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面不改色地说到,甚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拒绝去设想他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
抛弃无谓的思考。
把大脑交给直觉。
前几次的疼痛短暂而烧灼,很快那一片肌肤便处于麻木状态,这份痛楚让我忍不住用手指去抓桌子光滑的表面而持续哭泣着。
“求您……”
我抽噎地说到,然后有些绝望地闭上眼,听着风声挂下来。
而出我意料之外的是,这一鞭却打在了我身旁的桌沿上。
我原本紧绷的肌肉因为突然的空缺刚松弛下来,007先生的下一鞭便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腰臀之间。
那钝厚而又迟缓的痛感层层叠加在一起,在几分钟后化成了某种热力。
我近似羞耻地感受到了身体的兴奋。
不要这样。
我无声的抗拒却像是取悦了那位先生,他挥动着长长的鞭子,而鞭稍在我挺起的性/器尖端划过。
我手指紧紧缠住了桌子边缘,指尖发白。
在新一轮的鞭笞结束之后,他附在了我耳边。
“还需要吗?”
他的手指从那些灼热的伤痕处划过,一直到达那个入口,然后深入进去。
“不要手指。”
我把脸埋在了肩窝中,后/穴却是顺着他手指的抽/插而绞紧。
他耸了耸肩,而伸手去抹了我前段流出的液体,将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慢慢来,先生。”
他说道,手指却开始了不相符合的快速动作,
“还没有那么快,不是吗?”
Q先生的基友史①
我浑身像是滚烫的行走在一团火焰中。
在这场粗暴的性/爱之后,我几乎是无法动弹地瘫软在桌上,大脑一片空白。
而非常不凑巧或可能是某种预谋,伊芙小姐带着一套正装过来找我去执行我的任务。
无论是多么柔软的布料质地,在与那片红肿的鞭痕相接触后,即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会带来感官的疼痛。
我将衬衫纽扣系到了最上方,严严实实地盖住了有好几个啃咬痕迹的锁骨处,而当我在从床边走到大门处时,某种不祥的预感立刻笼罩了我。
我没有清洗过……某个令人羞于启齿的地方。
Bloody hell!
感谢上帝,你能想象随着我的步伐,依旧灼热的液体从后/穴中开始流了出来,而更让我感到呼吸急促的便是,那里像是欲求不满一般,在属于那位007先生的精/液流出来时的无意识收缩。
我双腿发软,而紧握了掌心。
伊芙把我带到了三楼的某个阴森房间中。
某种轻薄如翼的丝绸层层垂下,将原本不多的光线尽数掩在了外面,而在应该是床的位置,现在连墙上的木板都被拆开,各种电线交织在一起,延伸到数十台笔记本上。
房间里开了冷气。
我已是无心顾暇他们在一边的窃窃私语,而是专心地投入到威尔斯没有完成的工作中。
起初潮红的脸色在冷风盘旋于脸上几分钟之后开始退温,而大脑一侧的嗡嗡声愈发加重。
我有些不大舒服地揉了揉头发,然后拉松了领带。
然后又解了几粒纽扣。
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我就像是喘不过气而浑身躁热,手指发颤,耳朵里有人吱吱嘎嘎地怪笑着。
“小少爷?”
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伊芙的声音。
“看在上帝的份上安静点行吗。”
我晕晕乎乎地斥责到,企图将视线的焦点对准到那一片数据上。
眼前的屏幕出现了重影,某些数字奇怪地合在了一起,而我居然想到了几年前问老头要零花钱买糖果的事情。
“小少爷?”
这回伊芙的声音是从很近的地方传过来,她似乎搭在了我的肩上。
那里火辣辣的一片,滚烫的伤口开始自焚。
“给我一杯冰水。”
我咕哝到。
一杯水很快塞到了我手中。
我摘下了眼镜,将水从头上倒了下去。
所有的感官细胞在几秒内抽搐起来,我那一片混淆的大脑获得了几分清醒——在背部凄厉地哭喊起来。
杯子被我掷到了一旁,我毫不停顿地进入了最后的关键阶段。
其余的人们都是凑了过来,瞪着我面前笔记本的屏幕。
水从我的眉骨上滑下来,顺着眼角滚落至下巴,而后又渗入衬衫内。
当我敲下最后一个键,整个屏幕突然一黑。
从本初子午线开始,顺着经线的角度扩大,整个北半球的图像顺着那条绿线完成三百六十度的转弯,出现在屏幕上。
俄罗斯地区被放大。
像是医院中的人体扫描,随着俄罗斯地区的扫描精度逐渐提高,几个微小的红点被捕捉到,跳了出来。
而左侧的对话框中,程序的进行步骤随着时间有条不紊地进行。
扫描完毕,开始计算方位点。
方位点计算完毕,开始进入拦截,密码自动获取匹配……已进行20%。
……50%,二段密码获取……纹状波段拦取,70%。
系统提示,已到达95%,进入可获得语音消息阶段。
我推开了凑拢的人群,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
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滑了下来,冰凉粘稠。
“我先回去睡个觉……见鬼。”
我囔囔了几句,然后胡乱地挥了挥手。
似乎有人说了几句什么话,然后我获得了通行。
走廊里突然明亮的灯光让我的眼睛变得非常不舒服,我竭力回忆起了几个小时,或是半天前所在的房间,然后顺着墙壁,向目的地走去。
当我爬了两端楼梯后,我发誓我彻底忘记了路。
这见鬼的地方长得一模一样,每一条走廊,每一个楼层。
我皱了皱眉,然后想起似乎我有在手机上设置跟踪了那位007先生的坐标。
幸好我把手机放进了新换衣服的口袋,感谢上帝。
我随着那个滴滴叫的小红点,找到了某个房间。
在确认无误之后,我把手机塞进了口袋,有些费力地敲着门。
几分钟后,为我开门的是一位女人。
准确的说,是一位明艳动人的女性。
她披了一件黑色外套,而里面只穿了三点式内衣,浅褐色的鬈发被随意绑了起来,而有几缕垂到了锁骨上。
她指间夹了一支烟,而在看到我之后挑了挑眉。
“是有谁吗?”
某一个非常熟悉的低沉男声从约莫是浴室的方向传了出来。
我觉得我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我直起了身体,对那位漂亮的女性露出了笑容。
“也没有什么事,麻烦您能转告那位先生,说是下午将他Deal过来却没有付账的客人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明天请记得来领双份的钱吗——顺带一句,您的外貌使人惊艳。”
考虑到那位007先生几乎是来者不拒的态度与出神入化的手段,对于这次意外,我绝对不会把它称为捉奸在床。
是我自己可笑或是可怜的自我幻想。
You are the special one,not the only one。
You don’t know how many pretty gays bee his special ones before you。
年轻人的好处,就在于容易自我排解,然后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