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看看你的功力吧……席尔瓦。”
而在我的程序进入他电脑的几秒后,屏幕上原本显示的一片糟糕错合相接的数据在闪动几下后,切换成了正常的画面。
“我进入了。”
我挑了挑眉毛。
“Q,这个又是什么?”
我切换成功的数据界面此时展现在了技术部每一位员工的电脑上,而处在我附近的05在按了几个键后,原本平整光滑的数据流动被一个向周围发射的圆所代替。
它高速旋转着,而不断向内核收缩,白色的短小的数据点在深蓝色的屏幕上像是光带般无限延伸着。
“这是欧米茄网站。”
我转了个身,来面对向大屏幕,
“最高级别的加密。”
那所有的数据都被大乱充足,而破解它们的密码隐藏在包围它的上亿万个密密麻麻的关键字中,它就像是一朵大丽花,花瓣重重覆盖,掩饰包住了最核心的部分。
“它周围是不需要的代码,来隐藏应用程式,利用模糊的安全性,他利用了多形态的系统以及变异的代码,每当我试图开启,总会自动变化。”
我尝试了几个关键词,而屏幕上那团数据不停地因为所延伸的关键词的组合所发出的混淆性命令而转变成另外一个形状。
看来似乎并不像我想象的如此简单。
一当我试图破解,那个数据魔方就会发生反击。
而正在我打算换上第十种暗码时,007突然出了声。
“等等。”
他大声说道,然后向屏幕靠近了几步。
“在右下角的那个角落,拉近点。”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遵循了吩咐。
“葛斯堡……”
他喃喃地说着,然后给我指定了一个关键词。
六列错乱暗码的关键词组合了起来。
GR AN BO RO UG H…
“葛斯堡路是一个古老的,在大城市线的地铁站,已关闭多年——用它做钥匙试试。”
我输入了那个英文单词,然后按了回车。
……奇迹发生了。
代表着通关的红色从一堆白色杂乱线条中被抽出来,剩余的障碍物纷纷消失,而红色又像树干一样延伸出了多条肢节。
它密密麻麻的……是一个地图。
“是伦敦,伦敦地铁。”
特工先生向左走了几步,而在换着角度辨认之后,他几乎是迅速地叫出了名字。
在他话音刚落的几秒内,异状突然发生了。
地板上的小门一个接一个自动弹起,而周围的工作人员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纷纷转过头来,惊异地问道。
“为什么门会开?”
我皱了下眉。
回答我的是从我身后急速地冲了出去的特工先生。
他的身影刚消失在办公室门口,我的笔记本上便出现了一行不祥的通知。
SYSTEM SECURITY BREACH(系统安全隐患)
“哦不——有人能告诉我如何进到我们的系统吗?”
这显然是一个多余的问题。
那台席尔瓦的笔记本上,所有被破解出来的红色纹络全部收回到它的核心,最后变化成一个咯咯笑的骷颅。
NOT SUCH A CLEVER BOY,MY DEAR MARS。
“……该死该死。”
我将那连接的数据线拔了出来。
不得不承认我现在是彻底恼羞成怒了,在该死的,没有预料到席尔瓦留了一手。
他相当巧妙地并预料到了我能够破解他的程序,于是他慷慨大方地送了我一个彩蛋——他用他的小动作,成功地、再一次地入侵了MI6的内部程序。
我这位好基友给我的答复,让我第一次有了在众人面前被反咬一口的恼火羞怒感。
我赌他是成功越狱了,在MI6内部的警报尖叫起来的同时。
与耳机中传来的特工的话语声。
“Oh no,Q,he has g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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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阿陆又成功的交上一章了…… 于是阿陆滚去作业了 于是天塌了原本剧情好难写QAQ…… 于是打滚求安慰ww~
Q先生的反击史②
我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脸。
冷静下来。
原本镇守着MI6的两位大人现在都不在本部,包括M夫人忠诚的秘书卡缪特,无论怎么想,我现在必须担任起将逃犯追拿回来的重任。
我承认我有那么些的犹豫。
我不想杀害他。宁可是在折杀他的想法之后,将他流放到某个小岛上,总胜过M的斩草除根。
我不想失去一个好挚友。
“有通话请求借入,线点为175,233,89。”
耳麦里系统的提醒声响起。
是本部的地址?
我约莫地估算一下,向一边的操作人员做了一个准许接入的手势。
在由于线路受到一定干扰的耳麦中,先是传来了嘶嘶的电流交触声,然后是他的声音。
在所有佩戴了耳麦连接到本部通话内线的工作人员的耳侧响起。
“My dear Mars。”
席尔瓦在耳机那头亲昵地叫着我的名字,带着低低的笑音。
面对着技术部工作人员们一排扫视过来的目光,我有些不大自在地抿了抿嘴唇。
他这样的举动无非是在暴露自身的方位,和留下进一步的语音罪证。
只需要几个小动作,MI6内任何一位技术人员都能在几秒内通过追踪对方的线点而调出对方所在的准确位置,并且保证随便截下一段就能够呈上法庭的清晰录音。
而当我正想说什么时,他发出了一声“嘘”。
就像是站在了我的面前,右手食指抵在了唇上。
声音中的亮度被喉咙层层磨砺,然后吐露出了那么些意味不明的晦涩末音。
“……动用你所有的本领,来追捕我吧,Q,在我到达最后的目标之前。”
“劳驾两位,你们是要玩什么捉迷藏游戏吗?”
32、(转为第三人称)
特工先生承认自己非常的恼火、以及迫不及待地想要宣布某种主权。
他在说出那句话后,席尔瓦的声音就从耳机中被一阵嘶嘶的电流声所抹去,接而的是更多的嘶嘶声,像是在用老式电视机转换频道。
“你干了什么?”
特工先生怀疑地问道。
“设置你的特权。”
几乎像是过了长长的几秒,Q略带疲倦的声音才从耳机中传了过来。
事实上,他的确有些站立不稳。
过度波动的情绪消耗了他原本就摄入不多的糖分,特工先生甚至可以听到耳机中传来的他虚弱的喘气声,和悉悉索索的像是拿取物体的声音。
“多谢,克劳斯。”
Q显然是又拿到了一杯高糖分的咖啡。
他似乎非常乐衷于这个味道,或许下次可以用在某方面试试。
特工先生的脑袋中不合时宜地转过了一个念头。
于是他决定放弃询问关于那个特权的问题——尽管他暗暗觉得他的小军需官像是把他踢了出去。
“……Double 0 seven……?你在发什么呆!”
他的小军需官在耳麦的另一端态度恶劣地指使着他,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底层隔离区的楼梯。”
特工先生从梯子上跳了下来,然后谨慎地环视了一圈四周。
“我听得到,我在试图找到你。”
Q回答道。
而特工先生几乎是在下一秒的低头时,就看到了比?