而发。
感谢上帝,就算现在让我替他造一个世界出来,都不在话下。
我给自己造了一份履历,从一个贫困的家庭出生,靠着社会救济金上了小学,然后开始不断打工来养活家人并自主学习,等在初中时,我被一位老师发现有学计算机的天赋,接而得到了某位好心商人的赞助,从此一帆风顺,专心研究学术,高中未毕业时便被牛津大学提前录取,人生风光无比,最后被MI6的人相中,自此抱着为大不列颠与女王陛下献身的精神,愿意为此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进而献出生命。
多令人感动啊。
我哽咽着,又看了一遍我做出来的那些照片,其中包括我与家人的合照,我的毕业照,我接受赞助时与商人的拥抱照片,甚至还有几份当地的报纸上模糊不清的照片与几则关于我的新闻。
我又喝了一瓶。
当我还在学徒生涯的时候,老头总是叽叽磨磨地不让我碰酒,理由比较简单,如果你要吃肉就不准喝酒,换句话来说,便是老子的钱都给自己买酒了,你们的钱要给老子买酒,要尊敬师长,不然上帝会谴责你的。
我咬着手指,晕晕乎乎地将老头在内政部的资料进行了一番彻头换面的大改造。
介于老头的身份灰色性,原本他在内政部的身份资料为一个开有一家孤儿院的穷苦黑人老头,而在我的改动下,一个小时之后,他从黑人老头转变成了一个未婚,酗酒,有虐待儿童的倾向的吉普赛妇女。
在意识清醒的最后几分钟,我截了图打包传送到老头的邮箱,便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4、
“嗨,先生,醒醒!”
“他醉过去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几瓶啤酒就醉成这个样子——哦,他踹我!”
“俗话怎么说,不要跟文职人员计较,我们给了指令,要把他转到新的办公地点去。”
大脑里面浑浑噩噩得像是有人把我的神经当成琴弦,用小提琴琴弓上奏了一番《命运》,我下意识察觉到有人抬着我向某个方位跑动着。
地震了?No no,太不靠谱了。
咕哝了几句后的我继续沉沉睡去。
终结我睡眠的是几分钟之后的迎面的冷水。
“Jesus!”
我结结实实地呛住了。
冷水从口鼻倒灌进气管,与需求不足的氧气在我大脑内成功地进行了一次烈度不低于核原子相撞的爆炸。
我狼狈地一跃而起,而未能发现我是处于某辆跑车内。
头顶继礼拜一的早上又一次与坚硬物体相撞。
“不是Jesus,是Claus。”
坐在我身边的,刚刚用冷水将我叫醒一位青年带着怜悯的眼光,上上下下扫视了我一遍。
揉着脑袋,我纳闷地看着他。
这号人物是谁?
“啊,很荣幸向您介绍我自己,从昨晚开始我就是您的助手,叫我克劳斯就行了。”
顶着一头褐毛的青年随手扔掉了手中的矿泉水瓶,一本正经地向我伸出手来。
“啊,你好,叫我……,叫我Q就行了。”
我有些不大习惯地转变了对自己的称谓,同样伸出手去。
那位克劳斯先生一把攥住了我的手,漫不经心地隐隐加大了力气。
“这样说吧,Q,我进MI6的目的就是为了成为007先生的贴身保姆,当然,未能成为这任的Q让我很不爽……非常不爽。”
他低声细语地说着,左手中指顶了顶眼镜,像是汇报公务一般地说着,
“如果您没有能够达到我对Q的标准的话……您知道,除掉一个文职人员真的是再容易不过了。”
居然遇上一个疯子!
我努力遏制住了某种感到不可思议或不可理喻的情绪,决定无视我那可怜的右手,改而面露笑容地回应我下属对我的敬告。
“我能理解你对007先生的心情,放心,亲爱的克劳斯,我不会在这个位子上坐很久的……届时,我一定会在辞职书上备注你的大名。”
那时候你就能与你的007先生双宿双飞浪迹天涯了。
当然,这句话我吞在了心底。
那位克劳斯先生用他那浅灰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瞪了我十多秒,终于放开了我的手。
卧槽……文职人员本来就没有什么战斗力,全身上下能作为武器的也只有一双手了吧。
我在内心谴责对方这辈子只能用手来解决自己的性需求。
“……抱歉我用那么粗鲁的方式叫醒您,现在情况有些危急,希望您能够谅解……看在上帝的份上。”
克劳斯突然转变了语气,彬彬有礼地向我鞠了个躬,语气中流露出的歉意让我几乎有种刚才一切只是我幻想的错觉。
“没事,那请问是发生了什么?”
我恰好从自己的外衣口袋中找到了眼镜布,一边拭擦我水渍斑斑的镜片,一边越过了他的脑袋看向窗外的伦敦。
伦敦从昨天的阳光灿烂的幌子中褪去,又恢复到了阴沉的大雨状态,车窗上宛如流淌着一条小溪,水流完全混淆了在它之后的景象。
我悻悻地收回了视线,等着眼前的克劳斯先生给我回答。
“我们被拿走了一个重要的硬盘,里面存储了上百个我们及盟国的秘密特工的资料,而现在有人破译了它,并入侵了我们的总部,炸毁了总部大楼——因此我们不得不搬个家。”
“……哦那真是糟糕。”
我愣在了那里。
还有什么比新上任第一天就被告知自己的工作地点被炸毁了更糟糕的呢。
“这当然不是全部,还有一件事情,情报安全委员新主席马洛利希望与您关于此事进行一番交谈,而由于您喝醉了,因此……届时会有人带您去的。”
克劳斯语气温和地又宣布了一个噩耗,尽管那个因此之后,他的音色中像是掩盖了浓郁的嗤笑。
他将身边的一份文件交给了我。
指尖摩挲了下光滑的纸面,我深吸一口气企图来平静自己,而大脑内飞快转动着,来为这件事做一个总括,包括如何解释我在新上任第一天就因为喝醉而不能去向我的上司交代情况。
第二页上将这位新主席的照片端端正正地放在了中央。
从外表,当然,仅仅是从外表来看,我这位亲爱的从属关系复杂的上司温和而谦谦有礼,他那停留在嘴角的笑容几乎是瞬间抚平了我的心灵。
“看上去是个好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